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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好哥哥

    那倒也不会,因为蔡欢欢本身就是一邪啊!

    称霸一方的邪!

    “小姐,您什么时候和少爷这么亲近了?”

    小六子眼睛转了个三百六十五度也愣是没想明白,短短两个月,小姐就能够突破心结,与少爷重归于好了?可小姐当初说的可是老死不相往来啊!

    “啊???”蔡欢欢冲上去的脚步一顿,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然而那个男子已然出现在面前,蔡欢欢伸出去的双手耽搁在空中,落也不是,抓也不是。

    那男子身影修长挺拔,干净的衣着干练,星眸剑眉,五官深俊,神色宁和淡漠,和蔡欢欢的眉眼十分相似。

    他仍旧紧紧地盯着蔡欢欢,并不像是一个兄长,反而更像是什么仇人,还是血海深仇。

    一瞬间,方圆三里内寂静无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又一股的尴尬气氛。

    蔡欢欢招了招手,向着远方咧开了嘴,还一边念念有词,从蔡揾长的掠过,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留。

    “真烦人,到底是谁传谣?我还以为我大黄哥哥回来了。”

    蔡欢欢经过之时,面前人的眼睛里面的微光一下子黯淡了个彻底,但是她撇过眼不看他,虽然这人看上去可怜,可她总不能放弃人设啊。

    “大黄哥哥??小姐…”小六子露出迷茫的神情,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哪儿来的大黄?有哪儿来的哥哥?小姐心高气傲,除了洛戚学院的大师兄谢云祁和老爷,从没有人能够让小姐动容。

    蔡欢欢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常态,她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地上的小团子,然后煞有其事地逗弄。

    “嘬嘬嘬~大黄哥哥!”

    没人注意的瞬间,蔡欢欢眉眼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古有英雄胯下之辱,现在有她蔡欢欢狗哥之耻。蔡欢欢在内心之中仰天长啸,坐地行云流水打了一套军体拳,这还怎么做人啊啊啊!!!

    “小姐!”小六子一脸心疼,都怪刚才的温朔衍,要不是他,小姐肯定不会气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当街人狗当哥哥呢!何况…少爷还在啊。

    “!快闭嘴吧,我累了,回房休息!”蔡欢欢一看到小六子瘪瘪的嘴唇准备张开,就急得热火窜脑门子。再说下去,她根本不是蔡欢欢的事情都得被小六子折腾出来。

    “喏…”

    小六子挠了挠脑门,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蔡欢欢这一天还真是心惊肉跳,胆战心惊。无论是温朔衍,还是刚才的蔡揾长,都不是能够随随便便糊弄过去的人。她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尽可能的躲过去。

    但蔡欢欢与沈枝意不同,蔡欢欢父亲健在,且手段权谋之术不低,人如同猴子一般眼尖心明,而且这些人同蔡欢欢太过熟悉,稍有不慎,就会被拆穿。

    更可怕的是,小三妖仿佛是真的陷入了沉睡,无论蔡欢欢如何,它都没有出声,甚至连蔡欢欢也不能够进入空间。唉,靠人不如靠己,靠山山崩,靠树树倒。

    蔡欢欢好不容易骗走了小六子,才有机会独自走向房间。蔡欢欢乃是左护法的独女,唯一的娇嫩女儿,自然是好生养着,整座府邸最是通灵的地方给了蔡欢欢做寝殿。

    抄手游廊红色底蕴挂满了…谢云祁的画像!那右侧的小字怕不是蔡欢欢亲自提上去的。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更甚之,还有衣不蔽体的。蔡欢欢站在原处,尴尬地笑出了声,这蔡欢欢怎么还是个无脑追星族啊。

    “来人,把这些画像撤了。换上本小姐的。”

    蔡欢欢踱步走过,看过每一张画像,可是在捉摸不透,这人到底何处好呢?样貌确实英俊,眉眼的温柔也恰到好处,但是看起来…很奇怪,有点道貌岸然的意味。

    蔡欢欢摇了摇头,绝对不行,这要是往日里走来走去,尽看他的画像,蔡欢欢绝对会疯。

    “这…小姐?”

    “怎么啦?本小姐欣赏自己不行?”

    蔡欢欢如此说着,随意地掐了一个诀,下一秒一张蔡欢欢在池塘边微笑着的画便出现在眼前,只不过好像缺了一半。

    “不是的,小姐,府里没有小姐的画像。”几个守在旁侧的小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吐出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回蔡欢欢真的是要气笑了,莫大的府邸,十几年的光阴,竟是连第二幅画像都找不到。真是个恋爱脑啊。

    蔡欢欢扫了扫周遭,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她又不想去没事找事,便也就直接施法拽来了个凳子,直接盘了二郎腿悠悠地坐下,语气狂傲又带着酸味。

    “成,闲着也是无事。找个画手给本小姐现在画!”

    蔡欢欢窝在座椅里,明明是秋天,这屋子里好像有个暖阁,热得很。左边是美女姐姐摇着小团扇,带动香软的风。右边是美女姐姐递着刚刚做出来的桃花燕子羹,香甜可口。整座宅子处处皆是雕梁画栋,小溪蜿蜒流淌。

    宛若仙境。

    “玮邱,外面怎么这么吵?”画师对坐正描着模子,蔡欢欢只是稍微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只听得到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还伴随着东西被砸个七零八落的声音。

    “回小姐。许是锦小姐在闹。”玮邱头也不抬地继续给蔡欢欢喂着点心糕点,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竟然还有几分气愤。

    “锦小姐?”蔡欢欢吧唧吧唧嘴,这又是什么人物?什么来头?

    “玮邱,你管她叫什么小姐?来历不明的野东西,也配得上?咱们府里就只一位欢欢小姐!”名为杜隽的小丫头一听,立刻停了手头摇着扇子的动作,双手一叉腰,恨不得直接穿过墙面,撕烂了对面人的嘴。

    两个小丫头你一语我一言的,蔡欢欢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蔡欢欢是这府邸的独女,可自打前年主母去世的第二日,这位锦邈之便提了包袱在门口哭诉,说是左护法的亲生骨肉。她那个便宜爹向来冷漠无情,哪儿里管是不是亲生女儿?蔡欢欢刚经历丧母之痛,更不可能容得下同父异母的姐姐。

    府邸外的锦邈之日日夜夜哭诉,寸步不离。府邸内的父女二人铁石心肠,寸步不让。

    然而,变故突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