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炸丸子
“啊切。”不知不觉睡着了的季南山被冷醒了，抬头看了看天空，哪还有太阳，乌云都密布了，看来要下雨了，冬天真像冷艳的女人，阳光和笑容一样稀有。
再看向了冯曦的位置，只剩空空的座椅，人已经不知哪去了，吃菜也没有趴在身边，应该是出去鬼混了，想想也是，吃菜怎么会将时间浪费在睡觉上，有这时间不如去田里玩泥巴。
上楼打开自己房间门，冯曦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不过眉头紧皱，好似在做着一个不大好的梦，季南山将冯曦露出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看着床边的灰太狼拖鞋，才想起自己的拖鞋被霸占了，需要找程傲娇再拿一双。
小心的关上房门，老妈的房门是打开着的，打开纱窗门，看向里面，发现只有老季一个人正在看着电视。
“爸，我妈呢？”季南山直接走进去询问道。
“打麻将去了。”季思齐专注于电视里播放的内容，随意的回答道。
季南山听到老妈又去打麻将了，自己动手在他们房间翻了起来，左找找右翻翻，在老季身前不停走动，老季被季南山影响到了看电视，不悦的说道：“你要干嘛？把房间里弄得这么乱。”
“我找拖鞋，我的被姐给霸占了，我看看还有没有备用的。”季南山翻着角落的柜子。
“你要找鞋去外面鞋柜找，跑房间里找什么。”老季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早说，让我瞎找这么久。”季南山柜子也不关就要离开房间。
“你把东西放回原位，我是不会整理的。”老季提醒道。
季南山回头看了看，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柜子，本想一走了之，让老季整理的，但是现在被老季直接戳穿，只好老老实实回来收拾。
“我知道，我想先找拖鞋，找到了再整理嘛，瞧您说的，我不会整理一样。”季南山嘴上嘀咕着收拾。
老季也不回答季南山，继续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季南山将物品放回原位，拍拍手就要离开房间。
“等会。”老季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已经整理好了，你自己看看。”季南山指了指角落的柜子。
“你看看地面。”老季眼睛看着地板砖。
季南山随着老季的目光看了过去，本来光滑的地板砖上被印上了许多脚印，抬起自己的脚一看，早上在田里粘上的泥土没有被完全弄干净，每次都忘了拖鞋进这个房间，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季南山，谁让全家就父母的房间贴了地板砖。
还好老妈不在，不然又得挨骂了，想想程傲娇叉腰大骂的样子就头疼，季南山深吸一口气，去阳台上拿来拖把，背向门口拖着地。
“来把我这也拖一下。”老季磕着瓜子指示季南山过来。
“我又没走你那。”季南山只想赶快拖完离开。
“拖都拖了，顺手的事，拖完我就不告诉你妈你把她柜子翻乱了。”老季略带威胁道。
你就这样对你儿子？季南山停下拖地的动作，满脸问号的看着老季。
“看什么看，快点拖完，别影响我看电视。”老季不耐烦的催促着。
得，您是爸爸，季南山狠狠的甩动拖把，快速的拖到门口，拿起拖把就要离开，不想再和老季多说一句。
“把门带上，有点冷了。”临了老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南山面无表情的将门关上，拖把随意往阳台上一扔，老子懒得找了，等程傲娇回来让她给我拿。
拖把砸在地面发出的声音被正在楼下菜地的奶奶听到了，“思齐，下来帮你爸搭把手。”奶奶朝楼上说道。
季南山探出头去说道：“奶奶是我，我爸那懒鬼在看电视呢。”
“是南山呀，那你下来帮爷爷扯一下薄膜，我要把剩下的菜施点肥，这天快要下雨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雪……”奶奶看着季南山又看了看天空说道。
“好嘞。”季南山快步了楼。
刚进入菜地，就有水滴砸在地面，说雨雨就来了。
“南山赶紧去帮你爷爷盖薄膜，这刚晴两天又下雨了。”奶奶说完提着桶子去往还未施肥的菜地。
季南山来到爷爷身边，爷爷正快速的将薄膜展开，“你拿着这边，等下和我一起往两边盖下去。”爷爷说完就将展开的一边放到了季南山手里，然后自己走向了另一边展开剩余的薄膜。
雨势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从点滴连成了串，在季南山的帮助下，还是将薄膜盖满了菜地，三人回到家门的屋檐，看着雨滴在池塘砸开，溅起一阵波纹。
“这雨下的有点大啊。”奶奶感叹道。
爷爷脱下鞋子将菜地里跑进鞋里的泥土倒出来，“新闻不是说了，过年这几天会特别冷，还要结冰。”脸上有着淡淡忧思，应该是担心自己的菜被冻坏。
“每年过年都结冰，您别担心了，反正已经把薄膜盖好了，还能冻坏那也没办法了。”季南山安慰道，他觉得冬天冷点也正常。
“南山说得对，你都把薄膜盖上了，不用担心了。”奶奶也附和道。
“南山，我给你炸丸子去。”奶娘说着就向屋内走去。
听到奶奶要炸丸子，季南山收回看着天空的目光，高兴的跟了进去，结冰不结冰他不怎么关心，但是对炸丸子还是很上心的，每年制作过程必须参与。
独留爷爷一人在屋檐下忧伤，看了几分钟后，叹了口气也进了屋，毕竟该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只能看老天爷了。
奶奶换了件外套，将炸丸子的材料拿到了厨房，季南山家有两个灶台，一个是烧天然气的，用于日常做饭，还有一个是柴火灶，每当家里过节或者需要炸制大量东西的时候才会用到，爷爷早就收集了一堆木头和树枝和引火用的稻草，过年前这些都需要提前准备好。
“你也快去换件外套，别等下感冒了。”奶奶系上围裙，看着季南山外套上还有点点水珠。
“我这个防水，我妈特意买的。”季南山笑着抖了抖身子，水珠就随着摆动掉落到地面。
“这样啊，还是这种衣服好。”奶奶见水珠掉落也没有在让季南山换衣服了。
“你姐呢？她说要看我炸丸子的，说要迟到第一锅出炉的。”奶奶又询问起了冯曦。
“她在睡觉，跟个死猪一样，别管她了。”季南山不在意的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你姐的，你姐还给你带礼物了……”奶奶教训起季南山。
“停停停，奶奶，等你炸好了我给她送过去，让她先睡着，省的等下帮倒忙。”季南山打断奶奶的教训。
“好吧，这孩子也挺累的，天天上班，还要应酬，中午喝了酒就让她好好睡会，等下你要记得给她送去。”说着就拿过盆准备制作。
没家制作炸丸子的材料都有些许不同，奶奶在中饭后就已经将南瓜放入蒸笼里蒸熟，蒸南瓜的时候里面放了一些白糖，用来中和丸子的口感，将南瓜放在盆里捣碎，在放入面粉和糯米粉，打上几个鸡蛋，用手沿着一个方向不停搅拌，期间觉得稀了又加了点面粉，看上去要有点粘稠。
季南山见只加了鸡蛋和南瓜询问道：“奶奶，肉呢？怎么没有加肉。”
“你要吃肉的就要去冰箱里拿了。”奶奶笑着说道。
“我去拿，我还是更喜欢加肉的。”季南山去冰箱拿了一大块肉过来。
“怎么拿这么多。”奶奶看着季南山拿过来的肉惊讶道。
“嘿嘿，我想吃多加肉的。”季南山嘿嘿笑道。
“这个加一点就行了，加多了就变肉丸子了。”奶奶接过肉，让季南山来搅拌，她则拿着肉到案板上酱肉剁碎。
奶奶切了一小块肥瘦相见的肉，将剩下的放回冰箱，先将肉切成小块，然后用两把菜刀不停地剁着，“嘭、嘭”的声音在厨房响起，剁肉是一件麻烦事，也只有溺爱季南山的奶奶会愿意做，换做家里其他人都会是爱吃吃，不吃拉倒。
奶奶在厨房另一边剁肉，季南山则看着盆里的面粉玩心大起，他不沿着一边搅拌，两只手不停地在盆里游动，就像张三丰缸里练太极一样，将盆里的面粉弄得溢出掉到灶台上，还幻想着自己是否也会领悟太极的真谛。
就这样玩着玩着，一盆东西被季南山弄得黏糊糊的，手放在里面都有点转不动了，等奶奶剁好肉，拿着碗走过来一看，“弄得到处都是的，你别捣乱了。”奶奶被季南山的样子气笑了。
此时的季南山脸上沾着不少面粉，因为奶奶说不能太稀他又加了一些面粉，由于搅动幅度过大，面粉溅了他一脸，手上又全是鸡蛋、南瓜、面粉的糅合物，所以不能擦脸。
“去把脸洗一下，我来弄，你看着就行。”奶奶不想让季南山继续捣乱了，将他赶到一边。
这东西是真黏，季南山好不容易才将手中的糅合物扒拉下来，来到洗手台将手洗干净，又洗了把脸，等回到灶台的时候，奶奶已经将油倒入锅内了，等油温升高就能下入丸子了。
锅底冒泡，奶奶一手捏着粘合物，一手拿着勺子，虎口一捏，勺子一挖，一个丸子就下锅了，重复着刚刚的动作，一锅下了有二三十个，等下完丸子，再用锅铲翻动，让其受热均匀，不然会变黑，滋滋的声响从锅里传来，季南山的口水也随之分泌，好香呀。
几分钟过后，丸子已经全部变红，奶奶拿过另一个盆，沥干油后放入盆中，刚炸出来的丸子很有弹性，放入盆里时还会轻微弹起，油光锃亮的很是诱人，季南山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个就放入口中，被烫得哇哇大叫。
奶奶在一旁笑着说：“冷一点再吃嘛，刚出锅的肯定烫，它又不会跑。”
季南山被烫得说不出话，外面一层脆里面嫩，还能吃到肉粒，真是人间美味。好不不容易吞下，还想再拿一个，却被奶奶阻止，让他哪个碗来，盛给冯曦尝尝。
将第一锅出来的全部放进了碗里，季南山拿着筷子就上了楼，打开自己的房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冯曦，来到床前蹲着小声说道：“姐，你吃不吃？我数三声你不答应，我就当你不吃了啊。”
夹起一个红彤彤的丸子，“一、二”“嗯~真好吃。”季南山忍不住直接将丸子放进了自己口中，什么三不三的，反正睡着了也不知道。
季南山干脆拉开椅子，坐在桌子旁独自吃了起来，也没有叫冯曦起床，吃了有十多个，嘴上油亮亮的，吃得太快了有点被噎到，下楼倒杯水，等上楼打开门，发现冯曦已经醒了，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着碗里的丸子。
冯曦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转头看到了愣在门口的季南山，“嗯~真好吃，这是你特意拿给我的吗？”嘴里还有没吞下的丸子，视线移动又看到了季南山手里拿着水杯“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谢谢弟弟了。”说完就走过来拿走了季南山手中的水杯喝了下去。
“额，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杯水。”季南山手还保持着拿水杯的动作。
再看向了冯曦的位置，只剩空空的座椅，人已经不知哪去了，吃菜也没有趴在身边，应该是出去鬼混了，想想也是，吃菜怎么会将时间浪费在睡觉上，有这时间不如去田里玩泥巴。
上楼打开自己房间门，冯曦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不过眉头紧皱，好似在做着一个不大好的梦，季南山将冯曦露出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看着床边的灰太狼拖鞋，才想起自己的拖鞋被霸占了，需要找程傲娇再拿一双。
小心的关上房门，老妈的房门是打开着的，打开纱窗门，看向里面，发现只有老季一个人正在看着电视。
“爸，我妈呢？”季南山直接走进去询问道。
“打麻将去了。”季思齐专注于电视里播放的内容，随意的回答道。
季南山听到老妈又去打麻将了，自己动手在他们房间翻了起来，左找找右翻翻，在老季身前不停走动，老季被季南山影响到了看电视，不悦的说道：“你要干嘛？把房间里弄得这么乱。”
“我找拖鞋，我的被姐给霸占了，我看看还有没有备用的。”季南山翻着角落的柜子。
“你要找鞋去外面鞋柜找，跑房间里找什么。”老季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早说，让我瞎找这么久。”季南山柜子也不关就要离开房间。
“你把东西放回原位，我是不会整理的。”老季提醒道。
季南山回头看了看，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柜子，本想一走了之，让老季整理的，但是现在被老季直接戳穿，只好老老实实回来收拾。
“我知道，我想先找拖鞋，找到了再整理嘛，瞧您说的，我不会整理一样。”季南山嘴上嘀咕着收拾。
老季也不回答季南山，继续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季南山将物品放回原位，拍拍手就要离开房间。
“等会。”老季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已经整理好了，你自己看看。”季南山指了指角落的柜子。
“你看看地面。”老季眼睛看着地板砖。
季南山随着老季的目光看了过去，本来光滑的地板砖上被印上了许多脚印，抬起自己的脚一看，早上在田里粘上的泥土没有被完全弄干净，每次都忘了拖鞋进这个房间，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季南山，谁让全家就父母的房间贴了地板砖。
还好老妈不在，不然又得挨骂了，想想程傲娇叉腰大骂的样子就头疼，季南山深吸一口气，去阳台上拿来拖把，背向门口拖着地。
“来把我这也拖一下。”老季磕着瓜子指示季南山过来。
“我又没走你那。”季南山只想赶快拖完离开。
“拖都拖了，顺手的事，拖完我就不告诉你妈你把她柜子翻乱了。”老季略带威胁道。
你就这样对你儿子？季南山停下拖地的动作，满脸问号的看着老季。
“看什么看，快点拖完，别影响我看电视。”老季不耐烦的催促着。
得，您是爸爸，季南山狠狠的甩动拖把，快速的拖到门口，拿起拖把就要离开，不想再和老季多说一句。
“把门带上，有点冷了。”临了老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南山面无表情的将门关上，拖把随意往阳台上一扔，老子懒得找了，等程傲娇回来让她给我拿。
拖把砸在地面发出的声音被正在楼下菜地的奶奶听到了，“思齐，下来帮你爸搭把手。”奶奶朝楼上说道。
季南山探出头去说道：“奶奶是我，我爸那懒鬼在看电视呢。”
“是南山呀，那你下来帮爷爷扯一下薄膜，我要把剩下的菜施点肥，这天快要下雨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雪……”奶奶看着季南山又看了看天空说道。
“好嘞。”季南山快步了楼。
刚进入菜地，就有水滴砸在地面，说雨雨就来了。
“南山赶紧去帮你爷爷盖薄膜，这刚晴两天又下雨了。”奶奶说完提着桶子去往还未施肥的菜地。
季南山来到爷爷身边，爷爷正快速的将薄膜展开，“你拿着这边，等下和我一起往两边盖下去。”爷爷说完就将展开的一边放到了季南山手里，然后自己走向了另一边展开剩余的薄膜。
雨势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从点滴连成了串，在季南山的帮助下，还是将薄膜盖满了菜地，三人回到家门的屋檐，看着雨滴在池塘砸开，溅起一阵波纹。
“这雨下的有点大啊。”奶奶感叹道。
爷爷脱下鞋子将菜地里跑进鞋里的泥土倒出来，“新闻不是说了，过年这几天会特别冷，还要结冰。”脸上有着淡淡忧思，应该是担心自己的菜被冻坏。
“每年过年都结冰，您别担心了，反正已经把薄膜盖好了，还能冻坏那也没办法了。”季南山安慰道，他觉得冬天冷点也正常。
“南山说得对，你都把薄膜盖上了，不用担心了。”奶奶也附和道。
“南山，我给你炸丸子去。”奶娘说着就向屋内走去。
听到奶奶要炸丸子，季南山收回看着天空的目光，高兴的跟了进去，结冰不结冰他不怎么关心，但是对炸丸子还是很上心的，每年制作过程必须参与。
独留爷爷一人在屋檐下忧伤，看了几分钟后，叹了口气也进了屋，毕竟该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只能看老天爷了。
奶奶换了件外套，将炸丸子的材料拿到了厨房，季南山家有两个灶台，一个是烧天然气的，用于日常做饭，还有一个是柴火灶，每当家里过节或者需要炸制大量东西的时候才会用到，爷爷早就收集了一堆木头和树枝和引火用的稻草，过年前这些都需要提前准备好。
“你也快去换件外套，别等下感冒了。”奶奶系上围裙，看着季南山外套上还有点点水珠。
“我这个防水，我妈特意买的。”季南山笑着抖了抖身子，水珠就随着摆动掉落到地面。
“这样啊，还是这种衣服好。”奶奶见水珠掉落也没有在让季南山换衣服了。
“你姐呢？她说要看我炸丸子的，说要迟到第一锅出炉的。”奶奶又询问起了冯曦。
“她在睡觉，跟个死猪一样，别管她了。”季南山不在意的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你姐的，你姐还给你带礼物了……”奶奶教训起季南山。
“停停停，奶奶，等你炸好了我给她送过去，让她先睡着，省的等下帮倒忙。”季南山打断奶奶的教训。
“好吧，这孩子也挺累的，天天上班，还要应酬，中午喝了酒就让她好好睡会，等下你要记得给她送去。”说着就拿过盆准备制作。
没家制作炸丸子的材料都有些许不同，奶奶在中饭后就已经将南瓜放入蒸笼里蒸熟，蒸南瓜的时候里面放了一些白糖，用来中和丸子的口感，将南瓜放在盆里捣碎，在放入面粉和糯米粉，打上几个鸡蛋，用手沿着一个方向不停搅拌，期间觉得稀了又加了点面粉，看上去要有点粘稠。
季南山见只加了鸡蛋和南瓜询问道：“奶奶，肉呢？怎么没有加肉。”
“你要吃肉的就要去冰箱里拿了。”奶奶笑着说道。
“我去拿，我还是更喜欢加肉的。”季南山去冰箱拿了一大块肉过来。
“怎么拿这么多。”奶奶看着季南山拿过来的肉惊讶道。
“嘿嘿，我想吃多加肉的。”季南山嘿嘿笑道。
“这个加一点就行了，加多了就变肉丸子了。”奶奶接过肉，让季南山来搅拌，她则拿着肉到案板上酱肉剁碎。
奶奶切了一小块肥瘦相见的肉，将剩下的放回冰箱，先将肉切成小块，然后用两把菜刀不停地剁着，“嘭、嘭”的声音在厨房响起，剁肉是一件麻烦事，也只有溺爱季南山的奶奶会愿意做，换做家里其他人都会是爱吃吃，不吃拉倒。
奶奶在厨房另一边剁肉，季南山则看着盆里的面粉玩心大起，他不沿着一边搅拌，两只手不停地在盆里游动，就像张三丰缸里练太极一样，将盆里的面粉弄得溢出掉到灶台上，还幻想着自己是否也会领悟太极的真谛。
就这样玩着玩着，一盆东西被季南山弄得黏糊糊的，手放在里面都有点转不动了，等奶奶剁好肉，拿着碗走过来一看，“弄得到处都是的，你别捣乱了。”奶奶被季南山的样子气笑了。
此时的季南山脸上沾着不少面粉，因为奶奶说不能太稀他又加了一些面粉，由于搅动幅度过大，面粉溅了他一脸，手上又全是鸡蛋、南瓜、面粉的糅合物，所以不能擦脸。
“去把脸洗一下，我来弄，你看着就行。”奶奶不想让季南山继续捣乱了，将他赶到一边。
这东西是真黏，季南山好不容易才将手中的糅合物扒拉下来，来到洗手台将手洗干净，又洗了把脸，等回到灶台的时候，奶奶已经将油倒入锅内了，等油温升高就能下入丸子了。
锅底冒泡，奶奶一手捏着粘合物，一手拿着勺子，虎口一捏，勺子一挖，一个丸子就下锅了，重复着刚刚的动作，一锅下了有二三十个，等下完丸子，再用锅铲翻动，让其受热均匀，不然会变黑，滋滋的声响从锅里传来，季南山的口水也随之分泌，好香呀。
几分钟过后，丸子已经全部变红，奶奶拿过另一个盆，沥干油后放入盆中，刚炸出来的丸子很有弹性，放入盆里时还会轻微弹起，油光锃亮的很是诱人，季南山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个就放入口中，被烫得哇哇大叫。
奶奶在一旁笑着说：“冷一点再吃嘛，刚出锅的肯定烫，它又不会跑。”
季南山被烫得说不出话，外面一层脆里面嫩，还能吃到肉粒，真是人间美味。好不不容易吞下，还想再拿一个，却被奶奶阻止，让他哪个碗来，盛给冯曦尝尝。
将第一锅出来的全部放进了碗里，季南山拿着筷子就上了楼，打开自己的房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冯曦，来到床前蹲着小声说道：“姐，你吃不吃？我数三声你不答应，我就当你不吃了啊。”
夹起一个红彤彤的丸子，“一、二”“嗯~真好吃。”季南山忍不住直接将丸子放进了自己口中，什么三不三的，反正睡着了也不知道。
季南山干脆拉开椅子，坐在桌子旁独自吃了起来，也没有叫冯曦起床，吃了有十多个，嘴上油亮亮的，吃得太快了有点被噎到，下楼倒杯水，等上楼打开门，发现冯曦已经醒了，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着碗里的丸子。
冯曦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转头看到了愣在门口的季南山，“嗯~真好吃，这是你特意拿给我的吗？”嘴里还有没吞下的丸子，视线移动又看到了季南山手里拿着水杯“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谢谢弟弟了。”说完就走过来拿走了季南山手中的水杯喝了下去。
“额，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杯水。”季南山手还保持着拿水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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