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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美国旅游

    2015年2月21日大年初三我早上8点半去磁器口坐机场巴士。中午12点起飞,因为飞机机翼上有雪,用除雪车吹掉雪花了半个小时。邻座是两个16-17岁的华人女孩子,长得很土气,但身材不错,涂着红嘴唇,拿出一本厚厚的英文书来读了一路。完全就是美国当地学生的样子,应该是ABC回去读书的。我没那个心思和她们聊天。只是心里这样想,估计八九不离十吧。

    在纽约机场我们排队出关的时候,队伍外面过来一个高个子美国人直接用中文跟我说新年好,我也笑着跟他用中文说新年好。他又笑着用英文问我“AreyoucomingforVacation?我说”Yeah,itsspringfestival“,他又漫不经心的顺带着问我“whataboutothers?我说“idontknowthemwearejustgrouptravel“。坐在大巴车上,我打开三星windowsphone连上耳机听广播。听到了类似hitfm的电台。车在一个地铁桥下等红灯,我看到路边显示屏黑底黄字写着“StormisComing“

    第二天早上很冷,四处雪已经冻成冰。在港口排队时,一个瘦瘦的年轻人像是福建那边的人穿着一身紧身的黑黄色跑步服牵着一条小泰迪沿着桥下跑了过去。在冰冷的哈德逊河游船上看自由女神像的时候给彭爱雯发视频,她不接。

    自由女神游船上基本都是来旅游的中国人。然后走1分钟就是华尔街口,路过华尔街99号,我名片上的公司地址就在这里。一个很小的棕色大理石门框,门口搭着脚手架应该是在整修。像九十年代我去王府井的那个协和大厦。华尔街大铜牛是在一个下坡路的尽头,牛头朝坡上。很多人围着照相。我也挤进去拍照。

    我们一个旅游团里几乎都是年轻人。行程很赶。有时要跑起来。我心想幸亏我爸妈没来,要是来了还真受不了这个行程。

    下午开始下雪,一个女三十多岁的是山西人,有点文青气质,她说一定要上帝国大厦上面去看看。因为很多电影里都有。我问了路人是在三十四街。我也一闪念想去,但自由活动是去买东西,我和两个旅游团员在第五大道上溜达。路上去了梅西百货。到了帝国大厦对面的一家geox店里打折90块买了双高轻质透气底的高帮皮鞋,柬埔寨出的。有点后悔没去帝国大厦看看。但我当时的想法是美国以后来的机会多了,没事的。

    之后去联合国大厦拍照的路上经过一座金色高楼,TRUMPTOWER

    第二天大巴车路过了费城的美国自由宣言小广场,又叫独立宫。很小的建筑,在一群住宅楼中间,我感觉像到了和平里。还是雪后,没什么人。完事了大巴接着开,到delware的一家免税购物中心逛了3小时,导游说这里的哈根达斯冰淇淋特别便宜,3美金一大盒。BJ要卖80多。每人拿一盒冰激凌吃。去美食广场找了家pandaexpress吃宫爆鸡丁盒饭。甜的。后来在target买了几包巧克力。

    23号去华盛顿的白宫,在铁栅栏外拍了悬浮照。方尖碑很高很细。

    看到林肯纪念堂,我才明白台北的中正纪念堂是仿造这里建的,只不过缩小了很多。雪后没人,只有几个清洁员在用雪铲在林肯纪念堂台阶上铲雪。

    看了韩战和越战纪念雕塑,旁边一个环形的下坡又上坡的通道,黑色大理石墙壁上刻着很多名字。

    杰佛逊纪念堂前面的湖水冻着冰。几个团友要去冰上拍照被导游制止了。出来不远路上经过五角大楼。

    然后去自然博物馆。大雪路上有棵树银光闪闪的,走进看才看明白外皮包着不锈钢,是街头艺术品。自然博物馆里有很多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的用具。还有很多钻石。自然博物馆其实很熟悉,在一个电影叫博物馆奇妙夜里面见过。不过后面的宝石厅陈列着各种据说是价值连城的宝石以前真没见过。

    然后去了航空航天博物馆。二楼过道有一块可触摸的月球石,长三角型,手指大小。黑色的。很光滑。我摸了一下感觉就是河边的鹅卵石。然后到了美国海军的一个小展厅,扑面而来的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湖北我爸的小屋存放着一些美国示波器和收音机之类的东西,就是那种味儿。我们团里有个年轻的家长带着小孩在那里和别的孩子一起比赛折纸飞机看谁飞的准能击中目标,得了一个金牌。

    名画博物馆里有几个艺术家在临摹画作。我没去过BJ的美术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现场临摹的。

    给我们开车的是个东北哥们儿,沈阳人。他说偷渡过来的,找亲戚要了点钱买了这辆旅游车,专门拉旅游团。说东北好多人都这样来了。

    我心想我怎么就没这样的亲戚。

    中午导游带着去了家中餐自助吃饭。还不错。有虾有肉有米饭。下午继续坐着巴士赶路,路上经过Boston美军潜艇基地。住在了TEXAS

    明天凌晨三点起赶飞机去夏威夷

    上了飞机我感觉这飞机太老了,到处磨损的痕迹,像个老头儿。空姐也变成了胖大妈。导游说美国的国内航线都这样。

    在夏威夷第一个晚上我去waikiki海边溜达,我穿着白色的大柳树旧货市场买的okley裤子,蓝色的燕莎奥莱买的mizuno旅游鞋,蓝色的香港买的以色列出的nikeT恤,看到时不时过去个人拿着金属探测仪在海滩找金子。然后我看着脚下的沙子,突发奇想堆了几个篮球大小的沙堆,把中间挖空。这时旁边过来一个中年金发女人带着她的小女儿从旁边走过,有点带着惊讶的对她的小女儿说“woo,look,valcanoartist!”她脸上露出严肃的满脸的崇拜。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nonoiamjustplaying”她挤了挤眼笑了笑走了。原来她就是在和我开玩笑。

    第二天上午环岛游,就是开着旅游车转一圈,到一个恐龙湾,看海边的小火山口喷发。下午排队上夏威夷游船的时候,一个土著美女被安排在凉棚下跳草裙舞。身高165左右,身材苗条,长发美艳,长脸,大眼睛非常的迷人。我一看心想这应该就是这条船上最漂亮的了。上了船果真的是这样。她和几个舞女舞男表演土著舞蹈一起跳了几趟,最后拉起客人一起跳舞的时候,她的手朝我直接伸过来。我毫不犹豫的就牵住她的手一起跳舞。她的手很柔软,是我牵过的最软的手。然后到了一处海域看鲸鱼喷水。

    第三天早上有点下雨,去了张学良墓,在一座小山洼里,两块大石板分别盖着他和赵四小姐的坟。每块有一米五宽三米长,两块正好组成个正方形。旁边别的山洼里都是日本贵族的墓地。

    然后飞到洛杉矶,直接转机到拉斯维加斯住下,第二天早上去大峡谷,沿路都是一种叫约书亚的像大仙人掌一样的树,导游介绍说只有这里有这种树,这个世界上别的地方都没有。然后去坐直升机,三人一组。直升机都是退役飞行员开的,急升后故意自由落体吓唬我们。下来坐船漂流玩,一个长得像中国人的印第安人船夫和我对拳拍照,就像兄弟那样。然后一起坐园区大巴车进到下一个景点一个农场院子,旁边的牛仔装束的老头就开了近距表演,他跟一个游客吵架,然后掏出枪来,这时另一个正义的牛仔看到了,直接掏出枪来向他射击,当然是没有子弹,他应声把枪扔掉,被打飞了,然后第二枪他跪下了,第三枪就趴地下了。周围的人鼓掌叫好。

    坐轮渡车到大峡谷玻璃桥,在老鹰崖拍完照吃饭的时候,我对着鸡腿和猪肉碎选择不定,工作人员笑我“atoughchoice“。后来我选了鸡腿。毕竟是烤出来的有点熟悉的香味。猪肉碎看着有点奇怪。而且我早就听说美国的猪肉不放血所以跟国内的味道不一样。

    然后回拉斯维加斯已是傍晚,去了天幕大街,好大的一个天幕,上面还有滑轮飞人在飞,可以上去飞,一次好像是20刀。走了一圈,有BJ的天阶十倍那么长,各色各样的人在那里聚集,有个三点式女孩在吧台上蹦迪,招揽顾客买啤酒。还有露着乳房的赛博朋克纹身大妈。还有几个怪异的变性人。他们面无表情地对着我的摄像机摆手,我就把摄像机关了拿到手里表示不拍了。

    当天住在郊区的一个旅馆区里,导游说第二天早上有人送早餐来,是馒头咸鸭蛋榨菜和白粥,一人给一美元小费就行。我们好久没吃到这种早餐了,纷纷答应。第二天早上8点就有人敲门,我一看是个说话BJ口音的有点微胖的30多岁的女人,笑着把两份早餐递给我们。我和同屋一人给她1美元。味道跟国内一样,不错。

    第二天自由活动,在拉斯维加斯的一个过街天桥上一个小个子黑人过来兜售他的rap音乐光盘,我笑着说是freeofcharge吗?他无奈的说5dollars。我摇了摇头走开了。我们找MGM的动物园,结果找半天没找到。在一个小餐饮楼二层,我们几个要了pandaexpress米饭套餐刚吃完,看到一个黑人瘦瘦的看起来也就是18岁小女孩165高穿着全套合身的警服警帽上来了。大家都不太确认她是不是真的警察。我询问她MGM动物园在哪,她说早就不存在了,她非常热心的说可以去旁边的赌场里玩。我们笑着说了谢谢走了。

    路过几家赌场,看里面黄种人面孔居多。然后去看音乐喷泉。同团有一对小两口带个8岁男孩,男的好像是什么运动队员又高又壮,女的很漂亮个子有1米65,带个小男孩8-9岁的样子。看toplessshow的时候男的带着小男孩不知道坐哪里了,那个女的就坐在我旁边了。有点尴尬。然后我和我同屋他还有他一起的两个单位上的女的去了highroller。买票居然可以用微信支付宝付款。highroller上到处贴着两个广告,一个微信,一个新浪微博。我心想这是美国么?这明明是中国。

    Highroller上看到不远处金色的TRUMPHOTEL。傍晚去了麦当劳吃饭。我喜欢喝的rootbear还是自己拿个纸杯自己接免费续杯的。麦香鱼。薯条比国内的要粗。

    从拉斯维加斯到洛杉矶的路上有个奥特莱斯,我进去转了一下买了个MK的黑色小手包。70块。回到大巴上等。远处的山上能看到雪。我看到一个长得有点白胖的中国的男的也就是25岁左右开着粉色的劳斯莱斯带着两个中国女孩一起进去逛。

    在洛杉矶住在一个韩国人开的旅馆里。余谦来接我,说这个地方离迪斯尼不远。她长相几乎没有变,就是皮肤好了,又白又好。她开一辆hondacivic说是改装成了加液化气的车,这样可以走carpool就是公交车道。我问她怎么这几年没回BJ,她说前几年装修的时候回去过。她带着孩子结果一到BJ就咳嗽。说小孩的肺跟白纸一样,到了BJ就有雾霾所以还是不回去了。在车上她还给三叔打了电话问身体情况,叮嘱三叔吃药。说她爸是阿尔兹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症。我觉得三叔一切都正常,就是心里太压抑,没人和他说话。

    上午她把我送到小姑家,小姑还没退休,请了一天假特意等着我。中午带着我去吃墨西哥的那个快餐店,拿出几张打折券来买。

    然后问我想去哪儿,我说去您的单位那个大学看看吧。她说行吧,怕遇见老板。因为她请假说是要在家休息。

    小姑开着lexussuv带着我去UCLA加州大学溜达一圈照了几张相,小姑说我穿的太正式了。我就是穿一件深蓝色西服便装。还带我去看了小姑父老师的纪念碑,姓林,是福建人。

    下午回去等小陈叔叔下班回来,余谦也来了,一起去一家意大利的牛排餐厅吃饭。才下午四点多,去的早可以享受earlybird价。我点了三分熟的嫩牛排,小陈叔叔说他喜欢全熟的。小姑也点了三分熟的。余谦也点了全熟的。

    结果三分熟的确实不太好吃。可能是我和小姑都没怎么吃过牛排吧。

    回来余谦送我回旅店,她边聊边开在离着迪斯尼不远的地方还走错道了,然后又绕了回来。她说从来没有走错过。我没找她加微信。她也没加我微信。

    第二天我们旅游团集体去了洛杉矶的环球影城。确实挺好玩。拍了好多照片。有个鹦鹉的节目很搞笑,还有未来水世界的表演。还有踩着高跷的三米高的变形金刚威震天在那里贫嘴。

    我和我哥的高三初恋女朋友王丹联系上了。下午四点她开辆别克商务车来餐厅接我。又去接她的几个小孩回家。她结过好几次婚了,每次离婚她都留下自己的一个小孩。她把我放到一个她家附近的小市场里让我自己逛逛。我逛了一个多小时,傍晚她请我去小市场里的泰餐小店吃饭。冬阴功汤和一些炒饭加小费共三十刀。然后给我送回那个韩国人开的旅馆。

    我哥说他刚加的高三同学QQ群,才知道王丹在洛杉矶。

    第二天她来接我去66号公路溜达。和我同团的人都去圣地亚哥看军舰了。她开一辆银灰色的凌志,居然还有磁带,磁带里飘出阿姐鼓。我说很久没有听过这首歌了,我记得是94年左右的歌。她说她就是那时来的美国。似乎一切对中国的记忆都停留在了那一年。到了sealbeach,远远的看到海面边际悬着几艘巨大的货轮,像日本动画中的情景。有个菲律宾老头在栈桥上钓鱼,一会儿上来一条,都不到一个巴掌大。王丹很流利地跟他问来问去,我听着英语好像也不太正宗。她说就是来这里生学生练出来的。菲律宾老头发音更差劲,但我们都能无缝地交流。中午她带我去了蒙市旁边的一家香港人开的海鲜餐厅,我们吃了两只避风塘螃蟹,100美元我要付她给拦住了。她说旁边就是时代广场,我一看入口就是一个牌楼,像西单那个牌楼那么大。下午她说要去开家长会,我被带到了一家小学的家长会现场,校长是个24岁刚毕业的白人,几个白人女老师都50多,大多数学生是华裔和亚洲人,有几个黑人学生。王丹说这个地方还是学区的好学校。晚上吃了inandout汉堡,她还点了一个隐藏菜单里的。食材新鲜西红柿好吃。她说这边超市都分白人超市,华人超市和黑人超市,价格不一样。同样的商品黑人超市最便宜。

    晚上回旅店,那个加拿大北京人导游开玩笑说这几天看你天天去找亲戚朋友,以为你就要黑在这儿了呢,我可算松了口气。

    3月14号回BJ了。那天早上到了新裕家园第一个感觉就是想吃油条豆腐脑。到了胡同里的早点摊的小桌子坐下咬一口油条,喝一口豆腐脑,心里踏实了下来。要不然我随时都想要吐。

    我把那个MK的小手包给了PAW

    3月底彭爱雯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她手机在人行天桥上被号贩子偷了。我带她先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报警。东郊民巷派出所。结果警察看了看她身份证问她是在BJ工作吗?她说是在同仁医院实习做护士。警察说那不错啊,以后可以留在BJ啊。我心想我们在报案你丫在琢磨什么呢?

    我们去了王府井苹果店又买了一只白色的。

    4月初去了玉渊潭看樱花。我生日找她要生日礼物,她送我一条皮带。唯品会买的。

    然后是接着不理我。

    4月19日我有些愤怒了,给她发短信说把手机还给我。她下来了,把手机直接从车窗扔到座位上转头就走。我拿起手机下了车,塞给她。我紧紧的抱她。

    她哭了,我更加紧紧的抱住她贴近她的身体,突然有特别大的反应。这太突然了,我有点羞愧,流着眼泪离开了她的身体,跟她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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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琢磨难道彭爱雯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我给林丹的手机和IPAD都被我要回来了,这彭爱雯4个月我就给买了两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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