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娜雅河人鱼传说（终）
人鱼似乎怒了，刺耳的尖啸响彻战场。安娜痛苦的捂着耳朵，至于瓦伦丁，耳朵同样难受，却一点都没有耽误脚下的步伐，依旧有效的闪避着攻击。速度之快，就好像不用思考，就好像身体在自发性的闪避前来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强度下，安娜不敢贸然出手，她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时机。生怕自己一旦抽取老师的能量，还没等自己攻击，师徒两就先被干掉了。
另一边，海达尔和迭戈二人，在砸烂整面墙壁之后，终于是找到了暗格。来不及细究开锁的方法，海达尔屏息凝神，右拳开始蓄力，片刻之后挥出一记强有力的轰拳，直接打烂了暗格的盖子。
握着存放太阳石的容器，海达尔看了眼因恐惧而颤抖的迭戈，还有瘫软在地的莱娅，“小子，你虽说是青年才俊，可终究还是太嫩了。至于你，莱娅，你遇事优柔寡断，纠结小情小义，根本就不适合当贝尔曼的一家之主。”
说完，海达尔也不看二人的反应，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冲去。
“好小子，还活着呢！我来救你了！”只见海达尔边冲边开启容器，光芒瞬间照亮了这片雪夜。
人鱼对于突如其来的光亮很不适应，身上的肉虫明显的一哆嗦，随后放慢了修复的速度。“果然，就是虚空异物。”
海达尔握着太阳石，同瓦伦丁一起夹击人鱼。面对优势局面，他依旧很谨慎的选择了用拳头攻击，而不是威力更大的腿技。毕竟，与腿有关的招式难以兼顾攻防，且硬直偏大。万一收招不及，可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瓦伦丁心领神会，不再上前抢攻，而是放慢节奏，保持距离进行牵制。二人的战术就是耗，利用太阳石对虚空异物的克制作用，将其慢慢耗死。
就在局面大好之际，人鱼突然逼退二人，随后停止了动作。瓦伦丁眯起眼，细看之下，发现人鱼仿佛在打开自己的皮肤，猩红的气体随之四散而出。
一股浓重的鱼腥味飘散到战场的每个角落，三人也不可避免的吸入了气体。什么鬼！我看到了什么！是鱼人部落的哀嚎！
一场杀戮出现在三人的眼前，这下大家都知道鱼人部落去哪儿了，但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突如其来的精神攻击，让三人一阵恍惚，只得后退拉开距离。可人鱼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瓦伦丁的视线中，人鱼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袭来。
看来，我的闪避还是有很多缺陷的，精神攻击就无法避免。不过，只要我还没有倒下，你别想打中我。
此时的安娜，进入了一种神奇的状态。恐惧、哀嚎充斥着她的大脑，就好像被巨口吞下之后，自己总是被包裹在这些负面情绪之中。
没错，遇到难以承受的噩梦，就让自己醒过来，和之前的那些夜晚一样。睁开双眼，安娜似乎一下子从精神攻击中摆脱出来。
在意识的世界中，自己依旧只能感知到老师的轮廓。不过，这一次的色彩有所不同。想来，应该是老师此刻的状态有问题吧。安娜尝试着吸收这些色彩，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瓦伦丁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所遭受的精神攻击，通过安娜的手掌，快速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原来如此，吸收还有这样的妙用。安娜，坚持住啊。
“海达尔！石头！”说罢，瓦伦丁不退反进，撞入人鱼的怀中。一记飞撞将其击退，随后顺利接到太阳石。
就像在奥帕瓦的时候一样！瓦伦丁右手持剑，左手将太阳石握在拳中。来吧，让你尝尝本门终极奥义：闪避！反打！
一记大摆拳抡中人鱼的脸颊，伴随着太阳石的威能，打得它连连后退。余光一撇，海达尔暂时是无力再战了。瓦伦丁因此有意识的且战且走，将人鱼引下了圣阿克号。
黑暗中的空旷雪地上，手中的太阳石照的白雪发亮。黑夜在这一刻便不再恐怖，反倒是那依托黑暗而生的脏东西，变得无所遁形。
残破的鱼尾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瓦伦丁知道，人鱼想逃。它在寻找机会，回到娜雅河中。“我在奥帕瓦的时候，跑掉了一只虚空异物，很多村子都因此遭殃。这一次，你休想逃跑。”
又是几个回合的交锋，人鱼依旧摸不到瓦伦丁，反而是白白的被太阳石消耗。似乎是耐心再一次被耗尽，又或是承受不住太阳石的光芒。鱼尾一卷一拍，雪花漫天，人鱼已是闪出几个身位，正转身朝着娜雅河的方向移动。
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莉卡，你听好了！你爷爷就是我杀的！”
人鱼的动作再次僵住。瓦伦丁则不紧不慢，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你爷爷实在是太弱了，我只用一剑，就把他砍死了。这种身手，不留在拉赫逗孙女，还要去格尔尼送死，你说是不是可笑啊。”
“哦——或许你爷爷和你一样蠢，被家族后辈捧得太高，都忘了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高手。”停顿片刻，瓦伦丁看了看人鱼的反应。躯壳之内，似乎有两股能量在角力。
看来，话还不够猛啊。“教你一个道理，出了家门，可没人会惯着一个糟老头子，更没人会惯着一个娇生惯养的废物。哦，对了，现在不用出门，家族里的人也不会惯着你了。”
“别逃！！！我要杀了他！！！”人鱼的躯壳内，莉卡的灵魂咬住了虚空异物。
“松口，我还想在这方世界多待一会，凭什么陪你送死！”
躯壳外再次传来声音，“我其实不想杀你爷爷的，我只是没想到他真的是太弱小了，连我随意的一剑都抵挡不住。确实怪我啊，当时出手再轻一点就好了。”
啊——莉卡一头撞向了虚空异物，两个魂在躯壳内反复碰撞，最终融为一体。就连莉卡自己也没有想到，弱小的灵魂，包裹上怨毒和疯狂，居然能够抗衡怪物。
人鱼转身，摆开架势，挥舞着利爪。
瓦伦丁同样摆好架势，双方在这风雪夜中，定要分出个生死来。
人鱼的攻势愈发疯狂，这种只攻不守的搏命打法，是瓦伦丁最乐意看到的。面对着越来越大的破绽和空门，瓦伦丁的指挥剑一次次的击中人鱼的要害。
无奈，那条脊椎真就是钢筋铁骨吗，利剑每每触及，便无法寸进。而人鱼看出了瓦伦丁的威力不足，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又是一个错身，又是巨大的破绽。看来，你是笃定我没有大招了吧。见铺垫的差不多，瓦伦丁果断拉了下绑在身上的绳索。
安娜心领神会，一瞬间，瓦伦丁觉得自己的力量在高速流失。随后，一只细嫩的小手拍在了人鱼的肩膀上。
痛苦的尖啸传遍雪地，声浪直冲云霄。瓦伦丁定睛一看，腐化的作用似乎有限，人鱼依旧在极力抵抗，将腐化的威力慢慢逼出体外。
“你给我回老家去吧！”瓦伦丁抬手，将太阳石塞入人鱼的嘴中。霎时间，破损的身躯内光芒大作。
一道道白光从身体中透出。渐渐地，光点连成一片，将人鱼整个包裹，化为风暴中的一缕尘埃，四散飘扬。
孙女确实是个废物，没能为你报仇。
感谢你，让如此无用的我，在你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的成长到现在。
还有，在我心中，爷爷一定是最强的！
人鱼的歌声似乎还在风雪中哀唱，久久不愿散去。瓦伦丁品不出其中的味道，只是轻轻地说了句抱歉。不管对敌人如何，对你，他肯定是位好爷爷。
伸个懒腰，顺手摸了摸安娜的头。“干得漂亮。听好了安娜，你可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啊。”
远处的林子里，一位好似学者的人物，正匆匆忙忙的记录着什么。老旧的笔记本上，插满了便签。“嗯，虽然没能更多的观察，但可以确定，这一次的灵魂控制力，要好于奥帕瓦的时候。怨恨让它放弃了逃命，战斗到死。”
一团黑气凭空出现，任凭狂风大作，黑气不仅没有被吹散，反而是凝聚成型。“贝尔曼家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仓促出航的圣阿克号上，高手还是不少。”
学者看了眼身旁的同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黑影，茶会里的很多人都觉得，我研究如何控制虚空异物，是在玩火。你怎么看呢？”
“嗯——我渴望力量，但是这种不可控的东西，我不喜欢。”
“那就让他可控！”学者激动的青筋暴起，一把抓住了黑影的肩膀。饶是黑影知道，对方就是个身体孱弱的研究者，可还是被他呈现出来的状态吓了一跳。
疯子，真真是疯子。
“神仆，你冷静点。”黑影慢慢拿开学者的手，出言安抚道：“大家虽然看法不同，但出发点都是为了辅佐宰相大人，不是吗？学术上的争议，并不影响大家的私人关系。”
“你说的没错，黑影，是我失态了。”学者逐渐平复情绪，向着对方点头致歉，“谢啦。也就只有你，还愿意给我这么个糟老头子打下手。”
“呵，少肉麻。我这不是伤还没好吗？所以最近一直都没有被安排什么单独任务，只能给你们打打下手。”
片刻之后，二人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人鱼的哀歌，回荡在整片林子里。如果被不明情况的人听到，又会流传出怎样美好的故事呢。
这样的攻击强度下，安娜不敢贸然出手，她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时机。生怕自己一旦抽取老师的能量，还没等自己攻击，师徒两就先被干掉了。
另一边，海达尔和迭戈二人，在砸烂整面墙壁之后，终于是找到了暗格。来不及细究开锁的方法，海达尔屏息凝神，右拳开始蓄力，片刻之后挥出一记强有力的轰拳，直接打烂了暗格的盖子。
握着存放太阳石的容器，海达尔看了眼因恐惧而颤抖的迭戈，还有瘫软在地的莱娅，“小子，你虽说是青年才俊，可终究还是太嫩了。至于你，莱娅，你遇事优柔寡断，纠结小情小义，根本就不适合当贝尔曼的一家之主。”
说完，海达尔也不看二人的反应，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冲去。
“好小子，还活着呢！我来救你了！”只见海达尔边冲边开启容器，光芒瞬间照亮了这片雪夜。
人鱼对于突如其来的光亮很不适应，身上的肉虫明显的一哆嗦，随后放慢了修复的速度。“果然，就是虚空异物。”
海达尔握着太阳石，同瓦伦丁一起夹击人鱼。面对优势局面，他依旧很谨慎的选择了用拳头攻击，而不是威力更大的腿技。毕竟，与腿有关的招式难以兼顾攻防，且硬直偏大。万一收招不及，可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瓦伦丁心领神会，不再上前抢攻，而是放慢节奏，保持距离进行牵制。二人的战术就是耗，利用太阳石对虚空异物的克制作用，将其慢慢耗死。
就在局面大好之际，人鱼突然逼退二人，随后停止了动作。瓦伦丁眯起眼，细看之下，发现人鱼仿佛在打开自己的皮肤，猩红的气体随之四散而出。
一股浓重的鱼腥味飘散到战场的每个角落，三人也不可避免的吸入了气体。什么鬼！我看到了什么！是鱼人部落的哀嚎！
一场杀戮出现在三人的眼前，这下大家都知道鱼人部落去哪儿了，但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突如其来的精神攻击，让三人一阵恍惚，只得后退拉开距离。可人鱼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瓦伦丁的视线中，人鱼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袭来。
看来，我的闪避还是有很多缺陷的，精神攻击就无法避免。不过，只要我还没有倒下，你别想打中我。
此时的安娜，进入了一种神奇的状态。恐惧、哀嚎充斥着她的大脑，就好像被巨口吞下之后，自己总是被包裹在这些负面情绪之中。
没错，遇到难以承受的噩梦，就让自己醒过来，和之前的那些夜晚一样。睁开双眼，安娜似乎一下子从精神攻击中摆脱出来。
在意识的世界中，自己依旧只能感知到老师的轮廓。不过，这一次的色彩有所不同。想来，应该是老师此刻的状态有问题吧。安娜尝试着吸收这些色彩，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瓦伦丁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所遭受的精神攻击，通过安娜的手掌，快速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原来如此，吸收还有这样的妙用。安娜，坚持住啊。
“海达尔！石头！”说罢，瓦伦丁不退反进，撞入人鱼的怀中。一记飞撞将其击退，随后顺利接到太阳石。
就像在奥帕瓦的时候一样！瓦伦丁右手持剑，左手将太阳石握在拳中。来吧，让你尝尝本门终极奥义：闪避！反打！
一记大摆拳抡中人鱼的脸颊，伴随着太阳石的威能，打得它连连后退。余光一撇，海达尔暂时是无力再战了。瓦伦丁因此有意识的且战且走，将人鱼引下了圣阿克号。
黑暗中的空旷雪地上，手中的太阳石照的白雪发亮。黑夜在这一刻便不再恐怖，反倒是那依托黑暗而生的脏东西，变得无所遁形。
残破的鱼尾在雪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瓦伦丁知道，人鱼想逃。它在寻找机会，回到娜雅河中。“我在奥帕瓦的时候，跑掉了一只虚空异物，很多村子都因此遭殃。这一次，你休想逃跑。”
又是几个回合的交锋，人鱼依旧摸不到瓦伦丁，反而是白白的被太阳石消耗。似乎是耐心再一次被耗尽，又或是承受不住太阳石的光芒。鱼尾一卷一拍，雪花漫天，人鱼已是闪出几个身位，正转身朝着娜雅河的方向移动。
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莉卡，你听好了！你爷爷就是我杀的！”
人鱼的动作再次僵住。瓦伦丁则不紧不慢，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吗，你爷爷实在是太弱了，我只用一剑，就把他砍死了。这种身手，不留在拉赫逗孙女，还要去格尔尼送死，你说是不是可笑啊。”
“哦——或许你爷爷和你一样蠢，被家族后辈捧得太高，都忘了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高手。”停顿片刻，瓦伦丁看了看人鱼的反应。躯壳之内，似乎有两股能量在角力。
看来，话还不够猛啊。“教你一个道理，出了家门，可没人会惯着一个糟老头子，更没人会惯着一个娇生惯养的废物。哦，对了，现在不用出门，家族里的人也不会惯着你了。”
“别逃！！！我要杀了他！！！”人鱼的躯壳内，莉卡的灵魂咬住了虚空异物。
“松口，我还想在这方世界多待一会，凭什么陪你送死！”
躯壳外再次传来声音，“我其实不想杀你爷爷的，我只是没想到他真的是太弱小了，连我随意的一剑都抵挡不住。确实怪我啊，当时出手再轻一点就好了。”
啊——莉卡一头撞向了虚空异物，两个魂在躯壳内反复碰撞，最终融为一体。就连莉卡自己也没有想到，弱小的灵魂，包裹上怨毒和疯狂，居然能够抗衡怪物。
人鱼转身，摆开架势，挥舞着利爪。
瓦伦丁同样摆好架势，双方在这风雪夜中，定要分出个生死来。
人鱼的攻势愈发疯狂，这种只攻不守的搏命打法，是瓦伦丁最乐意看到的。面对着越来越大的破绽和空门，瓦伦丁的指挥剑一次次的击中人鱼的要害。
无奈，那条脊椎真就是钢筋铁骨吗，利剑每每触及，便无法寸进。而人鱼看出了瓦伦丁的威力不足，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又是一个错身，又是巨大的破绽。看来，你是笃定我没有大招了吧。见铺垫的差不多，瓦伦丁果断拉了下绑在身上的绳索。
安娜心领神会，一瞬间，瓦伦丁觉得自己的力量在高速流失。随后，一只细嫩的小手拍在了人鱼的肩膀上。
痛苦的尖啸传遍雪地，声浪直冲云霄。瓦伦丁定睛一看，腐化的作用似乎有限，人鱼依旧在极力抵抗，将腐化的威力慢慢逼出体外。
“你给我回老家去吧！”瓦伦丁抬手，将太阳石塞入人鱼的嘴中。霎时间，破损的身躯内光芒大作。
一道道白光从身体中透出。渐渐地，光点连成一片，将人鱼整个包裹，化为风暴中的一缕尘埃，四散飘扬。
孙女确实是个废物，没能为你报仇。
感谢你，让如此无用的我，在你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的成长到现在。
还有，在我心中，爷爷一定是最强的！
人鱼的歌声似乎还在风雪中哀唱，久久不愿散去。瓦伦丁品不出其中的味道，只是轻轻地说了句抱歉。不管对敌人如何，对你，他肯定是位好爷爷。
伸个懒腰，顺手摸了摸安娜的头。“干得漂亮。听好了安娜，你可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啊。”
远处的林子里，一位好似学者的人物，正匆匆忙忙的记录着什么。老旧的笔记本上，插满了便签。“嗯，虽然没能更多的观察，但可以确定，这一次的灵魂控制力，要好于奥帕瓦的时候。怨恨让它放弃了逃命，战斗到死。”
一团黑气凭空出现，任凭狂风大作，黑气不仅没有被吹散，反而是凝聚成型。“贝尔曼家还真是卧虎藏龙啊。仓促出航的圣阿克号上，高手还是不少。”
学者看了眼身旁的同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黑影，茶会里的很多人都觉得，我研究如何控制虚空异物，是在玩火。你怎么看呢？”
“嗯——我渴望力量，但是这种不可控的东西，我不喜欢。”
“那就让他可控！”学者激动的青筋暴起，一把抓住了黑影的肩膀。饶是黑影知道，对方就是个身体孱弱的研究者，可还是被他呈现出来的状态吓了一跳。
疯子，真真是疯子。
“神仆，你冷静点。”黑影慢慢拿开学者的手，出言安抚道：“大家虽然看法不同，但出发点都是为了辅佐宰相大人，不是吗？学术上的争议，并不影响大家的私人关系。”
“你说的没错，黑影，是我失态了。”学者逐渐平复情绪，向着对方点头致歉，“谢啦。也就只有你，还愿意给我这么个糟老头子打下手。”
“呵，少肉麻。我这不是伤还没好吗？所以最近一直都没有被安排什么单独任务，只能给你们打打下手。”
片刻之后，二人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人鱼的哀歌，回荡在整片林子里。如果被不明情况的人听到，又会流传出怎样美好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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