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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工资到位傻柱干废

    在被刘建国把两人的手段一一戳破之后。后面也就没有再起什么波折。看着面前一式三份的借条,刘建国不由得哂笑:

    “早点合作,也就早没这事了。明明理亏的事,我就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理直气壮的占着的。真当还是乱世那会儿呢?非得斗出来个你死我活之后,谁高谁低才肯罢休?都什么脑子?”

    意犹未尽,指桑骂槐的数落了两句之后,刘建国干脆的提起木箱,朝着何雨水说了一句:

    “那什么,雨水啊,你房子那边不安全,这钱要是放到你房里,我担心等会就有听不懂人话的‘某孩子’光顾。所以,这钱你还是先放我屋,等过一会,咱们去存起来。以前总是听说那什么折实储蓄,保值的很,还有利息,咱们这一次也看看去。不管怎么说,这钱放银行里,总比放咱们院里安全。”

    (ps:折实储蓄,建国后实行,在储蓄时,以购买实物为标准,在不考虑利息的情况下,保证在取出的时候,给出依旧能购买这么多东西的钱。以一定时间内的生活基础物资平均价为买入价格。真实存在过,不是瞎编。)

    听到刘建国这么一说,何雨水又开始有些懵登了,扯了扯刘建国的衣角,小声的说道:

    “建国哥,折实存款都停办好些年了,你忘啦?”

    这事刘建国忘了么?当然没忘,故意提起来这一茬,就是为了堵傻柱的嘴。别忘了,傻柱还有一张欠条在何雨水手里呢。就看着聋老太太屋里,刘建国手上呼啦着一张借据,模样好不得意

    “忘了,当然没忘啊,我这不是在提醒某些柱子,别忘了这些年从你身上占的便宜么?每个月的细粮份额,嘿,雨水你没欠过他!以后啊,这欠条,咱们要账的时候可是理直气壮的!”

    好嘛,这么一说,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断傻柱以后赖账的后路。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定额的粮食,谁多吃一口,何雨水就要少吃一口。刘建国这会说这话,这是准备借着这会儿的威风,一下子帮何雨水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免得以后傻柱再借口不还,赖上何雨水。见状如此,何雨水也干脆的没说话。什么哥哥。没有那样看着何雨水挨饿受冻,还把好东西给别人的哥哥。每个月的几块钱,那是何雨水卖细粮份额换来的!理直气壮!说到这,刘建国又转头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说我这话对不对?

    这傻柱堂堂一厨子,总不能养出来何雨水这么面黄肌瘦,胸口没有二两肉的妹妹吧?要我说,这准是何雨水在何大清走了之后自强自立。

    宁可拿自己的细粮份额从傻柱手上换生活费,也不愿意接受嗟来之食。这才把自己弄成这么一副模样的。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的,老太太您还有什么补充?另外说一句,老太太,您也不想还没结婚的傻柱,背上一个苛责亲妹妹的骂名吧?”

    这话一出。房间内陡然冷气四溢。这大夏天的正当午,能让人在屋里了感觉到冷,还真的是厉害了!聋老太太眯缝着眼,。对此,刘建国也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对视。这时候的房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易中海不说,傻柱不敢。至于何雨水?察觉到不对的瞬间,就跟一个小鹌鹑似的,躲到刘建国的身后去了。

    这一对视,就过去了两分钟。

    两分钟不眨眼,刘建国都感觉眼睛有点酸。

    “呵呵~刘建国你还年轻,年轻,真好啊。”

    聋老太太开口,这一出口就是旁人听不懂的机锋。可是刘建国那是旁人么?那可是五年前就敢仗着个高,充大,上街拍婆子的角色!上到大院,下到职工,只要对眼了,他刘建国哪个没馋......缠过一会......要是连话里的机锋都听不出来,怎么去拍大院的婆子的。方才,老太太的话里话外,都在说着刘建国年少轻狂,不知分寸。

    看在刘建国年轻的份上给他一个收回话语的机会。

    这话,刘建国他能在乎么?

    当即,刘建国就回应了一个规范,却充满嘲讽的八颗牙笑容:

    “嘿,老太太说的是,这世界是你们的,但是注定是我们的。我还年轻,不着急。就算着急,反正你肯定比我着急。所以,这事咱们就这么说定喽。以后对外面,咱们就这么说?一事不劳二主的,就借你乖儿子的口,说出去呗?”

    怎么说呢,刘建国这话,属实有些不要脸。这是带着一个蛤蟆给攥出尿来。本来刚才说的还是何雨水和傻柱的名声问题,聋老太太只是威胁了一下。到刘建国这就反变成了变本加厉,还要易中海自己找人把这消息给传播出去。自己找人传播自己的的消息,杀人诛心,不外如是。见着刘建国这一副滚刀肉模样。再看此时易中海一副波澜不惊,今天认栽,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聋老太太顿感无味。闭着眼,摇着头,无奈的摆了摆手:

    “行,行,都依你,左右都柱子的不对。太太我啊,这里还要帮他说声谢谢。谢谢了啊,刘建国。希望你啊,不会给你家牌子摸黑。”

    依旧是话里有话。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刘建国,依旧不怂:

    “这谢啊,您就免了,我和雨水受不住。至于这牌子?嘿,那还真不用您担心。左右我这有牌子的,总比没牌子的光荣不是。都是打小日子,可这也有里外大小之分不是。再说了,先辈的荣光是先辈的。我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又没有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就算过的苦,那也不能够算是抹黑吧。成了,既然今天这事完美的解决,左右我跟雨水两家开心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啊,还长着呢,咱们慢慢处。”

    也就是在刘建国准备带着何雨水离开的时候,聋老太太的屋里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呦~这是吃着喝着呢?

    我看看这菜?荤腥啊,二盒面啊!庆功宴么?嘿,你们这脸色可不好?怎么着?砸了?闹掰了?嘿,砸的好!傻柱,喜欢截胡?你这孙子活该!!!”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喝的醉醺醺的许大茂。最让刘建国意外的是。都到了这个时候,许大茂竟然还以为今天何雨水是去给傻柱说媒的。

    要说这许大茂也是活该。自以为灌了几杯马尿就敢到处乱说话。傻柱打不过刘建国,动刘建国之前要掂量一下天时地利。但是打他许大茂用的着这些么?自然是用不着的啊!区区许大茂,傻柱让他一只手都能掀了他!好巧不巧的,刚好傻柱这会还在气头上。当了好久的孙子,他傻柱也需要找个地儿撒口气。

    “忒!孙贼!你柱子爷爷在这呢!看爷爷今天不打的你满面开花,脸跟屁股一个样!”

    说话的功夫,傻柱已经大跨步的越过众人,来到了门口。拎着许大茂的衣领,啪啪啪的就是几耳光。

    “孙贼,你丫的胆肥了!敢看你柱子爷爷的笑话!老子今天弄死你!”

    几个耳光过后,许大茂顶着醉意,短暂的清醒过来。看着抡圆了胳膊的傻柱,许大茂当场就是一愣。这要是真的挨结实了,那不得跟贾张氏一个模样啊!一想到门牙那缺了两个豁口,走哪说话都漏风的滑稽模样。许大茂也不知打哪里来的劲,一把掀开傻柱拽着衣领子的手。就听到“撕拉”一声。许大茂的上衣,被傻柱给撇开一半。借着这股力道,许大茂一个踉跄,就带下了聋老太太家避暑的竹席帘子。裹成一团,顺着台阶滚了下去。一边滚还一边哭唧唧的喊着

    “打人了!傻柱动手打人了!二大爷!二大爷!快出来看看啊!傻柱疯了!搅和了我的相亲,还动手打人!”

    搅和相亲??!!!还是傻柱搅和了许大茂的局?这是有八卦啊!一听这话,原本上了一上午教育课,这会有些脑子不够用的大院住户,顿时活泛起来。什么吃饭?吃饭哪有看热闹重要?再说,端着碗去吃,一边看戏,一边吃饭,多痛快!

    “吱嘎!”

    “啪嗒!”

    板凳倒地,房门开合的声音不绝如缕。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四合院的后院就已经人满为患。当然,最先到的,肯定是后院这边的人。等到人来了一阵之后,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才在一众儿子的开路下,双手背在身后。抬着头,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步一顿,跟唱戏一样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地上何人,有何冤屈!速速报上名来~”

    得嘞,就这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胡同口拉片的来了呢!不用说,一准是刚才刘海中在家听戏呢。这官迷,买了个收音机说是要接受上面传递的思想。

    现在一看,怕是全都接受到其他地方去了。

    地上的许大茂一听二大爷的声音传来,也不管这腔调怪不怪的,当即就一副找到人的模样嗷呜起来

    “我滴二大爷欸!傻柱!是傻柱啊!今天我去相亲,去第一家的时候被傻柱找人给搅和了!刚才我吃饭回来,正准备去问一下情况。一进门刚说两句话,就被拎着打了一顿!您看我这眼睛!你看我这脸!我冤啊!!!二大爷,你可一定要给咱们住后院的可怜住户撑腰做主啊!这事儿,没他们中院这么做事的!”

    许大茂到底是许大茂,哭诉冤枉的时候,还不忘拉一批打一批。本来就是他跟傻柱的私人恩怨。让许大茂这么一嗷呜,瞬间就变成了他们中院的人欺负后院的人。同仇敌忾之下,这氛围,这撑腰的后台,不立马就出来了么!这不,许大茂的话音落下。还不等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开口呢,就有住后院的住户按耐不住:

    “嘿!有意思!中院的人跑我们后院欺负人起来了!还搅和了人许大茂的相亲?怎么着,这事欺负我们后院没人么!”

    “就是说!许大茂这人虽然跟你傻柱不对付,但是跟其他人也没啥矛盾。你傻柱总不能可着一个人欺负吧!搅和相亲?傻柱,你还真干的出来!”

    “干的出来?傻柱有什么能干不出来的?他们俩斗了这么多年,傻柱没结婚,他能让许大茂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冤家结婚?”

    “啥?还有这讲究?那这许大茂不是完了,要绝后喽?咱们院谁不知道傻柱跟老贾家......”

    “咳咳~注意素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只看到了蛋,没抓到苍蝇。可不兴乱说!你要是乱说,他们中院的人可不好惹!”

    “忒!他们中院不好惹,我们后院就好欺负了?到我们后院打人!没这道理!”

    ......

    ......

    .......

    这人一多吧,嘴就杂乱。原本就因为老贾家,害的四合院里的街坊,大好的休息日还要去接受教育。一个个的心里都窝着一口气呢。现在有了借口,那还不可着劲的说风凉话。这话要放其他时候,估计许大茂只会在心里计较。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许大茂喝了酒了啊!这倔劲一上来,乱七八糟的信息一股脑的往脑子里顶,当场就给许大茂听蒙圈了。听到最后,许大茂满脑子只剩下了:傻柱不结婚,也不想让老子结婚!傻柱扒着秦淮茹,没有自己儿子,就想着让老许家也跟着绝后!不管这两条信息是怎么串联出来的。反正当许大茂的脑子里出现这两条信息之后,整个人都疯了起来。双眼通红,欲择人而噬:

    “傻柱!你果然就想害老子!想让老子结不成婚!让老许家跟易中海一样绝后!你不让我结婚!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喊着话的功夫,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不是肾上腺素爆发,竟然把跨在许大茂身上殴打他的傻柱给当场掀翻。扯着竹帘往傻柱身上一蒙,就上去手擴脚踹。一边打,还一边喊

    “傻柱,你不是人!你自己想绝后,还非要拉着我!”

    声音哀怨,让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在许大茂周围,还都是最先到的后院住户。看着难得雄起的许大茂,那是一个个的拍手叫好!

    “好!许大茂,你终于爷们了一回!!”

    “对!打!朝脸打!傻柱身上皮厚,打不疼!就打脸!被你许大茂给打了脸!看他傻柱以后还敢不敢狂!”

    ......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就是没有给傻柱说话的。在去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个靠山之后,傻柱的人缘,可见一斑......然而,好景不长。傻柱也就是被许大茂开始爆发的时候,给甩蒙圈了一会。这会回过神来,那还能人有许大茂跳腾。

    “嘭~”

    掀翻许大茂,然后一脚踹开。

    正当起身的傻柱准备乘胜追击,已报脸上火辣辣的破相之仇的时候。

    二大爷刘海中出手了: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一起上!当着我们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打人!傻柱,我看你是胆肥了!”

    没错。就这一会的功夫,就连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带着家里的孩子过来了。被二大爷刘海中这么一指使。光天,光福为了少挨一顿打,自然是不敢违逆。但是阎埠贵家的三个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本就受限与家底,勉强挣扎在饿不死和吃不饱这条线上的三人,根本就懒得搭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至于阎埠贵?那就更不用说了。只要不触及做人底线,他阎埠贵绝对不能看着自己吃亏。平时联手的时候,那也都是先说好给多少东西,他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才冲锋陷阵的。现在事出突然,价格没谈拢。

    这价格都没谈拢,阎埠贵当然不会上前。就好像一个拿钱干活的工人,给多少钱干多少活,除了傻柱之外,基本都是公平调剂。至于有时候拦路占便宜?占便宜,占便宜,读书人的事,占便宜又不是调剂!不损他阎埠贵读书人的名头。见着阎埠贵这个老三没动静,二大爷也没说什么。身为官迷,刘海中对这个没有逆反之心的老三,还是很宽容的。用刘海中的话来说,当领导的,对于铁杆要有容人之量。

    “老阎,赶紧让孩子上去拦一把,别耽误了等会咱们中午吃饭。”

    听到这话,阎埠贵眼底当场精光一散。嗯,工资到位,傻柱干废!

    “解成,解放,解旷,愣着干嘛!还不听你二大爷的话,赶紧上!”

    知道自己三人的劳力被自家老爹给卖出一个好价钱的三人。就算不情愿也只能闷着头往上去。没办法,谁让他们仨没叫板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