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灵霄剑魂（2）
“就是那个裴度老头，是他把我铸成剑魂的。”小龙恨恨地说，“死老头儿！坏老头儿！害我困在剑身里五十八年了，人家……人家当时才二百岁，就被他骗到剑身里，说是……说是将来有大造化，呜呜呜！造化在哪里嘛？”
小龙哭得伤心之极，把裴度骂了一个痛快，齐畅和蓝咖啼笑皆非，龙族寿命绵长，能活万年，与人类相比，二百岁的小龙简直比人类襁褓里的婴儿还要年幼。
“你现在都做魔尊剑魂了，还不是大造化？只要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将来魔尊会助你修成人形……”这小龙娇憨可爱，齐畅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他本是随口一说，谁知小龙听后立马磕头拜倒。
“别胡说，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蓝咖虽然得母妃传承魔王身份，但这身份到底是好是坏，有多大魔力，他却并不清楚。
“求魔尊恩赐，助小女子敖青修成人形，小青愿为奴为婢，终身侍奉魔尊。”
“原来还是个小龙女！甚好甚好！”齐畅凑近蓝咖耳朵，悄声耳语，“听闻真龙血脉震慑四方，百兽臣服，可大可小，能呼风唤雨，翱翔天际，若能助她修成人形，说不定将来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只要想到楚江云挥袖倒千人的场面，齐畅心中就有些发憷，万一将来小王子复仇之际，楚江云又回来站在橙王一边，那可大大不妙。
“怎样才能助你修成人形？”蓝咖问，他对楚江云没有齐畅那么恐惧，毕竟听闻和亲见是有差别的。他只是好奇，小龙修成人形会怎么样？
“小青需要地狱黄泉池畔的彼岸花和万年冰山雪莲，混合魔尊之血服用即可。”仿佛生怕蓝咖发怒，敖青莺莺低语，“魔尊之血所需不多，几滴即可。”
“冰山雪莲不难，难的是地狱黄泉池畔的彼岸花，我又没死，怎么替你去取？”
“魔尊难道不知，您是魔界之王，鬼之首领，住在‘他化自在天’（六欲天之一，欲界最上一层天）之上，地狱黄泉四大天王全部归您管辖，凡世间妖魔兼地狱鬼刹，莫不听您号令……”
蓝咖皱眉，这个魔王身份貌似不妙啊，怎么管的都是魑魅魍魉，阴魂鬼刹，真不知道母妃怎么想的，难道就因为魔王具备永生之能，所以其他的都不用管么？
“这么说来，小王子岂不是可以上天入地，甚至去阎王殿修改生死薄呢？”齐畅喜滋滋地想，若是能修改生死薄，自己岂不是也可以和小王子一样永生了？
“不可以。万物自有法则，生死轮回，不可破坏，魔尊也不可以。不然会被天帝处罚的。”
“上天入地？”蓝咖问，自从混元珠唤醒魔王血脉，他除了每晚能在梦中研习魔法，哪里知道魔王的职能与魔力能达到什么程度，这就好比你拥有百亿资产却不知道怎么花一样。这小龙年纪虽幼，懂的却一点都不少。
“嗯！魔尊可通过‘登葆山’去往天庭，那是魔法师们往返人间与天庭的唯一通道；地狱黄泉就简单了，每个夜晚魔尊都可以自由出入。”
“好！等拿到万年冰山雪莲，我便去地狱黄泉为你取彼岸花。”蓝咖心念微动，传闻‘他化自在天’一日合人间一万六千年，这要是把永生研究弄到‘他化自在天’去实验，岂不是比魔法加快时间强上几万倍？
“小青谢过魔尊！”敖青没想到魔王如此爽快，喜得急忙磕头，嘻嘻！那裴老头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未卜先知，提前预知自己有大造化。嗯嗯！裴老头儿不坏，他是大大的好人。
“我们怎么判断冰山雪莲万年以上？”齐畅心道，人类不过百年寿命，还万年雪莲呢，千年都了不得。
“不用判断，塔塔国王宫里就有一支，冰山雪莲是龙族化人必要之物，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开始寻找，我就是为了找冰山雪莲才被裴老骗来做了剑魂。他说我这模样去王宫不方便，让我化为剑魂由他佩戴进王宫。”
“原来裴老是这么骗你的。哈哈哈!这确实像他的风格。当年我赢得‘灵霄剑’，也不过是跟他打了一场赌。他一定跟你说，待他取得冰山雪莲，便与你一起飞升至‘他化天’取魔王之血，对不对？所以他给你取名‘灵霄剑’，哈哈哈，笑死我了！明明每个剑招都如蛟龙出海，偏偏取名‘灵霄剑”，天上地下，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偏生被他扯在一起。”
“正是！正是！你怎么知道？”敖青急急点头，龙眼满是疑惑。
“他既然骗得小青做了剑魂，当知此剑珍贵非凡，又怎么舍得拿来做赌资？你跟他到底打的什么赌？”蓝咖问，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裴老兴趣大增。
“裴老亲口告诉我的……”齐畅喃喃，神思有些飘浮，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好像赢得有些蹊跷啊。
齐畅自被蓝王带回蓝王宫，每日除了诵读《四书五经》，还有专门的武学老师教导。自以为学得精髓，十五岁那年自告奋勇陪蓝王外出，却在一次莫名其妙的战斗中让蓝王带伤而归。少年齐畅痛恨自己无能，跑出蓝王宫平生第一次去了酒肆，叫了一杯烈酒一口喝下。
“可恨！我学了这么多年，连做一个侍卫都不够格。”
“少年人好没志气，别人都要封王拜相，你倒好，竟然只想做一名侍卫。”邻座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儿嘲讽道。
“干你何事？”少年齐畅横眉冷对，一拳砸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齐畅受人恩惠，愿终身随侍左右，可恨我达不到侍卫标准。可恨！”
“非也非也！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妄想保护恩人？啧啧！你别把恩人害了！是哪个老师教出的，我要是他，一头撞死算咯，免得误人子弟！”白须老头儿斜睨着齐畅，嘴角外撇，挖苦轻蔑之极。
“狂妄老儿！敢污蔑我师父，看剑！”若是平日，齐畅并不会如此冲动，可此刻他满杯酒下肚，整个人已有些飘飘然，也不管白须老头是否年老是否会武功，便持剑挑战。
“说你三脚猫还不服气。”白须老儿伸出两跟手指，堪堪挡住齐畅攻势。“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打坏了东西还得赔偿，不划算不划算，若是不服气，咱们就比喝酒。只要你敢再喝三杯，我就教你剑术，保管你在今年的武试上夺得头魁。”
“啊？三杯？”齐畅犹豫了，他第一次喝酒，已然满满灌了自己一大杯，再喝三杯，只怕会罪死当场，何谈学好剑术随侍蓝王左右啊，他歪头看了看老头儿，用力想撤回剑，却没有成功，这下子即便是醉得醺醺然，齐畅也有些惊讶了。
“这点胆量都没有，算喽算喽，少年人不过发发牢骚而已，当不得真。”白须老头儿也不知怎的，这么看齐畅不顺眼，又开始冷嘲热讽。
“谁说我只是发牢骚。三杯而已。”齐畅赌气的跳到白须老头儿桌上，将酒壶里的酒哗哗哗斟满三大杯，斜眼看着白须老头儿，“我要是都喝了，你当如何？”
“啊？你来真的？不赌了不赌了，会死人的。”白须老头儿也是奇怪，先前一个劲儿鼓动齐畅，等齐畅认真要赌了他却怂了。只见他跳将起来，指着齐畅通红如血的脸颤声说，“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言毕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齐畅哪里容他逃走，纵身抓住白须老头衣领，将他硬生生转过来面对自己，“我没醉，我要是把这三杯酒都喝了，你当真会教我剑术？”齐畅这会头昏眼花，不止脸是红的，连眼珠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我不止教你剑术，这把‘灵霄剑’也一并送给你。”白须老头儿骇然点头，妈呀！这小子莫不是第一次喝酒，怎么才一杯酒就醉成这样。
“一言为定！看……看好了！”齐畅摇摇晃晃抓起酒杯，仰头咕噜咕噜灌下肚子，冲白须老头儿一拱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整个人如一块秤砣直直地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呀！麻烦大了！”白须老头搓搓手，在酒肆里走来走去，怎么办？怎么办？臭小子这么不经逗，醉死了我可脱不了干系。
齐畅醒来的时候是在乱葬岗上，白须老头满脸焦急地看着他，见他醒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臭小子终于活过来了！这下好了，不用把你扔在乱葬岗了。裴老儿这就教你‘灵霄剑法’。”
齐畅这才知道白须老头姓裴，因为怕担上人命官司，居然直接把他带到了乱葬岗，若是齐畅真的醉死了，他就脚底抹油——开溜。
好在裴老儿并未即刻扔下他，而是给他灌了好几种解酒药。尽管如此，齐畅也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所幸裴老儿并未食言，不止教了齐畅二十四式“灵霄剑法”，还把“灵霄剑”也一并送给他，吹嘘说剑魂乃龙魂，虽然里面是条幼年小龙，但若是练到龙吟声出，定能如虎添翼，震退强敌。还说他如何骗得小龙心甘情愿做了剑魂云云。
齐畅得了“灵霄剑法”，回去后每日练习，寒暑往来，从不间断，又过了三年，终于练至龙吟声出，这下更是如获至宝，勤加练习，武试时果然拔得头筹，顺利成为蓝王贴身侍卫，自此再不离蓝王左右。
“这裴老性子跳脱，倒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蓝咖听完齐畅叙述，抚摸着“灵霄剑”说，“不如我们今夜就去地狱黄泉，给小青取彼岸花”。
“别别别，其他地方都可以，唯独地狱黄泉，你自己去，我还不想死呢。”齐畅连连白手，蓝咖这才反应过来，活人是不能去地狱黄泉的。
“小青可以送您到夜忘川！”敖青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才刚说完魔王就要去取彼岸花。若是有了彼岸花，虽然不能立即修成人形，起码可以凝聚出龙的本体来。
“哈哈！好！今夜子时，我们一起去。”
小龙哭得伤心之极，把裴度骂了一个痛快，齐畅和蓝咖啼笑皆非，龙族寿命绵长，能活万年，与人类相比，二百岁的小龙简直比人类襁褓里的婴儿还要年幼。
“你现在都做魔尊剑魂了，还不是大造化？只要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将来魔尊会助你修成人形……”这小龙娇憨可爱，齐畅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他本是随口一说，谁知小龙听后立马磕头拜倒。
“别胡说，我哪有那么大能耐？”蓝咖虽然得母妃传承魔王身份，但这身份到底是好是坏，有多大魔力，他却并不清楚。
“求魔尊恩赐，助小女子敖青修成人形，小青愿为奴为婢，终身侍奉魔尊。”
“原来还是个小龙女！甚好甚好！”齐畅凑近蓝咖耳朵，悄声耳语，“听闻真龙血脉震慑四方，百兽臣服，可大可小，能呼风唤雨，翱翔天际，若能助她修成人形，说不定将来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只要想到楚江云挥袖倒千人的场面，齐畅心中就有些发憷，万一将来小王子复仇之际，楚江云又回来站在橙王一边，那可大大不妙。
“怎样才能助你修成人形？”蓝咖问，他对楚江云没有齐畅那么恐惧，毕竟听闻和亲见是有差别的。他只是好奇，小龙修成人形会怎么样？
“小青需要地狱黄泉池畔的彼岸花和万年冰山雪莲，混合魔尊之血服用即可。”仿佛生怕蓝咖发怒，敖青莺莺低语，“魔尊之血所需不多，几滴即可。”
“冰山雪莲不难，难的是地狱黄泉池畔的彼岸花，我又没死，怎么替你去取？”
“魔尊难道不知，您是魔界之王，鬼之首领，住在‘他化自在天’（六欲天之一，欲界最上一层天）之上，地狱黄泉四大天王全部归您管辖，凡世间妖魔兼地狱鬼刹，莫不听您号令……”
蓝咖皱眉，这个魔王身份貌似不妙啊，怎么管的都是魑魅魍魉，阴魂鬼刹，真不知道母妃怎么想的，难道就因为魔王具备永生之能，所以其他的都不用管么？
“这么说来，小王子岂不是可以上天入地，甚至去阎王殿修改生死薄呢？”齐畅喜滋滋地想，若是能修改生死薄，自己岂不是也可以和小王子一样永生了？
“不可以。万物自有法则，生死轮回，不可破坏，魔尊也不可以。不然会被天帝处罚的。”
“上天入地？”蓝咖问，自从混元珠唤醒魔王血脉，他除了每晚能在梦中研习魔法，哪里知道魔王的职能与魔力能达到什么程度，这就好比你拥有百亿资产却不知道怎么花一样。这小龙年纪虽幼，懂的却一点都不少。
“嗯！魔尊可通过‘登葆山’去往天庭，那是魔法师们往返人间与天庭的唯一通道；地狱黄泉就简单了，每个夜晚魔尊都可以自由出入。”
“好！等拿到万年冰山雪莲，我便去地狱黄泉为你取彼岸花。”蓝咖心念微动，传闻‘他化自在天’一日合人间一万六千年，这要是把永生研究弄到‘他化自在天’去实验，岂不是比魔法加快时间强上几万倍？
“小青谢过魔尊！”敖青没想到魔王如此爽快，喜得急忙磕头，嘻嘻！那裴老头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未卜先知，提前预知自己有大造化。嗯嗯！裴老头儿不坏，他是大大的好人。
“我们怎么判断冰山雪莲万年以上？”齐畅心道，人类不过百年寿命，还万年雪莲呢，千年都了不得。
“不用判断，塔塔国王宫里就有一支，冰山雪莲是龙族化人必要之物，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开始寻找，我就是为了找冰山雪莲才被裴老骗来做了剑魂。他说我这模样去王宫不方便，让我化为剑魂由他佩戴进王宫。”
“原来裴老是这么骗你的。哈哈哈!这确实像他的风格。当年我赢得‘灵霄剑’，也不过是跟他打了一场赌。他一定跟你说，待他取得冰山雪莲，便与你一起飞升至‘他化天’取魔王之血，对不对？所以他给你取名‘灵霄剑’，哈哈哈，笑死我了！明明每个剑招都如蛟龙出海，偏偏取名‘灵霄剑”，天上地下，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偏生被他扯在一起。”
“正是！正是！你怎么知道？”敖青急急点头，龙眼满是疑惑。
“他既然骗得小青做了剑魂，当知此剑珍贵非凡，又怎么舍得拿来做赌资？你跟他到底打的什么赌？”蓝咖问，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裴老兴趣大增。
“裴老亲口告诉我的……”齐畅喃喃，神思有些飘浮，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好像赢得有些蹊跷啊。
齐畅自被蓝王带回蓝王宫，每日除了诵读《四书五经》，还有专门的武学老师教导。自以为学得精髓，十五岁那年自告奋勇陪蓝王外出，却在一次莫名其妙的战斗中让蓝王带伤而归。少年齐畅痛恨自己无能，跑出蓝王宫平生第一次去了酒肆，叫了一杯烈酒一口喝下。
“可恨！我学了这么多年，连做一个侍卫都不够格。”
“少年人好没志气，别人都要封王拜相，你倒好，竟然只想做一名侍卫。”邻座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儿嘲讽道。
“干你何事？”少年齐畅横眉冷对，一拳砸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齐畅受人恩惠，愿终身随侍左右，可恨我达不到侍卫标准。可恨！”
“非也非也！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妄想保护恩人？啧啧！你别把恩人害了！是哪个老师教出的，我要是他，一头撞死算咯，免得误人子弟！”白须老头儿斜睨着齐畅，嘴角外撇，挖苦轻蔑之极。
“狂妄老儿！敢污蔑我师父，看剑！”若是平日，齐畅并不会如此冲动，可此刻他满杯酒下肚，整个人已有些飘飘然，也不管白须老头是否年老是否会武功，便持剑挑战。
“说你三脚猫还不服气。”白须老儿伸出两跟手指，堪堪挡住齐畅攻势。“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打坏了东西还得赔偿，不划算不划算，若是不服气，咱们就比喝酒。只要你敢再喝三杯，我就教你剑术，保管你在今年的武试上夺得头魁。”
“啊？三杯？”齐畅犹豫了，他第一次喝酒，已然满满灌了自己一大杯，再喝三杯，只怕会罪死当场，何谈学好剑术随侍蓝王左右啊，他歪头看了看老头儿，用力想撤回剑，却没有成功，这下子即便是醉得醺醺然，齐畅也有些惊讶了。
“这点胆量都没有，算喽算喽，少年人不过发发牢骚而已，当不得真。”白须老头儿也不知怎的，这么看齐畅不顺眼，又开始冷嘲热讽。
“谁说我只是发牢骚。三杯而已。”齐畅赌气的跳到白须老头儿桌上，将酒壶里的酒哗哗哗斟满三大杯，斜眼看着白须老头儿，“我要是都喝了，你当如何？”
“啊？你来真的？不赌了不赌了，会死人的。”白须老头儿也是奇怪，先前一个劲儿鼓动齐畅，等齐畅认真要赌了他却怂了。只见他跳将起来，指着齐畅通红如血的脸颤声说，“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言毕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齐畅哪里容他逃走，纵身抓住白须老头衣领，将他硬生生转过来面对自己，“我没醉，我要是把这三杯酒都喝了，你当真会教我剑术？”齐畅这会头昏眼花，不止脸是红的，连眼珠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我不止教你剑术，这把‘灵霄剑’也一并送给你。”白须老头儿骇然点头，妈呀！这小子莫不是第一次喝酒，怎么才一杯酒就醉成这样。
“一言为定！看……看好了！”齐畅摇摇晃晃抓起酒杯，仰头咕噜咕噜灌下肚子，冲白须老头儿一拱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整个人如一块秤砣直直地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呀！麻烦大了！”白须老头搓搓手，在酒肆里走来走去，怎么办？怎么办？臭小子这么不经逗，醉死了我可脱不了干系。
齐畅醒来的时候是在乱葬岗上，白须老头满脸焦急地看着他，见他醒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臭小子终于活过来了！这下好了，不用把你扔在乱葬岗了。裴老儿这就教你‘灵霄剑法’。”
齐畅这才知道白须老头姓裴，因为怕担上人命官司，居然直接把他带到了乱葬岗，若是齐畅真的醉死了，他就脚底抹油——开溜。
好在裴老儿并未即刻扔下他，而是给他灌了好几种解酒药。尽管如此，齐畅也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所幸裴老儿并未食言，不止教了齐畅二十四式“灵霄剑法”，还把“灵霄剑”也一并送给他，吹嘘说剑魂乃龙魂，虽然里面是条幼年小龙，但若是练到龙吟声出，定能如虎添翼，震退强敌。还说他如何骗得小龙心甘情愿做了剑魂云云。
齐畅得了“灵霄剑法”，回去后每日练习，寒暑往来，从不间断，又过了三年，终于练至龙吟声出，这下更是如获至宝，勤加练习，武试时果然拔得头筹，顺利成为蓝王贴身侍卫，自此再不离蓝王左右。
“这裴老性子跳脱，倒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蓝咖听完齐畅叙述，抚摸着“灵霄剑”说，“不如我们今夜就去地狱黄泉，给小青取彼岸花”。
“别别别，其他地方都可以，唯独地狱黄泉，你自己去，我还不想死呢。”齐畅连连白手，蓝咖这才反应过来，活人是不能去地狱黄泉的。
“小青可以送您到夜忘川！”敖青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才刚说完魔王就要去取彼岸花。若是有了彼岸花，虽然不能立即修成人形，起码可以凝聚出龙的本体来。
“哈哈！好！今夜子时，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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