第三章 用强
用强陈墨佯装什么都没听到，默默退到了门的另一边，为怒气冲冲开门进来的狱卒指明道路：
“几位爷。墙那边的那位就是陆离。”
“对，刚刚就是他在鬼吼鬼叫……我劝了呀，没用。”
“你们消消气……没必要为一个死囚犯大动肝火……打个半死就行了，免得对上面不好交代。”
……
伴随着陈墨“友好劝说”，是陆离被狱卒们围殴的一声声哀嚎：
“陈墨你干嘛呀……啊哈……哎呦……”
“啊——轻点，疼。”
“别……别打脸……”
“陈墨，小爷跟你势不两立！”
……
陈墨对此深感抱歉，悄悄溜出囚室，“哐”的一声将牢房门反锁。
登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接（这）小只因（子）要月余（越狱）！”陆离怒指门外，那个悔恨自己遇人不淑。
四个狱卒也顾不上揍他发泄怒火，一股脑挤到牢门旁怒喝：
“王八蛋！你是想越狱不成？”
“你快把门打开。爷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你……”
……
“你们想活命的话就闭嘴！”
陈墨非但没有逃，还厉声呵斥回去，“现在监狱里有一只诡异，正在吞噬睡着的人变强。一个时辰后，我们都得死……你们这几位高高在上的狱卒，想给我们这些死囚陪葬？”
陈墨简单几句话就说清了利害关系，目光更像是蕴藏了无穷魔力。
蠢蠢欲动的狱卒们瞬间被慑服心神，互相交换了一番眼神，最终决定让留有八字胡的那位去交涉。
“太多内容，我没时间解释。”
陈墨抬手打断了狱卒的交涉意向，心有余悸看向死牢深处越来越强烈的诡异气息，“等我说完以下两点，就放你们出来。到时候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其一：在那诡异再杀六个人前。只要我们不睡觉，就绝对不会有事。在这期间，必须保证死牢内所有人保持清醒；
其二：去上面请求增援，那鬼东西现在肯定控制了不少人，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暴动；
其三：让人去镇诡司求援。我怕我们脱不了太久……那鬼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法子，强行入梦吞噬他人意识。
你们可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复述一遍？”
“不……不用了。”为首的狱卒被陈墨这一番话震慑，战战兢兢得像是老师面前的乖学生。
“很好。”
陈墨很是满意，用狱卒没来得及拔下的钥匙打开牢门，在脸上绽放和善笑容，“我话已经说完。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四位狱卒对视了一眼，唯恐陈墨反悔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囚室冲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有劳各位了。”
陈墨像是个没事人那样，主动回到囚室内，将牢房门关上，并友善提醒：“麻烦一下，帮我们把锁锁上。”
“客……客气了。”
为首的八字胡狱卒本打算直接开溜，被这一提醒，只能僵笑着回过身来，给这间囚室再度上锁。
随之。
四位狱卒宛如肩负了重要使命，马不停蹄赶向出口方向，唯恐辜负了“陈墨大师”的一番教导和期待。
“秦摸（陈墨）……李缩地（你说的）有用？”
陆离段段时间就被狱卒们打成猪头，说话都不利索，心中却不再有怨气，只有希冀和疑问。
他此时已经知道陈墨看似坑自己，其实是为了救自己的命。
“世上没有十拿九稳的事。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到底能不能活命就看造化了。”陈墨仿佛在方才一番活动中耗尽力气，颓然坐回床铺。
陆离沉默片刻，深以为然。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摸……陈墨……”
陆离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气氛，忍住疼痛，让话语变得清晰些，“你说，那几个混蛋会不会一去不回？反正我们都要被砍头，怎么死不是死？”
“这不重要。只要他们把消息上报，事情就成功了大半。当小兵的傻，不代表当头的也一样蠢。”陈墨对此持相反意见，“我们怎么死，就结果而言区别是不大；对那些当官的来说概念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
“不说本该斩首示众、警示天下的死囚全部暴毙，这种严重失职的罪行；单单放任诡异玩‘吞噬进化’这种罪行，就足够他们掉脑袋。”
“我听不太懂什么进化……诡异事件归镇诡司管，又不归他们管。”
“朝廷为了处理诡异，甚至专门成立了镇诡司，可见其重视程度。死牢内有诡异事件发生，哪怕只是有可能，事后谁担得起瞒而不报的罪行？”
“嘶……听你这一说，确实是这样。可是，到头来我们还是要被杀头……最多多苟活几天罢了。”陆离稍微冷静下来后，对自己的结局依然不抱有太多希望。
陈墨深邃某种多了几分意味深长，“之前或许是这样，现在倒是未必了。”
“诶？”陆离两眼茫然，“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点就在镇诡司。”陈墨指了指上面，“你先前不是说过，凡是诡异事件相关案件，都会由镇诡司无条件接管？”
“对啊。怎么了？”陆离依然没能理解。
陈墨耐着性子解释：“你如果真是锦衣卫指挥使，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权人的儿子，镇诡司的人能认不出来？
哪怕认不出来，会不做个顺水人情，代为去陆府确认一番？哪怕到时候证明你是冒牌货，他们也没损失。
小小狱卒曾经被类似手法骗过几次，怕被陆大人怪罪，这才选择不相信你的身份；镇诡司这等庞然大物又岂会怕这种小误会？”
“对哦！”陆离被这么一点醒，喜上眉梢。
他随之又面露忧色，“陈兄。那你怎么办？”
“我只能寄希望于：一位未来的镇诡使对于镇诡司到底有多大价值？”陈墨耸了耸肩，“只要能争取到戴罪立功的地步，我这条命多半能保下来。”
《诡录》到底靠不靠谱，全看自己能不能度过这次危机。
“放心吧。凭借我俩过命的交情。只要我能活着回去，肯定不会让你死。”陆离语气斩钉截铁，“我陆离别的不敢说，向来是一诺千金！”
陈墨点了下头，“届时，有劳了。”
“小事。”陆离大方地摆了下手，又恶狠狠地捏紧拳头，“等我们俩出去，定然要那让那些个冤枉我们杀人的混蛋付出代价！”
“在这之前，可千万别死了。”陈墨恢复了些许气力，走上前，对仍然躺在墙角的陆离伸出手。
陆离爽快地同他握手，被从冰冷地面拉起身来，笑道：“我命硬着呢。”
“这样最好。”陈墨没有多说，搀扶着他回到床边靠坐着休息。
囚室再度归于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诡异的气息，随之渐渐增强；先前离开的狱卒同样迟迟没有再出现……形势一眼不容乐观。
镇诡司的人先到来死牢控制住诡异，则生；诡异——梦魇先晋升到高危，意味着今天所有人都将死在这里。
生与死的赛跑，不知道何时会画上句点？
当下所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短暂而又漫长到看不到终点的等待。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哒。”
“哒。”
“哒。”
脚步声再度回荡在门外走廊内，时不时可以听到钥匙开门的“叮当”声。
很快，开门声就出现在了陈墨二人所在的囚室门外。
“救兵来了！”
陆离激动地站起身来，就要迎上前去，“我们终于有救……”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诡录》恰好在这时候浮现了新的内容：
【陆离喜出望外地前去门边，准备迎接“救星”到来，逃离这噩梦般的死牢岁月】
【我心中有所不安，但同样为化险为夷而感到高兴，并没有想太多】
【狱卒出现了，却不是所等待的那批人……又或者，他们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星？】
【坠入无尽梦魇，从此不在现实受罪……也好】
“快！把门堵上！”
陈墨话语出乎意料不说，还试图将床拖到门边，“陆兄。没时间解释了！搭把手！”
“明白！”
陆离经过方才那件事，心中对于陈墨信服了许多，身体先大脑之前行动，条件反射地帮忙推床。
死囚的床铺是简易上下铺木床，并不重。二人合力之下，很快就将其推到门边。
在陈墨带头下，陆离一同用后背抵着木床床沿，死死卡主即将被打开的牢门。
与此同时，铁门外传来一阵推力。外面有人试图开门进来，但从始至终没有说哪怕一个字，只是一个劲的想开门进来。
陆离再傻，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是……那东西？”
“准确来说是那东西控制住的人……脚步声来的是死牢出口反方向，我就知道不对劲！”陈墨纠正，心中有所明悟。
“轰！”
突然一记猛烈撞击，使得床铺骤然震动，差点没给陈墨二人撞飞出去，腰都差点折了。
陈墨疼得眼冒金星时，脑中莫名浮现一句串味的台词：开门啊！他奶奶的，你们为什么不开门？陈墨、陆离。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别躲着不出声！
“此门……是不可开之门！”陆离不知道是抗揍还是反应快，瞬间就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用手去抵住木床。
差点被强行打开的牢门，又被按了回去。
陈墨缓了口气，同是第一时间回归抵抗破门队列中去，“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陆离吃力地回答。
陈墨使劲得无关扭曲，勉强从牙缝挤出字句：“后悔……没吃饭……有点……使不上劲。”
“艹。”陆离顿时无力吐槽，“门开……我俩死定……还开玩笑？”
突然，附近囚室传来一阵骚乱：
“你干什……”
“不……不要……我还不想死”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
……
一声声惨叫，进一步表明：
“他们在用强……增援再不来……我们不说死定……也是离死不远。”
“几位爷。墙那边的那位就是陆离。”
“对，刚刚就是他在鬼吼鬼叫……我劝了呀，没用。”
“你们消消气……没必要为一个死囚犯大动肝火……打个半死就行了，免得对上面不好交代。”
……
伴随着陈墨“友好劝说”，是陆离被狱卒们围殴的一声声哀嚎：
“陈墨你干嘛呀……啊哈……哎呦……”
“啊——轻点，疼。”
“别……别打脸……”
“陈墨，小爷跟你势不两立！”
……
陈墨对此深感抱歉，悄悄溜出囚室，“哐”的一声将牢房门反锁。
登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接（这）小只因（子）要月余（越狱）！”陆离怒指门外，那个悔恨自己遇人不淑。
四个狱卒也顾不上揍他发泄怒火，一股脑挤到牢门旁怒喝：
“王八蛋！你是想越狱不成？”
“你快把门打开。爷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你……”
……
“你们想活命的话就闭嘴！”
陈墨非但没有逃，还厉声呵斥回去，“现在监狱里有一只诡异，正在吞噬睡着的人变强。一个时辰后，我们都得死……你们这几位高高在上的狱卒，想给我们这些死囚陪葬？”
陈墨简单几句话就说清了利害关系，目光更像是蕴藏了无穷魔力。
蠢蠢欲动的狱卒们瞬间被慑服心神，互相交换了一番眼神，最终决定让留有八字胡的那位去交涉。
“太多内容，我没时间解释。”
陈墨抬手打断了狱卒的交涉意向，心有余悸看向死牢深处越来越强烈的诡异气息，“等我说完以下两点，就放你们出来。到时候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其一：在那诡异再杀六个人前。只要我们不睡觉，就绝对不会有事。在这期间，必须保证死牢内所有人保持清醒；
其二：去上面请求增援，那鬼东西现在肯定控制了不少人，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暴动；
其三：让人去镇诡司求援。我怕我们脱不了太久……那鬼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法子，强行入梦吞噬他人意识。
你们可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复述一遍？”
“不……不用了。”为首的狱卒被陈墨这一番话震慑，战战兢兢得像是老师面前的乖学生。
“很好。”
陈墨很是满意，用狱卒没来得及拔下的钥匙打开牢门，在脸上绽放和善笑容，“我话已经说完。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四位狱卒对视了一眼，唯恐陈墨反悔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囚室冲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有劳各位了。”
陈墨像是个没事人那样，主动回到囚室内，将牢房门关上，并友善提醒：“麻烦一下，帮我们把锁锁上。”
“客……客气了。”
为首的八字胡狱卒本打算直接开溜，被这一提醒，只能僵笑着回过身来，给这间囚室再度上锁。
随之。
四位狱卒宛如肩负了重要使命，马不停蹄赶向出口方向，唯恐辜负了“陈墨大师”的一番教导和期待。
“秦摸（陈墨）……李缩地（你说的）有用？”
陆离段段时间就被狱卒们打成猪头，说话都不利索，心中却不再有怨气，只有希冀和疑问。
他此时已经知道陈墨看似坑自己，其实是为了救自己的命。
“世上没有十拿九稳的事。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到底能不能活命就看造化了。”陈墨仿佛在方才一番活动中耗尽力气，颓然坐回床铺。
陆离沉默片刻，深以为然。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摸……陈墨……”
陆离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气氛，忍住疼痛，让话语变得清晰些，“你说，那几个混蛋会不会一去不回？反正我们都要被砍头，怎么死不是死？”
“这不重要。只要他们把消息上报，事情就成功了大半。当小兵的傻，不代表当头的也一样蠢。”陈墨对此持相反意见，“我们怎么死，就结果而言区别是不大；对那些当官的来说概念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
“不说本该斩首示众、警示天下的死囚全部暴毙，这种严重失职的罪行；单单放任诡异玩‘吞噬进化’这种罪行，就足够他们掉脑袋。”
“我听不太懂什么进化……诡异事件归镇诡司管，又不归他们管。”
“朝廷为了处理诡异，甚至专门成立了镇诡司，可见其重视程度。死牢内有诡异事件发生，哪怕只是有可能，事后谁担得起瞒而不报的罪行？”
“嘶……听你这一说，确实是这样。可是，到头来我们还是要被杀头……最多多苟活几天罢了。”陆离稍微冷静下来后，对自己的结局依然不抱有太多希望。
陈墨深邃某种多了几分意味深长，“之前或许是这样，现在倒是未必了。”
“诶？”陆离两眼茫然，“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点就在镇诡司。”陈墨指了指上面，“你先前不是说过，凡是诡异事件相关案件，都会由镇诡司无条件接管？”
“对啊。怎么了？”陆离依然没能理解。
陈墨耐着性子解释：“你如果真是锦衣卫指挥使，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权人的儿子，镇诡司的人能认不出来？
哪怕认不出来，会不做个顺水人情，代为去陆府确认一番？哪怕到时候证明你是冒牌货，他们也没损失。
小小狱卒曾经被类似手法骗过几次，怕被陆大人怪罪，这才选择不相信你的身份；镇诡司这等庞然大物又岂会怕这种小误会？”
“对哦！”陆离被这么一点醒，喜上眉梢。
他随之又面露忧色，“陈兄。那你怎么办？”
“我只能寄希望于：一位未来的镇诡使对于镇诡司到底有多大价值？”陈墨耸了耸肩，“只要能争取到戴罪立功的地步，我这条命多半能保下来。”
《诡录》到底靠不靠谱，全看自己能不能度过这次危机。
“放心吧。凭借我俩过命的交情。只要我能活着回去，肯定不会让你死。”陆离语气斩钉截铁，“我陆离别的不敢说，向来是一诺千金！”
陈墨点了下头，“届时，有劳了。”
“小事。”陆离大方地摆了下手，又恶狠狠地捏紧拳头，“等我们俩出去，定然要那让那些个冤枉我们杀人的混蛋付出代价！”
“在这之前，可千万别死了。”陈墨恢复了些许气力，走上前，对仍然躺在墙角的陆离伸出手。
陆离爽快地同他握手，被从冰冷地面拉起身来，笑道：“我命硬着呢。”
“这样最好。”陈墨没有多说，搀扶着他回到床边靠坐着休息。
囚室再度归于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诡异的气息，随之渐渐增强；先前离开的狱卒同样迟迟没有再出现……形势一眼不容乐观。
镇诡司的人先到来死牢控制住诡异，则生；诡异——梦魇先晋升到高危，意味着今天所有人都将死在这里。
生与死的赛跑，不知道何时会画上句点？
当下所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短暂而又漫长到看不到终点的等待。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哒。”
“哒。”
“哒。”
脚步声再度回荡在门外走廊内，时不时可以听到钥匙开门的“叮当”声。
很快，开门声就出现在了陈墨二人所在的囚室门外。
“救兵来了！”
陆离激动地站起身来，就要迎上前去，“我们终于有救……”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诡录》恰好在这时候浮现了新的内容：
【陆离喜出望外地前去门边，准备迎接“救星”到来，逃离这噩梦般的死牢岁月】
【我心中有所不安，但同样为化险为夷而感到高兴，并没有想太多】
【狱卒出现了，却不是所等待的那批人……又或者，他们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星？】
【坠入无尽梦魇，从此不在现实受罪……也好】
“快！把门堵上！”
陈墨话语出乎意料不说，还试图将床拖到门边，“陆兄。没时间解释了！搭把手！”
“明白！”
陆离经过方才那件事，心中对于陈墨信服了许多，身体先大脑之前行动，条件反射地帮忙推床。
死囚的床铺是简易上下铺木床，并不重。二人合力之下，很快就将其推到门边。
在陈墨带头下，陆离一同用后背抵着木床床沿，死死卡主即将被打开的牢门。
与此同时，铁门外传来一阵推力。外面有人试图开门进来，但从始至终没有说哪怕一个字，只是一个劲的想开门进来。
陆离再傻，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是……那东西？”
“准确来说是那东西控制住的人……脚步声来的是死牢出口反方向，我就知道不对劲！”陈墨纠正，心中有所明悟。
“轰！”
突然一记猛烈撞击，使得床铺骤然震动，差点没给陈墨二人撞飞出去，腰都差点折了。
陈墨疼得眼冒金星时，脑中莫名浮现一句串味的台词：开门啊！他奶奶的，你们为什么不开门？陈墨、陆离。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别躲着不出声！
“此门……是不可开之门！”陆离不知道是抗揍还是反应快，瞬间就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用手去抵住木床。
差点被强行打开的牢门，又被按了回去。
陈墨缓了口气，同是第一时间回归抵抗破门队列中去，“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陆离吃力地回答。
陈墨使劲得无关扭曲，勉强从牙缝挤出字句：“后悔……没吃饭……有点……使不上劲。”
“艹。”陆离顿时无力吐槽，“门开……我俩死定……还开玩笑？”
突然，附近囚室传来一阵骚乱：
“你干什……”
“不……不要……我还不想死”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
……
一声声惨叫，进一步表明：
“他们在用强……增援再不来……我们不说死定……也是离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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