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和太后的交易
离开了两仪殿，周舟就看到了等在殿外的白忘忧，却见这位大太监表情莫名，眼中还带着几分好奇。
“见过大人。”周舟行礼道。
言语间，周舟还故意流露出了几分紧张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大人，属下并不是刻意隐瞒....”
不过周舟这副做派，反而让白忘忧觉得很正常。
毕竟事到如今，周舟的背景也被东厂彻底挖了出来。
十三家之一，周家的弟子，平日里在周家孤立无援，也受尽了其他人的嘲讽，完全没有习武的环境。
包括入宫前的验身记录他也确认过了。
有了这些情报打底，白忘忧自然对周舟很放心。在他看来，周舟只是运气好，入宫后意外得到了景阳宫内的奇遇，这才一步登天，有了如今的实力。结果一朝暴露，不觉得紧张，那才是怪事。
“走吧，太后在慈宁宫等你。”
只见白忘忧微微一笑：“小春子你也不用担心，旁门奇术虽然不错，但是太后用人向来不在意这些。”
“多谢大人！”周舟再度低头。
跟着白忘忧，周舟很快就来到了另一处宫阙，此处却没有两仪殿那般华贵，反而透着一股清净之意。
和两仪殿不同，慈宁宫虽然同样磅礴大气，但是在装饰上却更添了几分雅致，殿内四方明亮，数十位宫女自游廊间穿行，还时不时有人偷看周舟，而后窃窃私语，接着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周舟目不斜视，一路走过。
进了殿前，白忘忧止住步伐，看向周舟低声道：“太后不比陛下随和，小心点，千万别顶撞了太后。”
“小的明白。”
“去吧。”
周舟点头，旋即走进慈宁宫，而白忘忧则是缓缓合上了宫门，内外声音瞬间断绝，静谧笼罩了一切。
远远的，周舟便看到了一位绝色佳人正背对着他
绝色佳人站在一张案台前，手中锋芒毕露，竟是把玩着一柄雁翎刀，刀身倒映着秋水般的清澈寒光。
“周舟？”
话音落下，佳人悠然回头。
白皙的脸颊精致秀丽，皓齿明眸，薄施粉黛，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却又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一身金凤软烟罗纱群，上用红织金寿锻，却被两个团儿高高顶起，领口微开，露出一抹深邃的雪白。下着青行龙妆锻，系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显得山川愈发雄伟。乌黑的长发绾成朝天髻了，用一只含珠金步摇装饰，雍容端庄。
不得不承认，周舟失态了。
“好刀！”
周舟的目光充斥着火热，越过佳人，直勾勾地落在了太后手里的雁翎刀上，一声赞叹顿时脱口而出。
太后：“？？？”
这一瞬间，哪怕是太后都愣了一瞬，精致的脸庞上闪过一刹那的错愕，不过很快就重新恢复了从容。
“你也懂刀？”
太后顺势将手中雁翎刀放在桌案上，却见周舟目光随着长刀一同，全然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瞬间。
“........”
太后眼角微不可察地一跳，犹豫片刻后，又重新将刀拿了起来，放在身前把玩，将周舟的视线又拉了回来。
“此刀名为‘屠苏’，听过么？”
原来是这把刀。
周舟心中恍然，仪刀屠苏，传说乃是前朝工匠以奇术所造，有破邪显正之能。只要将此刀供奉在一处地方，就能保该地瘟疫不侵，灾劫不染。如此想来，这把刀出现在皇宫也就不令人意外了。
“想要吗？”
太后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笑意：“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你刻意接近我，应该是对我有所求。”
“说吧，你想要什么？”
——暴露了。
慈宣太后掌控朝政十余年，早已是人精一样的角色，周舟也不意外她能看穿自己刻意接近她的想法。
不过看她的态度，似乎还有的谈？
想到这里，周舟干脆摊牌道：“我想学太后的武功，还请太后不吝教我。”
“.....我的武功？”
太后闻言一愣，旋即失笑道：“有意思，看来你不只是得到了一门仙道神通，居然还知道我会武功。”
说完，太后也不在意周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武功的秘密，一边摩挲着手里的屠苏刀，一边语气莫名地说道：“我可以教你，不过我的武功比较特殊，和世人所知的武功不同，就怕你学不会。”
“若是学不会，那便是我无能。”
“有志气。”太后闻言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那么，想学我的武功，你又能付出什么东西给我？”
周舟闻言皱了皱眉。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用屠仙令和太后交换，可屠仙令修炼门槛太高，需要有三大极境的武道经验。
就算交给太后，她也学不了。
见周舟沉默，太后突然笑了笑：“你已经见过白忘忧和岳离了，就应该知道如今朝廷有东厂和锦衣卫两个官衙。其中东厂是我设立的，锦衣卫则是陛下新设，二者皆负责监察百官与巡狩武林。”
“不过这些都是在皇宫外。”
“与之相比，皇宫内反而被我疏忽了，这才有了香妃的案子。要是发现得再晚点，恐怕会酿成大祸。”
“于是我决定再设一衙，名为西厂。”
“西厂不对外，只对内，负责这皇城内的监察。以免香妃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是目前苦于没有人手....”
太后都说到这个份上，周舟自然明悟。
“太后想让我负责西厂？”
“不愿意？”
话音落下，只见太后轻移莲步，一边将屠苏刀从身前拿开，一边走到了周舟的面前，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周舟的身材，面露思索之色。
周舟下意识地看向屠苏刀——
“看着我。”
“......！？”
周舟面容一僵，这才控制着目光转回到了太后身上，却见那张精致的容颜上不知为何，突然泛起了兴奋的娇红。
少走四十年弯路.....
想到这里，周舟的好兄弟顿时勃然变色。
“太后...？”
“嗯~”
沉吟过后，太后突然话锋一转：“香妃案中，那个妖僧田荀入宫居然没有被发现。单凭香妃一人还做不到，我怀疑宫中还有另外一个神秘势力在帮她。只是香妃被你所杀，相应的线索也断了。”
“既然如此，就由你来负责此事。”
“西厂新设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出暗中帮助香妃的神秘势力，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应该够了吧？”
宫中的神秘势力？
啊....我知道了。
“绰绰有余。”
“那好。”太后闻言看了一眼周舟，旋即点头：“事成之后再来慈宁宫，届时我手把手亲自教你武功。”
“见过大人。”周舟行礼道。
言语间，周舟还故意流露出了几分紧张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大人，属下并不是刻意隐瞒....”
不过周舟这副做派，反而让白忘忧觉得很正常。
毕竟事到如今，周舟的背景也被东厂彻底挖了出来。
十三家之一，周家的弟子，平日里在周家孤立无援，也受尽了其他人的嘲讽，完全没有习武的环境。
包括入宫前的验身记录他也确认过了。
有了这些情报打底，白忘忧自然对周舟很放心。在他看来，周舟只是运气好，入宫后意外得到了景阳宫内的奇遇，这才一步登天，有了如今的实力。结果一朝暴露，不觉得紧张，那才是怪事。
“走吧，太后在慈宁宫等你。”
只见白忘忧微微一笑：“小春子你也不用担心，旁门奇术虽然不错，但是太后用人向来不在意这些。”
“多谢大人！”周舟再度低头。
跟着白忘忧，周舟很快就来到了另一处宫阙，此处却没有两仪殿那般华贵，反而透着一股清净之意。
和两仪殿不同，慈宁宫虽然同样磅礴大气，但是在装饰上却更添了几分雅致，殿内四方明亮，数十位宫女自游廊间穿行，还时不时有人偷看周舟，而后窃窃私语，接着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周舟目不斜视，一路走过。
进了殿前，白忘忧止住步伐，看向周舟低声道：“太后不比陛下随和，小心点，千万别顶撞了太后。”
“小的明白。”
“去吧。”
周舟点头，旋即走进慈宁宫，而白忘忧则是缓缓合上了宫门，内外声音瞬间断绝，静谧笼罩了一切。
远远的，周舟便看到了一位绝色佳人正背对着他
绝色佳人站在一张案台前，手中锋芒毕露，竟是把玩着一柄雁翎刀，刀身倒映着秋水般的清澈寒光。
“周舟？”
话音落下，佳人悠然回头。
白皙的脸颊精致秀丽，皓齿明眸，薄施粉黛，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却又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一身金凤软烟罗纱群，上用红织金寿锻，却被两个团儿高高顶起，领口微开，露出一抹深邃的雪白。下着青行龙妆锻，系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显得山川愈发雄伟。乌黑的长发绾成朝天髻了，用一只含珠金步摇装饰，雍容端庄。
不得不承认，周舟失态了。
“好刀！”
周舟的目光充斥着火热，越过佳人，直勾勾地落在了太后手里的雁翎刀上，一声赞叹顿时脱口而出。
太后：“？？？”
这一瞬间，哪怕是太后都愣了一瞬，精致的脸庞上闪过一刹那的错愕，不过很快就重新恢复了从容。
“你也懂刀？”
太后顺势将手中雁翎刀放在桌案上，却见周舟目光随着长刀一同，全然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瞬间。
“........”
太后眼角微不可察地一跳，犹豫片刻后，又重新将刀拿了起来，放在身前把玩，将周舟的视线又拉了回来。
“此刀名为‘屠苏’，听过么？”
原来是这把刀。
周舟心中恍然，仪刀屠苏，传说乃是前朝工匠以奇术所造，有破邪显正之能。只要将此刀供奉在一处地方，就能保该地瘟疫不侵，灾劫不染。如此想来，这把刀出现在皇宫也就不令人意外了。
“想要吗？”
太后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笑意：“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你刻意接近我，应该是对我有所求。”
“说吧，你想要什么？”
——暴露了。
慈宣太后掌控朝政十余年，早已是人精一样的角色，周舟也不意外她能看穿自己刻意接近她的想法。
不过看她的态度，似乎还有的谈？
想到这里，周舟干脆摊牌道：“我想学太后的武功，还请太后不吝教我。”
“.....我的武功？”
太后闻言一愣，旋即失笑道：“有意思，看来你不只是得到了一门仙道神通，居然还知道我会武功。”
说完，太后也不在意周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武功的秘密，一边摩挲着手里的屠苏刀，一边语气莫名地说道：“我可以教你，不过我的武功比较特殊，和世人所知的武功不同，就怕你学不会。”
“若是学不会，那便是我无能。”
“有志气。”太后闻言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那么，想学我的武功，你又能付出什么东西给我？”
周舟闻言皱了皱眉。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用屠仙令和太后交换，可屠仙令修炼门槛太高，需要有三大极境的武道经验。
就算交给太后，她也学不了。
见周舟沉默，太后突然笑了笑：“你已经见过白忘忧和岳离了，就应该知道如今朝廷有东厂和锦衣卫两个官衙。其中东厂是我设立的，锦衣卫则是陛下新设，二者皆负责监察百官与巡狩武林。”
“不过这些都是在皇宫外。”
“与之相比，皇宫内反而被我疏忽了，这才有了香妃的案子。要是发现得再晚点，恐怕会酿成大祸。”
“于是我决定再设一衙，名为西厂。”
“西厂不对外，只对内，负责这皇城内的监察。以免香妃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是目前苦于没有人手....”
太后都说到这个份上，周舟自然明悟。
“太后想让我负责西厂？”
“不愿意？”
话音落下，只见太后轻移莲步，一边将屠苏刀从身前拿开，一边走到了周舟的面前，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周舟的身材，面露思索之色。
周舟下意识地看向屠苏刀——
“看着我。”
“......！？”
周舟面容一僵，这才控制着目光转回到了太后身上，却见那张精致的容颜上不知为何，突然泛起了兴奋的娇红。
少走四十年弯路.....
想到这里，周舟的好兄弟顿时勃然变色。
“太后...？”
“嗯~”
沉吟过后，太后突然话锋一转：“香妃案中，那个妖僧田荀入宫居然没有被发现。单凭香妃一人还做不到，我怀疑宫中还有另外一个神秘势力在帮她。只是香妃被你所杀，相应的线索也断了。”
“既然如此，就由你来负责此事。”
“西厂新设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出暗中帮助香妃的神秘势力，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应该够了吧？”
宫中的神秘势力？
啊....我知道了。
“绰绰有余。”
“那好。”太后闻言看了一眼周舟，旋即点头：“事成之后再来慈宁宫，届时我手把手亲自教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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