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十五 伤心处
赵司辰道：“若是冷月寒真的喜欢上你，那么我们就算是有了一个强大的内应，想战胜白虎堂堂主的胜算就又多了一分。”
白秋看向赵司辰道：“你见过白虎堂堂主，那么你觉得，我们胜过那堂主的胜算有多少。”
赵司辰苦笑：“若我真的见过，那就有了四分胜算。”
叶瑜和白秋愣住：“你……你没见过白虎堂堂主？那和冷月寒说话的那人——”
赵司辰道：“那人也不过是白虎堂堂主的替身。”
——替身之上更有替身，替身之上说不定还有替身。
——白虎堂堂主，究竟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气氛陷入了低迷，谁也没有再开口。
然后，白秋就忽然笑了起来。
赵司辰随后也笑了出来。
白秋道：“你笑什么？”
赵司辰道：“你笑什么？”
白秋道：“我笑，只不过觉得笑总比哭要好得多。”
赵司辰眯了眯眼，道：“我笑，只不过觉得我们太笨了。”
叶瑜冷冷道：“笨人，也会想出聪明法子的。”
“不错，我已经想出办法了。”赵司辰道，“既然我们几人的力量不够，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去再找几人。”
自身的力量不够，便多找几个人，这岂非人人都能想到？
白秋却已经兴奋的跳了起来：“不错！你们可有没有什么好朋友？”
赵司辰冷冷道：“我没有朋友。”
叶瑜慢条斯理的道：“我倒是有一个。”
白秋看向叶瑜。
“那个人剑法通神，江湖人称剑神，他现在已经站在这里。”
然后三个人眼中的光芒，又褪暗了。
过了半晌，赵司辰才幽幽道：“这江湖剑法最高的几人是谁？”
白秋叹了一口气。
“我所知的，一共有五人。”
“第一位是沧浪剑客陈沧浪，他蛰伏北方，从未来过江南，也从未一败。”
“第二位是蜀山狂侠许风岚，我与他交过手，他只输了我两招。”
“第三位是忘川河边上的无名剑客，身世独特，性格怪癖。”
叶瑜道：“第四位就是我们的剑神白秋，对么？”
白秋默默的点了点头：“第五位是墨染衣，她也被称作剑神。”
叶瑜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江湖上关于男女剑神总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若这些是真的，那么……”
白秋神色落寞：“那些都是真的。”
赵司辰拍了拍白秋的肩：“若能说动墨染衣，那么宰了白虎堂堂主，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白秋眼里哀戚更浓，更深。
“我和她绝不会再次相见的，因为我们一见面，就是分离。”
——为什么两个人见了面，却反而是分离呢？
——因为这两个人只要一见了面，就是一生，一死。
——这岂非是世间最凄婉的别离？
叶瑜目光闪动：“为什么？”
白秋苦笑，摇了摇头：“你只要知道，我和她，决不能见面。”
可白秋又何曾有一刻放得下？
又是旧庵，落叶纷纷而下。
有两人执剑相对，天色将晚，天色已晚。
白衣女子面色更为苍白，凝视着手指上一道轻轻的伤口。
她只败了半招，可败了就是败了。
然后她便抬头，将手中的剑奋力往地上一插。
“我，墨染衣，从今往后再不用剑！”她眼眸中疯狂的可怕。
是剑让她失败的，她绝不相信自己会败。
白秋说不出话，他哑了，他甚至不敢接近她。
墨染衣随即转身，淡淡道：“除黄泉路上，此生，你我再不相见。”
白秋从未想过墨染衣竟有如此之傲气，他该想到的，是他的错。
叶瑜讶道：“白笑笑，你可是要哭了么？”
他看到白秋的脸比哭还难看。
白秋勉强笑道：“怎么会？但是我和许风岚相识，他说不定会来的。”
赵司辰静静道：“他绝不会来的。”
白秋道：“你可知我们的关系么？”
那是英雄惜英雄，是愿为彼此赴死的关系。
赵司辰冷冷道：“除非你能从坟墓里把他刨出来。”
白秋动容道：“他，他已死了？世间还有谁能杀他？”
赵司辰道：“墨染衣。”
气氛又是一凝。
叶瑜开口道：“墨染衣为什么要杀许风岚。”
赵司辰道：“只因为她乐意。”
叶瑜道：“你看到他们两人交战了么？”
赵司辰沉吟：“这场决斗江湖极少人知道，但是那时，我或许是唯一知道这决斗结果的人，因为只有我能跟住他们两人。”
“而经过，很简单，许风岚拔剑，他出手，然后他死。”
叶瑜道：“许风岚攻出几招？”
“半招。”
白秋的手紧紧攥住又松开。
自旧庵一战后不久，墨染衣就在江湖四处杀人。
她杀的人都只有一个特点：武功奇高。
她可以白天杀了正道以仁义著称的武当白仪道长，晚上百里奔袭去斩了江湖绝盗飞天妖的首级。
墨染衣，衣染血。
她的白袍，早就染血无数。
这一切因何而起呢？
白秋看向赵司辰道：“你见过白虎堂堂主，那么你觉得，我们胜过那堂主的胜算有多少。”
赵司辰苦笑：“若我真的见过，那就有了四分胜算。”
叶瑜和白秋愣住：“你……你没见过白虎堂堂主？那和冷月寒说话的那人——”
赵司辰道：“那人也不过是白虎堂堂主的替身。”
——替身之上更有替身，替身之上说不定还有替身。
——白虎堂堂主，究竟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气氛陷入了低迷，谁也没有再开口。
然后，白秋就忽然笑了起来。
赵司辰随后也笑了出来。
白秋道：“你笑什么？”
赵司辰道：“你笑什么？”
白秋道：“我笑，只不过觉得笑总比哭要好得多。”
赵司辰眯了眯眼，道：“我笑，只不过觉得我们太笨了。”
叶瑜冷冷道：“笨人，也会想出聪明法子的。”
“不错，我已经想出办法了。”赵司辰道，“既然我们几人的力量不够，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去再找几人。”
自身的力量不够，便多找几个人，这岂非人人都能想到？
白秋却已经兴奋的跳了起来：“不错！你们可有没有什么好朋友？”
赵司辰冷冷道：“我没有朋友。”
叶瑜慢条斯理的道：“我倒是有一个。”
白秋看向叶瑜。
“那个人剑法通神，江湖人称剑神，他现在已经站在这里。”
然后三个人眼中的光芒，又褪暗了。
过了半晌，赵司辰才幽幽道：“这江湖剑法最高的几人是谁？”
白秋叹了一口气。
“我所知的，一共有五人。”
“第一位是沧浪剑客陈沧浪，他蛰伏北方，从未来过江南，也从未一败。”
“第二位是蜀山狂侠许风岚，我与他交过手，他只输了我两招。”
“第三位是忘川河边上的无名剑客，身世独特，性格怪癖。”
叶瑜道：“第四位就是我们的剑神白秋，对么？”
白秋默默的点了点头：“第五位是墨染衣，她也被称作剑神。”
叶瑜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江湖上关于男女剑神总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若这些是真的，那么……”
白秋神色落寞：“那些都是真的。”
赵司辰拍了拍白秋的肩：“若能说动墨染衣，那么宰了白虎堂堂主，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白秋眼里哀戚更浓，更深。
“我和她绝不会再次相见的，因为我们一见面，就是分离。”
——为什么两个人见了面，却反而是分离呢？
——因为这两个人只要一见了面，就是一生，一死。
——这岂非是世间最凄婉的别离？
叶瑜目光闪动：“为什么？”
白秋苦笑，摇了摇头：“你只要知道，我和她，决不能见面。”
可白秋又何曾有一刻放得下？
又是旧庵，落叶纷纷而下。
有两人执剑相对，天色将晚，天色已晚。
白衣女子面色更为苍白，凝视着手指上一道轻轻的伤口。
她只败了半招，可败了就是败了。
然后她便抬头，将手中的剑奋力往地上一插。
“我，墨染衣，从今往后再不用剑！”她眼眸中疯狂的可怕。
是剑让她失败的，她绝不相信自己会败。
白秋说不出话，他哑了，他甚至不敢接近她。
墨染衣随即转身，淡淡道：“除黄泉路上，此生，你我再不相见。”
白秋从未想过墨染衣竟有如此之傲气，他该想到的，是他的错。
叶瑜讶道：“白笑笑，你可是要哭了么？”
他看到白秋的脸比哭还难看。
白秋勉强笑道：“怎么会？但是我和许风岚相识，他说不定会来的。”
赵司辰静静道：“他绝不会来的。”
白秋道：“你可知我们的关系么？”
那是英雄惜英雄，是愿为彼此赴死的关系。
赵司辰冷冷道：“除非你能从坟墓里把他刨出来。”
白秋动容道：“他，他已死了？世间还有谁能杀他？”
赵司辰道：“墨染衣。”
气氛又是一凝。
叶瑜开口道：“墨染衣为什么要杀许风岚。”
赵司辰道：“只因为她乐意。”
叶瑜道：“你看到他们两人交战了么？”
赵司辰沉吟：“这场决斗江湖极少人知道，但是那时，我或许是唯一知道这决斗结果的人，因为只有我能跟住他们两人。”
“而经过，很简单，许风岚拔剑，他出手，然后他死。”
叶瑜道：“许风岚攻出几招？”
“半招。”
白秋的手紧紧攥住又松开。
自旧庵一战后不久，墨染衣就在江湖四处杀人。
她杀的人都只有一个特点：武功奇高。
她可以白天杀了正道以仁义著称的武当白仪道长，晚上百里奔袭去斩了江湖绝盗飞天妖的首级。
墨染衣，衣染血。
她的白袍，早就染血无数。
这一切因何而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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