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净庵

    2010年10月1日周五，我加班。我买了晚上的9点半的火车票，卧铺。2日中午到了湖北咸宁，中午11点半到的。我打了辆出租车说去煤机厂，他看着我说不去省煤机。我很奇怪，凭什么不去。第二辆出租车来了，我直接上了车，他问我去哪儿，我说省煤机，他说中午要收车了。我说我不是坏人，车钱可以先给你。我拿出20块钱来，他收下了看了一下我对我说“不是我不去，是因为经常有人去省煤机到了不给钱。”我这才明白。我到我出生的屋子看了看。门口的无花果树早就没有了，能种菜的土地成了水泥地。那里住着一对母子，那个女的说煤机厂有个女的在深圳卖瓷砖做发了，给学校捐了几百万。她小孩已经有160左右高了，但年龄跟我当年走的时候差不多大。我溜达了一圈没遇到熟人，在学校操场旁边的一个家属楼边听到里面打麻将的声音都是BJ口音。我在小卖部门口的石桌石凳上坐了一会儿休息。去了红灯边的池塘边遇到五个小朋友，6、7岁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我和小伙伴。我和他们合了影。又走到大礼堂边，看到两个20岁左右的女生一个拿着Nikon单反相机，另一个穿着水手服裙子，在大礼堂非常具有年代感的大门前摆pose拍照。我也拍了几张照片。傍晚我又坐火车去了武汉在汉口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叫三星旅社的小旅店住了一晚，然后第二天早上去了归元寺，想吃一碗小时候吃过的很香的素面。结果到了归元寺已经没有素面，就是套餐88一碗米饭和素菜胡萝卜炒木耳。我没吃。在归元寺转了一圈看到一个巨型的观音像，然后出来在门口隔一条马路的小素面店吃的，味道不错。下午坐火车去荆门。傍晚林丹在荆门火车站接上了我，一起逛了逛中天街，到天鹅广场旁边的一家小饭馆吃了饭，我点了一盘小螃蟹，她什么也没吃。晚上她说她家很远就不回去了，她爸妈一定认为她在亲戚家住。我们到了中天街的一家小旅店里。我说要两个房间，她对前台说一个房间两张床就行。她先洗澡。我洗完澡激烈的思想斗争是不是要睡她，围着浴巾坐到了她床边。她看到我背上有颗痣，说她背后也有一颗痣。我刚想亲近她，她闭着眼蒙紧了被子说睡觉吧，别多想了。我看着她刻意紧闭的双眼，感觉自己也有点累了，就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到自己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她说我打呼噜很厉害，她几乎一晚上没睡着觉，可能是我路上太累了吧。

    第二天早上一起坐公交车到漳河游船码头找到她爸爸，开船带着我们和一船乘客去漳河水库中间的观音岛玩。她睡在她爸爸的船上的驾驶室里，顽皮可爱又美丽。我拿起在淘宝新买的goldfishwindowsCE系统的手机，打开googlemaps导航，可以看到漳河水库区的卫星图像和实时位置在走。她爸爸看了感觉很神奇。水库上面飞过一架小飞机，林丹说这是漳河一个飞机研究所的。

    我们上了观音岛，又到岛上的游乐设施玩了一会儿。踩水上浮桥，还一起坐了滑索。虽然简单但很清新，真实而随意，感觉特别好。林丹很清纯，我很喜欢她。

    林丹说她小时候一脚踩在有一颗倒立钉子的木板上，钉子都穿透脚面了，后来她爸背着她去医院给拔出来了。

    晚上又到她家在清净庵桥头的房子去。我抬头看到了银河，指给她看。她爸爸应声和道是啊银河。她却好像不知道银河是什么，我说就是牛郎织女传说里的那个银河。她似有所悟的点头噢噢。看了看好久没住过的房子，她说她们家就是过年回来住几天，平时就住在漳河镇上租的三室一厅里，一年租金才1000块钱。我又开车回到漳河镇上她家租的房子住。我睡在了她的床上，她睡她弟弟房间。我喜欢裸睡。第二天早上下雨了。我在她家临窗的厕所里洗澡。这个感觉特别的好。第二天早上她拿来她家的相册给我看，她弟弟有很多获奖证书，还看到了她外婆的照片，我惊奇的发现长得特别像我的奶奶。

    第三天在她叔叔家吃饭，她叔叔是个看起来很帅气的人，1971年的，长得很干净利落。比我只大三岁。有辆大众途观城市越野车，30多万。林丹说她叔叔挺能闯的，去贵州打工后来和别人一起合伙开矿，挣了不少钱。离林丹家不远的一个小山坡上就有一个大别墅，她说那家也是在贵州开矿的，挣了好几个亿。

    我在她家喝的茶很有意思，就是几片叶子泡在一个瓦罐里的，有微微的甜味。她说这是当地特有的茶叫三片罐，夏天就泡水里一个星期水都不会变味儿。饭馆里用的都是这种茶。她妈妈给了我一大包她家院子里的果树的叶子，说这就是泡三片罐的。她爸又给了我一大袋橘子，说是岛上给的。

    林丹她家当地流行一种纸牌叫“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士，尔小生，八九子，佳作仁，可知礼”后来我从淘宝买了，但好像跟林丹丹她家那里玩的不太一样。看来这种纸牌在各地还有不同的变种。

    7号我和她一起坐火车到武汉，然后一起坐飞机回BJ。我给林丹起个小名叫果果，因为她的脸像苹果。

    我和林丹和她表妹还有一个河北小女孩一起看了电影让子弹飞。看到那个大胸女被强暴的时候我叫了一句“我操！”，林丹脸红的打了我一下，说不许说脏话。

    又看了徐静蕾和李亚鹏演的将爱情进行到底。后来在世界城那边的KTV一起合唱了主题曲《因为爱情》。

    林丹说她是85后，还是致继袖的头牌，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骄傲。

    有一次看观音山的时候由于镜头很晃动林丹没看完就去洗手间吐了。她妹妹和那个小女孩陪着她。后来她红着脸跟我说别人肯定还以为她有了，是我的。

    可实际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10月中旬我带她和那个河北的小女孩还有她妹妹一起去了三里屯太古里西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店吃澳门猪扒包。她说这里很正宗，和她在东方大班的夜宵是一样的口味。

    10月底有一次我去成寿寺家世界给林丹买两袋果珍补充VC，在二层上电梯拐弯的地方看到宝洁做活动的中奖公告牌，赫然印着高军和他老婆抱着个婴儿中了特等奖，澳洲游。高军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初三同学，后来他考上了市里的高中圆明园的101中学，，后来高考上了合肥还是哪里的一所化工学院，好像就是宝洁委托培养的专业，再后来分配到通州那边的宝洁公司。据我所知高军就是宝洁的高管。这中奖明显是作弊啊！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买宝洁产品了。

    2010年11月Yahya回来了，他在跟Amo他们出门的时候我正好遇到他，他说了一句MikeYou(Yu)!howareyou！说的跟Rap似的。

    我一到周末就带着林丹还有她妹妹去王府井百货大楼7楼的萨莉亚吃饭，然后看电影。萨莉亚确实挺便宜。味道还行。我喜欢吃罗勒松子面。

    2010年12月31日晚上我和林丹还有她妹妹还有那个河北小女孩一起去全BJ向上看参加跨年读秒活动，在东南侧等了一会儿过两分钟就要读秒了，发现右边就站着孟广美和天街老板还有他小孩，孟广美穿着件黑色的薄羊绒大衣，紧身仔裤，一身黑色，长发，脸显得很黑很瘦，露出来的手也很黑很瘦，但是和那个小孩很亲热，时不时拽过来抱一下。我们都在旁边斜眼瞟。

    2011年初，我送林丹去看丹桥找她的闺蜜叫李丹丹的一个挺胖的女孩，她和她老公都是密云人。他老公叫商海峰。他偶尔用手机拍了两个朋友在宿舍光着膀子喝完酒唱汪峰的歌《春天里》，感觉不错就发到了网上，结果一下就爆红了。然后起了个组合名字叫旭日阳刚。林丹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兴奋的跟我说他们怎么怎么地。她还给我学一首叫忐忑的歌，啊咿呀呀呦啊咿呀呀呦哎，她唱的时候眉眼乱动特别搞笑，我对这些完全不知道，这个突如其来的搞笑让我想起了十年前李济霏和我走在工体路边她突然给我唱“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那首歌。”

    有一天她说她家电热水器坏了，没法洗澡。我正好是骑电动车去的，带着她骑电动车回到我家洗澡。我家里没人。爸妈都出差去了。她进了浴室洗澡，我出门去把离得挺远的车开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洗澡出来披着浴巾，问我去干嘛了，我说去挪车了。她羞涩的说以为我去买避孕套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连直接上了她的想法都没有，我只是去挪车了。

    2月2日除夕，旭日阳刚上了春晚。2月4日我又去了荆门，一起到了她家清净庵桥头的房子。晚上我睡她弟弟的房间。她妈妈说这是她弟弟的婚房。她妈妈给我准备了厚厚的鹅毛被。是我这辈子盖过的最厚的被子。林丹故意过来大声说你睡这里。好像是生怕她父母误会我们俩睡在了一起。窗外就是清净庵大桥，风的声音很大，似乎是要下雨，但还能看到星星。在黑漆漆的漳河水库湖面上的天穹显得很广阔，我很渺小。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天和林丹一家去了山里老邻居家吃饭，开到清净庵山里的一户人家去吃八十寿席。一个戴眼镜的主家小伙子笑着问我是谁，我还没回答，林丹她妈妈开玩笑说这是林杰啊，林丹的弟弟你都不认识啦？那个小伙子一听就笑了，说林杰几年没见变化这么大了么？那一桌有很多菜，自家的席非常可口，有一种鱼肉猪肉鸡蛋混在一起做的肉糕很好吃。

    我都想把工作辞掉到这里来生活，买个房子5万块钱，一直住在这里，多好。

    在她家住的时候有条白色的小哈巴狗叫点点，我们在炉子边烤火坐着聊天，点点在脚下来回转来转去。

    2011年正月十五，我带着林丹和她妹妹一起去三里屯北街男孩女孩酒吧看了一会儿钢管舞表演，林丹找她妹妹要了一根烟，笨拙的抽了几口。还递给我一根。我也点上抽了几口，跟她说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