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拷问秘密
本来就只是普通人的露弥缇娜显然没有多少反侦查意识，她心事重重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心里盘算着那位纵情者上司交付给自己的任务。
很普通的一行人，那个看起来最小也最有礼貌的男孩看起来真的还是个孩子，吃的东西都是儿童套餐。
另一名冷着脸的目标倒是很难处理的样子，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教派更需要自己的财力与智慧，而不是武力，他们不会让自己使用蛮力对付教派的敌人的。
越想越入神的露弥缇娜突然被一条清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勒住了咽喉，一个熟悉的好听声音在她脑后响起，近到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吹动了她的发梢。
可惜这不是一本言情小说，即便是言情小说，露弥缇娜也不是年方十八的女主。因此她完全没有心中一动意乱神迷，反而因为恐惧微微颤抖起来。
“不要乱动，也不要做小动作，我问你答，不然就勒碎你的颈椎。”
她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那条胳膊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如果自己反抗，身后站着的男孩可以轻松勒断她的脖子。
好不容易从死神的魔爪中逃出生天的露弥缇娜立马站定，甚至为了身后的男孩不误会，她分开双手举起，“别......别伤害我，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连司和楚子航、苏茜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感觉有些奇怪。
对方是那个动辄杀人，完全不把生命当回事的正宗密教团，他们早就做好了眼前的女人是个死硬分子的可能，所以先前连司才做出了那副一言不合就准备干掉她的动作。
如果让这个密教徒知道基于神圣的《亚伯拉罕血统契》，作为混血种的他们并不能杀死普通人，她恐怕就会更加有恃无恐了。
可眼前这个一吓就乖乖配合的家伙......真的是那个教派的成员？你未免太给密教狂信徒这个职业丢脸了吧？
连司面色古怪，但手上的劲头一点儿也没有松，“姓名。”
“露弥缇娜.梅基宁。”
“目的。”
“监视......你们。”露弥缇娜咽了咽，声音小了起来，毕竟这是一个很容易挨打的回答。
连司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原因捶露弥缇娜一顿，他倒是相当好奇对方为什么如此配合。
“何人指使？”
“我的上司，一名纵情者。”
“纵情者？”连司有些困惑，干脆顺着问了下去，“纵情者是什么？绰号？职务？”
对方简直不问不提，有问必答，态度好得离谱，“是某种......阶级，不是单纯的职务，只有晋升为纵情者的教派成员才可以成为教派高层。”
“这种阶级的构造是什么样的？”
“首先是教派的小卒。他们没什么特长，也不具备某项准则的性相，因此只能被被当做遗迹探险和与其他教团争斗时的炮灰，偶尔如果教派抓到的人不够，他们还会被当成祭品。”
别的不说，至少那些短时间内加入了教派又消失的人到底去了哪里，终于有了一个答案。
现在看来，这个教派每一次大张旗鼓的招收成员，恐怕都只是在招收炮灰，他们招纳真正的成员，譬如露弥缇娜之辈，都是更加隐秘，更加符合密教社团活动身份的。
“其次是教派真正的信徒。”说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残存的密教徒身份作祟，露弥缇娜的声音大了些，头也扬了起来，“我们都是在各个领域有着成功的人士，并且拥有在某条准则上的卓越天赋，在经受一次真正的，而非招收小卒的粗制滥造的仪式后，就可以成为教派真正的信徒.......譬如我，便是一名拥有心之准则的教派信徒。”
连司默不作声地用力，感受着钢铁一般的胳膊压迫喉咙的感觉，露弥缇娜呼吸不猝面色发白，“我......”
连司过了将近十秒钟才松开手臂，“下次就没这么轻松过关了，继续说。”
楚子航和苏茜都面色古怪地看着连司，心里冒出一个不太靠谱的念头。
究竟那个知性优雅，总能不由自主地带给人好感的女密教徒是反派，还是你这看似清俊，却动不动就锁喉的狠茬子是反派？
露弥缇娜继续匆匆叙述，现下她甚至没敢抬起头，突出一个逆来顺受。
“只有很少一部分信徒可以蒙受恩典，在接受更进一步的仪式后，成为门徒。门徒拥有更深的法力，在准则之路上走得更远，并且教主还会传授给他格外喜欢的门徒几种法术......”（注1）
“法术？”连司皱着眉毛，这个世界似乎变得越来越奇幻了，“你是指那种魔幻世界里的火球术冰枪术？”
露弥缇娜埋着头摇头，“不是的，虽然说是法术，但只是教主某种更容易让我们理解的说法，根据教主某次盛宴后的说法，这种法术真正的名称应该是无形之术。”
说到这里，不知道是犹豫是否应该将无形之术的秘密告知连司，还是单纯地需要回忆，露弥缇娜短暂地停口。
连司也不催他，他现在脑海里全是盛宴两个字。
诺诺的侧写全部应验了，对方知道有关“永无餍足之宴”的消息，甚至可能参与过！
过了一会儿，露弥缇娜才重新开口，不过却不是在介绍无形之术，而是面带纠结地问，“大人，这是教派高层的秘密，我也是在某次偷听来的，如果教派知道我背叛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把我......”
说到最后，她甚至没有勇气说出对方准备如何处置她，只是用把恐惧的眼神投给连司，让人莫名地想要帮助她。
连司微微颔首，也不管背对他的露弥缇娜看不看得到，“我以我的名义向你保证，在你向我们透露信息，并遭到教派追杀后，我一直向你提供庇护。”
他的承诺相当谨慎，别说拿出学院的名头，甚至没有代表几位同伴给出承诺。
但偏偏就是这样克制有条件的承诺，倒是更能取信商海沉浮十数载，精明至极的露弥缇娜。
很普通的一行人，那个看起来最小也最有礼貌的男孩看起来真的还是个孩子，吃的东西都是儿童套餐。
另一名冷着脸的目标倒是很难处理的样子，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教派更需要自己的财力与智慧，而不是武力，他们不会让自己使用蛮力对付教派的敌人的。
越想越入神的露弥缇娜突然被一条清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勒住了咽喉，一个熟悉的好听声音在她脑后响起，近到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吹动了她的发梢。
可惜这不是一本言情小说，即便是言情小说，露弥缇娜也不是年方十八的女主。因此她完全没有心中一动意乱神迷，反而因为恐惧微微颤抖起来。
“不要乱动，也不要做小动作，我问你答，不然就勒碎你的颈椎。”
她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那条胳膊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如果自己反抗，身后站着的男孩可以轻松勒断她的脖子。
好不容易从死神的魔爪中逃出生天的露弥缇娜立马站定，甚至为了身后的男孩不误会，她分开双手举起，“别......别伤害我，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连司和楚子航、苏茜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感觉有些奇怪。
对方是那个动辄杀人，完全不把生命当回事的正宗密教团，他们早就做好了眼前的女人是个死硬分子的可能，所以先前连司才做出了那副一言不合就准备干掉她的动作。
如果让这个密教徒知道基于神圣的《亚伯拉罕血统契》，作为混血种的他们并不能杀死普通人，她恐怕就会更加有恃无恐了。
可眼前这个一吓就乖乖配合的家伙......真的是那个教派的成员？你未免太给密教狂信徒这个职业丢脸了吧？
连司面色古怪，但手上的劲头一点儿也没有松，“姓名。”
“露弥缇娜.梅基宁。”
“目的。”
“监视......你们。”露弥缇娜咽了咽，声音小了起来，毕竟这是一个很容易挨打的回答。
连司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原因捶露弥缇娜一顿，他倒是相当好奇对方为什么如此配合。
“何人指使？”
“我的上司，一名纵情者。”
“纵情者？”连司有些困惑，干脆顺着问了下去，“纵情者是什么？绰号？职务？”
对方简直不问不提，有问必答，态度好得离谱，“是某种......阶级，不是单纯的职务，只有晋升为纵情者的教派成员才可以成为教派高层。”
“这种阶级的构造是什么样的？”
“首先是教派的小卒。他们没什么特长，也不具备某项准则的性相，因此只能被被当做遗迹探险和与其他教团争斗时的炮灰，偶尔如果教派抓到的人不够，他们还会被当成祭品。”
别的不说，至少那些短时间内加入了教派又消失的人到底去了哪里，终于有了一个答案。
现在看来，这个教派每一次大张旗鼓的招收成员，恐怕都只是在招收炮灰，他们招纳真正的成员，譬如露弥缇娜之辈，都是更加隐秘，更加符合密教社团活动身份的。
“其次是教派真正的信徒。”说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残存的密教徒身份作祟，露弥缇娜的声音大了些，头也扬了起来，“我们都是在各个领域有着成功的人士，并且拥有在某条准则上的卓越天赋，在经受一次真正的，而非招收小卒的粗制滥造的仪式后，就可以成为教派真正的信徒.......譬如我，便是一名拥有心之准则的教派信徒。”
连司默不作声地用力，感受着钢铁一般的胳膊压迫喉咙的感觉，露弥缇娜呼吸不猝面色发白，“我......”
连司过了将近十秒钟才松开手臂，“下次就没这么轻松过关了，继续说。”
楚子航和苏茜都面色古怪地看着连司，心里冒出一个不太靠谱的念头。
究竟那个知性优雅，总能不由自主地带给人好感的女密教徒是反派，还是你这看似清俊，却动不动就锁喉的狠茬子是反派？
露弥缇娜继续匆匆叙述，现下她甚至没敢抬起头，突出一个逆来顺受。
“只有很少一部分信徒可以蒙受恩典，在接受更进一步的仪式后，成为门徒。门徒拥有更深的法力，在准则之路上走得更远，并且教主还会传授给他格外喜欢的门徒几种法术......”（注1）
“法术？”连司皱着眉毛，这个世界似乎变得越来越奇幻了，“你是指那种魔幻世界里的火球术冰枪术？”
露弥缇娜埋着头摇头，“不是的，虽然说是法术，但只是教主某种更容易让我们理解的说法，根据教主某次盛宴后的说法，这种法术真正的名称应该是无形之术。”
说到这里，不知道是犹豫是否应该将无形之术的秘密告知连司，还是单纯地需要回忆，露弥缇娜短暂地停口。
连司也不催他，他现在脑海里全是盛宴两个字。
诺诺的侧写全部应验了，对方知道有关“永无餍足之宴”的消息，甚至可能参与过！
过了一会儿，露弥缇娜才重新开口，不过却不是在介绍无形之术，而是面带纠结地问，“大人，这是教派高层的秘密，我也是在某次偷听来的，如果教派知道我背叛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把我......”
说到最后，她甚至没有勇气说出对方准备如何处置她，只是用把恐惧的眼神投给连司，让人莫名地想要帮助她。
连司微微颔首，也不管背对他的露弥缇娜看不看得到，“我以我的名义向你保证，在你向我们透露信息，并遭到教派追杀后，我一直向你提供庇护。”
他的承诺相当谨慎，别说拿出学院的名头，甚至没有代表几位同伴给出承诺。
但偏偏就是这样克制有条件的承诺，倒是更能取信商海沉浮十数载，精明至极的露弥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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