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怎么回事？都吵什么呢？”
垂花门口，易中海和刘海中皱起眉头，一同走了出来。
瞧见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易中海一怔，随后快步走到了她身前。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多凉啊。”
“哎呦喂，他一大爷，你可算是来了。”
贾张氏来了精神。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攥着易中海的胳膊，哭诉道：
“他一大爷唉，我起不来，我被曹家小子打了，都快打死了，我浑身都疼，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哎呦，疼，太疼了……”
“曹大器，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易中海脸色一变，十分生气地看向了曹大器。
在这院子里，他最痛恨的就是不尊敬老人，不孝敬老人的人了。
“不成，这事得去公安局，让公安同志做主！”
“曹大器！这次谁都护不住你！”
易中海掷地有声，打算给他一个教训。
“嘿，一大爷，我算是明白了，您就没长眼睛！”
曹大器气得不轻。
傻柱偷鸡都没闹到公安局，他被冤枉了，这易中海倒是吵着要去公安局，这人真是恨他不死啊。
一把攥住娄晓娥的手，他让手电筒又照到了自己身上。
“你瞧瞧我这脖子，瞧瞧我这身上，你再瞧瞧贾大妈！”
他攥着娄晓娥的手，激动地照向了地上的贾张氏。
“你看看她身上，有哪伤着了？有哪碰到了？连点灰都没呢，我怎么打她了？”
“易中海！！！”
曹大器扭头看向易中海，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他身上。
“你就是欺负老实人！”
旁边，娄晓娥看了看贾张氏，忍不住赞同地点了点头。
突然，她发现有些不妥。
此时，扭头一瞧，曹大器还抓着她的手呢，她急忙抽了出来。
好在现在天黑，邻居们都沉浸在曹大器的话里，也没人注意。
娄晓娥有些羞怒，不过瞧着激动的曹大器，她想了想觉得也不能怪他，只能暗自生起了闷气。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快气疯了。
被人指着鼻子骂，他脸上此时黑得像锅底一样。
“曹大器！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我呸，我看您这一大爷就不公正，就是非不分。”
曹大器走到刘海中身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拉了过来。
不等二大爷反应，曹大器立马给他戴起了高帽。
这院子里就刘海中最官迷，最想取代易中海成为院里的一大爷，他知道刘海中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二大爷，这院子里我最服您，您瞧瞧我身上，再瞧瞧贾大妈身上，您说是她说谎，还是我说谎？”
“啊？”
刘海中听着一怔。
不过他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位胖大爷仔细看了看贾张氏，又仔细瞧了瞧曹大器，随后道：
“老易，这次是你错了。”
“曹家小子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哪能干出打老人的事？你瞧瞧老嫂子身上，一点被打的痕迹都没有，再瞧瞧大器，衣服都破了……”
曹大器此时，又拉过了阎埠贵。
三大爷戴了戴眼镜，赞同地点了点头。
“二大爷说的不错，老嫂子，你实话实说，大器他真的打你了吗？”
四周围着看热闹的邻居们，也纷纷说着。
“贾大妈，您就别说谎了，我们又不瞎，看得清楚着呢。”
“是啊，是啊，您身上的衣服连点褶皱都没有，人家大器打的你哪啊？”
“你就别撒泼了，都一个四合院住着，谁还不知道谁呢？”
……
“我呸，你们胡说什么呢？反正我身上疼着呢，我没撒谎！”
“他姓曹的身上的伤，也不是我弄的！”
贾张氏羞臊得不行，不过她还硬挺着不承认。
偷偷瞧了眼曹大器，她还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的指甲这么厉害。
随即，她心里就后悔得不行。
曹大器冷笑着望着贾张氏，道：“贾大妈，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公安同志来做主。”
“晓娥姐，麻烦您帮我去趟公安局，把公安同志叫来。”
“成，我这就去。”
娄晓娥点了点头，拿着手电筒就准备去一趟。
街道派出所离这也不远，她一会就能到。
见两人来真的，贾张氏当即就慌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张开胳膊拦在大院门前。
“不准去，你们谁都不准去！”
“曹大器，你别忘了，你还打我家棒梗了呢，公安来了，你也跑不了！”
曹大器乐了，他根本就不怕这个。
“那正好，我一并跟公安同志，说说棒梗偷我家白菜的事，让同安同志给你家棒梗开个品行不端的证明！看学校、工厂以后还要不要他。”
“你……你……”
贾张氏指着曹大器，顿时没了办法。
棒梗是她的心头肉，是她老贾家的希望，可不能坏了名声。
“哇~”
“姓曹的，你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呜呜，我不活了呀……”
人群里，易中海阴沉着脸想张嘴说几句。
可不待他说话，刘海中就站了出来，他现在正兴奋着呢。
“老嫂子，这事是你的错，你再闹也没用，要不想去公安局，你就赶紧给大器道个歉。”
“你瞧瞧大器，多好的后辈，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曹大器冷哼一声，他扒着脖子指着伤口，对着刘海中道：
“二大爷，光道歉可不成，这必须赔我医药费。”
院门口，贾张氏听着，急得跳脚，“哎呦，你还要医药费？你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不行就见公安！”
贾张氏一滞。
刘海中想了想，随即又小声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
“大器，贾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这么着吧，就让她赔你五块医药费，大家伙给你做个见证。”
四周围着的众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觉得刘海中处理得还不错。
曹大器听着，还有些不乐意。
瞧见自己破了的袖子，他又道：“我这衣服也得贾家负责，得她们给我补好。”
“行，就让秦淮茹给你补好，她正好手巧。”
“手巧？那……那好吧。”
曹大器这才勉强答应了。
“老嫂子，你瞧这样行吗？你要是不同意，这事就得让公安同志解决。”
刘海中说完之后，就看向了贾张氏。
周围人的目光，也都齐齐看了过去。
垂花门口，易中海和刘海中皱起眉头，一同走了出来。
瞧见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易中海一怔，随后快步走到了她身前。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多凉啊。”
“哎呦喂，他一大爷，你可算是来了。”
贾张氏来了精神。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攥着易中海的胳膊，哭诉道：
“他一大爷唉，我起不来，我被曹家小子打了，都快打死了，我浑身都疼，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哎呦，疼，太疼了……”
“曹大器，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易中海脸色一变，十分生气地看向了曹大器。
在这院子里，他最痛恨的就是不尊敬老人，不孝敬老人的人了。
“不成，这事得去公安局，让公安同志做主！”
“曹大器！这次谁都护不住你！”
易中海掷地有声，打算给他一个教训。
“嘿，一大爷，我算是明白了，您就没长眼睛！”
曹大器气得不轻。
傻柱偷鸡都没闹到公安局，他被冤枉了，这易中海倒是吵着要去公安局，这人真是恨他不死啊。
一把攥住娄晓娥的手，他让手电筒又照到了自己身上。
“你瞧瞧我这脖子，瞧瞧我这身上，你再瞧瞧贾大妈！”
他攥着娄晓娥的手，激动地照向了地上的贾张氏。
“你看看她身上，有哪伤着了？有哪碰到了？连点灰都没呢，我怎么打她了？”
“易中海！！！”
曹大器扭头看向易中海，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他身上。
“你就是欺负老实人！”
旁边，娄晓娥看了看贾张氏，忍不住赞同地点了点头。
突然，她发现有些不妥。
此时，扭头一瞧，曹大器还抓着她的手呢，她急忙抽了出来。
好在现在天黑，邻居们都沉浸在曹大器的话里，也没人注意。
娄晓娥有些羞怒，不过瞧着激动的曹大器，她想了想觉得也不能怪他，只能暗自生起了闷气。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快气疯了。
被人指着鼻子骂，他脸上此时黑得像锅底一样。
“曹大器！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我呸，我看您这一大爷就不公正，就是非不分。”
曹大器走到刘海中身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拉了过来。
不等二大爷反应，曹大器立马给他戴起了高帽。
这院子里就刘海中最官迷，最想取代易中海成为院里的一大爷，他知道刘海中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二大爷，这院子里我最服您，您瞧瞧我身上，再瞧瞧贾大妈身上，您说是她说谎，还是我说谎？”
“啊？”
刘海中听着一怔。
不过他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位胖大爷仔细看了看贾张氏，又仔细瞧了瞧曹大器，随后道：
“老易，这次是你错了。”
“曹家小子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哪能干出打老人的事？你瞧瞧老嫂子身上，一点被打的痕迹都没有，再瞧瞧大器，衣服都破了……”
曹大器此时，又拉过了阎埠贵。
三大爷戴了戴眼镜，赞同地点了点头。
“二大爷说的不错，老嫂子，你实话实说，大器他真的打你了吗？”
四周围着看热闹的邻居们，也纷纷说着。
“贾大妈，您就别说谎了，我们又不瞎，看得清楚着呢。”
“是啊，是啊，您身上的衣服连点褶皱都没有，人家大器打的你哪啊？”
“你就别撒泼了，都一个四合院住着，谁还不知道谁呢？”
……
“我呸，你们胡说什么呢？反正我身上疼着呢，我没撒谎！”
“他姓曹的身上的伤，也不是我弄的！”
贾张氏羞臊得不行，不过她还硬挺着不承认。
偷偷瞧了眼曹大器，她还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的指甲这么厉害。
随即，她心里就后悔得不行。
曹大器冷笑着望着贾张氏，道：“贾大妈，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公安同志来做主。”
“晓娥姐，麻烦您帮我去趟公安局，把公安同志叫来。”
“成，我这就去。”
娄晓娥点了点头，拿着手电筒就准备去一趟。
街道派出所离这也不远，她一会就能到。
见两人来真的，贾张氏当即就慌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张开胳膊拦在大院门前。
“不准去，你们谁都不准去！”
“曹大器，你别忘了，你还打我家棒梗了呢，公安来了，你也跑不了！”
曹大器乐了，他根本就不怕这个。
“那正好，我一并跟公安同志，说说棒梗偷我家白菜的事，让同安同志给你家棒梗开个品行不端的证明！看学校、工厂以后还要不要他。”
“你……你……”
贾张氏指着曹大器，顿时没了办法。
棒梗是她的心头肉，是她老贾家的希望，可不能坏了名声。
“哇~”
“姓曹的，你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呜呜，我不活了呀……”
人群里，易中海阴沉着脸想张嘴说几句。
可不待他说话，刘海中就站了出来，他现在正兴奋着呢。
“老嫂子，这事是你的错，你再闹也没用，要不想去公安局，你就赶紧给大器道个歉。”
“你瞧瞧大器，多好的后辈，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曹大器冷哼一声，他扒着脖子指着伤口，对着刘海中道：
“二大爷，光道歉可不成，这必须赔我医药费。”
院门口，贾张氏听着，急得跳脚，“哎呦，你还要医药费？你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不行就见公安！”
贾张氏一滞。
刘海中想了想，随即又小声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
“大器，贾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这么着吧，就让她赔你五块医药费，大家伙给你做个见证。”
四周围着的众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觉得刘海中处理得还不错。
曹大器听着，还有些不乐意。
瞧见自己破了的袖子，他又道：“我这衣服也得贾家负责，得她们给我补好。”
“行，就让秦淮茹给你补好，她正好手巧。”
“手巧？那……那好吧。”
曹大器这才勉强答应了。
“老嫂子，你瞧这样行吗？你要是不同意，这事就得让公安同志解决。”
刘海中说完之后，就看向了贾张氏。
周围人的目光，也都齐齐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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