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说是要攻击女性，具体怎么攻击两个青年你看我我看你。
听过别人骂是一回事，自己骂那是另外一回事。
宋青辛问柳川：“女孩儿无非就是在乎容貌，身材，年纪，你觉得呢？”
“说具体点儿。”
“具体的，我这也说不太出，怎么办？”
柳川斜他，你问我？你让我说出来我也说不出，太无耻。
“找帮手吧，沈毅在哪儿？”
沈毅是街溜子，今年二十五。
那种小时候父母舍不得管，长大管不了的那一类，他和宋青辛在车站认识的。
当时他故意撞上宋青辛，大概是看宋青辛穿的好又一副病弱的样子好欺负。
两人当天晚上就教他做人，沈毅哭爹喊娘认了他们当大哥，发誓随叫随到，永不关机。
“喂，川哥，您在哪儿呢，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讨好。
“在黄河，赶飞机过来，下飞机后租个车，我给你发定位。”
“这么远啊，那个，急不急？”
“急。”
一听柳川那不能拒绝的语气，沈毅连声答应：
“哎哎哎，这就买票，最近的，很快，很快。”
看柳川挂电话，宋青辛随口一问：“来？”
“来，我们就当赏景等等他，昙儿把鞋穿上。”
柳川卑微给姜昙儿穿鞋，看宋青辛神神在在的把另一只鞋递给他：
“术法你都会？”
顺手拿着鞋的宋青辛摇头：“不会。”
“不会你当什么大爷，伺候谁心里没数？”
宋青辛一楞，有样学样给捧着果汁的姜昙儿穿鞋，祖宗，这是个祖宗。
女孩大大的眼睛盯着两张俊脸：
“你们是不是馋水闭？”
柳川学着沈毅的讨好，站起来给宋昙儿揉肩膀：
“师姐已经会了，有什么速成建议吗？”
他现在后悔得不行，贪图什么享乐，水里说话的本事多方便，哪用冒头说话。
“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水进去嘴里后不要吞，就像现在说话这样说话。”
黄河缺水吗？不缺，没有吞咽的动作自然不担心泥沙，两人当即就脱衣裳下水。
反正都下去了，姜昙儿想一举双得，让他们用绳子吊着练习，能把下头那个引出来最好。
两人自然没什么意见，认认真真嘱咐女孩儿看紧他们，在水里上上下下的练习。
宋青辛张嘴吐泡泡：“啊，哇哇哇……”
“咿呜呜呜……”旁边柳川跟上。
姜昙儿趴在岸边瞪圆眼珠子，一点心思没分给两个，一眨不眨望着下头那位可能出现的位置。
当时那一棍子敲的不算重，因为怕打空敲着自己她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
“封闭除舌识的另外四识，保持灵台清明。”
许久没动静，姜昙儿出声指导两个师弟，擀面杖一下一下的杵地面不解。
为什么她不出来呢，还是真自己那么厉害，一下子把她打的出不来。
那麻烦了，这么深，他们又不能下去。
“咕噜。”
在河面微乎其微的声响引起姜昙儿注意，懵懂天真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双眼微眯不错过任何一层涟漪，慎重的不像一个孩子，更像一个丰富经验的猎手。
“找到你了。”
只见女孩儿大喝一声，手上擀面杖对着宋青辛甩过去，飞身又在半空中接住，没有半点犹豫重重敲在柳川肩膀。
像钢铁一样的坚硬震的姜昙儿差点没握住，循着重物撞击的声音徒手就抓。
“喝，喝……”
隐匿在黄河昏黄中鬼魅挣扎，隐约能见一个淡淡的人形。
“好啊，你果真害人不少，害一个足够你脱身，说，你留在此处意欲何为，一身重孽如此浓厚。”
早已等候的宋青辛手掌翻转划过腰间，一柄平平无奇的桃木匕首轻松推进人形腹部。
“啊……”
女声嘶吼激起高耸浪潮，水幕中清楚可见类似猴子，眼睛猩红似狼的东西。
它们愤怒的扑向姜昙儿，却在碰到女孩儿之前纷纷倒飞出去，尖利的吱吱吱声刺得人耳膜隐隐作痛。
“拖上去，我拦着。”
柳条形成保护障，抽打在疯狂的水猴子身上。
姜昙儿举起擀面杖又放下，劝道：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说，我带你上去后你必死。”
人形水凝仰头，空洞的嘴张张合合：
“以怨生，万怨生，你带不走我。”
宋青辛正想说话，突然绕到姜昙儿身后，揽着她的腰肢往上拖。
河里的画面变了，无数水猴子化为妙龄少女，她们哀怨婉转述说着不甘，怨恨。
“我不伤你，可你带不走我，你更担不起那深重的罪孽。”
她确实没有伤害他们，哪怕最后浮上来的柳川也安然无恙。
亲眼看见她们没入水中，姜昙儿沉思：
“她什么意思。”
“她没说错，昙儿承受不住带来的因果，枉死的人太多，她是她们的化身。”
师傅交代过，超过一定等级的怨不得莽撞杀害，以免不成功让怨变得更强。
昙儿之前明显不忍心，很容易反噬自身间接让怨变得更强大，到时候附近十里的村子必死无疑。
“不是问这个，她说不伤我，为什么呀，难道因她不喜欢女孩儿？”
柳川佩服她的脑回路，收起柳条询问：
“你们看见了吧，少说也有上万，水面的只是一小部分，水下看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看见了，很少有这么大规模，打个电话问问师傅。”
宋青辛点头，拨通电话递给姜昙儿。
姜昙儿快速说了一遍重点，等不耐烦的踢着小石子追问：
“师傅，你到底有没有听嘛，为什么呀，她们好多都是新魂，这么多人就没人找吗？”
没听见那头声音，摁了免提丢给宋青辛自己又去换衣裳，湿哒哒的不舒服。
宋青辛和柳川不敢像姜昙儿那样催促，老实守着个手机等。
等姜昙儿回来，两包薯片下肚那边才传来声音。
“不是附近村子里的就是被他们骗来的，我已经报警了。”
三人？？？
“师傅耽搁你这么久就是报警？至于吗？”
“你是不是傻，她们不伤同胞看不出来，肯定有隐情。”
柳川被怼了个脸黑，您这话说的，合着我不是人？不配和她们生前当同胞？
听过别人骂是一回事，自己骂那是另外一回事。
宋青辛问柳川：“女孩儿无非就是在乎容貌，身材，年纪，你觉得呢？”
“说具体点儿。”
“具体的，我这也说不太出，怎么办？”
柳川斜他，你问我？你让我说出来我也说不出，太无耻。
“找帮手吧，沈毅在哪儿？”
沈毅是街溜子，今年二十五。
那种小时候父母舍不得管，长大管不了的那一类，他和宋青辛在车站认识的。
当时他故意撞上宋青辛，大概是看宋青辛穿的好又一副病弱的样子好欺负。
两人当天晚上就教他做人，沈毅哭爹喊娘认了他们当大哥，发誓随叫随到，永不关机。
“喂，川哥，您在哪儿呢，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讨好。
“在黄河，赶飞机过来，下飞机后租个车，我给你发定位。”
“这么远啊，那个，急不急？”
“急。”
一听柳川那不能拒绝的语气，沈毅连声答应：
“哎哎哎，这就买票，最近的，很快，很快。”
看柳川挂电话，宋青辛随口一问：“来？”
“来，我们就当赏景等等他，昙儿把鞋穿上。”
柳川卑微给姜昙儿穿鞋，看宋青辛神神在在的把另一只鞋递给他：
“术法你都会？”
顺手拿着鞋的宋青辛摇头：“不会。”
“不会你当什么大爷，伺候谁心里没数？”
宋青辛一楞，有样学样给捧着果汁的姜昙儿穿鞋，祖宗，这是个祖宗。
女孩大大的眼睛盯着两张俊脸：
“你们是不是馋水闭？”
柳川学着沈毅的讨好，站起来给宋昙儿揉肩膀：
“师姐已经会了，有什么速成建议吗？”
他现在后悔得不行，贪图什么享乐，水里说话的本事多方便，哪用冒头说话。
“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水进去嘴里后不要吞，就像现在说话这样说话。”
黄河缺水吗？不缺，没有吞咽的动作自然不担心泥沙，两人当即就脱衣裳下水。
反正都下去了，姜昙儿想一举双得，让他们用绳子吊着练习，能把下头那个引出来最好。
两人自然没什么意见，认认真真嘱咐女孩儿看紧他们，在水里上上下下的练习。
宋青辛张嘴吐泡泡：“啊，哇哇哇……”
“咿呜呜呜……”旁边柳川跟上。
姜昙儿趴在岸边瞪圆眼珠子，一点心思没分给两个，一眨不眨望着下头那位可能出现的位置。
当时那一棍子敲的不算重，因为怕打空敲着自己她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
“封闭除舌识的另外四识，保持灵台清明。”
许久没动静，姜昙儿出声指导两个师弟，擀面杖一下一下的杵地面不解。
为什么她不出来呢，还是真自己那么厉害，一下子把她打的出不来。
那麻烦了，这么深，他们又不能下去。
“咕噜。”
在河面微乎其微的声响引起姜昙儿注意，懵懂天真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双眼微眯不错过任何一层涟漪，慎重的不像一个孩子，更像一个丰富经验的猎手。
“找到你了。”
只见女孩儿大喝一声，手上擀面杖对着宋青辛甩过去，飞身又在半空中接住，没有半点犹豫重重敲在柳川肩膀。
像钢铁一样的坚硬震的姜昙儿差点没握住，循着重物撞击的声音徒手就抓。
“喝，喝……”
隐匿在黄河昏黄中鬼魅挣扎，隐约能见一个淡淡的人形。
“好啊，你果真害人不少，害一个足够你脱身，说，你留在此处意欲何为，一身重孽如此浓厚。”
早已等候的宋青辛手掌翻转划过腰间，一柄平平无奇的桃木匕首轻松推进人形腹部。
“啊……”
女声嘶吼激起高耸浪潮，水幕中清楚可见类似猴子，眼睛猩红似狼的东西。
它们愤怒的扑向姜昙儿，却在碰到女孩儿之前纷纷倒飞出去，尖利的吱吱吱声刺得人耳膜隐隐作痛。
“拖上去，我拦着。”
柳条形成保护障，抽打在疯狂的水猴子身上。
姜昙儿举起擀面杖又放下，劝道：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说，我带你上去后你必死。”
人形水凝仰头，空洞的嘴张张合合：
“以怨生，万怨生，你带不走我。”
宋青辛正想说话，突然绕到姜昙儿身后，揽着她的腰肢往上拖。
河里的画面变了，无数水猴子化为妙龄少女，她们哀怨婉转述说着不甘，怨恨。
“我不伤你，可你带不走我，你更担不起那深重的罪孽。”
她确实没有伤害他们，哪怕最后浮上来的柳川也安然无恙。
亲眼看见她们没入水中，姜昙儿沉思：
“她什么意思。”
“她没说错，昙儿承受不住带来的因果，枉死的人太多，她是她们的化身。”
师傅交代过，超过一定等级的怨不得莽撞杀害，以免不成功让怨变得更强。
昙儿之前明显不忍心，很容易反噬自身间接让怨变得更强大，到时候附近十里的村子必死无疑。
“不是问这个，她说不伤我，为什么呀，难道因她不喜欢女孩儿？”
柳川佩服她的脑回路，收起柳条询问：
“你们看见了吧，少说也有上万，水面的只是一小部分，水下看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看见了，很少有这么大规模，打个电话问问师傅。”
宋青辛点头，拨通电话递给姜昙儿。
姜昙儿快速说了一遍重点，等不耐烦的踢着小石子追问：
“师傅，你到底有没有听嘛，为什么呀，她们好多都是新魂，这么多人就没人找吗？”
没听见那头声音，摁了免提丢给宋青辛自己又去换衣裳，湿哒哒的不舒服。
宋青辛和柳川不敢像姜昙儿那样催促，老实守着个手机等。
等姜昙儿回来，两包薯片下肚那边才传来声音。
“不是附近村子里的就是被他们骗来的，我已经报警了。”
三人？？？
“师傅耽搁你这么久就是报警？至于吗？”
“你是不是傻，她们不伤同胞看不出来，肯定有隐情。”
柳川被怼了个脸黑，您这话说的，合着我不是人？不配和她们生前当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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