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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但是赢的不多

    被许大茂这么一提,傻柱这会儿倒是光棍起来了。左右反正都是他背锅。背的还是许大茂的。有道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在关于许大茂的方面,傻柱根本就不在乎多一个还是少一个锅。都不用等二大爷,三大爷宣布,傻柱这边就已经开口吼了起来

    “嘿,二十年,您家二十年的情分也就值这个价。不就是二十块钱么?一点都没有咱们四九城爷们的局气!看你小子没出息的样!幸好你柱子爷爷我去搅和了。真要是让我们谭家菜门里人嫁给了你,那才真的亏的慌!在这等着!你柱子爷爷我回去拿钱去!”

    被这么一嘲讽,许大茂也是挑唆了起来:

    “傻柱!注意素质!院里这么多人呢,你说你是谁爷爷!”

    对于许大茂的教唆,傻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胳膊一抬,眼睛一横,睥睨的看着许大茂:

    “你爷爷!我是你爷爷,怎么着吧!”

    “傻柱,你丫的,犯了错还敢那么嚣张!赶紧赔钱!还有我这衣服钱!

    你都要赔!”

    ......

    一旁。刘建国看着许大茂又被傻柱拖进了他的节奏,不免有些好笑。住在这院这么多年,刘建国也算看明白了一个事。这院里啊,傻柱见到秦淮茹就犯傻。许大茂见了傻柱就上头。二大爷见到易中海不顺就往上使劲。关乎到这几个人的事的时候,他们互相做事,那是怎么的不在乎代价。摇了摇头看着注定会成为闹剧的一幕。伸手扯过何雨水的手,对着一旁的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说道:

    “看来这没我跟雨水什么事了。

    要没事了,我们两个就先回去了,等会等到银行上班,我们还要去存钱呢。哦,对了,他三大爷,别忘了明儿晚上到我家吃饭。上次不畏强权的仗义执言,还没多谢您呐。”

    听到吃饭,阎埠贵的眼睛就已经支愣了。更不用说刘建国还当众夸赞阎埠贵的品行。占便宜,好品行,不得不说,刘建国这话是挠到阎埠贵的痒痒地儿了。就看到阎埠贵抬手一摆,脸上红润的跟喝了过年酒似的

    “嗨嗨,就这事啊!怎么说我也是院里的三大爷,这昧着良心,违背底线的事,咱不能干。放心吧建国,明儿晚上我一准到!到时候我在把过年时候的那瓶汾酒带上!”

    得嘞,三大爷的汾酒!这可是四合院三大爷专属的蹭饭法宝。但凡蹭饭,这瓶酒绝对少不了镜头。就敬业来说,整个四合院谁都没这瓶汾酒敬业。演技啊,那是没得说。明明是每年过年开的新酒,喝到半瓶兑水,喝到半瓶半瓶兑水的。硬生生的带着酒香,从这个年头演到下一个年头,等下一瓶汾酒来接班。

    啧啧......一听到阎埠贵说他要带酒,刘建国整个人头都大了。当即惊慌失措的表情就挂到了脸上,双手更是连连摆动:

    “得了吧三大爷,您那好酒,您留着。在说,我这是感谢您之前的仗义执言,您要是带了酒来。你这不是打我脸呢么不是?刚好,今天带雨水去那一家,人家还给了雨水一瓶好酒。我等会就跟雨水商量一下借过来。明天晚上咱们喝那个。”

    一听刘建国说的好酒,阎埠贵就免不得喉结滚动。这个时候,男人都喜欢喝酒。无烟不搭路,没酒不成席不是说着玩的。轧钢厂这群干体力活的不用说,就连阎埠贵这个老抠,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要想法的淘换一瓶汾酒。虽然一喝就是一年,但是那也是个酒味不是。听到刘建国这么说,阎埠贵也没强求,都是街坊邻居的,谁都知道他酒瓶里装的是什么:

    “成成成,既然建国你那有好酒,我就不拎着我那汾酒凑热闹了。不过至于你说不带东西,那可不行。我那天也就是本着良心说话,也没偏着你。这样,等会我就带着鱼竿出去。多少也要弄条小鱼,给咱们明天下酒!”

    这话赶着话,人跟着人。阎埠贵这抬举的话一处,刘建国也是动了心思。转念一想,干脆就把之前厂里的事当众说出来,免得以后吃点东西,就被人给惦记:

    “嘿,您老要给我添菜啊这是。

    成,您老给我添菜,我也不能小气了不是。之前厂里奖励给我五张三两的猪肉票。今儿还剩一两张,明天啊,明天晚上咱们一锅吃了。顺便在庆贺一下我等级提升,看一看厂里奖励我的大红花。以后啊,我也是九级办事员了!”

    阎埠贵多精明一个人,刘建国一说话,他就差不多明白了刘建国这是要把工资过明路。免得以后吃好的街坊邻居说闲话。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明天又是酒,又是肉的,可比去年过年还丰盛了。这要不顺着演一演戏,他阎埠贵不是个傻子么:

    “嚯~这可了不得!你这工资涨不少了吧。这可得好好的庆祝庆祝!”

    “嗨…!也就加了两块五哪有多少!”

    这么一算,可不是怎么的。要知道,阎埠贵这个十几二十年工龄的小学教师,不算年限补的话,每个月也就二十七块五的基本工资。当着众人的面,刘建国跟阎埠贵就跟唱双簧一样,把这件事给白话了下来。连带着一众街坊邻居的羡慕表情中,刘建国一拍脑袋又说了另外一件事:

    “哦,对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那什么,傻柱啊我跟雨水结拜个兄妹。以后何雨水的细粮就不跟你调剂换口粮钱了。你看,现在易中海还钱了,雨水手里也有钱。就用不到跟你调剂细粮换那几块钱的生活费。我也寻思好了,反正你们不是说雨水跟我亲么?左右这件事我认下了。以后啊,雨水吃饭什么的,到我院里做就行。就不往你那门口去了。免得雨水饭还没做好,蒸的馍馍就没有了。”

    刘建国这话一出。正在跟傻柱斗嘴的许大茂立马停了下来。包括许大茂在内,围观的街坊邻居,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带着嫌弃的眼神看着傻柱。啧啧。怪不得何雨水这么瘦胳膊瘦腿的,合着每个月的细粮全拿去给傻柱换自己的生活费了啊。这么一说,也就是说,人何雨水自打何大清离开四九城之后,就真的没花过傻柱的钱!至于票据什么的?那都按户,按人头给的,跟傻柱没关系。要说这落井下石,还得是许大茂。就在一众街坊不敢说话的时候,一身狼狈的许大茂已经贼嘻嘻的笑着。挤着眼睛,嘲笑起来

    “嘿,我说傻柱,你这还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啊!这么一说,也就是说,人何雨水自打何大清离开四九城之后,就真的没花过傻柱的钱!至于票据什么的?那都按户,按人头给的,跟傻柱没关系。要说这落井下石,还得是许大茂。就在一众街坊不敢说话的时候,一身狼狈的许大茂已经贼嘻嘻的笑着。挤着眼睛,嘲笑起来

    “嘿,我说傻柱,你这还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啊!以前我还都当你这是没学问,乱说话。现在看来,感情你这话是真的啊,人何雨水的生活费,当真跟你没关系。得,这事是你大茂爷爷我的错。我这里给您赔不是了!傻柱欸,对不起!原谅我以前在心里嘲笑你没学问!这里,你大茂爷爷我,给你赔不是了!”

    说完这话,许大茂就贼嘻嘻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傻柱啊,傻柱,真有你的!亲妹妹你都不管!这事啊,我看看成,以后咱们院,何雨水就是人刘建国的干妹妹了!街坊邻居的,没事可别把人何雨水跟傻柱牵扯到一起嘿!”

    有了许大茂的开口,一众街坊也开始闲言碎语起来:

    “嘿,我就是说傻柱这个胖厨子怎么养出来一个瘦妹妹!感情根在这呢!”

    “就是说啊!要我说,傻柱你对何大清有气,你找何大清耍去!别没事欺负人雨水啊!你看给人小姑娘饿的。面黄肌瘦的呦。”

    “还面黄肌瘦的,没饿死就不错了!没听人刘建国说么。细粮份额全都调剂成生活费了。那点钱,去掉口粮钱,在交个学费什么的,还能剩什么?”

    “就是说啊,雨水这丫头,难啊!”

    ......

    这一连串的话下来,可是把傻柱给燥的不行,还没等傻柱反驳呢,就听到许大茂又开了口

    “嘿,傻柱欸!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一件事,自打你那爹跟寡妇跑了之后。你好像每个月都给秦淮茹送面粉是吧!我告诉你,否认没用的!其他街坊我不知道,光我看到的就不下二十回!有在院外面厕所边的!有在院旁边的胡同的!还有你们几家公用的地窖里!地方多了去了!”

    好嘛,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指正,可是把傻柱退到了风口浪尖!好不容易平淡下去的舆论,一下子又涌动起来:

    “嘿,我就说老贾家怎么见天的吃白面,合着还有这一茬呢啊。”

    “就是说啊,雨水这丫头可真可怜。自己的细粮,被自己的傻哥拿去养情去了。你们说,这老贾家的,跟傻柱到底有没有......”

    .......................

    院里的议论,已经跟刘建国还有何雨水没什么关系。在刚才宣布完何雨水以后归属之后。刘建国就已经拉扯着何雨水回到了自家的小院里。进了小院,锁好院门。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一进门,何雨水就扑在刘建国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刘建国的公狗腰,嘴里不停的呢喃着:

    “建国哥!”

    而这一次,刘建国倒也没拒绝,只是转了身子,顺带着抱紧何雨水:

    “行了,以后啊,你就在我这边吃饭就行了,把身子养好一点。你看你,浑身没有二两肉,抱着硌得慌。”

    听到刘建国这话,何雨水顿时羞红了脸,埋着头,不愿意从刘建国的怀里出来。可就算如此,刘建国还是听到了细如蚊蝇一般的回答

    “嗯,我会好好养身子的。”

    这水到渠成的话说完之后,刘建国脸上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不过雨水,这大夏天的,你想不想吃雪糕啊。”

    (ps:不是不想写冰gun,而是怕卡着不过。)

    一说雪糕,何雨水还真的有点想吃。以前没有钱的时候,不舍得,现在有了易中海的赔偿,何雨水感觉自己可以尝试一下三分钱的那种。不行,三分钱一根的太贵了,还是买一分钱一根的,买两根,跟她的建国哥一人一根。

    “嗯,想吃呢!建国哥也想吃么?那我现在去买!”

    看着在自己怀里仰着头,一脸认真模样的何雨水,刘建国顿时感觉自己有些邪恶。可是随即,刘建国还是低下了头,贴近何雨水的耳朵。别说,这何雨水的耳朵还是挺精致的,肉嘟嘟,可可爱爱的

    “雨水啊,这雪糕不用买,哥哥这里有......”

    刘建国的一番话还没说完,就被臊红脸的何雨水给大力推开

    “建国哥你坏!不理你了!”

    然后就扭着细窄的小腰,匆忙的奔着厨房去。在进厨房之前,何雨水踌蹰犹豫了半天,还是一脸羞红的转过身,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如果建国哥想的话,也......也不是不能吃雪糕......就是,就是得等等,让我缓一缓......有点,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何雨水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捂脸跑开。看着何雨水可可爱爱的模样,刘建国也是笑出了声,在心里想着

    ‘这小妮子,挺可爱的。不过,这段时间总是上火也不是个事啊。容易影响大脑考虑问题,容易犯错,这不行,得冷静一下。我想想,我想想去找谁,去找谁......

    欸,得,这会的天,还是去找雪茹姐好了。雪茹姐又美又飒,对我还好,要不是是离的有点距离。一来一回路上得两小时。说不得我就天天去雪茹姐那蹭饭去了。不过这段时间正好有空,就去雪茹姐那里。顺便让雪茹姐给我再做一件衣服!’内心打定主意之后,也不知道刘建国脑子里想什么美事呢。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着一本正经,手里的秘籍拿倒了都没发现。反正估计啊,柰子里应该都是脑子。呸!不对,说倒了!

    ...............................................

    快乐的时间总是一闪而逝。我们终将不能在这一章,知晓那天何雨水有没有吃雪糕的事。夏天,雪糕,绝配。简单的午饭过后。刘建国让何雨水自己在屋里找个空柜子,等会出去买把锁,把箱子锁起来。话里话外压根就没有去存钱的意思。至于为什么之前要这么说?那都是场面话。只是为了让这钱在院里见光,过明路。没听到刚才在院里的时候,易中海关于这钱的数字,那是提都没提。这么多的钱,易中海的欠条还那么的新,真要是去存起来。说不清的。

    等到何雨水从供销社买了锁头回来之后。刘建国这才伸了个懒腰。把手里的秘籍放到一边,摇晃着看着忙里忙外干活,擦洗东西的何雨水。怎么说呢,小丫头是真的有当小的心态。也不知道到底是跟哪个同学学的,难不成,就是那个跟何雨水玩的好的于海棠?这干活就干活,扭什么腰,大夏天的,天干气躁,火气还大。一来一回的,晃眼~讨厌~!看了一会,顿觉无味之后,刘建国砸吧砸吧嘴,笑着问了一声:

    “雨水啊,外面消停了没?”

    听到刘建国的询问,何雨水手扶着腰,涨红着脸起身。然后摆出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拉扯着衣服。让人一看就忍俊不禁,食指大动。(敲黑板!食指!)

    这剧情,刘建国他熟啊,有一次在一个姐姐家,晚上......然后那姐姐他老公回来的时候,那姐姐就是这动作。不过,为什么何雨水你也会?虽然生涩了点,但是刨除场景不太对的话,确实是有那点味道了!

    盯~~~~

    盯~~~~

    被刘建国惊诧的目光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何雨水脸上变得更加羞红。肉眼可见的,何雨水的脸上,又涨起一层红晕。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眨啊眨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起伏的心口,忽而眼中又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舒缓了一口气,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刘建国:

    “建国哥哥,外面的动静已经平息了呢。刚才我去供销社买东西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说什么了。”

    望着何雨水这么一副模样,刘建国不禁吞了吞口水

    “雨水啊,我能问一下,你这些动作都是哪个同学教的么?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的想见一见,顺便,深入探讨一下有些困难的知识点!活到老,学到老嘛。要是不行,像你同学这种优等生,放课后来给我补补课,我也能接受。”

    (注意,年轻的友友们哦,你们已经长大,是时候要自己学会提取关键词了。)刘建国跟何雨水的商讨计划,自然是无疾而终。把何雨水抱在怀里挠了半天痒痒,最终也只问出一个于海棠的名字。

    “于海棠,有点意思。”

    这边跟何雨水又打闹了一阵之后,刘建国安排了何雨水走的时候别忘了锁门之后。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至于为什么离开,怎么说呢。何雨水虽然不能聚人心,但是青春的气息,嗅的多了还是容易引发问题。这只能看,不能吃,多少有点挠人。这不,在家里待不下去的刘建国,只能推着自行车,奔着正阳门那块儿,去找自己的好姐姐。

    要问这好姐姐是谁?咳咳,这还要从…开始说起!骑着自行车,越过了一家只剩下制衣店三个大字的店面,继续奔前。那家店,放五六年以前的时候,还叫做雪茹成衣店。在以前数的时候,店名是陈氏成衣店。后来陈雪茹接手之后,就把名字给改了。在到后来,因为某些事,某些人,陈雪茹跟徐慧珍较劲。比着比着,就完成了合营改造。然后又在刘建国歪招,其他受害大姐姐的帮助下。陈雪茹如今也是闲人一个。除了每天去磨洋工之外。就是拿着每年的定额股息,在小酒馆,家,街道,以及苏杭那边晃荡。至于那个成衣店,陈雪茹一个私方经理,好多事都是公方人在忙活。越过成衣店。刘建国继续往前。又骑了十多分钟,拐进了一个胡同。这手上刚一拐,就听到一阵喊声。

    “哎呦!慢着点呢您内!有人!有人!”

    紧接着,就是刘建国捏紧了手刹的声音。

    “吱嘎。”

    等到两人都停下来之后,刘建国这才看清楚拦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什么人。瘦小,年轻,手上没有老茧,但是身上却有一股浓郁的颜料味儿,身上没工服,口袋里没有硬壳工作证的印子。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刘建国就基本断定,这年轻人有些不对劲。然而刘建国这边还没说话。这瘦的跟猴一样干巴巴的小年轻,就跟个走街串巷的老油条一样,先开了口

    “我说大哥,您骑车看着点路啊!您这差点撞了我!”

    因为这里距离陈雪茹家太近。刘建国心里担心自己雪茹姐姐的安全,这才耐着性质,试探了一嘴: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刚升了职,来找我姐姐分享一下喜悦,着急了点。这条路我老走,平时也没个事。再加上今天这大热天的,却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路上还能有人。对不住了您内,您看看身上伤着哪了没?要不行,您说您住哪,给您送回去,顺便在给您找个郎中?”

    老四九,跟不认识的人说话,喜欢开口就是您。这即是客气,也是生分。个别的时候,甚至是在埋汰人。而这瘦小年轻人一听刘建国这话,身体不自觉的呆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指了指陈雪茹那个院子后面紧挨着的院子

    “哦,这样啊,可能说因为我是新来的吧,这些天没见过您。拦着您路了,不好意思。我就住在那个院。身体没事,您甭担心。”

    说着,手上一使劲,荡开了刘建国没有抓紧的手。摆手离开。刘建国目送着瘦小年轻人离开之后,思索了一番,这才奔着陈雪茹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