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天更大，地更广，人更多，也更凶。
与那餐馆老板谈好之后，几人走到楼下，老板应予的酒菜也已经备好。
结巴满脸笑容接过酒菜，四人鱼贯走出餐馆。
“哥几个去谁家？”
虎子说：“来我家吧，三间茅屋随便折腾。”说完后看向林青皮。
林青皮低头想了一下说：“你家也不方便，我们几个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倒时万一哥几个喝高了耍酒疯吵到老人家就不好了。
“要不还是去狗子家吧，娟子也在家，可以一起吃点，都是年轻人也没什么忌讳。到时我们喝多了，剩下一摊狼藉，也有人收拾不是？”
见林青皮这样说，虎子、结巴也跟着点点头，狗子也是一阵开心。
狗子两兄妹虽然都长大了，可是因为狗子没有个活计。
每日就是跟几人瞎混，其妹虽然平常跟大户人家洗洗衣服打点散工，可也挣不了几个钱。
所以平常生活也很拮据，生活方面肯定差了一点。
所以这次能够去自己家还是比较高兴的。
此时已过午时，街上行人也少了起来，四人也是喝酒心切，很快来到一处破旧宅院。
这处宅院在狗子兄妹没来之前一直都是荒废状态。
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房产地契之类的，只要你想建房子随便找个空地就好。
在狗子兄妹来到以后想要生活下去，理所当然的要找个落脚安身的地方。
这里荒废的房舍也多，只要你不怕夏天漏雨冬天进风，大胆的住就行。
旁边是一条清水河，每日来这洗衣服的妇人也不少。
四人还没来到狗子家门前就发现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的年轻人在门前来来回回走来走去。
不时转头看向院门，似乎在犹豫什么。
看到这里，狗子脸刷的一下变得阴冷，其他三人也都变了脸色，目光凶狠起来。
狗子因为担心妹妹，快步跑了过去，跃起一个飞脚将没有察觉几人到来的年轻人踹倒在地。
年轻人倒在地上一脸雾水，刚翻过身就看到一个精壮的汉子骑在了自己身上，抡圆了拳头打了下去。
“砰砰”
两道鼻血喷射出来。
这时虎子、青皮、结巴三人也赶了过来围成一个圈，目光还警惕着四周。
林青皮看着地下的青年，越看越觉得在哪见过，想了一下，忽然伸手拦住发怒的狗子。
“别打了，这人我认识，不是镇南刘瘸子的人。”
林青皮大声说到，这时院门也被打开，一张清秀的小脸在门缝中露了出来，在看到正在打人的是自己哥哥时，连忙跑了出来。
娟子，今年十七岁，长相秀丽，论相貌跟其兄长狗子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也许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整张俏脸略微泛黄。
一双大眼睛也许是小时候的经历，总带着一丝伤感之色。
给人一种楚楚动人，想要男人脱衣服给她披上，保护的欲望。
狗子在听到林青皮的提示之后，发现不是刘瘸子的人，也停下手来。
但是一想起刚才这小子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又补了一拳。
“哼，就算不是刘瘸子的人，也不是好人。”
狗子气哼哼的骂道。
虎子也听到林青皮的话问道：“这人你没看走眼，真的认识？”
林青皮刚要解释，娟子已经来到近前。
“哥、虎哥、林哥、赵哥”
娟子甜甜的声音想起，虎子青皮结巴点点头。
“哥你怎么又打人了，不是跟我保证过不在欺负人的吗？”
娟子说完看向坐在地上还没起来的男子小嘴张成了O型。
地上的男子在挨完一顿暴揍之后，正在用袖子擦拭鼻子上的血液。
抬头看到娟子在望着自己，连忙用袖子挡住脸，好像是做了亏心事，被认出来一样。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被我哥打？”
狗子看到娟子也认识这人便问道：“娟子这人你认识？”
娟子点点头道：“哥你这次打错好人了，这是我们镇上医馆里的人，经常外出送药，这次肯定是路过我们家被你打了！”
在娟子说完后，林青皮也点点头道：“没错，是医馆的人，而且还是医馆周郎中的儿子。”
林青皮在说话时眼神一直盯着男子看，在看到那男子眼神全部在娟子身上时心里明白了几分。
虎子听到后开口：“周郎中的儿子，那这次真的打错人了。”
“医馆里的人怎么了，周郎中的儿子又怎么了，大白天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走来走去，不是有鬼是什么？”
说话间狗子又一把抓住男子脖子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来我家门前想做什么？”
男子被掐住脖子脸色通红，眼神也从娟子身上转到眼前，张嘴“啊啊”两声。
娟子连忙上前拦住狗子喊到：“哥，快放手，你快掐死他了。”
狗子在娟子的拉扯下，松开手指这男子骂道：“这次看在小妹的面子，下次再来我打死你！”
男子不停的大口呼吸伴随着几声咳嗽，脸上也充满惧怕之色连连点头。
娟子上前扶起男子道：“没事吧，我替我哥跟你道歉，你别生气，快回家敷点药吧。”
男子连忙道：“没事，没事，不生气，不生气。”
林青皮看到这一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
待男子走后几人进了家门，把酒菜摆在桌上。
几人做好，娟子刚要转身出去就被林青皮叫住：
“来娟子一起坐，都是自己人没什么规矩。”
虎子结巴也是点头，狗子也把娟子拉住，坐了下来。
娟子看着桌上的酒菜咽了咽口水连忙说：“不，不，女子不能与客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的。
我还有事要忙，你们先吃。”
说完就要出去。
狗子一把拉住娟子，“让你坐就做，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规矩。”
虎子也说：“对，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计较。”
娟子眼看推脱不了也就坐在一旁。
“来把酒倒上，走一个！”
几人把就倒上，端起酒杯走了一个。
酒一下肚，虎子就“呸”了一口骂道：“什么破酒，一点酒味都没有，怪不得那家餐馆生意不好，这样做生意能好才怪！”
林青皮也说道：“不是这酒不好，明显就是掺水太多了，反正免费来的，凑乎着喝吧。”
说话间几人又喝了两杯，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
“娟子你不喝酒，吃菜呀，不要干坐着。”
“就是，娟子吃菜。”
听到几人劝自己，娟子也就不在拘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只不过那双小眼睛不时的在林青皮虎子狗子身上闪过。
在听到好笑的事情也跟着捂嘴偷笑。
狗子看着林青皮问道：“皮子，你为什么经常往学院里扔石头？”
一问起这个，虎子结巴娟子也放下筷子都看向林青皮。
在察觉到几人的目光后，林青皮放下酒杯神色有些黯然，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原因，我跟那家书院也没有任何瓜葛，只是有点恨，恨为什么坐在里边的不是自己？恨为什么我快饿死的时候，他们却能在里边开心的嬉笑打骂读书。”
林青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一口闷下，脸上起了一层红霞继续说道：
“我恨我爹妈，恨他们为什么死得这么早！死就死了为什么不带上我！”
林青皮说完后，屋内安静下来，几人都沉默不语。
娟子也许是听到林青皮的话也想起来自己的身世，悄悄抹起眼泪。
林青皮眼神环顾四周扫过几人，自嘲的笑了一下心想：“自己还是太年轻，心里装不住事。”
虎子端起酒杯大喊了一声：“皮子不要伤心，你还有我们，来一起走一个。”
狗子结巴也跟着走了一个，狗子也跟着说道：“听皮子这么一说，我也恨，下次再路过那书院，我们一起丢石头！”
结巴也跟着说：“好…好…”
见气氛回升，林青皮笑着说道：“对还有你们陪着我，有你们，我不孤单。”
林青皮说话间站了起来，大声喝到：“劝君更尽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几人也跟着站起来，胸中也跟着豪迈起来，就连娟子也端起水杯加入进来，众人同声道：
“与尔同销万古愁”
虎子有点喝大了，张嘴说道：“来，今日我们结拜为异性兄弟。”
“又来？这都第几次结拜了？”
“管他呢，来端起酒杯，让我们结拜。”
四人端起酒杯来到屋外，夕阳已是低垂，染红了半边天的云霞。
红光透过彩霞斜照在几人脸上，四人端起酒杯面对夕阳异口同声道：
“苍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等今日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今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后，几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娟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这样结拜，但还是羡慕的不行。
真想自己也是男儿身，可以一起与他们对天地结拜！
回到屋内，大家都有些醉意，结巴最明显，眼神已经开始打架，嘴里不停的打着哈欠。
林青皮一把搂住结巴醉醺醺的问道：
“你我认识有两年了吧，今日才知你姓赵。”
结巴眼睛都快闭上了，只是一直“嗯…嗯。”
见结巴要睡着了，林青皮就放开他，对着狗子问道：
“狗子，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虎子也没出去过，听到林青皮的问话也跟着看向狗子。
狗子端起酒杯酒杯喝了一半放在桌上，手却没有松开，从那泛白的指尖可以看出他在用力，很用力。
“外边的世界？”
狗子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外边跟着里没什么不同。
要说不同，那就是外边世界的天更广，地更大，人更多，也更凶！”
说完后狗子一头磕在桌子上，没有在说话。
不知是醉了还是在回忆。
林青皮跟虎子又喝了几杯，最后喝的虎子嚎啕大哭，林青皮哄了好久才停止了哭声。
见时候也不早了，林青皮站起身，让虎子背着结巴跟娟子告别离去。
在林青皮三人走后，娟子把狗子扶到床上休息，开始收拾碗筷。
在一个倒扣的碗底发现了五两碎银……。
结巴满脸笑容接过酒菜，四人鱼贯走出餐馆。
“哥几个去谁家？”
虎子说：“来我家吧，三间茅屋随便折腾。”说完后看向林青皮。
林青皮低头想了一下说：“你家也不方便，我们几个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倒时万一哥几个喝高了耍酒疯吵到老人家就不好了。
“要不还是去狗子家吧，娟子也在家，可以一起吃点，都是年轻人也没什么忌讳。到时我们喝多了，剩下一摊狼藉，也有人收拾不是？”
见林青皮这样说，虎子、结巴也跟着点点头，狗子也是一阵开心。
狗子两兄妹虽然都长大了，可是因为狗子没有个活计。
每日就是跟几人瞎混，其妹虽然平常跟大户人家洗洗衣服打点散工，可也挣不了几个钱。
所以平常生活也很拮据，生活方面肯定差了一点。
所以这次能够去自己家还是比较高兴的。
此时已过午时，街上行人也少了起来，四人也是喝酒心切，很快来到一处破旧宅院。
这处宅院在狗子兄妹没来之前一直都是荒废状态。
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房产地契之类的，只要你想建房子随便找个空地就好。
在狗子兄妹来到以后想要生活下去，理所当然的要找个落脚安身的地方。
这里荒废的房舍也多，只要你不怕夏天漏雨冬天进风，大胆的住就行。
旁边是一条清水河，每日来这洗衣服的妇人也不少。
四人还没来到狗子家门前就发现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的年轻人在门前来来回回走来走去。
不时转头看向院门，似乎在犹豫什么。
看到这里，狗子脸刷的一下变得阴冷，其他三人也都变了脸色，目光凶狠起来。
狗子因为担心妹妹，快步跑了过去，跃起一个飞脚将没有察觉几人到来的年轻人踹倒在地。
年轻人倒在地上一脸雾水，刚翻过身就看到一个精壮的汉子骑在了自己身上，抡圆了拳头打了下去。
“砰砰”
两道鼻血喷射出来。
这时虎子、青皮、结巴三人也赶了过来围成一个圈，目光还警惕着四周。
林青皮看着地下的青年，越看越觉得在哪见过，想了一下，忽然伸手拦住发怒的狗子。
“别打了，这人我认识，不是镇南刘瘸子的人。”
林青皮大声说到，这时院门也被打开，一张清秀的小脸在门缝中露了出来，在看到正在打人的是自己哥哥时，连忙跑了出来。
娟子，今年十七岁，长相秀丽，论相貌跟其兄长狗子完全不是一个品种。
也许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整张俏脸略微泛黄。
一双大眼睛也许是小时候的经历，总带着一丝伤感之色。
给人一种楚楚动人，想要男人脱衣服给她披上，保护的欲望。
狗子在听到林青皮的提示之后，发现不是刘瘸子的人，也停下手来。
但是一想起刚才这小子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又补了一拳。
“哼，就算不是刘瘸子的人，也不是好人。”
狗子气哼哼的骂道。
虎子也听到林青皮的话问道：“这人你没看走眼，真的认识？”
林青皮刚要解释，娟子已经来到近前。
“哥、虎哥、林哥、赵哥”
娟子甜甜的声音想起，虎子青皮结巴点点头。
“哥你怎么又打人了，不是跟我保证过不在欺负人的吗？”
娟子说完看向坐在地上还没起来的男子小嘴张成了O型。
地上的男子在挨完一顿暴揍之后，正在用袖子擦拭鼻子上的血液。
抬头看到娟子在望着自己，连忙用袖子挡住脸，好像是做了亏心事，被认出来一样。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被我哥打？”
狗子看到娟子也认识这人便问道：“娟子这人你认识？”
娟子点点头道：“哥你这次打错好人了，这是我们镇上医馆里的人，经常外出送药，这次肯定是路过我们家被你打了！”
在娟子说完后，林青皮也点点头道：“没错，是医馆的人，而且还是医馆周郎中的儿子。”
林青皮在说话时眼神一直盯着男子看，在看到那男子眼神全部在娟子身上时心里明白了几分。
虎子听到后开口：“周郎中的儿子，那这次真的打错人了。”
“医馆里的人怎么了，周郎中的儿子又怎么了，大白天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走来走去，不是有鬼是什么？”
说话间狗子又一把抓住男子脖子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来我家门前想做什么？”
男子被掐住脖子脸色通红，眼神也从娟子身上转到眼前，张嘴“啊啊”两声。
娟子连忙上前拦住狗子喊到：“哥，快放手，你快掐死他了。”
狗子在娟子的拉扯下，松开手指这男子骂道：“这次看在小妹的面子，下次再来我打死你！”
男子不停的大口呼吸伴随着几声咳嗽，脸上也充满惧怕之色连连点头。
娟子上前扶起男子道：“没事吧，我替我哥跟你道歉，你别生气，快回家敷点药吧。”
男子连忙道：“没事，没事，不生气，不生气。”
林青皮看到这一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
待男子走后几人进了家门，把酒菜摆在桌上。
几人做好，娟子刚要转身出去就被林青皮叫住：
“来娟子一起坐，都是自己人没什么规矩。”
虎子结巴也是点头，狗子也把娟子拉住，坐了下来。
娟子看着桌上的酒菜咽了咽口水连忙说：“不，不，女子不能与客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的。
我还有事要忙，你们先吃。”
说完就要出去。
狗子一把拉住娟子，“让你坐就做，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规矩。”
虎子也说：“对，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计较。”
娟子眼看推脱不了也就坐在一旁。
“来把酒倒上，走一个！”
几人把就倒上，端起酒杯走了一个。
酒一下肚，虎子就“呸”了一口骂道：“什么破酒，一点酒味都没有，怪不得那家餐馆生意不好，这样做生意能好才怪！”
林青皮也说道：“不是这酒不好，明显就是掺水太多了，反正免费来的，凑乎着喝吧。”
说话间几人又喝了两杯，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
“娟子你不喝酒，吃菜呀，不要干坐着。”
“就是，娟子吃菜。”
听到几人劝自己，娟子也就不在拘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只不过那双小眼睛不时的在林青皮虎子狗子身上闪过。
在听到好笑的事情也跟着捂嘴偷笑。
狗子看着林青皮问道：“皮子，你为什么经常往学院里扔石头？”
一问起这个，虎子结巴娟子也放下筷子都看向林青皮。
在察觉到几人的目光后，林青皮放下酒杯神色有些黯然，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原因，我跟那家书院也没有任何瓜葛，只是有点恨，恨为什么坐在里边的不是自己？恨为什么我快饿死的时候，他们却能在里边开心的嬉笑打骂读书。”
林青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一口闷下，脸上起了一层红霞继续说道：
“我恨我爹妈，恨他们为什么死得这么早！死就死了为什么不带上我！”
林青皮说完后，屋内安静下来，几人都沉默不语。
娟子也许是听到林青皮的话也想起来自己的身世，悄悄抹起眼泪。
林青皮眼神环顾四周扫过几人，自嘲的笑了一下心想：“自己还是太年轻，心里装不住事。”
虎子端起酒杯大喊了一声：“皮子不要伤心，你还有我们，来一起走一个。”
狗子结巴也跟着走了一个，狗子也跟着说道：“听皮子这么一说，我也恨，下次再路过那书院，我们一起丢石头！”
结巴也跟着说：“好…好…”
见气氛回升，林青皮笑着说道：“对还有你们陪着我，有你们，我不孤单。”
林青皮说话间站了起来，大声喝到：“劝君更尽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几人也跟着站起来，胸中也跟着豪迈起来，就连娟子也端起水杯加入进来，众人同声道：
“与尔同销万古愁”
虎子有点喝大了，张嘴说道：“来，今日我们结拜为异性兄弟。”
“又来？这都第几次结拜了？”
“管他呢，来端起酒杯，让我们结拜。”
四人端起酒杯来到屋外，夕阳已是低垂，染红了半边天的云霞。
红光透过彩霞斜照在几人脸上，四人端起酒杯面对夕阳异口同声道：
“苍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等今日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今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后，几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娟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这样结拜，但还是羡慕的不行。
真想自己也是男儿身，可以一起与他们对天地结拜！
回到屋内，大家都有些醉意，结巴最明显，眼神已经开始打架，嘴里不停的打着哈欠。
林青皮一把搂住结巴醉醺醺的问道：
“你我认识有两年了吧，今日才知你姓赵。”
结巴眼睛都快闭上了，只是一直“嗯…嗯。”
见结巴要睡着了，林青皮就放开他，对着狗子问道：
“狗子，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虎子也没出去过，听到林青皮的问话也跟着看向狗子。
狗子端起酒杯酒杯喝了一半放在桌上，手却没有松开，从那泛白的指尖可以看出他在用力，很用力。
“外边的世界？”
狗子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外边跟着里没什么不同。
要说不同，那就是外边世界的天更广，地更大，人更多，也更凶！”
说完后狗子一头磕在桌子上，没有在说话。
不知是醉了还是在回忆。
林青皮跟虎子又喝了几杯，最后喝的虎子嚎啕大哭，林青皮哄了好久才停止了哭声。
见时候也不早了，林青皮站起身，让虎子背着结巴跟娟子告别离去。
在林青皮三人走后，娟子把狗子扶到床上休息，开始收拾碗筷。
在一个倒扣的碗底发现了五两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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