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家家户户过新年（求票，兄弟们）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努力，杨雲终于是赶在了过年的前一天把所有的新衣裳都做好了，手都给她磨破皮了。但是一想到家里人能穿上新衣服，她就欣慰地笑了
今晚大概是从古至今都非常重要的一个节日————除夕夜，不说整个村子，就说整个县都洋溢着节日欢庆的气氛。家家户户都尽可能地把今天这一晚的饭菜做得丰盛一些，哪怕是寡居的老人，流浪的乞丐，或者抱团取暖的孤儿，都会想法设法吃点好的。好像今晚这么一顿“美食”就能让人忘记一整年的艰苦，也似乎能给人带来对来年的希望。
整个陈桥村都忙得热火朝天。家家的妇女们齐聚一堂，切着菜，炖着汤，煮着饭。男人们也难得清闲下来，三三俩俩成群结队，往这里瞅瞅，那里看看。等到了人多的地方意味着这里有娱乐活动，多半是打牌等赌博活动。哪怕自己不参加也会在旁边站着看会儿，仿佛站在一旁指点江山就能感受到金钱得失之间的刺激。
那小孩儿们可玩的就多了，难得今天王家一大家子人都聚集在王老爷子，同时也是大伯家。王家的小辈们也差不多聚齐了，无论是在城里做账房先生的大堂哥王斌，还是二伯的两个女儿，堂姐王霞和堂妹王悦。王霞已经18岁了，但是二伯人品不好的事“远近闻名”，因此也没人上门提亲。
堂姐其实长得不差，并且很是能干，从小就帮着二伯娘林晓做农活，但摊上这么一个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堂妹王悦跟王四丫同岁，因为上面有个姐姐，因此一直都是叫她二丫。两个丫头倒是很合得来，不过半天就玩到一起了。
小姨王倩是不会回来的，过年当然得在自己婆家过。顶多后面回门看一下娘家的家人们。
院子里，大伯王海王二蛋老爹王涛，还有大堂哥王斌正坐在椅子上，喝着王斌带回来的杂茶。至于二伯王洋，压根儿没见到人，估计正在牌场旁边给人指点迷津呢。
王涛率先开口
“斌啊，你今年也二十了，加冠了呀。什么时候把亲事给定了吧。”
催婚是个亘古不变的问题，每逢佳节长辈们就喜欢问小辈这些事儿。
王斌尴尬地笑了笑
“三叔，不是我不想成亲啊，只是，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
他爹王海倒是不乐意了
“你就是眼高手低，你说你好歹在县里有工作，不像我们这些泥腿子。咱们村多少姑娘都抢着要上门说亲，可你呢，没一个看得上的。”
说完还有些气呼呼的。王涛也发现自己好像找了个不愉快的话题，赶忙出来打圆场
“大哥，消消气，斌还年轻嘛，见识也多，挑一挑也正常。”转头又把话题引向自己二哥，“倒是王霞那丫头，今年也十八了吧。嗨，遇到二哥这样的爹也是没办法。”
想到王霞，王海心里也是一阵无奈。多好一姑娘，摊上自己二弟这么个德行的爹。
“哎，今晚还是得多劝劝二弟，多顾点家。弟妹一个人带俩女儿不容易。”
················
王二蛋正带着王四丫，王二丫还有王明在山上里用自制的弹弓打鸟。
“王明，你小声点，你看，麻雀都被你吓跑了。”王二蛋看着毛手毛脚的王明忍不住吐槽
“嘿嘿，不好意思啊二蛋。看哥的，这次一定打中。”
王明挠了挠头，随后立马拉开弹弓瞄准
王二蛋非常不屑，心里想着
“我抛物线计算得这么完美都没打到，你要是能打到，我当场把这个弹弓吃下去。”
“啾！”
“嘿，打中了。”王明惊喜叫到
“王明哥真厉害。”
俩丫头及时捧场，只有王二蛋一脸懵逼，这也行？
“嘿哟，还是两只，一石二鸟啊。二蛋，咱们可以吃烤小鸟了。”王明激动地说
王四丫还好，现在经常吃肉，聊到吃这玩意儿，顶多是觉得好玩。王悦则是明显咽了咽口水，显然是很久没吃过肉了。
王二蛋看在眼里，也很是同情自己这个小堂妹，于是开口到
“行啊，但是两只不够吃啊，这样吧，我回家再去哪点东西，我们来做烧烤吃”
王二蛋赶忙回到家中，把剩余的一点肉拿上，顺便带上了一些青菜和调料。赶到田里的时候，三人已经将麻雀收拾好了，并且火都已经生好了，就等着王二蛋。
“来来来，我这里还有点肉和青菜，我们把它们都串上烤了吃了。”
看到肉，王明也忍不住流口水，连忙答应
“好好好，我来帮忙串”
小堂妹王悦虽然也很想吃，但是还是很矜持，也不说话。王二蛋看了看她，又想到了堂姐王霞
“二丫，去把你姐姐叫过来我们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一想到自己姐姐，王悦立马点头。平时家里吃的本来就少，母亲和姐姐还让给自己吃，她们却经常吃不饱。
“嗯，我这就去叫我姐”
王霞年龄大上不少，因此不参与他们小孩子的活动，都是跟家里的妇女们一起准备今晚的饭菜
今晚的饭菜那可是相当丰盛了，大伯一家杀了鸡鸭，王二蛋一家也从家里带了猪肉，牛肉和鱼。王霞处理食材的时候就不断咽口水。
这时，王悦也赶到家中，对王霞招呼到
“姐，二蛋哥叫你过去”
王霞显然有些差异，自己这表弟难得一见，有什么事儿找自己？还是杨雲眼尖，主要是也心疼自家侄女，便开口说
“霞儿，你去吧，你堂弟找你肯定有事儿，这里有你娘和你两个伯娘呢”
王霞这才放下东西跟王悦一起出去。到了地方，王霞就闻到一股肉香，忍不住问一旁的王悦
“好香啊，谁家这个点就开始烧肉了？”
“嘿嘿，是二蛋哥。他们打了鸟，还把家里的肉拿出来做烤肉吃。二蛋哥特地让我把你叫过来一起吃呢，二蛋哥真好”
小丫头笑着解释到。不远处，王二蛋也看到了姐妹俩，赶忙招呼
“堂姐，堂妹，都快烤好了，赶紧过来吃吧。”
王霞开始还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王二蛋一再劝解，而且，那烤肉和烤鸟实在是太香了。最后只好放下矜持，大快朵颐
夜晚即将来临，几个孩子也回到家里准备享用今晚的美食。小鸡炖蘑菇，烧鸭子，水煮鱼，回锅肉，红烧牛肉，全是平时吃不到的高档货色。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保持风度，都大口大口吃着来之不易的美食。
席间，王老爷子和老太婆都很高兴，难得家里吃这么好，家里孩子也都长这么大了，其乐融融的场景，正是俩老人最好的愿望。
大伯二伯和王涛也是喝起了王斌打回来的好酒，俩兄弟一边喝一边教训着二伯王洋。只见他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隔壁陈二狗一家也弄了猪肉和鱼，母子俩人吃得很幸福。
赵亮一家吃得不比王二蛋家差，但氛围压抑，没什么说话声。
海山县西市一处房子里，孙家父女俩也弄了一大桌子菜，尽管没什么肉，但是一群孩子们却吃得很开心。孙静怡看着这群孩子也是满意地笑了
另一边的赵府，尽管只有四个人，但是依旧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几人优雅地吃着，不慌不忙。气温冷了就让下人们加点木炭，菜冷了就让人拿走。
除夕夜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守夜到子时，少点纸钱，意味着老祖宗们也回来吃饭了。王家一家子也相继离开各回各家，临走时，王涛把做好的新衣裳递给了他娘。
没有鞭炮，没有烟花，甚至没有多少喧嚣，这一年就结束了。新的一年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到来了。
今晚大概是从古至今都非常重要的一个节日————除夕夜，不说整个村子，就说整个县都洋溢着节日欢庆的气氛。家家户户都尽可能地把今天这一晚的饭菜做得丰盛一些，哪怕是寡居的老人，流浪的乞丐，或者抱团取暖的孤儿，都会想法设法吃点好的。好像今晚这么一顿“美食”就能让人忘记一整年的艰苦，也似乎能给人带来对来年的希望。
整个陈桥村都忙得热火朝天。家家的妇女们齐聚一堂，切着菜，炖着汤，煮着饭。男人们也难得清闲下来，三三俩俩成群结队，往这里瞅瞅，那里看看。等到了人多的地方意味着这里有娱乐活动，多半是打牌等赌博活动。哪怕自己不参加也会在旁边站着看会儿，仿佛站在一旁指点江山就能感受到金钱得失之间的刺激。
那小孩儿们可玩的就多了，难得今天王家一大家子人都聚集在王老爷子，同时也是大伯家。王家的小辈们也差不多聚齐了，无论是在城里做账房先生的大堂哥王斌，还是二伯的两个女儿，堂姐王霞和堂妹王悦。王霞已经18岁了，但是二伯人品不好的事“远近闻名”，因此也没人上门提亲。
堂姐其实长得不差，并且很是能干，从小就帮着二伯娘林晓做农活，但摊上这么一个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堂妹王悦跟王四丫同岁，因为上面有个姐姐，因此一直都是叫她二丫。两个丫头倒是很合得来，不过半天就玩到一起了。
小姨王倩是不会回来的，过年当然得在自己婆家过。顶多后面回门看一下娘家的家人们。
院子里，大伯王海王二蛋老爹王涛，还有大堂哥王斌正坐在椅子上，喝着王斌带回来的杂茶。至于二伯王洋，压根儿没见到人，估计正在牌场旁边给人指点迷津呢。
王涛率先开口
“斌啊，你今年也二十了，加冠了呀。什么时候把亲事给定了吧。”
催婚是个亘古不变的问题，每逢佳节长辈们就喜欢问小辈这些事儿。
王斌尴尬地笑了笑
“三叔，不是我不想成亲啊，只是，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
他爹王海倒是不乐意了
“你就是眼高手低，你说你好歹在县里有工作，不像我们这些泥腿子。咱们村多少姑娘都抢着要上门说亲，可你呢，没一个看得上的。”
说完还有些气呼呼的。王涛也发现自己好像找了个不愉快的话题，赶忙出来打圆场
“大哥，消消气，斌还年轻嘛，见识也多，挑一挑也正常。”转头又把话题引向自己二哥，“倒是王霞那丫头，今年也十八了吧。嗨，遇到二哥这样的爹也是没办法。”
想到王霞，王海心里也是一阵无奈。多好一姑娘，摊上自己二弟这么个德行的爹。
“哎，今晚还是得多劝劝二弟，多顾点家。弟妹一个人带俩女儿不容易。”
················
王二蛋正带着王四丫，王二丫还有王明在山上里用自制的弹弓打鸟。
“王明，你小声点，你看，麻雀都被你吓跑了。”王二蛋看着毛手毛脚的王明忍不住吐槽
“嘿嘿，不好意思啊二蛋。看哥的，这次一定打中。”
王明挠了挠头，随后立马拉开弹弓瞄准
王二蛋非常不屑，心里想着
“我抛物线计算得这么完美都没打到，你要是能打到，我当场把这个弹弓吃下去。”
“啾！”
“嘿，打中了。”王明惊喜叫到
“王明哥真厉害。”
俩丫头及时捧场，只有王二蛋一脸懵逼，这也行？
“嘿哟，还是两只，一石二鸟啊。二蛋，咱们可以吃烤小鸟了。”王明激动地说
王四丫还好，现在经常吃肉，聊到吃这玩意儿，顶多是觉得好玩。王悦则是明显咽了咽口水，显然是很久没吃过肉了。
王二蛋看在眼里，也很是同情自己这个小堂妹，于是开口到
“行啊，但是两只不够吃啊，这样吧，我回家再去哪点东西，我们来做烧烤吃”
王二蛋赶忙回到家中，把剩余的一点肉拿上，顺便带上了一些青菜和调料。赶到田里的时候，三人已经将麻雀收拾好了，并且火都已经生好了，就等着王二蛋。
“来来来，我这里还有点肉和青菜，我们把它们都串上烤了吃了。”
看到肉，王明也忍不住流口水，连忙答应
“好好好，我来帮忙串”
小堂妹王悦虽然也很想吃，但是还是很矜持，也不说话。王二蛋看了看她，又想到了堂姐王霞
“二丫，去把你姐姐叫过来我们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一想到自己姐姐，王悦立马点头。平时家里吃的本来就少，母亲和姐姐还让给自己吃，她们却经常吃不饱。
“嗯，我这就去叫我姐”
王霞年龄大上不少，因此不参与他们小孩子的活动，都是跟家里的妇女们一起准备今晚的饭菜
今晚的饭菜那可是相当丰盛了，大伯一家杀了鸡鸭，王二蛋一家也从家里带了猪肉，牛肉和鱼。王霞处理食材的时候就不断咽口水。
这时，王悦也赶到家中，对王霞招呼到
“姐，二蛋哥叫你过去”
王霞显然有些差异，自己这表弟难得一见，有什么事儿找自己？还是杨雲眼尖，主要是也心疼自家侄女，便开口说
“霞儿，你去吧，你堂弟找你肯定有事儿，这里有你娘和你两个伯娘呢”
王霞这才放下东西跟王悦一起出去。到了地方，王霞就闻到一股肉香，忍不住问一旁的王悦
“好香啊，谁家这个点就开始烧肉了？”
“嘿嘿，是二蛋哥。他们打了鸟，还把家里的肉拿出来做烤肉吃。二蛋哥特地让我把你叫过来一起吃呢，二蛋哥真好”
小丫头笑着解释到。不远处，王二蛋也看到了姐妹俩，赶忙招呼
“堂姐，堂妹，都快烤好了，赶紧过来吃吧。”
王霞开始还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王二蛋一再劝解，而且，那烤肉和烤鸟实在是太香了。最后只好放下矜持，大快朵颐
夜晚即将来临，几个孩子也回到家里准备享用今晚的美食。小鸡炖蘑菇，烧鸭子，水煮鱼，回锅肉，红烧牛肉，全是平时吃不到的高档货色。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保持风度，都大口大口吃着来之不易的美食。
席间，王老爷子和老太婆都很高兴，难得家里吃这么好，家里孩子也都长这么大了，其乐融融的场景，正是俩老人最好的愿望。
大伯二伯和王涛也是喝起了王斌打回来的好酒，俩兄弟一边喝一边教训着二伯王洋。只见他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隔壁陈二狗一家也弄了猪肉和鱼，母子俩人吃得很幸福。
赵亮一家吃得不比王二蛋家差，但氛围压抑，没什么说话声。
海山县西市一处房子里，孙家父女俩也弄了一大桌子菜，尽管没什么肉，但是一群孩子们却吃得很开心。孙静怡看着这群孩子也是满意地笑了
另一边的赵府，尽管只有四个人，但是依旧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几人优雅地吃着，不慌不忙。气温冷了就让下人们加点木炭，菜冷了就让人拿走。
除夕夜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守夜到子时，少点纸钱，意味着老祖宗们也回来吃饭了。王家一家子也相继离开各回各家，临走时，王涛把做好的新衣裳递给了他娘。
没有鞭炮，没有烟花，甚至没有多少喧嚣，这一年就结束了。新的一年也就这么悄无声息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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