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历练之始
“好无聊啊，好无聊！”
夜修趴在餐桌上，无聊地划着系统的屏幕，等了半天都没有新的消息弹出，她无聊地在餐桌上滚了滚。
“正经点，准备吃早饭了！”
夜修如同一只小猫一样享受着许岚的抚摸，随后苦着脸继续说道，“小岚，我好无聊啊，早知道不和奈亚那个家伙打赌了！”
“谁让你当时脑子一热，同意了奈亚那家伙的说法，你和祂都不出手，看看是祂负责的水蓝星（龙星虹）先拯救世界，还是你负责的大苍先完成救世。”
“我也想不到，同意之后那鸟人就说，为了公平不让我们本体入场搞事……”
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夜修，许岚“噗嗤”一笑捏了捏那张“气鼓鼓”的小脸。
“要不你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告诉你一点小秘密？关于那场赌局的哦～”
“真哒，”听着许岚那张慵懒高贵的脸，一句“好姐姐”差点就脱口而出，只是此时夜雪正从卧室中走出，走到小别墅一楼的餐厅。为了母亲最后一点威严，她只好将那一声“好姐姐”收入腹中。
“你昨晚没睡好？”许岚对于夜修没有说出那句话带有一丝丝的失落，随后看向眼神中有一抹疲倦的夜雪，淡淡地问道，“是因为修炼了一晚上？”
“对，”夜雪点点头，毕竟养母是不死不灭的红尘仙这一件事，让她产生了一股快速变强的急切感。“我想修炼的快一点。”
“其实你不用着急的，”许岚微微一顿，伸手揉了揉某个专心干饭的家伙。
夜修：“？”
随后许岚继续说道，“因为很多时候苦修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你还只是一个刚刚踏上武学，只凝聚了一个气血细胞，哦不，现在是两个的一阶萌新，如果一味沉迷修炼，会养成不好的习惯呢。”
“不好的习惯？”
夜雪困惑地挠了挠头，随后带着恳求性质看向某个专心干饭的母亲，随后夜修自豪地说道，“很简单，因为我创立的武道，其实是有自动修炼功能的！因此大部分人都是修炼每天二到四小时，比未成年人游戏时间还短。”
这会轮到夜雪懵逼了，啥自动修炼？正常的修炼不该是疯狂打坐吗？怎么……
“是这个家伙刻意调整的，武道的修行者可以将修炼得到的一半力量付出，作为代价可以挂机自动修炼，毕竟为了维持高效修炼12小时才比得上这货的自动修炼，那还不如培养一个每日查看自身修为的习惯，然后再生活中寻找突破的契机，毕竟她赐予的自动修炼只能协助一些水磨性质的锻炼，无法协助宿主突破一些狭隘。”
听着许岚的话，夜雪微微皱眉，昨晚的修炼已经让她感到一丝心神疲惫，毕竟要通过将一颗气血细胞分裂增殖，才能让自己的实力进一步提升。
只是但是用一半的力量去交换自动进行，对于那些天骄而言，不亏吗？
想到这儿，夜雪略带困惑地问道，“这，他们不觉得亏吗？毕竟一半的力量，不少吧。”
“亏？为什么亏？”
许岚平静地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你应该发现了吧。气血武道的修行，是通过一颗气血细胞的分裂，去代替正常细胞，一步步代替之下，形成无漏之躯，进而突破五阶，正常水磨功夫太耗费精力了，所以大部分人都尝试自动修炼。”
“毕竟一旦开始，就代表有生之年有望抵达五阶，获得三甲子寿命，至于能否突破五阶，得到灵魂永生，实在太看天赋和契机了，因此只要是个天才，都选择自动修炼，然后积累生活经验，用自己的方式寻找未来突破的契机。”
“这……”
听着许岚的话，夜雪陷入了沉思，随后再次抬头地时候看着夜修问道，“那没人觉得，在修炼的同时，自己一步一步被代替了，会有一种我不是我的感觉吗？”
“哦？聊到哲学了吗？这是想通过找夜修武道上的漏洞，来证明自己的天赋异禀或者与众不同？”
高挑的许岚放下手中的茶杯，白玉一般的手摊开，其上浮现了一艘由光打造的船体。
“我记得应该是叫忒修斯之船吗？一步一步替换的新船，与一步一步用替换下来的零件拼凑成的旧船。”
伴随着那道清冷高贵的声音，精致的小船上一个个零件拆分，随后在另一边重新组装出一艘小船。
“你是否在思考，前者和后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原本的那一艘船？我很满意，因为你没有因为目标而盲目追求，你也有你的思考。”
“那答案是什么呢？”
“是船长，”
听到夜修那么轻易地公布了答案，许岚耸了耸肩，迎着夜雪的眸子，取出一个小人，随后放在了中间。
“决定哪一艘船是原本的船，决定的因素是人，而非哪个零件，而最有决定权的自然是这一艘船的船长，你说，是陪你征战一辈子，最后焕然一新的东西是原来的船，还是用船代替下来的零件凭借成的玩意是船？”
“答案显而易见，同样，修行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决定你自己的，永远是那永不断开连接的意志与灵魂。”
“灵魂，决定了我吗？”
夜雪陷入了思考，随后被夜修用力地弹了一下额头。
“准确的说，是你的灵魂，你的自我，拼凑成你过往的一切，决定了你，也决定了成为四阶后的你是什么。”
“而且就一小点细胞引起你的一丢丢担忧，要是高阶了岂不是更爆炸？毕竟七阶之后就是尝试用量子塑造一具不灭之躯，要是也纠结这点小问题，人早就疯了。”
“啊？”
夜雪挠了挠头，说起来她好像从未听夜修详细介绍武道的等阶划分。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夜修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不紧不慢地开始介绍了
“就普遍理性而言，我们的武道划分为九阶，一到四阶就是简单地从一个细胞（一阶），到全身的血液细胞（二阶），到一整个肌肉组织（三阶），在到最终的全身细胞（四阶）。”
“当踏入完整的四阶，开辟出无漏之躯（五阶）之后，便是开始攀升灵魂之路了。当灵魂不朽（六阶），迈入长生之后便通过灵魂来尝试去感知混元，也就是量子。”
“掌握一颗量子便代表着你有了随意虐杀六阶，而且对方无力反抗的七阶之力，而后是通过掌握的量子能够凝聚一个身体，就是八阶了。”
“至于九阶……”
说到这里，夜修摇了摇头，随后竖起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
“目前而言，九阶代表了自己有能力通过量子，完美的复刻一个星球，目前而言，走到九阶的一个都没有，当然，不包括我，因为那一条路太难了，所以所有那些希望踏足九阶的，也被我劝到了成为红尘仙。”
“毕竟武道九阶太难了，与其死磕，不如选择其他路线，说不定能够成为他们心目中的九阶。”
“至于红尘仙是什么阶位，其实我们这几个丢到洪荒，自称圣人都没多少影响。”
“这……”听着夜修一字一句的介绍每一阶的划分，夜雪突然感觉自家的武道有点不可思议。
大部分的小说中记录的主角都有跨阶战斗的能力，但是自家的武道吧……
可能只有濒临突破的一阶有希望反杀二阶，越往上越不可能。
“你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弱了？”
在场具备读心能力的两人一眼就看出了夜雪的心事。
“其实，正常情况是很难越阶，但是你不一样，还记得你的衣服吗？那是用量子打造的，理论上是无法被低阶人员破防，因此你完全具备越阶的能力。”
“对，所以你别担忧太多自己实力哈，而且你妈强的很，天下无敌呢，没人敢惹你。。”
“抱歉，这孩子最近有点焦虑。”
突然夜雪的神情变得老气秋横，小黑雪上线后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养母。
“毕竟这孩子的愿望，要是不努努力，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
“这孩子？看来你也准备当她妈妈了？”
看着夜修那促狭的目光，夜雪（黑）没好气地回道，“那怎么可能呢，老妈。”
“嘿嘿。”夜修傻笑两声，随后自信地挺腰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武道红尘仙唉，她要是不努力，出去岂不是会被笑……哎呦，小岚你打我干嘛！”
“抱歉，这家伙对女儿很溺爱，没有二十四小时开着读心，只有在生日和特定的时候才开，所以她对自己没点逼数。”
许岚打了一个脑瓜崩，打断了某个家伙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女儿为啥努力的发言，随后看了眼夜雪（黑）之后淡淡地说道，
“你是发现了武道可以自动修行之后，希望夜雪出去历练，经历经验方便勘破武道之秘，进而提升对吧。”
“老实说，你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夜修手把手教出来的那俩老东西，我们都经历了无边的风雨，才成就了我们这样独一无二的花。”
“出去历练，对于她而言很合适，就是，成长需要有一个最终目标。你希望成为什么层次的存在呢？”
许岚的眸子如同能看穿人心，几乎是瞬间便看穿了两个夜雪所渴求，但是她却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因为，对于小孩子而言，给她个选择，远比自顾自地决定她的未来更具有教育意义。
“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将军，夜修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有人王领导的世界，当然，强度也不低，积累的经验与经历，可以让你抵达六阶都不需要担忧历练不足。”
“至于更高层次，非成道者的话，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被邪神肆虐的世界，在那里发展的话，七阶不愁，但是更高需要经历更多的事情。”
“那是否有红尘仙级别的经历？”
听着夜雪的问题，夜修内心一疙瘩，随后嚷嚷道，“哈，夜雪？你疯了，那样的历练太危险了！算了算了，而且……”
“安心吃你的可丽饼，”许岚塞了一块饼到夜修嘴里，看着夜雪，淡淡地说道，“如果你希望那个层次，我可以告诉你，很难，因为哪怕是我重新走一次我走过的道路，我都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能开辟出我的心灵之道。”
“当然，如果你愿意，希望凭自己的本事抵达红尘仙的话，你吃完早餐就开始尽量压缩这一身衣服的变身时间，虽然它的确扛得住红尘仙级别的攻击，但是仅限于两招，而且红尘仙或多或少对时间存在一定的理解，真碰上不一定能在对方攻击之前完全展开防御。”
“所以，”许岚那双金色的深邃眸子平静地盯着夜雪，没有一丝身为情敌的自知之明。
“如果你真的希望成就那个级别，这次的历练，那一身衣服的防御力要么为零来锻炼自己，要么为最高防御，将这次历练当做一次旅行，具体怎么衡量你自己判断。”
随后，许岚抱着夜修，走回了楼上，当两人走回到夜修的房间之后……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方源那个世界很危险？一名不确定的红尘仙，放到其他世界可是可以称为圣人的啊！对于她而言太危险了。”
看着抓狂的夜修，许岚回以一个淡定的眼神，随后顺了顺某个炸毛的小猫的头发，淡定地说道，“你可以进入对方的心灵空间，藏好自己就行了。”
“喂喂！我可是和人打赌了啊！不能亲自出手！不然干嘛塞个小强化身过去？”
“你啊，”许岚揉了揉夜修的小脸，明明对方此时有点孩子气的那种生气，但是不知为何她的嘴角还是微微勾起，“别想太多哦，因为那位千面之神和你的赌约，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遵守。”
夜修：“？”
“你仔细想想，那个家伙应该只说过禁止成道者级别的资助吧，玩的一手文字漏洞。”
夜修：“？？？”
“真拿你没办法，”许岚用力刮了一下夜修的鼻子，很平淡地说道，“你没注意到，那个家伙时不时给那个水蓝星的小丫头发红包吗？里面其实有一个三十八面体。”
“焯！那个狗东西耍我，我说怎么这么没意思的赌博她怎么会提出呢！”
看着一惊一乍的夜修，许岚似乎早有经验，只是将对方盖在自己的胸前，如同吸猫一样用力一吸。
“那个……可以了吧，我记得之前我和你有过约定的……帮了我，可以给你吸一吸，但是不能贪杯！”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轻轻松开那双大理石一般洁白的手，看着娇小的人儿，许岚叹了口气。
我一直不是单纯的喜欢吸你的气味，是馋你身子。不过你不想点破也好，想不明白也罢，毕竟要是说出口了……你还愿意让我陪着你走这近乎于永恒的长生之路吗？
夜修趴在餐桌上，无聊地划着系统的屏幕，等了半天都没有新的消息弹出，她无聊地在餐桌上滚了滚。
“正经点，准备吃早饭了！”
夜修如同一只小猫一样享受着许岚的抚摸，随后苦着脸继续说道，“小岚，我好无聊啊，早知道不和奈亚那个家伙打赌了！”
“谁让你当时脑子一热，同意了奈亚那家伙的说法，你和祂都不出手，看看是祂负责的水蓝星（龙星虹）先拯救世界，还是你负责的大苍先完成救世。”
“我也想不到，同意之后那鸟人就说，为了公平不让我们本体入场搞事……”
看着委屈巴巴的小夜修，许岚“噗嗤”一笑捏了捏那张“气鼓鼓”的小脸。
“要不你叫我一声好姐姐，我告诉你一点小秘密？关于那场赌局的哦～”
“真哒，”听着许岚那张慵懒高贵的脸，一句“好姐姐”差点就脱口而出，只是此时夜雪正从卧室中走出，走到小别墅一楼的餐厅。为了母亲最后一点威严，她只好将那一声“好姐姐”收入腹中。
“你昨晚没睡好？”许岚对于夜修没有说出那句话带有一丝丝的失落，随后看向眼神中有一抹疲倦的夜雪，淡淡地问道，“是因为修炼了一晚上？”
“对，”夜雪点点头，毕竟养母是不死不灭的红尘仙这一件事，让她产生了一股快速变强的急切感。“我想修炼的快一点。”
“其实你不用着急的，”许岚微微一顿，伸手揉了揉某个专心干饭的家伙。
夜修：“？”
随后许岚继续说道，“因为很多时候苦修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你还只是一个刚刚踏上武学，只凝聚了一个气血细胞，哦不，现在是两个的一阶萌新，如果一味沉迷修炼，会养成不好的习惯呢。”
“不好的习惯？”
夜雪困惑地挠了挠头，随后带着恳求性质看向某个专心干饭的母亲，随后夜修自豪地说道，“很简单，因为我创立的武道，其实是有自动修炼功能的！因此大部分人都是修炼每天二到四小时，比未成年人游戏时间还短。”
这会轮到夜雪懵逼了，啥自动修炼？正常的修炼不该是疯狂打坐吗？怎么……
“是这个家伙刻意调整的，武道的修行者可以将修炼得到的一半力量付出，作为代价可以挂机自动修炼，毕竟为了维持高效修炼12小时才比得上这货的自动修炼，那还不如培养一个每日查看自身修为的习惯，然后再生活中寻找突破的契机，毕竟她赐予的自动修炼只能协助一些水磨性质的锻炼，无法协助宿主突破一些狭隘。”
听着许岚的话，夜雪微微皱眉，昨晚的修炼已经让她感到一丝心神疲惫，毕竟要通过将一颗气血细胞分裂增殖，才能让自己的实力进一步提升。
只是但是用一半的力量去交换自动进行，对于那些天骄而言，不亏吗？
想到这儿，夜雪略带困惑地问道，“这，他们不觉得亏吗？毕竟一半的力量，不少吧。”
“亏？为什么亏？”
许岚平静地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你应该发现了吧。气血武道的修行，是通过一颗气血细胞的分裂，去代替正常细胞，一步步代替之下，形成无漏之躯，进而突破五阶，正常水磨功夫太耗费精力了，所以大部分人都尝试自动修炼。”
“毕竟一旦开始，就代表有生之年有望抵达五阶，获得三甲子寿命，至于能否突破五阶，得到灵魂永生，实在太看天赋和契机了，因此只要是个天才，都选择自动修炼，然后积累生活经验，用自己的方式寻找未来突破的契机。”
“这……”
听着许岚的话，夜雪陷入了沉思，随后再次抬头地时候看着夜修问道，“那没人觉得，在修炼的同时，自己一步一步被代替了，会有一种我不是我的感觉吗？”
“哦？聊到哲学了吗？这是想通过找夜修武道上的漏洞，来证明自己的天赋异禀或者与众不同？”
高挑的许岚放下手中的茶杯，白玉一般的手摊开，其上浮现了一艘由光打造的船体。
“我记得应该是叫忒修斯之船吗？一步一步替换的新船，与一步一步用替换下来的零件拼凑成的旧船。”
伴随着那道清冷高贵的声音，精致的小船上一个个零件拆分，随后在另一边重新组装出一艘小船。
“你是否在思考，前者和后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原本的那一艘船？我很满意，因为你没有因为目标而盲目追求，你也有你的思考。”
“那答案是什么呢？”
“是船长，”
听到夜修那么轻易地公布了答案，许岚耸了耸肩，迎着夜雪的眸子，取出一个小人，随后放在了中间。
“决定哪一艘船是原本的船，决定的因素是人，而非哪个零件，而最有决定权的自然是这一艘船的船长，你说，是陪你征战一辈子，最后焕然一新的东西是原来的船，还是用船代替下来的零件凭借成的玩意是船？”
“答案显而易见，同样，修行的答案也是显而易见，决定你自己的，永远是那永不断开连接的意志与灵魂。”
“灵魂，决定了我吗？”
夜雪陷入了思考，随后被夜修用力地弹了一下额头。
“准确的说，是你的灵魂，你的自我，拼凑成你过往的一切，决定了你，也决定了成为四阶后的你是什么。”
“而且就一小点细胞引起你的一丢丢担忧，要是高阶了岂不是更爆炸？毕竟七阶之后就是尝试用量子塑造一具不灭之躯，要是也纠结这点小问题，人早就疯了。”
“啊？”
夜雪挠了挠头，说起来她好像从未听夜修详细介绍武道的等阶划分。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夜修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不紧不慢地开始介绍了
“就普遍理性而言，我们的武道划分为九阶，一到四阶就是简单地从一个细胞（一阶），到全身的血液细胞（二阶），到一整个肌肉组织（三阶），在到最终的全身细胞（四阶）。”
“当踏入完整的四阶，开辟出无漏之躯（五阶）之后，便是开始攀升灵魂之路了。当灵魂不朽（六阶），迈入长生之后便通过灵魂来尝试去感知混元，也就是量子。”
“掌握一颗量子便代表着你有了随意虐杀六阶，而且对方无力反抗的七阶之力，而后是通过掌握的量子能够凝聚一个身体，就是八阶了。”
“至于九阶……”
说到这里，夜修摇了摇头，随后竖起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
“目前而言，九阶代表了自己有能力通过量子，完美的复刻一个星球，目前而言，走到九阶的一个都没有，当然，不包括我，因为那一条路太难了，所以所有那些希望踏足九阶的，也被我劝到了成为红尘仙。”
“毕竟武道九阶太难了，与其死磕，不如选择其他路线，说不定能够成为他们心目中的九阶。”
“至于红尘仙是什么阶位，其实我们这几个丢到洪荒，自称圣人都没多少影响。”
“这……”听着夜修一字一句的介绍每一阶的划分，夜雪突然感觉自家的武道有点不可思议。
大部分的小说中记录的主角都有跨阶战斗的能力，但是自家的武道吧……
可能只有濒临突破的一阶有希望反杀二阶，越往上越不可能。
“你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弱了？”
在场具备读心能力的两人一眼就看出了夜雪的心事。
“其实，正常情况是很难越阶，但是你不一样，还记得你的衣服吗？那是用量子打造的，理论上是无法被低阶人员破防，因此你完全具备越阶的能力。”
“对，所以你别担忧太多自己实力哈，而且你妈强的很，天下无敌呢，没人敢惹你。。”
“抱歉，这孩子最近有点焦虑。”
突然夜雪的神情变得老气秋横，小黑雪上线后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养母。
“毕竟这孩子的愿望，要是不努努力，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
“这孩子？看来你也准备当她妈妈了？”
看着夜修那促狭的目光，夜雪（黑）没好气地回道，“那怎么可能呢，老妈。”
“嘿嘿。”夜修傻笑两声，随后自信地挺腰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武道红尘仙唉，她要是不努力，出去岂不是会被笑……哎呦，小岚你打我干嘛！”
“抱歉，这家伙对女儿很溺爱，没有二十四小时开着读心，只有在生日和特定的时候才开，所以她对自己没点逼数。”
许岚打了一个脑瓜崩，打断了某个家伙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女儿为啥努力的发言，随后看了眼夜雪（黑）之后淡淡地说道，
“你是发现了武道可以自动修行之后，希望夜雪出去历练，经历经验方便勘破武道之秘，进而提升对吧。”
“老实说，你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夜修手把手教出来的那俩老东西，我们都经历了无边的风雨，才成就了我们这样独一无二的花。”
“出去历练，对于她而言很合适，就是，成长需要有一个最终目标。你希望成为什么层次的存在呢？”
许岚的眸子如同能看穿人心，几乎是瞬间便看穿了两个夜雪所渴求，但是她却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因为，对于小孩子而言，给她个选择，远比自顾自地决定她的未来更具有教育意义。
“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将军，夜修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有人王领导的世界，当然，强度也不低，积累的经验与经历，可以让你抵达六阶都不需要担忧历练不足。”
“至于更高层次，非成道者的话，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被邪神肆虐的世界，在那里发展的话，七阶不愁，但是更高需要经历更多的事情。”
“那是否有红尘仙级别的经历？”
听着夜雪的问题，夜修内心一疙瘩，随后嚷嚷道，“哈，夜雪？你疯了，那样的历练太危险了！算了算了，而且……”
“安心吃你的可丽饼，”许岚塞了一块饼到夜修嘴里，看着夜雪，淡淡地说道，“如果你希望那个层次，我可以告诉你，很难，因为哪怕是我重新走一次我走过的道路，我都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能开辟出我的心灵之道。”
“当然，如果你愿意，希望凭自己的本事抵达红尘仙的话，你吃完早餐就开始尽量压缩这一身衣服的变身时间，虽然它的确扛得住红尘仙级别的攻击，但是仅限于两招，而且红尘仙或多或少对时间存在一定的理解，真碰上不一定能在对方攻击之前完全展开防御。”
“所以，”许岚那双金色的深邃眸子平静地盯着夜雪，没有一丝身为情敌的自知之明。
“如果你真的希望成就那个级别，这次的历练，那一身衣服的防御力要么为零来锻炼自己，要么为最高防御，将这次历练当做一次旅行，具体怎么衡量你自己判断。”
随后，许岚抱着夜修，走回了楼上，当两人走回到夜修的房间之后……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方源那个世界很危险？一名不确定的红尘仙，放到其他世界可是可以称为圣人的啊！对于她而言太危险了。”
看着抓狂的夜修，许岚回以一个淡定的眼神，随后顺了顺某个炸毛的小猫的头发，淡定地说道，“你可以进入对方的心灵空间，藏好自己就行了。”
“喂喂！我可是和人打赌了啊！不能亲自出手！不然干嘛塞个小强化身过去？”
“你啊，”许岚揉了揉夜修的小脸，明明对方此时有点孩子气的那种生气，但是不知为何她的嘴角还是微微勾起，“别想太多哦，因为那位千面之神和你的赌约，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遵守。”
夜修：“？”
“你仔细想想，那个家伙应该只说过禁止成道者级别的资助吧，玩的一手文字漏洞。”
夜修：“？？？”
“真拿你没办法，”许岚用力刮了一下夜修的鼻子，很平淡地说道，“你没注意到，那个家伙时不时给那个水蓝星的小丫头发红包吗？里面其实有一个三十八面体。”
“焯！那个狗东西耍我，我说怎么这么没意思的赌博她怎么会提出呢！”
看着一惊一乍的夜修，许岚似乎早有经验，只是将对方盖在自己的胸前，如同吸猫一样用力一吸。
“那个……可以了吧，我记得之前我和你有过约定的……帮了我，可以给你吸一吸，但是不能贪杯！”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轻轻松开那双大理石一般洁白的手，看着娇小的人儿，许岚叹了口气。
我一直不是单纯的喜欢吸你的气味，是馋你身子。不过你不想点破也好，想不明白也罢，毕竟要是说出口了……你还愿意让我陪着你走这近乎于永恒的长生之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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