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丑姑娘
“老头子……”
李乘风的心情有些复杂，虽说和因果真君相识不过数日的时间，而且这个仙道前辈没事总是刁难自己，但是，自己却真的，真的不希望他离去。
而另一边的九州化身，满树的叶子都变得红了起来，无风飘摇，李乘风并未多言，走过去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即走上了离开的通道。
“真是难忘的经历啊，只是这么多天，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还有，不知道老头子说以后我会踏上仙路是真是假。这个东西就不卖了，哪怕用不上留个纪念也好。”
李乘风看向手中泛黄古旧的古卷，毕竟，他虽然爱钱，但钱又不是他的所有，总有些东西的意义，比钱更重要。
通道如星空一般虚无，但是点点光亮却总能照亮前方，不知道走了多远，前方出现了光亮。
“我走出来了吗？”
李乘风来到光亮的所在，却发现并未走出仙冢，而是来到了另一间密室，此间密室，和他经受考验的密室格局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好像有个人。
李乘风走进了看去，一个浑身黑衣的人倒在地上，脸也被头发遮住了。
“哎，醒醒！”
李乘风小心地推了这个人肩膀一下。黑色的人有了细微的动作，但是却没有醒过来。
李乘风环视一圈，地上好像有血迹，而血迹的出处就是这人的小腿，李乘风揭开这人小腿处的衣衫，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好严重的伤！”
一条三寸长的伤口血肉淋漓，深度也足有两寸，更可怕的是伤口周围有溃烂的痕迹，还带着黑色的血液。
从小上山下河的他当然明白，这是中毒的迹象，而处理这种伤口的最好办法……
李乘风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紧紧地绑住对方的膝盖，从腰间摘下水壶，这水壶还是此前在劳作一关里拿取的，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李乘风当然装满了水带走了。打开水壶，先用清水漱口，又用水清洗了一下对方的伤口。随后俯下身子，吸吮着对方伤口的毒血再吐出来。
不多时间，伤口流淌的血就变成了正常的鲜红色，李乘风只能再撕下衣服上的一条，给他把伤口包好。
喝了一口水，又漱了漱口。李乘风看向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
“谁知道怎么就发了这善心，这人醒了之后，必须给我最真挚的谢意和最厚重的谢礼，要不然都对不起我这身衣服。”
尽管他的衣服早就像百衲衣一般。
可能是毒素的排出，那人竟小声的叫了出来。
“水……我要水……”
李乘风听到这声音竟一个激灵。原来，是个姑娘……
之前看过的戏，听过的书。里面以身相许的场景顿时在脑海中浮现。
“唉，虽然小爷我还小，不过，要是执意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嘿嘿，姑娘，我来啦！”
李乘风将她扶起，慢慢拨开她遮挡在脸上的头发，却吓的差点将这姑娘扔出去。
“这长得也太……”
在头发遮盖下，是一张一言难尽的脸。通红的脸颊还带有浮肿，眼睛紧闭着，龅牙直接突出了嘴唇，但是龅牙旁边的其他牙齿竟不是一般的尖锐。
李乘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脑子里姑娘再见，有缘再会的台词，将水壶放到她的唇边，喂她慢慢喝下了水。
喝下水之后，这姑娘缓缓睁开了眼睛，出人意料的是，这姑娘的眼睛倒是很大，只是迷离的眼瞳中又透露出几丝慌乱。
“我，我死了吗？”
李乘风收起水壶，将她扶起。
“死？当然没死了，你看我像地府里的小鬼吗？算你运气好，小爷正好路过，要不然可真就去投胎处报道了。”
少女看向面前的小人，身形瘦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满了烟尘，却一副拽样，更可笑的是连衣服也破破烂烂。
但是少女却并没有笑出来，龅牙咬住下嘴唇，却显得那么怪异。
“你叫什么？”
“记好了，你的救命恩人叫李乘风！”
少女缓缓点了点头，却一直盯着李乘风，竟将李乘风盯的有的毛，不得不转移话题。
“你是从哪来的？”
“……”
“你怎么受的伤？”
“……”
“你也是参加考验的？”
“……”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仿佛突然回过了神，低下头，小声说道。
“我……我叫阿丑……”
李乘风点点头，果然是人如其名，这姑娘不仅丑，还有点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两个人在密室中无言以对，竟长达一分钟。
正当李乘风准备放弃与她沟通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咕噜……”
众所周知，李乘风在最后一考中吃的不少，那这声音只能是……
李乘风看向少女，少女却将头深深低下，本就满是血丝的脸颊增添了一份羞涩的红润。
李乘风又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又掏出了纸包着的一样东西，递给了它。
“喏，拿去吃吧。虽然本来是给我妹妹留的。”
少女不好意思地接过，打开发现，里面竟是两只金黄诱人的鸡腿。
“真的是，给我的吗？”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不给你给谁？”
少女拿起鸡腿，虽然很饿，但是还是小口小口地吃，只是眼前慢慢模糊，眼泪吧嗒吧嗒地打在地上。
“哎哎哎，虽然好吃也不至于哭吧，你多久没吃东西了？是不是饿傻了？”
少女唯一可以称得上漂亮的眼睛，已经哭红了，看向李乘风，一边哭一边说着。
“谢……谢谢，真的，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咳咳咳……”
李乘风将水壶递给她。
“一边哭一边吃东西肯定会呛到的嘛，喝点水，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连李乘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会这么温柔，可能是同样挨过饿，被欺负过，大概更不愿意别人也这样。
少女喝了水，才又吃起鸡腿来。虽然是小口，但是吃起来的速度也是不慢，不多时候，两只鸡腿竟被吃的干干净净。
“吃饱了吗？”
少女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摇了摇头。
李乘风不禁抹了一把汗。
“丑姑娘，你饭量还真是不小啊！”
丑姑娘能看得出是不好意思地撅起了嘴，但是突出的龅牙却显得如此怪异。
“我也不问你怎么来的了，我要出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少女点了点头，却又小声说。
“可是我好像走不了路了。”
自己捡的拖油瓶，含泪也要管到底。
李乘风蹲在了她面前。
“我可没时间再等你恢复，谁让小爷我也是菩萨心肠，我就背你出去吧。”
少女脸上的红色竟一下子到了耳根。但是却没有拒绝，而是用手臂抱住了李乘风的脖子。
李乘风稍一用力，就将少女背起，又将手臂擎住少女的膝盖内侧，防止她掉落。少女比李乘风想象中的轻，所以虽然自己也很瘦弱，却并不算吃力。
“丑姑娘，你家在哪？”
少女摇摇头。
“我没有家。”
“那你出去以后上哪去啊？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什么的收留你？”
少女又是摇了摇头。
李乘风忍不住苦笑。看来真的是捡了个拖油瓶啊。
“那出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少女没有说话，但是李乘风却好像理解了她的犹豫。
“我呢是和我妹妹一起住的，如果你没地方去，我倒是可以收留你，虽然只有两个人，也不算富裕，但是总能吃饱饭。”
少女有些犹豫，想了一会才带着一丝羞涩地说。
“好……”
“别光说好，我可不是让你去白吃饭的，要帮忙照顾我妹妹，打扫卫生，最好还可以赚钱煮饭。我们家可不收闲人。”
少女生怕被李乘风嫌弃，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还在努力保证。
“不会的！不会的！我……我很勤快！我会做很多事！也会照顾人，只要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而且，也可以……吃的少点……”
李乘风也被她逗笑了。
“好啦，不用少吃！”
少女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而李乘风此时想的却是走了这么多天，妹妹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突然带回去一个丑姑娘，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更何况还不知道出去以后是哪里，如果离得远了，又该怎么回家。
通往外面的通道其实并不算太长，但是因为背着个人，李乘风的速度也变得很慢。而且也开始满头大汗。
少女看向身下的李乘风，眼神中也流露出不一样的情感，忍不住说道。
“要不歇一会吧？”
李乘风却固执地摇摇头。
“不用，我大概看到出去的地方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出去了。”
少女嗯了一声，手臂上却紧紧地搂住李乘风，感受着他的气息。
目光所及，耀眼的白光越来越近，白光的一段，就是不一样的世界。李乘风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也不忘对身后的少女说。
“抓紧了丑姑娘，我们要出去了。”
少女没有说什么，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穿过耀眼的白光，五感都陷入了一瞬间的迷失。连精神也恍惚了一下。当李乘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淡蓝的天空，还有郁郁葱葱的草木，散发着好闻的气味。
李乘风也是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地。却庆幸着自己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前面好像有好多人，不过看不清了，好累！你怎么样？丑姑娘？”
李乘风的提问并未得到回答，他转过头去看向身后。
自己的背后还有周围都不见少女的影子。
“丑姑娘！你在哪？”
无人回应。
李乘风的心情有些复杂，虽说和因果真君相识不过数日的时间，而且这个仙道前辈没事总是刁难自己，但是，自己却真的，真的不希望他离去。
而另一边的九州化身，满树的叶子都变得红了起来，无风飘摇，李乘风并未多言，走过去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即走上了离开的通道。
“真是难忘的经历啊，只是这么多天，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还有，不知道老头子说以后我会踏上仙路是真是假。这个东西就不卖了，哪怕用不上留个纪念也好。”
李乘风看向手中泛黄古旧的古卷，毕竟，他虽然爱钱，但钱又不是他的所有，总有些东西的意义，比钱更重要。
通道如星空一般虚无，但是点点光亮却总能照亮前方，不知道走了多远，前方出现了光亮。
“我走出来了吗？”
李乘风来到光亮的所在，却发现并未走出仙冢，而是来到了另一间密室，此间密室，和他经受考验的密室格局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好像有个人。
李乘风走进了看去，一个浑身黑衣的人倒在地上，脸也被头发遮住了。
“哎，醒醒！”
李乘风小心地推了这个人肩膀一下。黑色的人有了细微的动作，但是却没有醒过来。
李乘风环视一圈，地上好像有血迹，而血迹的出处就是这人的小腿，李乘风揭开这人小腿处的衣衫，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好严重的伤！”
一条三寸长的伤口血肉淋漓，深度也足有两寸，更可怕的是伤口周围有溃烂的痕迹，还带着黑色的血液。
从小上山下河的他当然明白，这是中毒的迹象，而处理这种伤口的最好办法……
李乘风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紧紧地绑住对方的膝盖，从腰间摘下水壶，这水壶还是此前在劳作一关里拿取的，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李乘风当然装满了水带走了。打开水壶，先用清水漱口，又用水清洗了一下对方的伤口。随后俯下身子，吸吮着对方伤口的毒血再吐出来。
不多时间，伤口流淌的血就变成了正常的鲜红色，李乘风只能再撕下衣服上的一条，给他把伤口包好。
喝了一口水，又漱了漱口。李乘风看向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
“谁知道怎么就发了这善心，这人醒了之后，必须给我最真挚的谢意和最厚重的谢礼，要不然都对不起我这身衣服。”
尽管他的衣服早就像百衲衣一般。
可能是毒素的排出，那人竟小声的叫了出来。
“水……我要水……”
李乘风听到这声音竟一个激灵。原来，是个姑娘……
之前看过的戏，听过的书。里面以身相许的场景顿时在脑海中浮现。
“唉，虽然小爷我还小，不过，要是执意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嘿嘿，姑娘，我来啦！”
李乘风将她扶起，慢慢拨开她遮挡在脸上的头发，却吓的差点将这姑娘扔出去。
“这长得也太……”
在头发遮盖下，是一张一言难尽的脸。通红的脸颊还带有浮肿，眼睛紧闭着，龅牙直接突出了嘴唇，但是龅牙旁边的其他牙齿竟不是一般的尖锐。
李乘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脑子里姑娘再见，有缘再会的台词，将水壶放到她的唇边，喂她慢慢喝下了水。
喝下水之后，这姑娘缓缓睁开了眼睛，出人意料的是，这姑娘的眼睛倒是很大，只是迷离的眼瞳中又透露出几丝慌乱。
“我，我死了吗？”
李乘风收起水壶，将她扶起。
“死？当然没死了，你看我像地府里的小鬼吗？算你运气好，小爷正好路过，要不然可真就去投胎处报道了。”
少女看向面前的小人，身形瘦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满了烟尘，却一副拽样，更可笑的是连衣服也破破烂烂。
但是少女却并没有笑出来，龅牙咬住下嘴唇，却显得那么怪异。
“你叫什么？”
“记好了，你的救命恩人叫李乘风！”
少女缓缓点了点头，却一直盯着李乘风，竟将李乘风盯的有的毛，不得不转移话题。
“你是从哪来的？”
“……”
“你怎么受的伤？”
“……”
“你也是参加考验的？”
“……”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仿佛突然回过了神，低下头，小声说道。
“我……我叫阿丑……”
李乘风点点头，果然是人如其名，这姑娘不仅丑，还有点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两个人在密室中无言以对，竟长达一分钟。
正当李乘风准备放弃与她沟通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咕噜……”
众所周知，李乘风在最后一考中吃的不少，那这声音只能是……
李乘风看向少女，少女却将头深深低下，本就满是血丝的脸颊增添了一份羞涩的红润。
李乘风又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又掏出了纸包着的一样东西，递给了它。
“喏，拿去吃吧。虽然本来是给我妹妹留的。”
少女不好意思地接过，打开发现，里面竟是两只金黄诱人的鸡腿。
“真的是，给我的吗？”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不给你给谁？”
少女拿起鸡腿，虽然很饿，但是还是小口小口地吃，只是眼前慢慢模糊，眼泪吧嗒吧嗒地打在地上。
“哎哎哎，虽然好吃也不至于哭吧，你多久没吃东西了？是不是饿傻了？”
少女唯一可以称得上漂亮的眼睛，已经哭红了，看向李乘风，一边哭一边说着。
“谢……谢谢，真的，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咳咳咳……”
李乘风将水壶递给她。
“一边哭一边吃东西肯定会呛到的嘛，喝点水，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连李乘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会这么温柔，可能是同样挨过饿，被欺负过，大概更不愿意别人也这样。
少女喝了水，才又吃起鸡腿来。虽然是小口，但是吃起来的速度也是不慢，不多时候，两只鸡腿竟被吃的干干净净。
“吃饱了吗？”
少女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摇了摇头。
李乘风不禁抹了一把汗。
“丑姑娘，你饭量还真是不小啊！”
丑姑娘能看得出是不好意思地撅起了嘴，但是突出的龅牙却显得如此怪异。
“我也不问你怎么来的了，我要出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少女点了点头，却又小声说。
“可是我好像走不了路了。”
自己捡的拖油瓶，含泪也要管到底。
李乘风蹲在了她面前。
“我可没时间再等你恢复，谁让小爷我也是菩萨心肠，我就背你出去吧。”
少女脸上的红色竟一下子到了耳根。但是却没有拒绝，而是用手臂抱住了李乘风的脖子。
李乘风稍一用力，就将少女背起，又将手臂擎住少女的膝盖内侧，防止她掉落。少女比李乘风想象中的轻，所以虽然自己也很瘦弱，却并不算吃力。
“丑姑娘，你家在哪？”
少女摇摇头。
“我没有家。”
“那你出去以后上哪去啊？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什么的收留你？”
少女又是摇了摇头。
李乘风忍不住苦笑。看来真的是捡了个拖油瓶啊。
“那出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少女没有说话，但是李乘风却好像理解了她的犹豫。
“我呢是和我妹妹一起住的，如果你没地方去，我倒是可以收留你，虽然只有两个人，也不算富裕，但是总能吃饱饭。”
少女有些犹豫，想了一会才带着一丝羞涩地说。
“好……”
“别光说好，我可不是让你去白吃饭的，要帮忙照顾我妹妹，打扫卫生，最好还可以赚钱煮饭。我们家可不收闲人。”
少女生怕被李乘风嫌弃，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还在努力保证。
“不会的！不会的！我……我很勤快！我会做很多事！也会照顾人，只要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而且，也可以……吃的少点……”
李乘风也被她逗笑了。
“好啦，不用少吃！”
少女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而李乘风此时想的却是走了这么多天，妹妹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突然带回去一个丑姑娘，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更何况还不知道出去以后是哪里，如果离得远了，又该怎么回家。
通往外面的通道其实并不算太长，但是因为背着个人，李乘风的速度也变得很慢。而且也开始满头大汗。
少女看向身下的李乘风，眼神中也流露出不一样的情感，忍不住说道。
“要不歇一会吧？”
李乘风却固执地摇摇头。
“不用，我大概看到出去的地方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出去了。”
少女嗯了一声，手臂上却紧紧地搂住李乘风，感受着他的气息。
目光所及，耀眼的白光越来越近，白光的一段，就是不一样的世界。李乘风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也不忘对身后的少女说。
“抓紧了丑姑娘，我们要出去了。”
少女没有说什么，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穿过耀眼的白光，五感都陷入了一瞬间的迷失。连精神也恍惚了一下。当李乘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淡蓝的天空，还有郁郁葱葱的草木，散发着好闻的气味。
李乘风也是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地。却庆幸着自己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前面好像有好多人，不过看不清了，好累！你怎么样？丑姑娘？”
李乘风的提问并未得到回答，他转过头去看向身后。
自己的背后还有周围都不见少女的影子。
“丑姑娘！你在哪？”
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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