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五） 生死劫！
“桀桀，欢迎来到，生死劫！”
“什么人？”
“抉择有二，或去或留，去者生，留者死！”
“你是聋子吗？”
“二死一生，一死二生，计时十息，抉择开始！”
话音方落，突兀间，虚空中响起了两声“啪啪”，清脆响亮。
下一刻，马骉双颊高高肿起，张嘴一吐，尽是血水和白色碎屑，满嘴白牙，竟然全碎。
“顺带一提，”嘶哑声阴恻恻补充：“老夫不聋。”
目光落到马骉脸上，帝枭眸光微微颤动，心头不由一凛：
“好恐怖的道行，竟然随手就破了我的护体神光！”
“咻！”
就在帝枭愣神的刹那，又一个巴掌虚影划破空间，极速飞驰而来。
“咔！”
眼见着巴掌虚影就要落到马骉的身上，就在最后一瞬，帝枭却陡然抬手，稳稳将之掐停在了半空。
“崩！”
五指猛然用劲，直接将虚影巴掌捏碎成渣，帝枭视线一瞟，骤然凝在了虚空某处，目光之中，寒意凛然：
“再有下次，定叫你陨落当场！”
语意极其冷漠。
“桀桀，”嘶哑声惊怒交加，反唇相讥：“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噼啪……”
五指弯曲，缓握成拳，帝枭并未搭腔，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嘶哑声所在的方位，虽未发一言，但表达的意思却相当明显：
不信？就试试！
换做想当年的时节，以嘶哑声的暴脾气，肯定当场火冒三丈，试试就试试。
但正应了那句“活得越久越怕死”，见帝枭如此强势，似乎底气十足，嘶哑声第一时间，却反倒忍住了火气，心念急速流转，权衡利弊起来。
“这小鬼，年纪轻轻，性子就如此沉稳老辣，而且道行之深，也根本叫人无法看透，实在是邪门的很！
“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怪胎，即便他虚耗不小，看上去伤势也不轻，但以他先前出手的架势来看，显然余力尚足，又敢如此托大，十有八九还有压箱底的底牌未出……
“算了，老夫好歹是一介上古大神，与一个将死的年轻后辈一般见识个什么劲儿，赢了也不光彩，就让他多嚣张会儿，等下自有生死劫收拾他！”
想通这一层面，嘶哑声心头一时大为爽快，算算时间，只剩三息了，虽然职责所在，应该提醒，但出于私心，却选择了缄默。
“我选一死二生！”
就在嘶哑声自以为三人不会做出选择的时候，帝枭平淡的话语，在第十息将要彻底过去的刹那，轻轻落地，叫三颗心脏同时为之一颤。
“轰！”
“轰！”
虚空之中，陡然落下两道金色光柱，分别将马骉和牛犇笼罩其中。
“骉子。”
“在！”
“下次见面，能让犇子开口么？”
“…能！”
“好！”
光柱忽如烈阳极耀，冲天而起，瞬息之后，牛犇和马骉已然消失无踪。
收回目光，帝枭缓缓遥望虚空，朱唇轻启，语意冷然：
“你的命，先记着，下次来，我会收！”
“！！！”嘶哑声失声惊叫：“你怎么，怎么知道，不，不选择，你们三个都会当场毙命？！”
话音方落，一道仿若钟鸣般悠长而又厚重的苍老声，忽而缓缓传来，如同一柄重锤，狠狠敲在了嘶哑声的心脏之上。
“古洛，他若死，赦你无罪；他若生，裁你神权！”
“怎么会！”没想到这位竟会亲自出马，古洛顿时惊惧交加，但心知悔恨无用，也便只能强行镇定心神，一脸怨毒宣告：“生死劫，启！”
下一刻，虚空之上，如有水波荡漾，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渐渐呈现出十六个字来。
“生死战：挺过一刻，胜！灭杀对手，胜！胜则生！”
字留十秒，随风散去。
“嗒，嗒……”
毫无征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忽而响起，由远及近，自黑暗中一声声传来，极富节奏。
“这个丫头？”第一时间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古洛不禁纳闷，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时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对了，是她！”皱眉苦思，古洛灵光一闪，终于认出了女子，正奇怪间，却发现，那原本全神戒备的帝枭，不知何时，竟呆立原地，全然失却了防范之心。
“这是怎么回事？”古洛惊讶不已，正揣测间，却见女子一步一步，竟是毫无任何阻滞地，走到了帝枭的跟前。
“宝贝，这些年，苦了你了……”
声若黄莺，清脆悦耳，怜爱温存，沁人心脾。
帝枭眸光剧颤，一时之间，内心深处，天人交战。
强行稳住心神，帝枭浑身解数尽出，想要从女子的身上，看到哪怕半分的异样，找出甚至丝毫的疑点，但最终，却只是徒劳无功。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不，应该说，就是同一个人！
否则，这世界，到哪儿去，才能找到第二个？
音容相貌，一如过往，怜爱温柔，不减当初！
本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渐渐地，模糊了视线，帝枭的思绪，随情绪的宣泄，一如脱缰的野马，急剧地开始，翻舞飞腾。
“小枭枭，现在人间的风气，喜欢用宝贝称呼自己的孩子呢，以后娘也这样唤你好不好？嗬嗬，又嘟嘴了，真可爱，mua~”
“宝贝，你知道娘今天为什么哭了吗？因为娘今天做噩梦，梦见娘把娘的宝贝给弄丢了，到处找都找不着，可把娘给急坏了呢！”
“呀，娘的宝贝怎么哭啦，哦，弄坏了爹爹珍藏的书帖，小屁股挨打了是吧？喔喔~~宝贝不哭，宝贝不哭，娘这就带你去找爹爹，让你打回来~”
……
一声声，犹言在耳，一幕幕，历历在目。
“娘！”
情到深处，帝枭的防范意识，终于全面崩溃，双臂张开，一下子就扑向了女子的怀里。
“哗！”
不早不晚，就在帝枭扑过来的一刹那，女子右手五指曲握成爪，瞬间攻破了帝枭周身那已然弱的不能再弱的护体神光，顺势穿透其胸膛，一把握住了他的心脏。
“噗！”
心脏在一瞬间被掏出，帝枭立时吐出一大口鲜血，双膝一晃，无法遏制地跪倒在地。
“嘣！”
不给帝枭任何喘息之机，女子将全身法力聚于右掌，猛然一握，直接将帝枭的心脏捏爆成渣。
“好！”
见到这一幕，古洛立时拍案叫绝。
要知道，如帝枭一般的冥神，心脏正是修炼本源所在，一旦被毁，虽不至殒命，伤势却是极重，修为亦会大损，十不存一。
“呜，噗，噗，噗！”
帝枭双臂撑地，连吐三口鲜血，眼前一黑，差点趴倒。
“真的是假的么？还是说，受人控制，身不由己？”
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帝枭勉力抬头，直愣愣地看着百米外的倩影，脑海中唯有疑惑。
“咻！”
对帝枭的目光视若无睹，女子身形一闪，再度如箭飙射而出，脚风无比凌厉地踢向了帝枭的脑袋。
“蓬！”
帝枭勉强抬起双臂，险之又险地护住了要害，但在巨力的作用下，整个人还是不可遏制地被震飞老远，重重摔在了地上。
“铛铛铛……”
无数的药材、符箓、奇石、神铁等，在帝枭落地的刹那，仿佛凭空冒出，洒落了满满一地。
“好！这小子连储藏万物的识海都破了，离神魂俱灭已经不远了！”
意识到这一点，古洛彻底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到底是假的，还是身不由己？”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帝枭的心头，却还是放不下这股执念，挣扎着想要爬起，胡乱之间，不小心摸到一物，触手温润滑腻，陌生而又熟悉。
“人都只剩半口气了，还要给予致命一击？桀桀，果然不愧是亲娘，下手还真是狠~”
见到女子再度闪身而动，古洛不无讽刺地怪笑。
“什么？！”
笑意未消，古洛登时瞪大了眼，因为他看到，女子的身形，竟然在快要触碰到帝枭的刹那，陡然停住，分毫动弹不得。
突兀地，古老悠长的嗓音，再度响起，直击帝枭的脑海，时空在这一刻，仿佛全都冻结。
“年轻人，自爆元神的后果，你可知晓？”
“一线希望借体重生，但修为全废；九成九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既知如此，何必这般极端？燃烧元神，一心逃命拖延时间，不是更好？”
“别无选择！”
“此话怎讲？”
“她的命，我必须收！”
“必须亲手杀她，是觉得她亵渎了你的生母？可为何不早点动手，非要拖到那般濒死境地？”
“……”
“恐怕，是直到那个时候，才确定她是假的吧？但这又是怎么办到的呢？”
“……”
“哦……想必，应该是那玉鉴的功劳，不出意外，它与你生母之间，恐怕存在着某种特殊的感应，对吧？”
“哼！”
“呵~”
时空，倏忽解冻。
“轰！”
帝枭毫不犹豫抬手，一指将女子灭杀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
古洛目眦尽裂，万念俱灰。
“年轻人，恭喜你，成为第一个活着渡过生死劫的存在。”
“什么？第一个？”
“祝你一路顺风。”
“等等，你说清楚，第一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她，她没有——”
“好了，和你聊天很愉快，希望有缘再见~”
“什么人？”
“抉择有二，或去或留，去者生，留者死！”
“你是聋子吗？”
“二死一生，一死二生，计时十息，抉择开始！”
话音方落，突兀间，虚空中响起了两声“啪啪”，清脆响亮。
下一刻，马骉双颊高高肿起，张嘴一吐，尽是血水和白色碎屑，满嘴白牙，竟然全碎。
“顺带一提，”嘶哑声阴恻恻补充：“老夫不聋。”
目光落到马骉脸上，帝枭眸光微微颤动，心头不由一凛：
“好恐怖的道行，竟然随手就破了我的护体神光！”
“咻！”
就在帝枭愣神的刹那，又一个巴掌虚影划破空间，极速飞驰而来。
“咔！”
眼见着巴掌虚影就要落到马骉的身上，就在最后一瞬，帝枭却陡然抬手，稳稳将之掐停在了半空。
“崩！”
五指猛然用劲，直接将虚影巴掌捏碎成渣，帝枭视线一瞟，骤然凝在了虚空某处，目光之中，寒意凛然：
“再有下次，定叫你陨落当场！”
语意极其冷漠。
“桀桀，”嘶哑声惊怒交加，反唇相讥：“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噼啪……”
五指弯曲，缓握成拳，帝枭并未搭腔，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嘶哑声所在的方位，虽未发一言，但表达的意思却相当明显：
不信？就试试！
换做想当年的时节，以嘶哑声的暴脾气，肯定当场火冒三丈，试试就试试。
但正应了那句“活得越久越怕死”，见帝枭如此强势，似乎底气十足，嘶哑声第一时间，却反倒忍住了火气，心念急速流转，权衡利弊起来。
“这小鬼，年纪轻轻，性子就如此沉稳老辣，而且道行之深，也根本叫人无法看透，实在是邪门的很！
“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怪胎，即便他虚耗不小，看上去伤势也不轻，但以他先前出手的架势来看，显然余力尚足，又敢如此托大，十有八九还有压箱底的底牌未出……
“算了，老夫好歹是一介上古大神，与一个将死的年轻后辈一般见识个什么劲儿，赢了也不光彩，就让他多嚣张会儿，等下自有生死劫收拾他！”
想通这一层面，嘶哑声心头一时大为爽快，算算时间，只剩三息了，虽然职责所在，应该提醒，但出于私心，却选择了缄默。
“我选一死二生！”
就在嘶哑声自以为三人不会做出选择的时候，帝枭平淡的话语，在第十息将要彻底过去的刹那，轻轻落地，叫三颗心脏同时为之一颤。
“轰！”
“轰！”
虚空之中，陡然落下两道金色光柱，分别将马骉和牛犇笼罩其中。
“骉子。”
“在！”
“下次见面，能让犇子开口么？”
“…能！”
“好！”
光柱忽如烈阳极耀，冲天而起，瞬息之后，牛犇和马骉已然消失无踪。
收回目光，帝枭缓缓遥望虚空，朱唇轻启，语意冷然：
“你的命，先记着，下次来，我会收！”
“！！！”嘶哑声失声惊叫：“你怎么，怎么知道，不，不选择，你们三个都会当场毙命？！”
话音方落，一道仿若钟鸣般悠长而又厚重的苍老声，忽而缓缓传来，如同一柄重锤，狠狠敲在了嘶哑声的心脏之上。
“古洛，他若死，赦你无罪；他若生，裁你神权！”
“怎么会！”没想到这位竟会亲自出马，古洛顿时惊惧交加，但心知悔恨无用，也便只能强行镇定心神，一脸怨毒宣告：“生死劫，启！”
下一刻，虚空之上，如有水波荡漾，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渐渐呈现出十六个字来。
“生死战：挺过一刻，胜！灭杀对手，胜！胜则生！”
字留十秒，随风散去。
“嗒，嗒……”
毫无征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忽而响起，由远及近，自黑暗中一声声传来，极富节奏。
“这个丫头？”第一时间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古洛不禁纳闷，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时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对了，是她！”皱眉苦思，古洛灵光一闪，终于认出了女子，正奇怪间，却发现，那原本全神戒备的帝枭，不知何时，竟呆立原地，全然失却了防范之心。
“这是怎么回事？”古洛惊讶不已，正揣测间，却见女子一步一步，竟是毫无任何阻滞地，走到了帝枭的跟前。
“宝贝，这些年，苦了你了……”
声若黄莺，清脆悦耳，怜爱温存，沁人心脾。
帝枭眸光剧颤，一时之间，内心深处，天人交战。
强行稳住心神，帝枭浑身解数尽出，想要从女子的身上，看到哪怕半分的异样，找出甚至丝毫的疑点，但最终，却只是徒劳无功。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不，应该说，就是同一个人！
否则，这世界，到哪儿去，才能找到第二个？
音容相貌，一如过往，怜爱温柔，不减当初！
本以为早已流干的眼泪，渐渐地，模糊了视线，帝枭的思绪，随情绪的宣泄，一如脱缰的野马，急剧地开始，翻舞飞腾。
“小枭枭，现在人间的风气，喜欢用宝贝称呼自己的孩子呢，以后娘也这样唤你好不好？嗬嗬，又嘟嘴了，真可爱，mua~”
“宝贝，你知道娘今天为什么哭了吗？因为娘今天做噩梦，梦见娘把娘的宝贝给弄丢了，到处找都找不着，可把娘给急坏了呢！”
“呀，娘的宝贝怎么哭啦，哦，弄坏了爹爹珍藏的书帖，小屁股挨打了是吧？喔喔~~宝贝不哭，宝贝不哭，娘这就带你去找爹爹，让你打回来~”
……
一声声，犹言在耳，一幕幕，历历在目。
“娘！”
情到深处，帝枭的防范意识，终于全面崩溃，双臂张开，一下子就扑向了女子的怀里。
“哗！”
不早不晚，就在帝枭扑过来的一刹那，女子右手五指曲握成爪，瞬间攻破了帝枭周身那已然弱的不能再弱的护体神光，顺势穿透其胸膛，一把握住了他的心脏。
“噗！”
心脏在一瞬间被掏出，帝枭立时吐出一大口鲜血，双膝一晃，无法遏制地跪倒在地。
“嘣！”
不给帝枭任何喘息之机，女子将全身法力聚于右掌，猛然一握，直接将帝枭的心脏捏爆成渣。
“好！”
见到这一幕，古洛立时拍案叫绝。
要知道，如帝枭一般的冥神，心脏正是修炼本源所在，一旦被毁，虽不至殒命，伤势却是极重，修为亦会大损，十不存一。
“呜，噗，噗，噗！”
帝枭双臂撑地，连吐三口鲜血，眼前一黑，差点趴倒。
“真的是假的么？还是说，受人控制，身不由己？”
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帝枭勉力抬头，直愣愣地看着百米外的倩影，脑海中唯有疑惑。
“咻！”
对帝枭的目光视若无睹，女子身形一闪，再度如箭飙射而出，脚风无比凌厉地踢向了帝枭的脑袋。
“蓬！”
帝枭勉强抬起双臂，险之又险地护住了要害，但在巨力的作用下，整个人还是不可遏制地被震飞老远，重重摔在了地上。
“铛铛铛……”
无数的药材、符箓、奇石、神铁等，在帝枭落地的刹那，仿佛凭空冒出，洒落了满满一地。
“好！这小子连储藏万物的识海都破了，离神魂俱灭已经不远了！”
意识到这一点，古洛彻底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到底是假的，还是身不由己？”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帝枭的心头，却还是放不下这股执念，挣扎着想要爬起，胡乱之间，不小心摸到一物，触手温润滑腻，陌生而又熟悉。
“人都只剩半口气了，还要给予致命一击？桀桀，果然不愧是亲娘，下手还真是狠~”
见到女子再度闪身而动，古洛不无讽刺地怪笑。
“什么？！”
笑意未消，古洛登时瞪大了眼，因为他看到，女子的身形，竟然在快要触碰到帝枭的刹那，陡然停住，分毫动弹不得。
突兀地，古老悠长的嗓音，再度响起，直击帝枭的脑海，时空在这一刻，仿佛全都冻结。
“年轻人，自爆元神的后果，你可知晓？”
“一线希望借体重生，但修为全废；九成九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既知如此，何必这般极端？燃烧元神，一心逃命拖延时间，不是更好？”
“别无选择！”
“此话怎讲？”
“她的命，我必须收！”
“必须亲手杀她，是觉得她亵渎了你的生母？可为何不早点动手，非要拖到那般濒死境地？”
“……”
“恐怕，是直到那个时候，才确定她是假的吧？但这又是怎么办到的呢？”
“……”
“哦……想必，应该是那玉鉴的功劳，不出意外，它与你生母之间，恐怕存在着某种特殊的感应，对吧？”
“哼！”
“呵~”
时空，倏忽解冻。
“轰！”
帝枭毫不犹豫抬手，一指将女子灭杀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
古洛目眦尽裂，万念俱灰。
“年轻人，恭喜你，成为第一个活着渡过生死劫的存在。”
“什么？第一个？”
“祝你一路顺风。”
“等等，你说清楚，第一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她，她没有——”
“好了，和你聊天很愉快，希望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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