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亵渎
“多斯，你在吗？回个话！”副官室内一片狼藉，好在是没有发现尸体。
“这儿——我在——”瓦伦丁于一片嘈杂之中，听到了细微的声音，可一时之间难以辨别具体的方向。
他在屋内团团转圈，搜寻着可能藏身的地方。直到那扇破碎的观景窗出现在视线里，才终于确定了声音的来源。
小心的探出窗外，就发现多斯犹如扒火车一般，扒在船体外侧的装饰物上。“你稍等，我马上拉你进来。”虽然观景窗远大于一般的舷窗，可背着安娜的瓦伦丁，一时之间也难以完全探出上半身，将多斯拉回。
“不用！你别出来，我不是回不来。这地方有反魔法柱的空隙，我能稍微使出一点力量。”只见多斯一手抓住装饰物，稳住身形，另一只手伸向水面，像是在探索着什么。
“多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答非所问。只见多斯努力张大手掌，仿佛正在穿透层层阻隔，勉力沟通着水面。
“你快一点！”瓦伦丁感受到身后的异常，回身再战。杀退几个鱼人猎手之后，他迅速关上了房门，然后将那些可以挪动的重物，通通堵到门后。
撞门声虽然激烈，但看起来对方暂时奈何不了这扇堵死的房门。
“多斯，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多斯没有回答瓦伦丁，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愤怒的质问声，在水面之上激荡起层层的波纹。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多斯越说越生气，仿佛那群鱼人才是岌岌可危的一方。
“多斯，你快点！情况不妙！”砰的一声，整个房门连同堵门的物品一起，随着一声脆响，化为漫天的碎片。
踏着烟尘，一个壮硕的轮廓出现在瓦伦丁的眼前。鱼人近卫，远比一般的鱼人猎手更大、更凶猛，也更加坚固，和书里说的一样。我的老师啊，你真是一座宝藏，等我腾出空，一定要好好探寻你的故事。
来不及多愁善感，巨锤就当头砸下。瓦伦丁翻滚闪避，原本站立的地方，木质地板瞬间化为齑粉。
趁着对方收招不及，瓦伦丁连续出剑，扫向鱼人近卫的全身各处。奈何对方的鳞片包裹厚实，鲜有裸露的部分，他未能得手。
尴尬了，面对这种重甲单位，攻击力不足的老毛病再一次显现出来。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越来越倾向于硬接瓦伦丁的招式，而不再闪躲。反手进攻则越发暴力起来，大锤被挥舞得虎虎生风。
背上的安娜，就好像坐过山车一般，被颠得七荤八素。好在绳索将二人紧紧相连，才没有被甩飞出去，只是一股反胃的感觉在肚子里回荡。此刻的她，紧紧抱着瓦伦丁，几条绳子在锁扣中扭曲挣扎，而她的内心也同样挣扎着。
安娜，你能办到的！再试一次！
就在昨天，泡在娜雅河中的安娜，第一次体会到了魔女二字的重量。而现在，她极度渴望获得她。哪怕魔女二字是邪恶、是亵渎，她也义无反顾。
闭上眼，仿佛全世界都消失了，安娜的意识之中一片虚无。感受着瓦伦丁后背传来的摩擦和温度，她在那一片虚无之中，构筑起一个发光的实体。
瓦伦丁一个踉跄，和昨日在娜雅河里一样，那种虚弱的感觉再次出现。难道，难道是我的金手指要到期了！！！
他不敢再近身作战，只是远远的，和鱼人近卫保持距离，进行适当的游斗。一下子，瓦伦丁感觉整个房间都变得压抑起来，自己可以躲闪的空间越来越小。
“老师！相信我！近身！”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生成。
这么紧急的时刻，冷不丁听到安娜的声音，瓦伦丁没空反驳，也没有照做。感受到身上的绳索在拉紧，他知道，那个同自己绑在一起的姑娘，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登山的时候，一条绳子连着大家的命，也连着大家的心。只有这样，才能到达山顶。”同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锁扣上紧绷的力量。
这就是你的觉悟吗？那就陪你疯一把！
瓦伦丁朝着鱼人近卫猛冲过去，虽然虚弱，但还是将将躲过对方横扫的一击。
“再近点！”
欺身上前，瓦伦丁甚至觉得自己都要贴到鱼人身上了，连那股子鱼腥气都格外的刺激。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搭在了鱼人的肩膀上。
就是这么淑女的一搭，鱼人近卫的重锤轰然落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臂，明明完好无损，可又像是整个被人砍断了一般。
那种幻痛的感觉，和完好的手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他不自觉的后退。
瓦伦丁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被他捕捉到了。是腐败，鱼人近卫的肩膀被腐败所污染了，不显于外，却深入骨髓。
能在反魔法区域打出这么一手，这就是元素魔法的对立面吗？这就是魔女吗？
鱼人近卫转身逃离，而瓦伦丁也感觉到，那种虚弱又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自己的体力却出现了异常的损耗。
没有多说什么。他将手臂伸到背后，用手指抵住安娜的嘴唇，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另一边，多斯对着河面的怒吼，终于是收到了回应。有几名鱼人缓缓浮出水面，看样子，中间那个应该是部落的首领。而左右几个，周身散发着魔力的味道，显然是鱼人法师了。
似乎早已试过反魔法柱的效果，此刻，几名法师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冷冷的丢给了多斯一样东西。
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今日的晚餐，那些残留下来的鱼骨。“该死的！老埃德，你见多识广，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这是挑衅，是亵渎！”
多斯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打出几个手势，一股魔力艰难的穿透反魔法区域，来到几名鱼人面前。润物细无声，却饱含了一位自然派法师的期许。
他知道对方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此刻，对方不愿回应。
几名鱼人缓缓潜入水下。看着他们逐渐消失不见，多斯的心也跟着沉入了水底。他跳回观景窗口，“我要去找老埃德算账！”
“多斯，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老埃德要害死我们了！居然在鱼人部落的头上倾倒吃剩的鱼骨，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亵渎。”
“慢着，甲板上都打成一团了。这么危险，你要怎么去找？”
砰的一声，多斯撞碎了储物格的玻璃，掏出一柄精致的水手弯刀挥舞了几下。“放心，我除了是法师之外，我还是圣阿克号的大副，是一名水手。”
此时，副官室外的战局，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海达尔领着铁拳，加入了战局。
一拳挥出，砸在一名鱼人近卫的身上。犹如钝器重击一般，剧烈的冲击力透过坚固的鳞甲，传导到鱼人的内脏，瞬间将其击退。
原本独木难支的迭戈，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可他不退反进，飞起一脚，一记标准的骑士踢将其击入水中。
“我还以为，你只会躲在贵宾舱里看戏呢。”
“坦率的说，我刚才确实魔怔了。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却忘了还有同伴在战斗。”说罢，海达尔朝着一处鱼人扎堆的地方冲去，起跳、腾空，高高跃起，标志性的回旋踢闪耀着光芒，仿佛彻底点亮了黎明，受波及的鱼人纷纷倒飞出去。
“切，你只是沾了生力军的光。如果我和你位置互换，我也能拯救战局。”迭戈说着硬话，可表情实实在在的舒缓了下来。
正当二人准备并肩作战，扫清残敌的时候。一名鱼人近卫从船舱里仓促撤离，明明没什么伤势，却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住的招呼同伴撤离。
鱼鳃处发出奇怪的声响，似乎是他们在交流。不多时，在众人的警惕之下，对方竟然跳船撤退了。
甲板上的众人颇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愣了半天，才终于确定是自己这边胜了。
莱娅带着人马姗姗来迟，“对方不弱的，你们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真是让我意外。”
“我还以为，你只会躲在贵宾舱里看戏呢。”海达尔套用迭戈的话，想讽刺一把莱娅。可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居然没有反驳。
“抱歉，我慢了一步。虽然清除了中下层的鱼人，可是我们的人手也损失惨重。抱歉，我本可以更早一点支援他们的。”说着，莱娅一脸沉重，以手扶额。
“哦——我还以为，你们只会躲在贵宾舱里看戏呢。”瓦伦丁背着安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甲板上。
“不管你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但你的举动确实点醒了我。”出乎瓦伦丁的意料，海达尔竟然大方的称赞起自己，而莱娅也是点头附和。
“不愧是贝尔曼家，培养的后辈还是有点底子的。你两都不算太糟糕。”
“喂——喂——几位就不要相互吹捧了。当务之急，赶紧找到老埃德。我要他好好说说，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多斯一刻也不想停留，打断了几人的商业互吹。
“是啊，老埃德/老管家去哪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迭戈身上。后者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一路上，众人听着多斯的说明，对老埃德的不满，溢于言表。迭戈感受到身周的低气压，也不得不加快了搜寻的脚步。
“这儿——我在——”瓦伦丁于一片嘈杂之中，听到了细微的声音，可一时之间难以辨别具体的方向。
他在屋内团团转圈，搜寻着可能藏身的地方。直到那扇破碎的观景窗出现在视线里，才终于确定了声音的来源。
小心的探出窗外，就发现多斯犹如扒火车一般，扒在船体外侧的装饰物上。“你稍等，我马上拉你进来。”虽然观景窗远大于一般的舷窗，可背着安娜的瓦伦丁，一时之间也难以完全探出上半身，将多斯拉回。
“不用！你别出来，我不是回不来。这地方有反魔法柱的空隙，我能稍微使出一点力量。”只见多斯一手抓住装饰物，稳住身形，另一只手伸向水面，像是在探索着什么。
“多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答非所问。只见多斯努力张大手掌，仿佛正在穿透层层阻隔，勉力沟通着水面。
“你快一点！”瓦伦丁感受到身后的异常，回身再战。杀退几个鱼人猎手之后，他迅速关上了房门，然后将那些可以挪动的重物，通通堵到门后。
撞门声虽然激烈，但看起来对方暂时奈何不了这扇堵死的房门。
“多斯，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多斯没有回答瓦伦丁，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愤怒的质问声，在水面之上激荡起层层的波纹。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多斯越说越生气，仿佛那群鱼人才是岌岌可危的一方。
“多斯，你快点！情况不妙！”砰的一声，整个房门连同堵门的物品一起，随着一声脆响，化为漫天的碎片。
踏着烟尘，一个壮硕的轮廓出现在瓦伦丁的眼前。鱼人近卫，远比一般的鱼人猎手更大、更凶猛，也更加坚固，和书里说的一样。我的老师啊，你真是一座宝藏，等我腾出空，一定要好好探寻你的故事。
来不及多愁善感，巨锤就当头砸下。瓦伦丁翻滚闪避，原本站立的地方，木质地板瞬间化为齑粉。
趁着对方收招不及，瓦伦丁连续出剑，扫向鱼人近卫的全身各处。奈何对方的鳞片包裹厚实，鲜有裸露的部分，他未能得手。
尴尬了，面对这种重甲单位，攻击力不足的老毛病再一次显现出来。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越来越倾向于硬接瓦伦丁的招式，而不再闪躲。反手进攻则越发暴力起来，大锤被挥舞得虎虎生风。
背上的安娜，就好像坐过山车一般，被颠得七荤八素。好在绳索将二人紧紧相连，才没有被甩飞出去，只是一股反胃的感觉在肚子里回荡。此刻的她，紧紧抱着瓦伦丁，几条绳子在锁扣中扭曲挣扎，而她的内心也同样挣扎着。
安娜，你能办到的！再试一次！
就在昨天，泡在娜雅河中的安娜，第一次体会到了魔女二字的重量。而现在，她极度渴望获得她。哪怕魔女二字是邪恶、是亵渎，她也义无反顾。
闭上眼，仿佛全世界都消失了，安娜的意识之中一片虚无。感受着瓦伦丁后背传来的摩擦和温度，她在那一片虚无之中，构筑起一个发光的实体。
瓦伦丁一个踉跄，和昨日在娜雅河里一样，那种虚弱的感觉再次出现。难道，难道是我的金手指要到期了！！！
他不敢再近身作战，只是远远的，和鱼人近卫保持距离，进行适当的游斗。一下子，瓦伦丁感觉整个房间都变得压抑起来，自己可以躲闪的空间越来越小。
“老师！相信我！近身！”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生成。
这么紧急的时刻，冷不丁听到安娜的声音，瓦伦丁没空反驳，也没有照做。感受到身上的绳索在拉紧，他知道，那个同自己绑在一起的姑娘，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登山的时候，一条绳子连着大家的命，也连着大家的心。只有这样，才能到达山顶。”同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锁扣上紧绷的力量。
这就是你的觉悟吗？那就陪你疯一把！
瓦伦丁朝着鱼人近卫猛冲过去，虽然虚弱，但还是将将躲过对方横扫的一击。
“再近点！”
欺身上前，瓦伦丁甚至觉得自己都要贴到鱼人身上了，连那股子鱼腥气都格外的刺激。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搭在了鱼人的肩膀上。
就是这么淑女的一搭，鱼人近卫的重锤轰然落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臂，明明完好无损，可又像是整个被人砍断了一般。
那种幻痛的感觉，和完好的手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他不自觉的后退。
瓦伦丁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被他捕捉到了。是腐败，鱼人近卫的肩膀被腐败所污染了，不显于外，却深入骨髓。
能在反魔法区域打出这么一手，这就是元素魔法的对立面吗？这就是魔女吗？
鱼人近卫转身逃离，而瓦伦丁也感觉到，那种虚弱又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自己的体力却出现了异常的损耗。
没有多说什么。他将手臂伸到背后，用手指抵住安娜的嘴唇，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另一边，多斯对着河面的怒吼，终于是收到了回应。有几名鱼人缓缓浮出水面，看样子，中间那个应该是部落的首领。而左右几个，周身散发着魔力的味道，显然是鱼人法师了。
似乎早已试过反魔法柱的效果，此刻，几名法师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冷冷的丢给了多斯一样东西。
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今日的晚餐，那些残留下来的鱼骨。“该死的！老埃德，你见多识广，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这是挑衅，是亵渎！”
多斯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打出几个手势，一股魔力艰难的穿透反魔法区域，来到几名鱼人面前。润物细无声，却饱含了一位自然派法师的期许。
他知道对方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此刻，对方不愿回应。
几名鱼人缓缓潜入水下。看着他们逐渐消失不见，多斯的心也跟着沉入了水底。他跳回观景窗口，“我要去找老埃德算账！”
“多斯，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老埃德要害死我们了！居然在鱼人部落的头上倾倒吃剩的鱼骨，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亵渎。”
“慢着，甲板上都打成一团了。这么危险，你要怎么去找？”
砰的一声，多斯撞碎了储物格的玻璃，掏出一柄精致的水手弯刀挥舞了几下。“放心，我除了是法师之外，我还是圣阿克号的大副，是一名水手。”
此时，副官室外的战局，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海达尔领着铁拳，加入了战局。
一拳挥出，砸在一名鱼人近卫的身上。犹如钝器重击一般，剧烈的冲击力透过坚固的鳞甲，传导到鱼人的内脏，瞬间将其击退。
原本独木难支的迭戈，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可他不退反进，飞起一脚，一记标准的骑士踢将其击入水中。
“我还以为，你只会躲在贵宾舱里看戏呢。”
“坦率的说，我刚才确实魔怔了。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却忘了还有同伴在战斗。”说罢，海达尔朝着一处鱼人扎堆的地方冲去，起跳、腾空，高高跃起，标志性的回旋踢闪耀着光芒，仿佛彻底点亮了黎明，受波及的鱼人纷纷倒飞出去。
“切，你只是沾了生力军的光。如果我和你位置互换，我也能拯救战局。”迭戈说着硬话，可表情实实在在的舒缓了下来。
正当二人准备并肩作战，扫清残敌的时候。一名鱼人近卫从船舱里仓促撤离，明明没什么伤势，却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住的招呼同伴撤离。
鱼鳃处发出奇怪的声响，似乎是他们在交流。不多时，在众人的警惕之下，对方竟然跳船撤退了。
甲板上的众人颇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愣了半天，才终于确定是自己这边胜了。
莱娅带着人马姗姗来迟，“对方不弱的，你们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真是让我意外。”
“我还以为，你只会躲在贵宾舱里看戏呢。”海达尔套用迭戈的话，想讽刺一把莱娅。可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居然没有反驳。
“抱歉，我慢了一步。虽然清除了中下层的鱼人，可是我们的人手也损失惨重。抱歉，我本可以更早一点支援他们的。”说着，莱娅一脸沉重，以手扶额。
“哦——我还以为，你们只会躲在贵宾舱里看戏呢。”瓦伦丁背着安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甲板上。
“不管你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但你的举动确实点醒了我。”出乎瓦伦丁的意料，海达尔竟然大方的称赞起自己，而莱娅也是点头附和。
“不愧是贝尔曼家，培养的后辈还是有点底子的。你两都不算太糟糕。”
“喂——喂——几位就不要相互吹捧了。当务之急，赶紧找到老埃德。我要他好好说说，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多斯一刻也不想停留，打断了几人的商业互吹。
“是啊，老埃德/老管家去哪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迭戈身上。后者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一路上，众人听着多斯的说明，对老埃德的不满，溢于言表。迭戈感受到身周的低气压，也不得不加快了搜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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