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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凝如玉白如脂

    大臣们与那些并未参与这些污浊之事的秦朝贵族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恐惧,但却什么话也不敢说。

    地上跪着的是五个赤身裸体的人,这五位几日前还与它们平起平坐,甚至身份比他们还要高贵,但如今,也沦落成了阶下囚,如今还不如那些吃不饱的平民。

    “尔等可知罪?!”

    “哼,凭借那冯去疾的三言两语,你凭什么就认定为我们做的,你嬴政也不想想是谁站你的队,帮你统一的天下!”

    “呵呵。”

    嬴政冷笑着。

    “我呸!”

    那男人蓄满了一大口的浓痰就要吐向嬴政,林宁轻打响指,男人便感觉自己如同窒息了般,那浓痰反倒卡在自己喉咙中出不来了。

    脸憋得紫青紫青,瞪大着充斥着血丝的眼珠子,伸手抓向四周,无一人敢向前帮他。

    活生生的憋死在了这朝堂上。

    “自作孽,不可活,天罚之人,罪该万死!”

    朝堂上的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太过诡异,未知便是他们心中最大的噩梦来源。

    “你们四位,还有什么话说么?!”

    “我们认!我们认!”

    他们宁愿自己被腰斩于市,给个痛快,也不想像前面那人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夷其三族,立斩于市。”

    嬴政冷声道,直接宣告了结果,他懒得与这些蛀虫们说太多。

    “是。”

    尉缭带领着军队,涌向他们家中,一个活口都不放过,皆死死绑了起来,带去了市中。

    这场屠杀,成了活下来的大臣们心头上的噩梦,每每夜晚都会使他们惊醒。

    .........

    荀子带着一众儒生,他眼中的嬴政周身满是腥红之气,便知道眼前这皇帝近日又屠杀了不少人。

    “不知我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呢,孔圣人...”

    荀子有些动摇,他怕这一次儒家会因自己这大胆的决策而衰落,但是又不得不赌,赌这大秦的国师能够约束住嬴政这变数。

    定下了心,他让众人于门前候着,自己则是起步踏了进去。

    “荀先生,许久不见。”

    没曾想,林宁此时也正在嬴政身旁。

    “见过林小友,见过陛下。”

    荀子不卑不亢,只是简单的行了礼。

    “儒家已做好准备去往各个郡县以开化秦国之百姓,不过......”

    荀子有些迟疑,林宁倒是替他开了口。

    “荀先生是在担忧儒家之士于大秦中的身份吧?”

    “...正是。”

    虽说有些疑惑眼前这林宁如何猜测到自己的想法的,不过想到他也曾坏了阴阳家那用命所造的逆天之行,也便释然了。

    “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贵师而重傅,则法度存。”

    “国衰,必贱师而轻傅;贱师而轻傅,则人有快。”

    林宁正色道,“荀先生,你所要的答案大秦自会给先生,还望先生鼎力相助,助大秦的百姓得以知礼仪,知荣辱。”

    荀子内心无比喜悦,他没曾想眼前这林宁竟如此的懂自己,懂自己那推崇了一生的理想。

    林宁能说出这番话,他已经无憾了,眼前似乎就是他理想中的国度,似乎,理想就要成真了。

    “定不辜负!”

    明明早已过了壮年,但现在自己体内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他赌对了,因林宁他终于有颜去见孔圣人了!

    儒家此次机遇,九死一生,但这一丝生的机会,终于是被自己博到了!

    荀子走后,嬴政带着疑惑问道林宁:“方今大秦若是儒道占了上风,岂不更不利于一统?”

    “陛下,儒家虽将兴,但您要明白,儒家所教化出的人才,在最后的殿试中,是由您来亲自审考的。”

    “法是国之根本,陛下便是法家最大的本源,自然不必慌张。”

    嬴政脸上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还得是林先生考虑周到,朕又愚钝了!”

    ......

    马蹄扬着灰尘,背上的人晃晃悠悠,但手却依旧死死地攥着那卷轴。

    前方就是匈奴的军队,在临近的时候,他摔落下了马背,满嘴鲜血。

    “我...我要见...见...头曼单于...”

    ...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秦人之狡诈,让我们怎么敢信?”

    头曼单于并不相信眼前这胡言乱语的秦人,即使这情报对他,对整个匈奴都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可以不信,但是车上的人可是秦皇长子——扶苏。”

    “其他皇子不当立,若是扶苏死,那待嬴政死,则大秦溃散!”

    “哼。”

    头曼单于不屑于秦人这种内部的争斗的,他觉得这十分可笑。

    “情报收下了。”

    虽说不确定有没有埋伏,但是若真的是扶苏的话,那就必须要去一试了。

    男子大喜,见头曼收下后,便要启程回去禀告赵高,但外面的人却提着刀嘿嘿的朝他走来。

    “秦人狡诈,好内斗,杀了喂狼。”

    头曼冷声道。

    “嘿嘿...”

    .........

    “去还是不去...”

    林宁在园中踱来踱去,雪里拖枪这几日根本就没有回来,这猫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抛弃了自己,见色忘义,实数下流!

    他想不明白,一小母猫,为何会钟情于这大秦的公主,难道自己不好看?

    实属过分!

    反观月嫚,得了那猫后,便终日不出房,每日就是读书逗猫,抚琴逗猫,画画逗猫......

    “公主,今日也是不出门吗?”

    “嗯。”

    仆人也很担心,成日里呆在房内,也不是个办法,这猫就是如此讨月嫚欢心,也不知是不是什么妖猫......

    月嫚此时正将猫抱至床榻上,刚松下衣带更衣入寝,却听到了外面仆人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

    月嫚起身想要观看,却突然发觉肩上一松,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就被打开了。

    林宁四处张望着,想着看看雪里拖枪在哪自己好悄悄抱走,却不料看到了不该看的景象。

    “凝如玉,白如脂...”

    他未曾想过,那些描述,竟然是切切实实的,下意识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下流!”

    赢月嫚气坏了,她想赶走门前人,但现如今自己能做的仅仅只是用力包裹住自己的玉体。

    “国师大人!您不能进来啊!”

    仆人都傻了,自己就出去一趟,刚回来就看到国师开门,自己还来不及阻止。

    本想着尖叫一声让公主有所准备,但这种糗事还是发生了。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下流!”

    “喵!”(下流!无耻!)

    林宁: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