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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

    孟天同张覆云穿梭在森林间,不时回头看向后边,前方的炮响声愈来愈大,不断有嘶吼声和水被溅起的声音。

    临近阳江湖时,孟天突然拉住张覆云向后跳去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后,下一刻,一枚导弹撞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火光和硝烟一同冲上漆黑的夜空。

    张覆云咳嗽两声后,拉起孟天,二人在森林边上观察局势。不时有巨石砸到二人身前,溅起尘土,只是在前线呆了一会,孟天和张覆云就满脸土。

    “噗啊,你一定这么前面要在这观察吗?”张覆云抹了把土,对着孟天吼道。

    孟天似乎没听到,一直在观察摩志,张覆云大声复述了一遍后,孟天回过头来大声回答:“这不是更好的观察吗,而且也方便我拦住摩志,就是…啊啊!”

    孟天说道一遍,猛地向右看去,一架战机向着这里飞来,不过它的右机翼上有着三道划痕,更像是迫降。

    孟天吓了一跳,张覆云连忙拉住他跑向边上,几乎是他们躲开的同时,那架战机就抵达了地面。

    “呼呼呼……滋滋…滋”

    战机在地上划出一道沟壑,底部溅起火花,滑行数米停了下来,孟天和张覆云对视一眼后,冲上前去,孟天跳上舷窗,拍了两下后看向里面,张覆云没有那么变态的弹跳力,只能在下边焦急的望着。

    孟天看向战机内部,一个中年人正捂着脑袋,似乎有些头晕,孟天拍打玻璃,中年人看了过来,随后按了个按钮,舷窗打开,孟天将他从里面拉出来,随后递给下方的张覆云。

    ‘嗯……这人怎么这么……爸!?’

    张覆云将人接住后,将他放在树旁。中年人依靠着树,似乎恢复了过来一样,抬头说:“谢谢啊,小伙子,但这里很危险……张覆云!”

    中年人…张归国看了眼孟天,感谢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张覆云时,一下子精神了,喊道:“你小子不是保护灾民的吗,特娘的怎么上这来了,给我回去!”

    张覆云身体一颤,低着头沉默。

    张归国扶着树起来,对着孟天点了点头后,狠狠地瞪了眼张覆云后毅然转身,走向阳江湖畔。

    孟天见张覆云状态有些不对,连忙将他拉起,随后向后退去,远离战场。

    孟天一边退,一边问道:“那位是……”

    张覆云低着头,答:“我…我爸。”

    孟天顿时脚步一停,转头看向张覆云,说道:“他是你爸啊,你…好像很怕他?”

    闻言,张覆云浑身一颤,点了点头,孟天微笑着说:“没事,再怎么…他也是你爸,也是爱你的,他也许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张覆云抬起头来,看向张归国离开的方向,眼神坚定了下来,随后立刻带着孟天向右走去。

    二人在树林间移动,在远离刚刚的位置后,再次走出树林。

    他们走到了刚刚的对立面,也就是摩志的正面,摩志半个身子没入水中,正不断向着前方冲去,嘴里吐出一块块巨石,数辆坦克向后退去,有辆坦克被掉落的石头砸中炮管,炮管顿时像是腐蚀了一样,断裂后掉在地上。而在炮管报废后,坦克上的三挺机枪喷出火舌,最顶端的机枪对着摩志平射,但紧接着,另一块巨石砸下来,坦克就连同人员一起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堆废铁。

    孟天看着这一幕,内心中火气上涌,右手手中光芒汇聚,但张覆云把住孟天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带着他跑向另一处地方。

    摩志大吼一声,嘴里黑光亮起,但两枚导弹击中他的后背,摩志背后被火焰覆盖,转过身去的时候,坦克炮响,一枚枚炮弹打在摩志的腰间,军方与摩志的对弈,占据了上风。

    二人奔跑时,面前传来脚步声,只见几十名士兵端着枪,全神贯注地瞄准摩志的双眼,枪口喷出一道道火舌。

    孟天立刻蹲下抱头,张覆云迅速端枪瞄准,对着摩志右眼开了两枪。

    而在这两枪开完后,摩志被吸引着向张覆云看去。

    张覆云咽了口口水后,拉起孟天和其他士兵跑进森林,摩志的视线被阻拦,也回过头来对抗坦克。

    背后不断传来的炮响和嘶吼让孟天的神经紧绷。张覆云和孟天并排跑,悄悄转向,脱离了队伍,回到湖畔,孟天蹲下来,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而在孟天手中,进化信赖者正不断闪光,发出一阵阵心跳声。

    ‘怎么这时候……’孟天额头布满细汗,蹲下用衣服尽量捂住进化信赖者的光。附近越来越暗,如果先前是看的一清二楚,现在就是专注才能看清轮廓。

    ‘嗯?暗下来了?’孟天立刻抬头望天,空中,一片阴云遮住了半边月亮,只有少量月光洒下,进化信赖者闪烁的绿光如同夜中的手电筒一样亮眼。

    张覆云看了眼孟天,随后慌张地望向阳江湖里的摩志。

    摩志手里原本正捏着一架战机,在感觉到周遭变暗时,动作一顿,抬头望天,双眼一闪,身形开始变得虚幻。

    “这次,不会让你跑的!”孟天大喊一声,手摸向进化信赖者,随后看向摩志,拔出进化信赖者,高举。

    光芒包裹了孟天,化作一道巨大流光冲向摩志。张覆云在那里,看着孟天在自己身边变身,端枪警戒,背后突然传出声音。

    “啊呀,看来我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啊。”一道黑影从阴暗处走出。

    张覆云看向黑影,它不慌不忙摘下兜帽,露出了脸。

    “又是你…前两次摩志逃脱,也与你们有关吧。”张覆云一边举枪,一边拿起对讲机,刚准备说话,那人迅速上前,试图夺下对讲机。

    张覆云立刻开枪,同时向右撤去。躲过袭击后,放下对讲机,看了眼阳江湖上,正僵持着的巨人和摩志,但下一刻,一个拳头狠狠打在张覆云脸上。

    “战斗时还敢分心,你很瞧不起我嘛!”黑影被忽视后,莫名其妙的被激怒了,张覆云一边防守,一边寻找着破绽。

    另一边,孟天正和摩志对峙着,两个人双脚不断划水,保持着漂浮状态,都不敢先出手,僵持片刻后,摩志一爪挥出,孟天向后划了两下,后一记手刀打在摩志右臂,摩志和孟天都晃了两下,见攻击效果不大,孟天随后双臂利刃亮起,整个人像是陀螺一样,先是左臂一划从摩志腰间绕到背后,随后右臂顺势一顿,一道光刀打在摩志腰间,刚准备继续攻击,摩志突然把住孟天,随后下沉,孟天不断挥手想要上去,但摩志的爪子死死抓着他,孟天和摩志最终沉入海底,偶尔有气泡上浮。

    张覆云原本在防守,偷偷观察着孟天方的战局,现在孟天下沉,自己也能放手大干了。

    那人正不断击打张覆云,但在张覆云的防守反击下,他现在的攻击频率也下降了很多,那人一记直拳打来,张覆云抓住打来的那条手臂,一边防御另一边的攻击,一边将手臂向上甩去。

    那人有些后仰失衡,另一只手有些不知所措,张覆云一记正蹬狠狠地打在他的腹部,随后向后撤去,迅速将背后的枪械取下,同时火舌喷涌!

    数颗子弹打在张覆云刚刚蹬的位置,却只留下一些白痕,张覆云啧了一声后将枪背在背后,在背上的瞬间,背后一股巨力袭来,张覆云直接被踹的向左飞去,在空中艰难的调整身形,背后撞到一棵树上,体内一股热气上涌,化作一口血吐出。

    “咳…咳咳……你们伊甸的作风,还是那么阴险啊。”张覆云艰难的站起身来,同两个人对峙着,只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看张覆云,正自顾自的说些什么。

    “亚伯,你浪费了太多时间,接下来速战速决,不然任务就完不成了。”后来的那人敲了敲亚伯的脑袋。

    “哎呀知道了,反正就差一点了,让我玩玩嘛。”名叫亚伯的人回应道,随后双手泛起黑光,冲到张覆云眼前想要结束了他。

    张覆云作防御姿态,可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来,只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打儿子,是不是也得看看老子?”

    张覆云睁眼,一个身影站在他面前,正对着两个人压抑的低吼。

    那身影回头,正是张归国,看了眼张覆云的状态后,张归国转身,站到了张覆云的身边,而被张归国踹了一脚的亚伯此时正在地上躺着。

    后来的那人看了眼张归国后,说道:“张归国将军,你要阻止我们吗?”

    “哼,俩兄弟一个孬样,我告诉你,今天摩志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伊甸也保不住他!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想全身而退?做梦!”张归国大喝道,随后摆开格斗架势。

    亚伯起身后回到那人的身边,说了句:“哥,这老东西力气大的很,小心点。”

    那人点了点头后,对着张覆云说道:“这位还不认识我吧,自我介绍一下……”

    “你叫该隐,伊甸的核心成员之一,少特么废话,要打就打。”张覆云骂了一句,随后就被张归国给瞪了一下。

    该隐见对方认识自己,也开始正视张覆云,拍了拍亚伯的肩膀,二人双手黑光大作。冲向了张覆云和张归国。

    ………

    在湖底,孟天正双手蓄力,看着慢慢冲过来的摩志,随即双脚在湖壁上一蹬,同摩志对撞。

    原本孟天应该是会被冲飞的,但湖底光亮稀少,更别提月光了,能看清都是奢望,摩志力量大减,反而被冲飞了出去,双臂留下刀痕。

    孟天顺势骑在摩志身上,双眼发光,闪着苍白光芒的拳头一下下打在摩志疲软的身躯上!

    摩志用力一推,将孟天推开,整个人撞在湖底,试图化作黑雾逃走。孟天被推开后,翻了个前空翻稳住身形,双脚在湖底一跳,随即两道光刀打出,逼得摩志退出了黑雾状态。

    孟天双臂利刃亮起,乘胜追击,踩了两下水后冲向摩志,在接近摩志时,孟天双臂划下,在摩志胸口打出x形的伤痕。摩志不断嘶吼着,但失去了月光的摩志,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摩志的嘶吼声越来越小,孟天双臂平放,刚刚准备打出横向光刀,胸口的弓形晶体开始发光。一股无力感涌上孟天心头,双臂光芒散去,摩志见孟天萎靡不振,抓起他就向着湖壁砸去。

    孟天的背后接触到岩壁,激起火花,用力抬起手臂打在摩志身上,二人互相伤害,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此时,摩志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涌出一股巨力,将孟天向上丢去,自身化作黑雾,将孟天冲起。

    二人从湖中飞出,水花飞溅,拍打在岸上,摩志带着孟天向天上飞去。

    在地面上,张覆云和亚伯战在一起,亚伯处处下死手,爆肝拳和手刀击咽都用了出来,张覆云不断被动防御,偶尔抓住亚伯的手,手刀削弱其关节。

    相较于张覆云的被动还击,张归国主动出击,各式拳法,腿法,尽管力量差距巨大,但一时之间还是压制住该隐。

    泼!!!

    阳江湖传来一声通天彻地的巨响,巨人的战吼与摩志的嘶哑混在一起渐渐飞向天际。

    而在此时,天空中的巨人在被摩志冲飞后奋力一脚踹在摩志下身,拉开距离后勉强稳住身形,双臂重新亮起光芒,二人都已是强弩之末。

    巨人闷哼一声,双臂打在摩志的眼睛上。摩志双眼黯淡下来,解除黑雾状态,化作实体坠向阳江湖。

    巨人喘息片刻后追了上去,从摩志侧面一记飞踢,使摩志偏离了原本的坠落方向,重重落在森林间,压倒一片树木。

    从摩志身上站起,巨人的胸口不断起伏,看上去疲惫至极。双臂平放,巨大的光芒在酝酿,而巨人胸口的弓形晶体红光大盛,像是警报一样。

    另一边,张覆云挡住亚伯的爆肝拳后,顶膝将亚伯击退,该隐无心恋战,面对张归国猛烈的进攻只能被迫防守,偶尔打出一拳也被张归国用掌借力推开,随后迎来更猛烈的进攻。

    找准机会,该隐一腿扫出,逼退张归国,随后身形虚幻,移动到亚伯身前,双手泛起黑光,打出光弹逼退张覆云。

    张归国站到张覆云身边,父子俩并肩。

    亚伯见摩志将死,重新正视起张覆云。

    “小子,我记住你了,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亚伯凶狠的放了狠话,随即化作黑雾散去。

    “荷——忒,都几十年前的老话术了,还拿出来显摆。”张覆云吐了口血痰,说道。

    张覆云看向另一边,巨人在蓄力许久后,一道横向的光刀在空中发出一声爆响,将摩志从胸口处一分为二,摩志双眼黯淡,整具巨大壮硕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后迅速碳化,最后化作尘土。

    巨人似乎也筋疲力尽,半跪下来,胸前晶体开始闪烁,巨大的心跳声响起。

    阴云在此时飘走,月亮高悬于夜空,洁白的月光洒在巨人身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巨人发光的双眼看向张覆云和张归国,静静的站起身来,看着向此处开来的装甲部队,发出一声轻叹,飞向了圆月。

    张覆云看着那巨人,无奈的笑了笑,但随后屁股的剧痛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你小子可以了啊,违抗命令,擅离职守,还学会骂人了啊!?”张归国一下下踢在张覆云的屁股上,越说越生气,随后还掐起了张覆云的耳朵。

    “唉唉唉,别别,疼!我错了,我认错了!”张覆云想要捂住耳朵,但手在半空中停着,表情扭曲,显得有些滑稽。

    张归国松开后,张覆云捂着耳朵蹲着。此时张归国突然问道:“对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呢?”

    提到孟天,张覆云顿时有些慌张,支支吾吾的,但随后,他背后传来声音。

    “啊,你跑哪去了,我可好一顿找你啊。”孟天的声音在张覆云背后响起,张覆云转过头去,只见孟天抱着膀子走向这里,张覆云立刻转头说道:“你看,他不在这吗。”

    张归国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对着孟天说道:“小伙子你先等一下,我和覆云说几句话。随后走到张覆云耳边缓缓说道:“带灾民来前线,罪加一等,你等着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的。”

    孟天和张覆云同时一颤,张覆云点了点头,眼神黯淡无光。

    随后,张归国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好了,我还要在这里呆一会,你们两个回去吧。”

    二人点了点头后,向着YJ市走去。

    ……

    在确保张归国再也看不到自己后,张覆云搀着孟天走了起来。

    “疼疼疼……那点烧伤药怕是不够了哇……”孟天一边走,一边龇牙咧嘴的说。

    张覆云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幽幽地叹了口气,二人走进YJ市,街边的小贩正在叫卖。行人们有的行色匆匆,有的在小贩面前说着什么,有的三五成群,蹲在街道上吃着嘴里的烧烤之类的。

    孟天感受着人间烟火气,欣慰的笑了笑,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的叫了,张覆云看了他一眼,问道:“要吃点什么吗?”

    孟天摇了摇头,张覆云也没再说。

    到了中心广场,孟天和张覆云到孟天家时,却空无一人,板凳凌乱的摆放着,一旁的大树上站着几只乌鸦,发出一声声长鸣。

    “啊,啊啊,啊。”

    孟天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开始左顾右盼,期望着找到孟欣然等,可四下搜寻后无果,搀着他的张覆云想到了黑影,顿时面色苍白。

    此时,二人身边的灌木丛动了一下,二人探头过去……

    “唔啊!哥哥生日快乐!!”孟欣然端着一个大蛋糕突然从灌木丛后站起来,刘娟和孟国刚从两边的灌木丛窜出,礼炮一响,彩纸飞洒在空中,四周突然跑出数人,围着孟天鼓掌,随后唱起了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

    一首生日快乐完毕后,孟欣然满脸笑容的将蛋糕抱到孟天身前,附近的人迅速将事先藏好的桌子和凳子拿出,按着孟天和张覆云坐下。

    孟天和张覆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直到孟欣然提醒他许愿时,才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张覆云眨了眨眼,随后竟也是悄悄眯起了眼睛,双手放在桌子底下合十。

    没人知道他们许了什么愿望,只知道,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随后二人睁开了眼睛,像是看到对方的动作一样,孟天眼中透露着不可思议。

    张覆云笑了笑,悄悄蹲下向后走去,消失在人群中。

    张覆云退出孟天的生日会后,站起身来,拍了拍灰,不舍的看了孟天的方向一眼,将枪从背后取下,随后刚准备回到岗位上,一只打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覆云回头看去,是张归国,他的另一只手在背后不知拿着什么。

    “怎么,想去吗?”张归国问道。

    闻言,张覆云低下了头,思索片刻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回答:“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张归国笑了笑,随后说道:“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的人手是不够的……”

    张覆云的目光暗淡了下来,但张归国继续说道:“但只缺了一个,还是有人顶上的,所以,士兵张覆云,我现在批给你一天的假期,换上常服,去吧。”

    张覆云猛地抬头看向张归国,不可思议的问道:“真,真的吗!?”

    张归国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是真的,况且现在没什么状况,不出三天,灾民们也有去处了,你的位置会有人短暂接替的,去吧!”随后,张归国背后的那只手拿出,是一套常服。

    张覆云激动的喊了声:“明白!”

    随后激动的跑进帐篷,三分钟后,一身常服的张覆云走出,跑向孟天的家。

    在他背后,张归国笑了笑,随后走进帐篷。

    另一边,孟天刚望向张覆云离开的方向许久,回过头来刚刚准备切蛋糕,双肩突然搭上一双手,回头看去,张覆云正一身常服,双眼发光的看着他,说道:“怎么样,介意我来吃一点吗?”

    孟天喜笑颜开,语气变得轻快地答:“当然不介意,坐吧。”

    张覆云同其他人落座,坐下的有他,有孟欣然,刘娟,孟国刚,有龙一,还有孟天的周老师。

    孟天看向周老师,说道:“周老师亲自大驾光临,可真是荣幸之至。”

    周老师则推了推眼镜,答:“学生过生日,蛋糕是次要的,主要是来送个祝福。”

    孟天笑了,随后环视四周落座的各位,拉着张覆云,重新闭上眼睛许愿,张覆云心领神会,闭上眼睛许愿。

    众人反应了一会后,开始唱起了生日歌:“祝你们生日快乐~~祝…”

    完毕后,孟天有些忌惮的睁开了眼缝,扫视后,大胆的睁开了眼睛。

    ‘还好…你们还在。’

    二人吹向没有蜡烛的蛋糕,对视一眼后,脸上绽放笑容。

    ……

    孟天等人在开心的过生日,而原本同张覆云一起巡逻的那位则拘谨了许多。

    原因无他,就是他边上的那位,他偶尔看向那位,走了许久才说道:“将军…您怎么…来了?”

    那人一边轻哼生日歌,一边回答:“儿子过生日了,高兴。”

    他又说道:“您真疼您的儿子啊。”

    停顿了片刻后,那人继续说道:“是啊,哪有老子不爱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