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充饥
晚饭时间的校园食堂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由于大雾的影响，学生们难以外出，因此大部分的学生都选择在食堂就餐。
等乔川到达食堂时，各个窗口前已经排起了蜿蜒地长队，
人群拥挤，喧嚣声此起彼伏。
饥饿感让乔川浑身发颤，他瞥了一眼那些队伍，想也没想立刻转身拐进了食堂门口旁的创业园美食街。
虽说是美食街，实际上是一个小型综合商场，
一楼分布着各种小吃店、超市、水果摊和糕点店，二楼则是一些颇具小资情调的美食店。
现在学生的生活条件好了，兜里有钱，
平日里，这里的纳客程度要超过旁边的食堂。
奇怪的是，和热闹的食堂不同，今日一整条美食街冷清的有些过分。
没想那么多，乔川直接拐进了门口第一家的沙县小吃。
“师傅，三碗飘香拌面！”
他刚进门，焦急地大声招呼服务员，又迫不及待地补充道：
“现成的卤煮鸡腿来五个。”
尽管饥饿难耐，但残留着文明的本能，让他没有直接上手去抓窗口前卤盆里露出的鸡腿。
卤鸡腿的香气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的胃更加饥渴地叫嚣着。
他直接拧开收银台上的可乐，一口气灌了下去，动作迅速而迫切，仿佛那是救命的甘泉。
服务员急忙抬手想要阻止，但见乔川已经开瓶，又无奈地放了下去。
哎——
对送上门的生意，服务员叹了口气。
又来了一个，这都不知道是自己送走的第几波生意了。
“同学，今天网络不好，没法用手机支付，需要用现金结账，你有现金么？可乐四块哦。”
也不知道今天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他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不就下个雾么，又不是下刀子，怎么连网都没了。”
乔川捂着肚子，饥饿已经折磨的他想要冲上去生啃鸡腿。
本着文明社会最后的一丝清明，他直接掏出手机放到收银台上：
“我太饿了，你先上菜，手机我先押这，等我带着现金再来赎，可以吧。”
服务员接过手机，在手里颠了颠，试了试重量，翻看了眼背面的苹果标志，又摁了下电源键，看到手机屏幕显亮。
检查无误后，快速将手机往收银台的抽屉里一塞。
在乔川即将爆发前，服务员终于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当然没问题了，看把同学饿的，你先吃着，手机我先替你保管，你记得来赎就行。”
“打包是吧。”
“在这吃！”
独自一人点了这么多份，服务员稍有奇怪，也也没多想，转身去忙碌了。
等待是煎熬的，乔川一口气连喝了5瓶可乐，整盆的卤肉、卤菜，也压不住如火燎般的胃。
“面来了！”
乔川迫不及待地接过碗，几筷子下去，三碗面已经消失在他的胃里，连盘子都舔的光可鉴人，
但他完全没有一点吃饱的感觉。
“再来三碗飘香馄饨。”
馄饨一上来，乔川又是一口闷了，然后他又贴心地帮助小店舔净了大碗。
“再来两碗炒面。”
“再来两碗盖浇饭。”
“……”
明明只有一个顾客，服务员却忙出了高朋满座的感觉。
他不断地穿梭于厨房和餐桌之间，手忙脚乱地满足着乔川的胃蕾。
期间，服务员多次疑惑地拿出乔川的手机，反复检查是不是真机，总感觉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服务员的表情从惊讶到震惊，直至麻木，最后彻底放弃抵抗。
而后欢快的拿着手机，给正在恰饭的乔川录起了小视频：
“老铁们，给你们看看真正的大胃王。旁边小山高的碗碟都是他一个人吃出来的哦。”
可惜没法开直播，他一边录视频一边还不忘鼓励乔川：
“我再给你加两碗，你使劲吃，能吃多少吃多少，我要火啦，哈哈。”
乔川没有空去理会服务员的肖像侵犯，依旧仿若未觉的狼吞虎咽。
……
一顿晚饭吃了近两个小时。
沙县小吃的服务员和厨师坐在收银台旁，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两人盯着手机屏幕，咯咯直笑，一副财迷的表情。
完全没顾及主人公正瘫坐在凳子，一边剔牙一边休息。
看着那堆得半人高的空碗碟，乔川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神智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刚刚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饥饿让他的大脑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吃的本能，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结账时，看了看成卷成卷的账单，乔川估摸了一下价格，手机赎不赎都无所谓了。
……
大雾笼罩的夜晚，雾气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惨白的光芒，犹如置身于深沉的梦境之中。
连平日不信鬼神的乔川都感到心里毛毛的，匆匆穿过校园，一刻不停地赶回宿舍。
推开宿舍门的瞬间，乔川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着自己，
原先无所适从的心，逐渐平息了下来。
宿舍是一间典型的四人间，四张上下铺的床紧挨着墙，床下则是各自的书桌和衣柜。
宿舍中间的长桌上，三个舍友已经将桌子收拾干净，正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斗着地主。
听到推门声，正在洗牌的肖阳抬起头，看到是乔川回来了，便随口问道：“这一天去哪了？晚上吃饭也没见你。”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乔川现在仍是懵的。
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将那些混乱的思绪赶走，最终叹了口气：
“今晚食堂人太多了，排队花了不少时间。”
但他内心却在呐喊：“我进化了，我还有了异能了，你们信不！”
然而，若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贴心地帮人拨打120。
“对Q”
余浩对着手里的牌点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扔了出去，然后郁闷道：
“今天食堂人超多。真是烦死了，这么大的雾，哪都去不成，电话电话打不通，网络网络上不去。”
“对K，这根本不是什么雾气，雾气通常都是由水汽组成的，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潮湿。”
宿舍唯一的学霸毕谷摇了摇头，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质疑。
“难道是化学试剂泄露？但没味呀。”
毕谷莫名的想起小时候那部因污染环境引发大雾的电影。
‘不要。’
‘不要。’
乔川也结合自身的变化，跟着猜测道：
“这雾气应该是一种异种能量的显化，咱们国家一般称之为灵气，或者是法力？又或者是炁？
你要是火影看多了，叫查克拉也行，反正怎么称呼都可以。”
宿舍三人同时放下牌，一脸关爱的表情看向乔川：
“你最近在看哪本小说，这么入迷？”
由于大雾的影响，学生们难以外出，因此大部分的学生都选择在食堂就餐。
等乔川到达食堂时，各个窗口前已经排起了蜿蜒地长队，
人群拥挤，喧嚣声此起彼伏。
饥饿感让乔川浑身发颤，他瞥了一眼那些队伍，想也没想立刻转身拐进了食堂门口旁的创业园美食街。
虽说是美食街，实际上是一个小型综合商场，
一楼分布着各种小吃店、超市、水果摊和糕点店，二楼则是一些颇具小资情调的美食店。
现在学生的生活条件好了，兜里有钱，
平日里，这里的纳客程度要超过旁边的食堂。
奇怪的是，和热闹的食堂不同，今日一整条美食街冷清的有些过分。
没想那么多，乔川直接拐进了门口第一家的沙县小吃。
“师傅，三碗飘香拌面！”
他刚进门，焦急地大声招呼服务员，又迫不及待地补充道：
“现成的卤煮鸡腿来五个。”
尽管饥饿难耐，但残留着文明的本能，让他没有直接上手去抓窗口前卤盆里露出的鸡腿。
卤鸡腿的香气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的胃更加饥渴地叫嚣着。
他直接拧开收银台上的可乐，一口气灌了下去，动作迅速而迫切，仿佛那是救命的甘泉。
服务员急忙抬手想要阻止，但见乔川已经开瓶，又无奈地放了下去。
哎——
对送上门的生意，服务员叹了口气。
又来了一个，这都不知道是自己送走的第几波生意了。
“同学，今天网络不好，没法用手机支付，需要用现金结账，你有现金么？可乐四块哦。”
也不知道今天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他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不就下个雾么，又不是下刀子，怎么连网都没了。”
乔川捂着肚子，饥饿已经折磨的他想要冲上去生啃鸡腿。
本着文明社会最后的一丝清明，他直接掏出手机放到收银台上：
“我太饿了，你先上菜，手机我先押这，等我带着现金再来赎，可以吧。”
服务员接过手机，在手里颠了颠，试了试重量，翻看了眼背面的苹果标志，又摁了下电源键，看到手机屏幕显亮。
检查无误后，快速将手机往收银台的抽屉里一塞。
在乔川即将爆发前，服务员终于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当然没问题了，看把同学饿的，你先吃着，手机我先替你保管，你记得来赎就行。”
“打包是吧。”
“在这吃！”
独自一人点了这么多份，服务员稍有奇怪，也也没多想，转身去忙碌了。
等待是煎熬的，乔川一口气连喝了5瓶可乐，整盆的卤肉、卤菜，也压不住如火燎般的胃。
“面来了！”
乔川迫不及待地接过碗，几筷子下去，三碗面已经消失在他的胃里，连盘子都舔的光可鉴人，
但他完全没有一点吃饱的感觉。
“再来三碗飘香馄饨。”
馄饨一上来，乔川又是一口闷了，然后他又贴心地帮助小店舔净了大碗。
“再来两碗炒面。”
“再来两碗盖浇饭。”
“……”
明明只有一个顾客，服务员却忙出了高朋满座的感觉。
他不断地穿梭于厨房和餐桌之间，手忙脚乱地满足着乔川的胃蕾。
期间，服务员多次疑惑地拿出乔川的手机，反复检查是不是真机，总感觉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服务员的表情从惊讶到震惊，直至麻木，最后彻底放弃抵抗。
而后欢快的拿着手机，给正在恰饭的乔川录起了小视频：
“老铁们，给你们看看真正的大胃王。旁边小山高的碗碟都是他一个人吃出来的哦。”
可惜没法开直播，他一边录视频一边还不忘鼓励乔川：
“我再给你加两碗，你使劲吃，能吃多少吃多少，我要火啦，哈哈。”
乔川没有空去理会服务员的肖像侵犯，依旧仿若未觉的狼吞虎咽。
……
一顿晚饭吃了近两个小时。
沙县小吃的服务员和厨师坐在收银台旁，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两人盯着手机屏幕，咯咯直笑，一副财迷的表情。
完全没顾及主人公正瘫坐在凳子，一边剔牙一边休息。
看着那堆得半人高的空碗碟，乔川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神智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刚刚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饥饿让他的大脑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吃的本能，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结账时，看了看成卷成卷的账单，乔川估摸了一下价格，手机赎不赎都无所谓了。
……
大雾笼罩的夜晚，雾气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惨白的光芒，犹如置身于深沉的梦境之中。
连平日不信鬼神的乔川都感到心里毛毛的，匆匆穿过校园，一刻不停地赶回宿舍。
推开宿舍门的瞬间，乔川感到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着自己，
原先无所适从的心，逐渐平息了下来。
宿舍是一间典型的四人间，四张上下铺的床紧挨着墙，床下则是各自的书桌和衣柜。
宿舍中间的长桌上，三个舍友已经将桌子收拾干净，正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斗着地主。
听到推门声，正在洗牌的肖阳抬起头，看到是乔川回来了，便随口问道：“这一天去哪了？晚上吃饭也没见你。”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乔川现在仍是懵的。
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将那些混乱的思绪赶走，最终叹了口气：
“今晚食堂人太多了，排队花了不少时间。”
但他内心却在呐喊：“我进化了，我还有了异能了，你们信不！”
然而，若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贴心地帮人拨打120。
“对Q”
余浩对着手里的牌点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扔了出去，然后郁闷道：
“今天食堂人超多。真是烦死了，这么大的雾，哪都去不成，电话电话打不通，网络网络上不去。”
“对K，这根本不是什么雾气，雾气通常都是由水汽组成的，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潮湿。”
宿舍唯一的学霸毕谷摇了摇头，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质疑。
“难道是化学试剂泄露？但没味呀。”
毕谷莫名的想起小时候那部因污染环境引发大雾的电影。
‘不要。’
‘不要。’
乔川也结合自身的变化，跟着猜测道：
“这雾气应该是一种异种能量的显化，咱们国家一般称之为灵气，或者是法力？又或者是炁？
你要是火影看多了，叫查克拉也行，反正怎么称呼都可以。”
宿舍三人同时放下牌，一脸关爱的表情看向乔川：
“你最近在看哪本小说，这么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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