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观武
“呼！哈！哼！”
校场之上，一列列道和武馆的弟子有序分开，在严厉老师的指导下修习着武功，一名灰袍长须白发的干瘦老者手持戒尺，目光巡视，在众人的周围不断走动，在如此恐怖的目光下，众弟子都不敢偷懒，每一次出拳都严格按照老师的吩咐，劲力更是全身贯注，每一拳都竭尽全力。
很快，弟子们的额头上都出现了汗珠，滴落在校场地面，浸湿了小片土地，然而，就算是如此，灰袍老者还是不满意，以不符合他外表的洪亮声音大喝：
“还不够！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不动而力满盈，出拳的时候，出了自身的力气，还要配合呼吸和体内元气共鸣，打出三者合一的一拳，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呼吸这么急促，怎么要打连拳？继续练！。”
啪的一下，老者的戒尺就打在了几位弟子的后背上，声音之大听得旁观的几人也是牙酸，被打的弟子龇牙咧嘴，也不敢解释自己呼吸急促是因为体力快速流失，只能接着一拳一拳打出，力求让老师满意。
待到众弟子们的汗液渗出，湿了衣服，老者才点了点头：“接下来，两两对练，顽山和掠影都要用到，现在开始！”
听到老师的话，弟子们快速找好搭档，开始了武艺切磋，在切磋时，弟子们都放慢了一点速度，以便思考对手出拳踢腿的用意，老者看着弟子们相互拆招喂招，严肃的脸总算是放松了少许，感到些许的满意。
罗行仔细地看着校场上弟子们的一举一动，在他们对练时，罗行也设法想象，自己与之对抗，会如何。
结果便是，虽说有些难度，可是若想取胜，也没有太多阻碍，顽山就是顽山拳，取自顽固石头，比起攻击，更擅防守吗，是护身之拳，比起拳头，更多的会用到肘部，掠影即掠影腿，以繁乱似花，脚动成影命名，练成之后脚步灵活多变，闪躲迅速，但是对体力有很大的要求。
此二法都算得上好武功，但是面对罗行时没什么用，因为他的劈云手，速度远超二者，他有信心，在对方架势未成之前，自己的手就已经利刃出鞘，拿下胜利。
不过弟子们的切磋对罗行的启发依旧不少，他发现弟子们的出拳更多的是以试探勾引为主，故意卖个破绽，引敌攻击，待敌人露出更大破绽，自己在突然暴起，攻其不备。
总的来说，收获很大，经验可活用于自己身上。
罗行的收获颇丰，罗真确实愣了神，他没有罗行那般与人交锋的想法，脑袋也没有像罗行一样受过元气滋养，思考更为迅速和灵活，所以，看着弟子们对练的样子，他只觉得无聊，以及心疼一百文钱，那徐朗居然说入了内场旁观每个人都要出钱，结果就是他被兄长带来进来，观看对于他而言一点用都没有的武练。
“如何？我道和武馆的弟子，精气神还是十分之足吧？即使老师严厉了一些，可是单论效果而言，也是立竿见影。”
在罗真罗行身旁，徐朗微微一笑，言语中止不住的得意。
“的确如此，发下来的册子也很有用，多谢了。”
罗行摇了摇手里的册子，这是进来时每人都会发一份，里面介绍了一些武馆的概况以及弟子们所修武学，但说实话，这册子对于罗行和罗真来说，颇具难度，一个自小便没进过学堂，大字不识几个，罗行的记忆里倒是能理解字的具体意思，毕竟他大罗真十岁，书也读过许多，可惜，大部分他都不记得，毕竟，他也有十二年没进过学堂了。
“哦？既然有兴趣的话，你不如加入我们武馆如何，我可以做主，免除你一些费用。”
徐朗见罗行很感兴趣的样子，立马打起了精神，向罗行问道。
罗行却是摇了摇头：“不了，我看看就好，目前而言，我还没有拜入他人门下的打算。”
“只是看看的话，可学不到武功啊。”
听到罗行拒绝，徐朗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再说，罗行看上去比他还要大上几岁，资质如何暂且不说，单论人生经历，对方肯定在自己之上，盲目推销，只会引起对方厌恶。
“不用学，我看看就好。”
罗行目不斜视，眼中思绪流转，如徐朗所言，光是看看的话，一招半式还可以学到，但也只是学了个空壳，内在不知，便与一般拳脚功夫，没有区别，这也是道和武馆会开放内场旁观的原因，比起把东XZ起来不对外展示，还不如让人窥探到一鳞半爪，以此扩充武馆的知名度，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前来学武。
就算是真的有那种只看一眼便能明悟的天才，也丝毫不影响道和武馆的生意，此等人物断然不会是泛泛之辈，让他学去了道和武馆的本事，也是一种幸运，与之交好，绝对是一笔不会亏的买卖，总之，道和武馆横竖不亏。
想明白了这些道理，罗行也开始惊叹道和武馆的大胆决定，要知道，五十文的价格虽然对他们来说有些贵，但对于其他人来说，便是一笔绝对划算的买卖。
在存在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还敢如此把自己内部的秘密展开来给外人看，不得不说，勇气可嘉。
虽然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不过罗行也没有多嘴的打算，他懂，别人自然也会懂，不用他自作聪明。
果然，罗行扭头一看，与他们一同前来的旁观者一个个都全身贯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场上众人，哪怕从中看明白一些，也是绝对的物超所值。
他们的目的，与罗行不同。
在练了一阵之后，老者叫停了众弟子，众人这下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大口喘气放松。
“好了，时间已经到了，几位走吧。”
徐朗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目光，带着众人离去，罗真走在人群在，忍不住小声嘀咕：“才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花了一百文...当真是贵不可言。”
“算好的了，起码能看到一些武馆的东西，我觉得，在这里的人，应该没有一个认为亏。”
罗行示意罗真看向众人，在跟着徐朗走出去的人中，无一不是低头思考，似有所悟。
罗真不说话了，看来，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一人看不明白。
“怎么样？需要找个弟子验证一番自己的感悟吗？如果你价钱足够的话，其实我也可以的。”
徐朗来到二人身边，悄悄地问道。
“价钱足够...看来你在道和武馆弟子之中，也不是一般角色啊。”
“还好吧，起码弟子里面，打得过我的，不会超过双手之数。”
徐朗语气平淡，即使如此，罗行还是从他的话里察觉到了他的傲气，在如此之多的同龄人之中脱颖而出，的确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你还是个天才啊，失敬失敬。”
“客气客气，顶多算个人才罢了，还算不上什么天才，真正的天才，是那些家世显赫的贵人儿女才对。”
听到罗行的恭维，徐朗自谦一番，可罗行听得出，他对此颇为受用。
“打架这种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得不偿失，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和你交手的。“
“行，我会等你的，记得把钱备好。”
徐朗见罗行没有交手的意思，顿时对他失去了兴趣，随意地摆了摆手，敷衍了一番，寻其他人去了。
“这个人...还真是现实。”
罗真忍不住抱怨，对方如此态度，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还好，可是若是对他兄长不敬，罗真便会极为不悦。
“这就是天才的傲气，我们于他而言，不过是转头就忘的小人物，没有价值，自然也就没了交流的必要，做法是很合理。”
罗行说着，语气变得有些难以琢磨：”不过，我也很不爽就是了。”
二人交谈之间，就已出了道和武馆，罗行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门上牌匾，便转身离去。
“你消化得如何了？”
没了需要留心的事，罗行自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家身上，问了一句罗真。
“感觉已经好了，肚已经不涨了，不如说，现在，我很饿。”
罗真摸着腹部，对罗行说道。
“饿了？其实我也有点饿了。”
罗行拍了拍罗真的肩膀，笑道：“那我们买点吃的回去吧，再煮灵米饭，啧啧，想想就觉得香啊。”
“确实如此。”
罗真也附和罗行，他听兄长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馋了。
“那走吧，去街上买点东西就回去，吃多点，吃饱点，等你有能力感知到体内元气，我再教你一招。”
“是，大哥。”
罗真挠了挠头，他总觉得，罗行已不像自己的父亲，反而朝着母亲的形象靠拢了。
摇了摇头，二人离开道和武馆，到附近的集市上买了点吃的，打算和灵米一起吃。
“罗真，你对城外有了解吗？”
回去的路上，罗行对正吃着肉包的罗真问道。
“啊？哥你想出城？”
罗真将嘴中食物咽下，思考了一下说辞，随后说道：
“了解的话，倒也不多，不过我知道往城东方向走个四十里的话，便会进山，城西是一条大河，商船游船的话会从城西侧门进来，城北是连绵的房屋和官道，顺着官道一直走，会到另一座大城，城南也是有很多房子，只是更多的田地用来耕种，其他的话，我就不知道了，兄长，你想出城？”
“嗯，城里面没有属于我们的机遇，想要消去囚民身份，只能去建功，不过一上来就去接官府安排的差事的话，我觉得太危险了，所以打算先历练一下再说，你的主意呢？”
罗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问道罗真，罗真的回答也很干脆：“我听大哥的，兄长想去哪里，我都会跟去，哪怕是死，我也要和兄长死在一起。”
“...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好恶心啊。”
“啊？真的吗？我这样很恶心？”
听到罗行的话，罗真一下子就慌了，手掌也不自觉发抖。
“如果是一个女子对我说这种话的话那还行，你说这种话的话，那就很恶心。”
听了罗行的话，罗真沉默了，许久过后，才开口说道：“大哥，你未免也太区别对待了。”
“行，那就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就出城除妖。”
“我都听大哥的。”
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高一矮的两兄弟回到了他们的家中。
校场之上，一列列道和武馆的弟子有序分开，在严厉老师的指导下修习着武功，一名灰袍长须白发的干瘦老者手持戒尺，目光巡视，在众人的周围不断走动，在如此恐怖的目光下，众弟子都不敢偷懒，每一次出拳都严格按照老师的吩咐，劲力更是全身贯注，每一拳都竭尽全力。
很快，弟子们的额头上都出现了汗珠，滴落在校场地面，浸湿了小片土地，然而，就算是如此，灰袍老者还是不满意，以不符合他外表的洪亮声音大喝：
“还不够！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不动而力满盈，出拳的时候，出了自身的力气，还要配合呼吸和体内元气共鸣，打出三者合一的一拳，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呼吸这么急促，怎么要打连拳？继续练！。”
啪的一下，老者的戒尺就打在了几位弟子的后背上，声音之大听得旁观的几人也是牙酸，被打的弟子龇牙咧嘴，也不敢解释自己呼吸急促是因为体力快速流失，只能接着一拳一拳打出，力求让老师满意。
待到众弟子们的汗液渗出，湿了衣服，老者才点了点头：“接下来，两两对练，顽山和掠影都要用到，现在开始！”
听到老师的话，弟子们快速找好搭档，开始了武艺切磋，在切磋时，弟子们都放慢了一点速度，以便思考对手出拳踢腿的用意，老者看着弟子们相互拆招喂招，严肃的脸总算是放松了少许，感到些许的满意。
罗行仔细地看着校场上弟子们的一举一动，在他们对练时，罗行也设法想象，自己与之对抗，会如何。
结果便是，虽说有些难度，可是若想取胜，也没有太多阻碍，顽山就是顽山拳，取自顽固石头，比起攻击，更擅防守吗，是护身之拳，比起拳头，更多的会用到肘部，掠影即掠影腿，以繁乱似花，脚动成影命名，练成之后脚步灵活多变，闪躲迅速，但是对体力有很大的要求。
此二法都算得上好武功，但是面对罗行时没什么用，因为他的劈云手，速度远超二者，他有信心，在对方架势未成之前，自己的手就已经利刃出鞘，拿下胜利。
不过弟子们的切磋对罗行的启发依旧不少，他发现弟子们的出拳更多的是以试探勾引为主，故意卖个破绽，引敌攻击，待敌人露出更大破绽，自己在突然暴起，攻其不备。
总的来说，收获很大，经验可活用于自己身上。
罗行的收获颇丰，罗真确实愣了神，他没有罗行那般与人交锋的想法，脑袋也没有像罗行一样受过元气滋养，思考更为迅速和灵活，所以，看着弟子们对练的样子，他只觉得无聊，以及心疼一百文钱，那徐朗居然说入了内场旁观每个人都要出钱，结果就是他被兄长带来进来，观看对于他而言一点用都没有的武练。
“如何？我道和武馆的弟子，精气神还是十分之足吧？即使老师严厉了一些，可是单论效果而言，也是立竿见影。”
在罗真罗行身旁，徐朗微微一笑，言语中止不住的得意。
“的确如此，发下来的册子也很有用，多谢了。”
罗行摇了摇手里的册子，这是进来时每人都会发一份，里面介绍了一些武馆的概况以及弟子们所修武学，但说实话，这册子对于罗行和罗真来说，颇具难度，一个自小便没进过学堂，大字不识几个，罗行的记忆里倒是能理解字的具体意思，毕竟他大罗真十岁，书也读过许多，可惜，大部分他都不记得，毕竟，他也有十二年没进过学堂了。
“哦？既然有兴趣的话，你不如加入我们武馆如何，我可以做主，免除你一些费用。”
徐朗见罗行很感兴趣的样子，立马打起了精神，向罗行问道。
罗行却是摇了摇头：“不了，我看看就好，目前而言，我还没有拜入他人门下的打算。”
“只是看看的话，可学不到武功啊。”
听到罗行拒绝，徐朗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再说，罗行看上去比他还要大上几岁，资质如何暂且不说，单论人生经历，对方肯定在自己之上，盲目推销，只会引起对方厌恶。
“不用学，我看看就好。”
罗行目不斜视，眼中思绪流转，如徐朗所言，光是看看的话，一招半式还可以学到，但也只是学了个空壳，内在不知，便与一般拳脚功夫，没有区别，这也是道和武馆会开放内场旁观的原因，比起把东XZ起来不对外展示，还不如让人窥探到一鳞半爪，以此扩充武馆的知名度，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前来学武。
就算是真的有那种只看一眼便能明悟的天才，也丝毫不影响道和武馆的生意，此等人物断然不会是泛泛之辈，让他学去了道和武馆的本事，也是一种幸运，与之交好，绝对是一笔不会亏的买卖，总之，道和武馆横竖不亏。
想明白了这些道理，罗行也开始惊叹道和武馆的大胆决定，要知道，五十文的价格虽然对他们来说有些贵，但对于其他人来说，便是一笔绝对划算的买卖。
在存在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还敢如此把自己内部的秘密展开来给外人看，不得不说，勇气可嘉。
虽然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不过罗行也没有多嘴的打算，他懂，别人自然也会懂，不用他自作聪明。
果然，罗行扭头一看，与他们一同前来的旁观者一个个都全身贯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场上众人，哪怕从中看明白一些，也是绝对的物超所值。
他们的目的，与罗行不同。
在练了一阵之后，老者叫停了众弟子，众人这下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大口喘气放松。
“好了，时间已经到了，几位走吧。”
徐朗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目光，带着众人离去，罗真走在人群在，忍不住小声嘀咕：“才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花了一百文...当真是贵不可言。”
“算好的了，起码能看到一些武馆的东西，我觉得，在这里的人，应该没有一个认为亏。”
罗行示意罗真看向众人，在跟着徐朗走出去的人中，无一不是低头思考，似有所悟。
罗真不说话了，看来，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一人看不明白。
“怎么样？需要找个弟子验证一番自己的感悟吗？如果你价钱足够的话，其实我也可以的。”
徐朗来到二人身边，悄悄地问道。
“价钱足够...看来你在道和武馆弟子之中，也不是一般角色啊。”
“还好吧，起码弟子里面，打得过我的，不会超过双手之数。”
徐朗语气平淡，即使如此，罗行还是从他的话里察觉到了他的傲气，在如此之多的同龄人之中脱颖而出，的确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你还是个天才啊，失敬失敬。”
“客气客气，顶多算个人才罢了，还算不上什么天才，真正的天才，是那些家世显赫的贵人儿女才对。”
听到罗行的恭维，徐朗自谦一番，可罗行听得出，他对此颇为受用。
“打架这种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得不偿失，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和你交手的。“
“行，我会等你的，记得把钱备好。”
徐朗见罗行没有交手的意思，顿时对他失去了兴趣，随意地摆了摆手，敷衍了一番，寻其他人去了。
“这个人...还真是现实。”
罗真忍不住抱怨，对方如此态度，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还好，可是若是对他兄长不敬，罗真便会极为不悦。
“这就是天才的傲气，我们于他而言，不过是转头就忘的小人物，没有价值，自然也就没了交流的必要，做法是很合理。”
罗行说着，语气变得有些难以琢磨：”不过，我也很不爽就是了。”
二人交谈之间，就已出了道和武馆，罗行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门上牌匾，便转身离去。
“你消化得如何了？”
没了需要留心的事，罗行自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家身上，问了一句罗真。
“感觉已经好了，肚已经不涨了，不如说，现在，我很饿。”
罗真摸着腹部，对罗行说道。
“饿了？其实我也有点饿了。”
罗行拍了拍罗真的肩膀，笑道：“那我们买点吃的回去吧，再煮灵米饭，啧啧，想想就觉得香啊。”
“确实如此。”
罗真也附和罗行，他听兄长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馋了。
“那走吧，去街上买点东西就回去，吃多点，吃饱点，等你有能力感知到体内元气，我再教你一招。”
“是，大哥。”
罗真挠了挠头，他总觉得，罗行已不像自己的父亲，反而朝着母亲的形象靠拢了。
摇了摇头，二人离开道和武馆，到附近的集市上买了点吃的，打算和灵米一起吃。
“罗真，你对城外有了解吗？”
回去的路上，罗行对正吃着肉包的罗真问道。
“啊？哥你想出城？”
罗真将嘴中食物咽下，思考了一下说辞，随后说道：
“了解的话，倒也不多，不过我知道往城东方向走个四十里的话，便会进山，城西是一条大河，商船游船的话会从城西侧门进来，城北是连绵的房屋和官道，顺着官道一直走，会到另一座大城，城南也是有很多房子，只是更多的田地用来耕种，其他的话，我就不知道了，兄长，你想出城？”
“嗯，城里面没有属于我们的机遇，想要消去囚民身份，只能去建功，不过一上来就去接官府安排的差事的话，我觉得太危险了，所以打算先历练一下再说，你的主意呢？”
罗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问道罗真，罗真的回答也很干脆：“我听大哥的，兄长想去哪里，我都会跟去，哪怕是死，我也要和兄长死在一起。”
“...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好恶心啊。”
“啊？真的吗？我这样很恶心？”
听到罗行的话，罗真一下子就慌了，手掌也不自觉发抖。
“如果是一个女子对我说这种话的话那还行，你说这种话的话，那就很恶心。”
听了罗行的话，罗真沉默了，许久过后，才开口说道：“大哥，你未免也太区别对待了。”
“行，那就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就出城除妖。”
“我都听大哥的。”
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高一矮的两兄弟回到了他们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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