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好事与愿违
“嘻嘻嘻，都说了你这家伙总是搞不清楚状况呢。
这下连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都没能注意到吧。
啧啧啧……”
这个声音……
下一秒我突然出现在了教学楼的某处，确切地说就是一间颇为豪华的办公室。
我向四周张望，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老太婆。
但是老太婆此时的神情异常严肃，即便她平时就是一副严厉刻板的样子，但我依旧能感受到其中异样的气氛。
以前也有过……那次还是璇姐来店里打工的契机。
“老太……”
我出声呼唤的话语未落，老太婆的身影却直直从我身体当中穿过。
到这时我才悚然发现面前的景象不过是一道极真实但无法触碰的虚影。
同时我也察觉到老太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胡子男人，边走边从怀中摸索着。
最终抽出一个纸质的文件袋，往前递出，而后被办公桌对面一个有些秃头的中年男性接过。
封闭的房间，沉闷的气氛，没办法听清几人的对话，我开始觉得焦躁。
状况一度变得不明所以，注意到时我已经走到几人谈话的桌旁。
桌上摊开的文件上，有一份赫然贴有璇姐的照片，而底下红色公章所批示的黑子字体中赫然写着——
‘……确诊为综合性心理疾病，国内无法提供有效治疗。’
！！！
当我看到这行字的瞬间，从文件开始，周遭的一切瞬间开始变得黯淡、而后消散。
当周遭的一切再次归回原处，医务室外却多出了一道人影，这道人影正是导致我“失忆”的罪魁祸首，那个诡异的持枪小孩！
“是你搞得鬼吧！我的记忆……还有璇姐的事！”
气血上头，这次用不着他来挑衅，我就已经足够愤怒。
“别着急别着急，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我只是‘知道’，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参与其中了。”
这诡异的小孩嬉笑着摊了摊手，接着又露出了一副挑衅的蔑笑。
“你这家伙！”
说着我便一股脑朝他冲去，这种诡异的家伙根本就不用在乎他外表是不是小孩……
可是每每我向他走近一点，他反倒就离我远一分，以至于我就算跑到精疲力尽也没能靠近他半分。
“不要冲动嘛，我都说了我只是‘知道’的比较多，我这不是还好心过来提醒你了吗？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啊……”
接着这家伙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虚伪姿态，不过随着体力透支，我多少也冷静下来了。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我说你。你刚刚不是还在和那两个人聊天吗，突然对着空气一顿臭骂，然后又在教学楼里狂奔，那两人会怎么想呢？”
我马上回头，不过我早就跑下了楼，身后当然没有看到沐云川和施妤婕。
虽然找到他们很重要，不过眼下还是这个诡异的家伙更危险……于是我依旧是警觉地怒视眼前这个家伙。
“这才对嘛，走吧，我和你一块儿去看看。”
声音冷不防从身后传来，我惊得一回头，再看回来时那小孩已经朝着楼上去了。
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不过我还是跟了上去。
回到刚刚他出现的地方，我这才发现川胖子和施学姐都定在了门口的位置一动不动。
再看看周围，同样安静得出奇，而且我所能看见的色彩显然都黯淡了许多……
“这……从刚才开始都是这个样子吗……”
为什么我完全没注意到……
“是啊，为什么呢？”
耳边又传来他惯例的嬉笑声。
我走向离我更近的施妤婕，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和想象中柔软的触感相去甚远——我又捏了捏川胖子的胳膊，同样是那像敲在塑料壳上的触感。
“这也是你的能力？时间停止？”
“唔……确实是时空相关的能力啦，不过时间空间这东西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哦。
我不过是把我们所处的空间位面稍微调整了一下，不过你的认知包括视觉都停在了原处，所以看上去所有的东西就像停止了一样。
所以实际上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不过是照着‘现实’捏造出来的假象而已啦，假象！不是真的。”
“那现实里的他们都没事吧？他们那边的时间也是停止的吗？我回去的时候不会又过去几个月了吧。”
“不要误会，你想象里的所谓的‘失忆症’并不是我的能力引起的，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这回事。
关于他们的时间嘛，只要你不用再次回到这个时空，他们停止或是不停止，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让你的意识短暂取代这个时空中的‘你’，简单来说，等你离开之后这里反而才算真正地恢复正常，所以不用太在意。”
这家伙自顾自说了这么一大堆，不过说得还算好懂，也只能暂且相信他说的了。
“什么叫‘暂且’啊！你这人可真是多疑诶，我可是从头至尾都在帮你哦！”
谁信啊！
虽然他可能听得到我的心声，不过出于涵养我还是没有开口说出来。
偷听别人心声什么的，真是很难叫人信服……
这小孩肯定又听我心声了，表情突然古怪起来，眉眼中尽是不满。
“又不是我想听的！这是被动技能啦，被动的！”
“所以刚刚那些只是送我到了未来的时间，我也根本没有失忆咯？”
我灵活地转移了话题。
“嗯嗯，据我所知，这个时空属于未来这点千真万确！”
“既然你特意带我来这里，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可以说说，李子璇到底为什么休学了？”
一改方才打趣的态度，这话从嘴里冒出来时那冷冽的态度，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你好凶！而且这时候你不应该是要先问我是谁？然后问我为什么这么神通广大嘛！你你你，你不对劲！”
“别废话，赶紧回答我，而且你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告诉我未来的事？总不会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吧，毕竟你这么‘神通广大’。”
这小孩的眼神明显变得躲闪了起来，不会吧……
“不管不管，你都没给我机会自我介绍，我怎么往下说啊！”
突然就开始耍赖了呢，不过你是男孩子哟，所以对我完全不起作用。
小正太的话，这种招数说不定确实会有大姐姐上钩呢。
“谁耍赖了！你、你你再不配合我就不告诉你了。”
好好好……真是的，要是我真的和你杠上了呢？
“那请问阁下又该如何……不是，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小孩又变回了先前高深莫测、将万物玩弄股掌之间的表情。
仿佛刚才滑稽的场面不过是缓和气氛的玩笑。
他身上穿着的和我一样的校服也化作虚幻的黑衣，缥缈的云雾萦绕周身，接着是面容也逐渐黯淡，变得模糊不清。
勾起的嘴角开合：
“你可以称呼我——心愿之神，愿娓。”
……
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但空灵的声音却是直接在我的脑中炸响。
那声音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刺耳的噪声，只是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时之间叫人难以适应，以及声音中透来的震荡感也叫我头晕目眩。
“时间不多了，你要应付的麻烦还有很多，给你一个提示吧——相信自己的不平凡……你可别再忘记了。”
眼前的一切依旧神秘如初，我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接着眼皮越来越沉，我就这样再度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意识……
……
……
“好了同学们，我要说的就是以上内容……”班主任欧阳云飞已经唱起了结束语，接着又扭头对身旁站着的女生点头致意。“辛苦你了，李子璇同学。”
我仿佛在这时听见了鸟鸣，一并出现的似乎还有人群的喧哗声、脚步声、高喊声以及各种金属塑料壳之类东西碰撞的声响。
“快醒醒啦～李～响～”
“是接我去天国的天使小姐吗……？”不然这轻巧软绵的呼唤未免来得太过突然。
“啊，原来我是天使小姐呀，响子最近是不是偷偷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呀？最近都有点怪怪的……不过要玩羞耻play的话还是等回家再说吧。”
嗯？
这个声音……
从刚才起就一直吵的要命的鸟叫声，此时已经变成了悠扬的钢琴乐曲。
教室里只剩下几个女生还在座位上捣鼓什么，再就是门口等着的女生。
“璇姐……？”
“哼哼，是我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璇姐就已经把我拽出了教室。
“东西东西，东西还没拿呢！”
“不用啦，该收的我都给你收好了。晚自习都困得一直在睡了，回家你就早点休息吧！”
就这样，我保持着胳膊被架住的姿势走了一路，路上几次遇到同班的同学也只是很自然地打了招呼。
不过……胳膊上全包裹的触感还是有些糟糕……
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那个，璇姐，我已经清醒了，可以自己走的。”
“没事的没事的！”
璇姐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不光是步履生风，就连说话都像是在哼着小曲儿。
被架住的左臂嵌得愈深了……接着又是随曲调跃动的波涛拍案。
唔嗯～
我这三好青年哪里经历过如此触电般的酥麻，神啊，这难道就是您赐予我的考验吗？
等等，好像最近才见过某个自称为“神”的家伙……没看出来，这心愿之神居然还是个色小鬼。
从教学楼到校门口还有一段阶梯要走，被璇姐架着的胳膊我也没再试图挣脱，心里无奈不由得仰头叹息。
抬头见淡淡光幕，照不明脚下的路，却是洒下一股凉风，带走余夏的汗污。
月光下的璇姐始终是笑盈盈的样子，这光景在我眼中却不由联想起那长住月宫的仙子，美丽、清冷、寂寞……
我们跟着天边的圆月回家，在看到那所谓的“未来”之后，我一直在考虑该怎么和璇姐开口。
“璇姐。”
“嗯？”
“要是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事，一定要记得和我说。”
“嗯！”
一路斟酌，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
这下连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都没能注意到吧。
啧啧啧……”
这个声音……
下一秒我突然出现在了教学楼的某处，确切地说就是一间颇为豪华的办公室。
我向四周张望，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老太婆。
但是老太婆此时的神情异常严肃，即便她平时就是一副严厉刻板的样子，但我依旧能感受到其中异样的气氛。
以前也有过……那次还是璇姐来店里打工的契机。
“老太……”
我出声呼唤的话语未落，老太婆的身影却直直从我身体当中穿过。
到这时我才悚然发现面前的景象不过是一道极真实但无法触碰的虚影。
同时我也察觉到老太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胡子男人，边走边从怀中摸索着。
最终抽出一个纸质的文件袋，往前递出，而后被办公桌对面一个有些秃头的中年男性接过。
封闭的房间，沉闷的气氛，没办法听清几人的对话，我开始觉得焦躁。
状况一度变得不明所以，注意到时我已经走到几人谈话的桌旁。
桌上摊开的文件上，有一份赫然贴有璇姐的照片，而底下红色公章所批示的黑子字体中赫然写着——
‘……确诊为综合性心理疾病，国内无法提供有效治疗。’
！！！
当我看到这行字的瞬间，从文件开始，周遭的一切瞬间开始变得黯淡、而后消散。
当周遭的一切再次归回原处，医务室外却多出了一道人影，这道人影正是导致我“失忆”的罪魁祸首，那个诡异的持枪小孩！
“是你搞得鬼吧！我的记忆……还有璇姐的事！”
气血上头，这次用不着他来挑衅，我就已经足够愤怒。
“别着急别着急，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我只是‘知道’，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参与其中了。”
这诡异的小孩嬉笑着摊了摊手，接着又露出了一副挑衅的蔑笑。
“你这家伙！”
说着我便一股脑朝他冲去，这种诡异的家伙根本就不用在乎他外表是不是小孩……
可是每每我向他走近一点，他反倒就离我远一分，以至于我就算跑到精疲力尽也没能靠近他半分。
“不要冲动嘛，我都说了我只是‘知道’的比较多，我这不是还好心过来提醒你了吗？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啊……”
接着这家伙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虚伪姿态，不过随着体力透支，我多少也冷静下来了。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我说你。你刚刚不是还在和那两个人聊天吗，突然对着空气一顿臭骂，然后又在教学楼里狂奔，那两人会怎么想呢？”
我马上回头，不过我早就跑下了楼，身后当然没有看到沐云川和施妤婕。
虽然找到他们很重要，不过眼下还是这个诡异的家伙更危险……于是我依旧是警觉地怒视眼前这个家伙。
“这才对嘛，走吧，我和你一块儿去看看。”
声音冷不防从身后传来，我惊得一回头，再看回来时那小孩已经朝着楼上去了。
搞不懂他想做什么，不过我还是跟了上去。
回到刚刚他出现的地方，我这才发现川胖子和施学姐都定在了门口的位置一动不动。
再看看周围，同样安静得出奇，而且我所能看见的色彩显然都黯淡了许多……
“这……从刚才开始都是这个样子吗……”
为什么我完全没注意到……
“是啊，为什么呢？”
耳边又传来他惯例的嬉笑声。
我走向离我更近的施妤婕，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和想象中柔软的触感相去甚远——我又捏了捏川胖子的胳膊，同样是那像敲在塑料壳上的触感。
“这也是你的能力？时间停止？”
“唔……确实是时空相关的能力啦，不过时间空间这东西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哦。
我不过是把我们所处的空间位面稍微调整了一下，不过你的认知包括视觉都停在了原处，所以看上去所有的东西就像停止了一样。
所以实际上你现在看到的这些，不过是照着‘现实’捏造出来的假象而已啦，假象！不是真的。”
“那现实里的他们都没事吧？他们那边的时间也是停止的吗？我回去的时候不会又过去几个月了吧。”
“不要误会，你想象里的所谓的‘失忆症’并不是我的能力引起的，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这回事。
关于他们的时间嘛，只要你不用再次回到这个时空，他们停止或是不停止，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让你的意识短暂取代这个时空中的‘你’，简单来说，等你离开之后这里反而才算真正地恢复正常，所以不用太在意。”
这家伙自顾自说了这么一大堆，不过说得还算好懂，也只能暂且相信他说的了。
“什么叫‘暂且’啊！你这人可真是多疑诶，我可是从头至尾都在帮你哦！”
谁信啊！
虽然他可能听得到我的心声，不过出于涵养我还是没有开口说出来。
偷听别人心声什么的，真是很难叫人信服……
这小孩肯定又听我心声了，表情突然古怪起来，眉眼中尽是不满。
“又不是我想听的！这是被动技能啦，被动的！”
“所以刚刚那些只是送我到了未来的时间，我也根本没有失忆咯？”
我灵活地转移了话题。
“嗯嗯，据我所知，这个时空属于未来这点千真万确！”
“既然你特意带我来这里，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可以说说，李子璇到底为什么休学了？”
一改方才打趣的态度，这话从嘴里冒出来时那冷冽的态度，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你好凶！而且这时候你不应该是要先问我是谁？然后问我为什么这么神通广大嘛！你你你，你不对劲！”
“别废话，赶紧回答我，而且你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告诉我未来的事？总不会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吧，毕竟你这么‘神通广大’。”
这小孩的眼神明显变得躲闪了起来，不会吧……
“不管不管，你都没给我机会自我介绍，我怎么往下说啊！”
突然就开始耍赖了呢，不过你是男孩子哟，所以对我完全不起作用。
小正太的话，这种招数说不定确实会有大姐姐上钩呢。
“谁耍赖了！你、你你再不配合我就不告诉你了。”
好好好……真是的，要是我真的和你杠上了呢？
“那请问阁下又该如何……不是，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小孩又变回了先前高深莫测、将万物玩弄股掌之间的表情。
仿佛刚才滑稽的场面不过是缓和气氛的玩笑。
他身上穿着的和我一样的校服也化作虚幻的黑衣，缥缈的云雾萦绕周身，接着是面容也逐渐黯淡，变得模糊不清。
勾起的嘴角开合：
“你可以称呼我——心愿之神，愿娓。”
……
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但空灵的声音却是直接在我的脑中炸响。
那声音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刺耳的噪声，只是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时之间叫人难以适应，以及声音中透来的震荡感也叫我头晕目眩。
“时间不多了，你要应付的麻烦还有很多，给你一个提示吧——相信自己的不平凡……你可别再忘记了。”
眼前的一切依旧神秘如初，我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接着眼皮越来越沉，我就这样再度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意识……
……
……
“好了同学们，我要说的就是以上内容……”班主任欧阳云飞已经唱起了结束语，接着又扭头对身旁站着的女生点头致意。“辛苦你了，李子璇同学。”
我仿佛在这时听见了鸟鸣，一并出现的似乎还有人群的喧哗声、脚步声、高喊声以及各种金属塑料壳之类东西碰撞的声响。
“快醒醒啦～李～响～”
“是接我去天国的天使小姐吗……？”不然这轻巧软绵的呼唤未免来得太过突然。
“啊，原来我是天使小姐呀，响子最近是不是偷偷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呀？最近都有点怪怪的……不过要玩羞耻play的话还是等回家再说吧。”
嗯？
这个声音……
从刚才起就一直吵的要命的鸟叫声，此时已经变成了悠扬的钢琴乐曲。
教室里只剩下几个女生还在座位上捣鼓什么，再就是门口等着的女生。
“璇姐……？”
“哼哼，是我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璇姐就已经把我拽出了教室。
“东西东西，东西还没拿呢！”
“不用啦，该收的我都给你收好了。晚自习都困得一直在睡了，回家你就早点休息吧！”
就这样，我保持着胳膊被架住的姿势走了一路，路上几次遇到同班的同学也只是很自然地打了招呼。
不过……胳膊上全包裹的触感还是有些糟糕……
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那个，璇姐，我已经清醒了，可以自己走的。”
“没事的没事的！”
璇姐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不光是步履生风，就连说话都像是在哼着小曲儿。
被架住的左臂嵌得愈深了……接着又是随曲调跃动的波涛拍案。
唔嗯～
我这三好青年哪里经历过如此触电般的酥麻，神啊，这难道就是您赐予我的考验吗？
等等，好像最近才见过某个自称为“神”的家伙……没看出来，这心愿之神居然还是个色小鬼。
从教学楼到校门口还有一段阶梯要走，被璇姐架着的胳膊我也没再试图挣脱，心里无奈不由得仰头叹息。
抬头见淡淡光幕，照不明脚下的路，却是洒下一股凉风，带走余夏的汗污。
月光下的璇姐始终是笑盈盈的样子，这光景在我眼中却不由联想起那长住月宫的仙子，美丽、清冷、寂寞……
我们跟着天边的圆月回家，在看到那所谓的“未来”之后，我一直在考虑该怎么和璇姐开口。
“璇姐。”
“嗯？”
“要是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事，一定要记得和我说。”
“嗯！”
一路斟酌，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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