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不敢决定，宋青辛更不敢，说实话，他也没去过。
给姜昙儿擦着头发装聋作哑，但凡说到这个问题他就假装自己聋了。
姜昙儿握着笔，在倒山角上面画着沈毅看不懂的东西。
“二师弟，我们去玩儿吧。”
宋青辛开大吹风机“呼呼呼……”
“小师弟？”
柳川端起水杯，再一次给自己灌下去一杯水，摁了摁肚子，有点饱了。
“那好吧，我不想出门，也不想吃东西，我想睡觉。”
姜昙儿说着就抓起柳川的手，桌上水果刀划在他手指上，轻车熟路把红色摁在倒山角，对着它吹口气掐印：
“去吧，我不开心，所以我想让他们也不开心。”
明明无风，纸片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牵着从窗户小缝隙插过去，飘啊飘，朝着警察局的方向。
宋青辛眼皮子抖了抖，梳顺女孩儿的头发问：
“那昙儿怎么才想吃东西？”
“我想去看动次打次。”
宋青辛……
姜昙儿仰着头，清澈的瞳孔对上他狭长略风情的眼眸：“去吧。”
糟了，宋青辛暗骂，她跟自己撒娇。
即将脱口的话被脑海中那句“抱抱”拍醒，之前撒娇的后果他可记得呢，这是第二次。
轻捏姜昙儿嫩呼呼的小脸：“跟谁学的撒娇？”
“这样是撒娇吗？我看王姨就是和宋叔这样的，那去嘛，我想去。”
柳川笑死，王姨还有这种时候呢，看看，看看，青辛那眼睛里的宠溺。
“那说好，你不能离开我和阿川的视线。”
姜昙儿眼睛咻的亮起来，溢满璀璨星光：
“好好好，我饿拉，小弟走，吃好吃的去。”
第一次背叫小弟，沈毅没反应过来，被柳川踹了叫才知道是自己。
“哦哦，走，这一片我熟。”
要带大姐大去，沈毅排除掉那些太过混乱的场子，点头哈腰的比大黄狗还会摇尾巴。
一路上护着，说着笑话，逗的姜昙儿清脆的笑声没停过。
“他稍微有点用。”
宋青辛懒散揉着脖子，感觉那位没完全放过他，偶尔的虚弱像极了自己刚上山那一年。
“这一点确实，我们可做不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儿，他怎么不跪地上。”
当玻璃门被推开，震耳欲聋的摇滚直冲大脑，两人不太适应后退一步，稍微缓了缓重新推门进去。
姜昙儿适应良好，新奇的跟着沈毅去卡座，递给沈毅一张黑卡：
“买，我要那个。”
沈毅顺着看过去，好嘛，彩色鸡尾酒，果然好骗女孩儿的钱。
想着自己身上只有六百块，收起卡高举烛火。
霓虹中的烛火引来服务员，沈毅点了些小吃和啤酒，以及姜昙儿喜欢的鸡尾酒。
很快，酒上上来，沈毅小心翼翼瞄了眼角落坐着两个。
“昙儿姐，一口，小小的尝尝就行。”
万一喝多了，他们不敢说你还不敢打我？
姜昙儿没喝，他们是不能喝酒的。
嚼着嘴里的东西觉得不对劲，端起盘子才看清楚，肉？
“这什么肉？”
沈毅脑袋杵上去：“牛肉啊。”
姜昙儿脑子炸开，肉就算了还是牛肉？用纸包着把肉吐出来，挥着双臂对着沈毅就抓。
“跟这么久，我们不吃肉你看不见是不是，你还给我吃牛肉。”
沈毅根本没听清，护着脸大吼：“昙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看打起来，柳川和宋青辛去拉人，他们就很烦这种地方，说话全靠吼，稍微小声一点就听不见。
“什么，昙儿你说什么。”
“牛肉，他给我吃牛肉。”
牛肉，不能沾的禁忌。
……
酒店
宋青辛给师傅拨视频，听完起因经过姜理进暗门，手机对准供奉的祖师爷。
“开始忏悔吧。”
姜昙儿点香请罪，噗通跪地上认错：
“弟子错了，错在无知，错在不该太过好奇，更不该受人蛊惑。”
女孩儿说完，虔诚的在心里默念自己犯下种种过错。
她请罪，姜理跟着点香请罪。
等了两个小时看屏幕，细长泛黄的戒香即将燃烧到底，再看自己的愣住。
什么东西？她的香都燃到底了，我的还在三分之一？
不是一起点的吗？怎么的，算我身上了？
“你们这有点过分，我是有教导之责，但当时我不在，这不能算我身上。”
姜理对着四张画相讲理：
“规矩就是规矩，没有替代这一说，孩子犯了错该怎么就怎么。”
不说还好，这一说香熄了。
姜理……
电话那头跪的腿麻的姜昙儿眨眨眼，举着手示意两个师弟看：
“没了，师傅那边我管不管？”
柳川看宋青辛，宋青辛摇头不解，这怎么算。
思索片刻，重新给姜昙儿点了根戒香。
这不是开玩笑的，你不虔诚遇到事他们也可能时灵时不灵给你掉链子。
姜昙儿刚拿上，袅袅青烟烧的极快，到手还没十分钟就没了。
“这……心，偏的。”柳川懂了，那几位也偏心。
宋青辛扶人：“那昙儿起来？师傅？”
“起什么起，跪着。”
姜昙儿委屈巴巴的跪回去：“祖师爷原谅我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跪好！”姜理不近人情。
这次他点了四根香，越过总香炉分别插在画像独立的香炉里。
你们偏心是吧，我就不让你们偏心。
“咦？师傅有同行。”
正得意洋洋拿捏这几个，电话那头大徒儿的声音传来。
“什么同行？”
“有人动我的术角。”
姜理自然知道徒弟发生的事，闻言拿起手机：“解了？”
“还没，不过正在解，我看看去吗？”
“那你去看看，记得找机会教他们做人，然后要做什么？”
姜昙儿爬起来，举着拳头愤愤：
“我是师傅的大徒弟，要为师傅正名，要替师傅名扬天下，博一个强者名声。”
柳川捂脸，你们确定这样出去不挨打？
宋青辛就直接多了，直接把电话挂掉，没你这么教孩子的。
“昙儿，你是大师姐，这种事应该师弟去，你等我们，我和阿川去看看。”
姜昙儿觉得有点道理，大手一挥：“那行，你们去看看。”
柳川赶紧提上背包出门，关门，师兄弟的动手一气呵成。
给姜昙儿擦着头发装聋作哑，但凡说到这个问题他就假装自己聋了。
姜昙儿握着笔，在倒山角上面画着沈毅看不懂的东西。
“二师弟，我们去玩儿吧。”
宋青辛开大吹风机“呼呼呼……”
“小师弟？”
柳川端起水杯，再一次给自己灌下去一杯水，摁了摁肚子，有点饱了。
“那好吧，我不想出门，也不想吃东西，我想睡觉。”
姜昙儿说着就抓起柳川的手，桌上水果刀划在他手指上，轻车熟路把红色摁在倒山角，对着它吹口气掐印：
“去吧，我不开心，所以我想让他们也不开心。”
明明无风，纸片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牵着从窗户小缝隙插过去，飘啊飘，朝着警察局的方向。
宋青辛眼皮子抖了抖，梳顺女孩儿的头发问：
“那昙儿怎么才想吃东西？”
“我想去看动次打次。”
宋青辛……
姜昙儿仰着头，清澈的瞳孔对上他狭长略风情的眼眸：“去吧。”
糟了，宋青辛暗骂，她跟自己撒娇。
即将脱口的话被脑海中那句“抱抱”拍醒，之前撒娇的后果他可记得呢，这是第二次。
轻捏姜昙儿嫩呼呼的小脸：“跟谁学的撒娇？”
“这样是撒娇吗？我看王姨就是和宋叔这样的，那去嘛，我想去。”
柳川笑死，王姨还有这种时候呢，看看，看看，青辛那眼睛里的宠溺。
“那说好，你不能离开我和阿川的视线。”
姜昙儿眼睛咻的亮起来，溢满璀璨星光：
“好好好，我饿拉，小弟走，吃好吃的去。”
第一次背叫小弟，沈毅没反应过来，被柳川踹了叫才知道是自己。
“哦哦，走，这一片我熟。”
要带大姐大去，沈毅排除掉那些太过混乱的场子，点头哈腰的比大黄狗还会摇尾巴。
一路上护着，说着笑话，逗的姜昙儿清脆的笑声没停过。
“他稍微有点用。”
宋青辛懒散揉着脖子，感觉那位没完全放过他，偶尔的虚弱像极了自己刚上山那一年。
“这一点确实，我们可做不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儿，他怎么不跪地上。”
当玻璃门被推开，震耳欲聋的摇滚直冲大脑，两人不太适应后退一步，稍微缓了缓重新推门进去。
姜昙儿适应良好，新奇的跟着沈毅去卡座，递给沈毅一张黑卡：
“买，我要那个。”
沈毅顺着看过去，好嘛，彩色鸡尾酒，果然好骗女孩儿的钱。
想着自己身上只有六百块，收起卡高举烛火。
霓虹中的烛火引来服务员，沈毅点了些小吃和啤酒，以及姜昙儿喜欢的鸡尾酒。
很快，酒上上来，沈毅小心翼翼瞄了眼角落坐着两个。
“昙儿姐，一口，小小的尝尝就行。”
万一喝多了，他们不敢说你还不敢打我？
姜昙儿没喝，他们是不能喝酒的。
嚼着嘴里的东西觉得不对劲，端起盘子才看清楚，肉？
“这什么肉？”
沈毅脑袋杵上去：“牛肉啊。”
姜昙儿脑子炸开，肉就算了还是牛肉？用纸包着把肉吐出来，挥着双臂对着沈毅就抓。
“跟这么久，我们不吃肉你看不见是不是，你还给我吃牛肉。”
沈毅根本没听清，护着脸大吼：“昙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看打起来，柳川和宋青辛去拉人，他们就很烦这种地方，说话全靠吼，稍微小声一点就听不见。
“什么，昙儿你说什么。”
“牛肉，他给我吃牛肉。”
牛肉，不能沾的禁忌。
……
酒店
宋青辛给师傅拨视频，听完起因经过姜理进暗门，手机对准供奉的祖师爷。
“开始忏悔吧。”
姜昙儿点香请罪，噗通跪地上认错：
“弟子错了，错在无知，错在不该太过好奇，更不该受人蛊惑。”
女孩儿说完，虔诚的在心里默念自己犯下种种过错。
她请罪，姜理跟着点香请罪。
等了两个小时看屏幕，细长泛黄的戒香即将燃烧到底，再看自己的愣住。
什么东西？她的香都燃到底了，我的还在三分之一？
不是一起点的吗？怎么的，算我身上了？
“你们这有点过分，我是有教导之责，但当时我不在，这不能算我身上。”
姜理对着四张画相讲理：
“规矩就是规矩，没有替代这一说，孩子犯了错该怎么就怎么。”
不说还好，这一说香熄了。
姜理……
电话那头跪的腿麻的姜昙儿眨眨眼，举着手示意两个师弟看：
“没了，师傅那边我管不管？”
柳川看宋青辛，宋青辛摇头不解，这怎么算。
思索片刻，重新给姜昙儿点了根戒香。
这不是开玩笑的，你不虔诚遇到事他们也可能时灵时不灵给你掉链子。
姜昙儿刚拿上，袅袅青烟烧的极快，到手还没十分钟就没了。
“这……心，偏的。”柳川懂了，那几位也偏心。
宋青辛扶人：“那昙儿起来？师傅？”
“起什么起，跪着。”
姜昙儿委屈巴巴的跪回去：“祖师爷原谅我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跪好！”姜理不近人情。
这次他点了四根香，越过总香炉分别插在画像独立的香炉里。
你们偏心是吧，我就不让你们偏心。
“咦？师傅有同行。”
正得意洋洋拿捏这几个，电话那头大徒儿的声音传来。
“什么同行？”
“有人动我的术角。”
姜理自然知道徒弟发生的事，闻言拿起手机：“解了？”
“还没，不过正在解，我看看去吗？”
“那你去看看，记得找机会教他们做人，然后要做什么？”
姜昙儿爬起来，举着拳头愤愤：
“我是师傅的大徒弟，要为师傅正名，要替师傅名扬天下，博一个强者名声。”
柳川捂脸，你们确定这样出去不挨打？
宋青辛就直接多了，直接把电话挂掉，没你这么教孩子的。
“昙儿，你是大师姐，这种事应该师弟去，你等我们，我和阿川去看看。”
姜昙儿觉得有点道理，大手一挥：“那行，你们去看看。”
柳川赶紧提上背包出门，关门，师兄弟的动手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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