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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鱼出!

    “爹,已经谈好了。”

    将一切尽数告诉了幕后的那男人,他也有些意外。

    “仅为了碎银几两么。”

    “爹,那人不过一介布衣,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倒是觉得此人真挚的很,应当可用。”

    平民百姓,哪个缺粮缺衣,换句简单点的话来说,就是缺钱——连吃饱饭的钱都没有。

    钱这东西就是王八蛋,哪个人能缺了它,哪个人又能离了它?

    “那明日,我便去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奇才。”

    男人抚须,沉沉道。

    .........

    林宁望向这一整片的白,惊叹天工之奇。

    盐池东西70里、南北7里,深而不流,水出白盐,自然凝成,朝取夕复,终无减损。

    水经注中所记载的,句句属实。

    “这就是秦怀兄手下的盐田了么?”

    林宁话音未落,那秦怀便慌忙笑着否认,“盐池是公家的,又怎么能说是我的呢。”

    “更何况,我们作为这安邑盐池的负责人,那可是对朝廷尽心尽力,毫无半分私心。”

    “怀儿说的没错,这盐池,我们也不过是替上面看管着,哪有什么属不属于谁的问题。”

    秦祚,也就是秦怀他爹,从后方走了过来。

    “早就听闻小友有着一手高超的制盐工法,不知何时才能让我见一见呢。”

    “不急不急,再有数日应当就可以了。”

    林宁微笑道,“所需的一些东西,还是得去亲自定制才可。”

    “原来如此。”

    秦祚慈笑着,显得一副为人平和的模样。

    “制取细盐,还需大量的粗盐。”

    林宁向二人解释道,“我这所谓的细盐,不过是将粗盐杂质去除而已,所以只是在你们制盐的步骤里多了小小的一步。”

    “那细盐的产量如何?”

    “应当是能出个七分。”

    秦祚满脸震惊。

    十分粗盐可出七分细盐,细盐跟粗盐的价格,那可是天差地别。

    “哈哈哈,那就等小友让我大开眼界了!”

    林宁笑而不语。

    大开眼界?呵呵,如今他最应该想的是如何活下来。

    这三日,所定制的大锅也是送了过来,过滤用的大型漏斗也已准备完成,如今所差的,便是粗盐了。

    “一切皆备好,仅差粗盐了。”

    “林兄,这粗盐与细盐可以一同过滤么?”

    秦怀期待的问道,毕竟,微黄色的细盐与那白如玉的细盐,价格还是有着较大的差距,同样的量,谁又不想多赚一点呢?

    “秦怀兄,自然是可以的。”

    过滤前,先要将其化为盐水,粗盐细盐溶于一起就是了,何谈区别。

    “这个真的可靠么?”

    秦祚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两个庞然巨物,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

    林宁不回话,而是指挥着下人将粗盐填满锅中,而后注水,待其全部溶解后,便打开大锅旁的拉杆,盐水顺着管道便流入了漏斗当中。

    而后,过滤好的盐水便尽数的流入了斗口下方的盆中。

    取盆中盐水,置于大火灼烧着的锅中,水分蒸发,结晶留在锅的表面,继续分批次的加入,锅中的结晶越来越多。

    “这些...就是精制后的细盐么......”

    秦祚舀了一小块,在手中细捻,便化作了白净的细盐。

    “有此工艺,我秦家何愁不兴!”

    秦祚脸上露着张狂的笑,手心处的细盐,在他看来,不是盐,而是无数黄金,无数银两,无数兵马,与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是,同为老秦家的人,凭什么他赢异人可以坐上那王位,自己又为何不可?

    谁愿意居人篱下,谁又不愿当那万人之上的王。

    “秦怀!快去,去取库中所有的盐,今日我们就开始精炼!”

    秦祚大手一挥,命秦怀去取盐。

    秦怀满脸笑容,照着他爹的话去做。

    约莫半个时辰,无数马车拉着无数盐驶入盐场,如同一长条蜈蚣模样。

    “林小友,便开始吧!”

    “不急,不急。”

    林宁笑着,看着堆落成小山状的盐,意味深长的望向了远方。

    “爹,爹!!”

    秦怀满脸恐惧,浑身沾满了泥泞。

    “怀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祚有些惊讶,不过是去搬些盐,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爹!那百官又来了!”

    “什么?!”

    秦祚满脸惊恐,“怀儿...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无数马车,已经从咸阳城门处进来了。”

    “他们扣押了我们后面的盐车,爹,我们该怎么办!!”

    秦祚脸上满是惊恐,盐车被扣押,他已是死路一条。

    脸上的惊恐在望向那双手抱胸的林宁时,见他满脸嬉笑,又生出了无数愤怒。

    “该死,该死!!”

    秦祚朝向着林宁咆哮道,“为何要行如此之事!”

    “盐场怎可化作私人物品,当初你这样做的时候,理应要想到有这一天。”

    “更何况,这些年你敛财贿赂官员,整个安邑大大小小都被浸透完了,你与那梁木中的蛀虫又有何区别?”

    “只是该死罢了,作为蛀虫活了如此之久,你也该满意了。”

    林宁鄙弃道。

    “蛀虫?!呵呵呵,我老秦家为他嬴异人做了如此之多,区区一盐场,又为何不可属于我!”

    “若没有我们,他嬴异人,又算个什么东西!”

    秦祚眼中满是愤恨,同样是人,凭什么他赵政能坐上那王位,而自己为什么不能!

    “你真当我秦祚这些年只是在敛财?!”

    秦祚脸上露出了笑,“我秦祚养兵数千,如今正是用兵之时!”

    “爹!你疯了!你要去杀了那赵政!?”

    “怀儿!我们除了杀了他,还能做些什么?!杀了他,你爹我就能当上这大秦的皇帝了!”

    “如今再不搏,与那待宰羔羊又有何区别!”

    “他赵政出游,又能带多少人,今日他非要死在这里不可!”

    “要孤死在这里?!”

    声音不大,那威严却镇住了所有的人!

    “想要孤的命?!孤的命,连天都收不走,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始皇周身涌出了久违的煞气,百官只觉周身空气犹如冻结一般,冷的可怕。

    “孤自以为对老秦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却还是小瞧了你们的贪念!”

    “不念着孤的好,竟还胆敢觊觎孤的王位,怎么,真当孤不敢杀老秦家的人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