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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路边救人

    如果可以夺得襄阳,荆州可定,而得了荆州,天下可定,这就是刘封目前的看法,所以他要好好的来看一看这座距离新野并不遥远的大城。

    在襄阳盘桓数日,刘封自觉已经相对了解了这座城池,于是上马启程返回新野。

    刚刚出襄阳不过十里,刘封猛然看到一人倒卧在路边,身旁还掉落着一把猎叉,看样子应该是个猎户。

    刘封下马查看一番,发现此人还有气息,又看了看一旁的猎叉,不禁低声笑道:“你的样子倒有些好似曹参,看来也是缘分。”

    说罢,刘封将此人抱上马背返回襄阳。

    襄阳城最好的大夫是谁?百姓纷纷告诉刘封,自然是张机张仲景大夫,人家不但医术高明,以前还是堂堂的长沙太守呢,只不过因为不喜官场,故此才会弃官从医。

    刘封听了这个话,不禁眉梢一扬,他曾经不止一次在战场上身受重伤,特别是项羽和英布那两箭,更让他吃尽了苦头,最后自己所以早死也是因为身上的旧伤发作。

    虽然现在的人对大夫不是太看重,可是象刘邦这种当真吃过伤痛苦头的,对大夫的在意程度可是相当的强,他不禁做了个决定,要是这个张机当真了得,自己说什么也要把他给弄到身边做个御医。

    张机的医馆并不难找,见到这个鹤发童颜的神医后,刘封将那猎户抱到张机面前道:“先生,此人晕倒在路边,还请先生检查一二。”

    张机见刘封只是见义勇为,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仔细的给这个猎户检查起来。

    随着检查的深入,只见张机的两道白眉皱的越来越禁,最后更出声道:“厉害,当真厉害,天下竟然有收如此重伤而活数年不死者,当真是天下奇闻。”

    刘封一愣道:“先生,此人受伤了?”

    张机点头道:“不错,而且受伤极为严重,都是旧伤。”

    刘封道:“可还有救?”

    张机摇头道:“此等病症,就连老夫都是头一次见到,保住他的性命倒是不难,但能否恢复如初,老夫却没有把我。”

    刘封施礼道:“还请先生尽力施为。”

    张机笑道:“小哥与此人萍水相逢尚且伸出援手,老夫身为杏林中人,岂能见死不救?”

    刘封本打算将此人送到医馆就离开,但是如今见到张机,他起了别样的心思,于是再次在襄阳住了下来,每日里面除去继续深入的了解襄阳的风土人情,就是去医馆和张机谈天论地。

    张机也很喜欢这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阅历之广,所学之深,是张机生平仅见,有本事的人都有自己的傲气,但是在同样或者更优秀的人面前,会自然而然产生惺惺相依的共鸣。

    不过短短数日,这一老一少便成了忘年交。

    那猎户也在张机的悉心调养下好转了过来,据他自己所说,他名叫楚离,字叔刚,孑然一身并无其他亲属,楚离家中贫困,本打算拜谢后便离去,但被刘封强留了下来,言称相见即是缘,楚离现在借故离开分明是看不起他,这让楚离大为感动,张机对刘封更多了几分好感。

    经过半月的调养,楚离的身体已经回复了不少,但是身上的暗伤还颇需要一段才能痊愈。

    刘封在襄阳也呆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向张机告辞,同时说出自己乃是新野刘皇叔的公子。

    张机得知刘封的身份,不禁笑道:“久闻刘皇叔仁义之名,如今见到公子,当之传言非虚。”

    楚离听闻刘封要走,也提出要追随刘封赶赴新野,只要能给刘封做一个家奴以报大恩即可。

    刘封听了摇头道:“叔刚此言差矣,救你性命者实乃仲景先生,故此报恩之说万勿再提,如是为此你我就此别过,但你我一见如故,若不嫌我新野清冷,到可随我前往。”

    楚离闻言眼中泛泪,当即点头表示愿意和刘封赶赴新野。

    一旁的张仲景开言道:“公子,楚离的伤势虽已无大碍,但仍需每日服药,并按照老夫所言调养,同时每月来医馆检查,这样才可以痊愈。”

    刘封连连点头,同时让楚离务必记清应当回来复查的时间,然后便带着楚离返回新野。

    走出医馆后,刘封忽然心中一动,转头对楚离道:“叔刚,且先去新野寻寇封安置,细心调养身体,我还有些杂事,晚归两日。”

    楚离笑道:“公子,叔刚这些年来,每日都被病痛缠身尚且苟活至今,如今身体恢复大半,虽尚未痊愈,但些许奔波毫无影响,不妨便跟在公子左右,也不至于公子身边连个可用之人也没有。”

    刘封略一思忖,感觉也好,便带着楚离转道出西门而去。

    等走出城西大约三十余里,见到一片村落,鸟语花香好似世外桃源一般,正行之间,见一牧童跨于牛背上,口吹短笛而来。

    见到刘峰两人,那牧童停牛罢笛,上下打量道:“敢为两位缘何来到水镜庄?”

    刘封淡然一笑道:“原来此处便是水镜庄,莫非此地他人不可来么?”

    那牧童顿时哑然无语,刘封笑道:“我等只是过路人,素闻水镜庄乃因水镜先生得名,既然偶然路过,不妨拜会一下这位司马先生。”

    牧童闻言有些不喜道:“敢问二位姓甚名谁,家师便是水镜先生,既是偶然路过,岂能如此随意拜见?”

    刘封冷笑一声道:“以前的伯成耕田种地,从不羡慕诸侯的荣耀。原宪宁愿住在最简陋的屋子里,也不搬进豪华的官邸。所以像许由、巢父、伯夷、叔齐,这样的清廉隐士,会发出长长的感叹:即使拥有了吕不韦的名爵,齐景公的财富,也不会得到世人的尊敬!”

    说到此处,刘封鄙夷的看了一眼牧童道:“可笑那司马徽,枉然自称隐士,却比世俗中人更多了如此市侩之气,见徒如此,其师之俗可想而知,这般隐士,不见也罢。”

    说完兜转马头便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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