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揭秘真相
这时，史强接到了一个电话。
“首长，您老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在呢，在我旁边。”
“收到，我这就带他回来。”
挂断了电话，史强看向谭诚，脸色揶揄：“小子，常首长要亲自感谢你，顺便把你当做大熊猫好好保护起来。”
“毕竟，你刚打赢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还掌握着数不清的情报，你现在应该算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吧，可不敢放你在外面瞎蹦哒！”
“大史！”汪淼再次开口提醒。
“好了好了，我说话直，不过都是真心话。”
接着他凑到了谭诚脸前，语气难得极为严肃：“要是你还有什么重要情报，一定不要吝啬，照你的说法，现在已经到了人类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
汽车开到了城市近郊的一座大院，谭诚在这里见到了常伟思。
这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面色沉静，眼眸深邃。
谭诚对他印象极为深刻，因为他仅凭汪淼的一句话，就选择了无条件相信。
一见到谭诚，就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谭先生，我谨代表我自己，对您为人类做出的贡献表达崇高的敬意！”
谭诚不知所措，忙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都是网友的功劳。”
“要不是他们提醒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肯定什么也理不出来。”
“网友？”
“哦，就是直播间内的网友，他们发送弹幕，告诉我剧情，然后我利用先知的优势，改变剧情。”
“比如这次的摧毁二维展开的智子事件。”
常伟思看向他手中的自拍杆，却发现手机是黑屏，不由一愣。
转头看向史强和汪淼，两人不约而同地指了指头。
常伟思恍然。
看来有所得必然有所付出，这不，脑子出问题了吧？！
【哈哈哈，主播，你现在已经开始面壁了，已经没人相信你说的话了】
【主播真是世界上最合适的面壁者】
【面壁者没你我都不看】
“面壁者？”谭诚疑惑，他还没弄懂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正在召开一场会议，希望谭先生能共享一些情报。”常伟思语气真诚，紧紧握住谭诚的手。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谭诚心中涌出沉甸甸的责任感。
“我会知无不言！”
会议级别很高，原本不能带手机，不过经过检查，谭诚的手机坏得很彻底，可以说是看着像手机的砖头，就破例没有上交。
进入一个大厅，里面都是国人的面貌。
“在这里的都是值得相信的人，都是各个领域最著名的专家学者，不相关人员已经被清除出去了。”
谭诚不知道“清除”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此刻的他，正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有种参与历史，见证历史的感觉。
而他，在这一开始，就扮演了一个极具重量感的角色！
【作战中心！这里是作战中心！】
【梦开始的地方！】
【妈妈，我见证了历史……】
“大家好，我叫谭诚，下面我说的都是我目前知道的情报。”
“今天凌晨，在地球近地轨道击碎的那面镜子，就是二维展开的智子。”
“它是一台质子制成的智能计算机，由三体星人送往地球，用来锁死人类的基础科学。”
话语一出，所有人顿时哗然。
“三体星人？是外星人吗？”
“什么智子质子，能不能说清楚点？”
“质子怎么能锁死基础科学，有没有更详细的解释？”
“……”
“安静！”常伟思敲了敲桌子，“你继续说。”
“三体星人目前处境非常不好，随时有灭亡的危险。”
又是石破天惊。
“按你的说法，三体星人科技已经发达到我们只能仰望的程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危险？”
“是什么导致的？”
“对我们人类有影响吗？”
“……”
终于将激动的人群安抚好。
“三体星人就在半人马座α星，三星系统的运转轨迹毫无规律，他们的星球随时有被恒星吞噬的危险，迫使他们尽快星际殖民，目前舰队已经出发，距离我们还有……”
谭诚看向手机：“还有多久来着？”
【四个世纪！】
【飞船速度最快能到十分之一光速，但是还有漫长的加速和减速过程】
【留给人类的时间不多了，到时候一定要给他们亿点点地球震撼！】
“还有四个世纪！”
“智子是他们的先头兵，能直接从更高的维度俯视，我们对于智子来说，没有任何秘密，除了……我们的思维！”
“三体人的思维是透明的，他们不会撒谎，至少目前还不会。”
“思维不透明的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是恶魔，是魔鬼，他们不敢轻易与我们交流，因为非常容易就会被欺骗，甚至连人奸ETO，他们都不敢信任。”
“……”
终于，谭诚讲完了自己目前知道的一切。
他心中忽然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这个时候他才惊觉，原来自己一直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压力。
“各位前辈，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台下哗啦啦全都举起了手。
“每个人一个问题，从最左边开始。”常伟思拍板。
站起来一个戴着圆眼镜的中年人，标准的知识分子模样。
此刻呼吸急促，双眼布满血丝。
“我想知道，智子究竟是怎么锁死我们科技的？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的梦魇！”
谭诚望向直播间，时不时点头，台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
“智子是三体人将氢原子核二维展开后，进行电路蚀刻，再重新收缩回氢原子核状态，制作成的超级计算机，拥有恐怖的智能。”
“它会选择性代替加速器内被撞击的粒子，给出错误的答案，阻碍人类对物质基本结构的探索。”
“还能重新二维展开，包裹住整个地球，改变自身的透光度，造成宇宙闪烁的假象。”
汪淼神情亢奋，当时他的情绪接近崩溃，是谭诚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不过这样做是相当危险的，因为这个时候智子进入了宏观世界，能轻易被摧毁，而且重新收缩回去需要的时间相对来说很长，足够人类进行打击。”
“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摧毁了其中一颗。”
那个中年男子突然泪流满面：“也就是说，物理学存在，一直都存在？”
现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谭诚，仿佛等着宣判。
“没错，物理学一直存在，从前是，以后也是！”
现场响起热烈的声音，所有人相互拥抱，热泪盈眶。
这对于他们来说，不啻于基督教徒得知上帝没有抛弃他们，一直爱着他们这些子民。
常伟思没有阻止，他们都压抑了太久，这跟弦应该松一松了。
好半天，人们才平静下来。
这时，有一个人问道：“其中一颗，也就是说，还剩下一颗，或者多颗智子？”
“没错，还剩下一颗智子，而且我敢肯定，它正在窥探我们！”
此言一出，所有人感觉毛骨悚然。
所有阴暗的角落仿佛隐藏了一双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过了许久，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站起身，先是鞠了一躬：“谭先生，感谢您的解答，这对于我们至关重要。”
他丝毫没有因为谭诚年纪小，就有任何轻视，反而将他当成了一位同道来尊敬。
“您觉得，我们有战胜三体人的希望吗？”
“完全没有！”谭诚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们与三体人的差距，就像虫子与我们的差距，这是数量无法弥补的，我们不可能从正面击败他们。”
现场响起嘈杂的讨论声，没想到神秘的谭先生也如此悲观。
老先生注意到了细节：“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从侧面对抗三体人？”
谭诚斟酌道：“我们要充分发扬自己的优势，敌人的劣势，具体的方式，还需要大家一起商讨。”
他采取直播间网友的提议，不过多干涉剧情，只在关键处将其改变，防止剧情跑偏，失去先知的优势。
谭诚回答了所有人的提问，几乎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接下来，他们利用这些线索，热烈讨论，希望能找出一条路，引导人类从绝望的深渊走出。
“首长，您老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在呢，在我旁边。”
“收到，我这就带他回来。”
挂断了电话，史强看向谭诚，脸色揶揄：“小子，常首长要亲自感谢你，顺便把你当做大熊猫好好保护起来。”
“毕竟，你刚打赢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还掌握着数不清的情报，你现在应该算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吧，可不敢放你在外面瞎蹦哒！”
“大史！”汪淼再次开口提醒。
“好了好了，我说话直，不过都是真心话。”
接着他凑到了谭诚脸前，语气难得极为严肃：“要是你还有什么重要情报，一定不要吝啬，照你的说法，现在已经到了人类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
汽车开到了城市近郊的一座大院，谭诚在这里见到了常伟思。
这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面色沉静，眼眸深邃。
谭诚对他印象极为深刻，因为他仅凭汪淼的一句话，就选择了无条件相信。
一见到谭诚，就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谭先生，我谨代表我自己，对您为人类做出的贡献表达崇高的敬意！”
谭诚不知所措，忙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都是网友的功劳。”
“要不是他们提醒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肯定什么也理不出来。”
“网友？”
“哦，就是直播间内的网友，他们发送弹幕，告诉我剧情，然后我利用先知的优势，改变剧情。”
“比如这次的摧毁二维展开的智子事件。”
常伟思看向他手中的自拍杆，却发现手机是黑屏，不由一愣。
转头看向史强和汪淼，两人不约而同地指了指头。
常伟思恍然。
看来有所得必然有所付出，这不，脑子出问题了吧？！
【哈哈哈，主播，你现在已经开始面壁了，已经没人相信你说的话了】
【主播真是世界上最合适的面壁者】
【面壁者没你我都不看】
“面壁者？”谭诚疑惑，他还没弄懂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正在召开一场会议，希望谭先生能共享一些情报。”常伟思语气真诚，紧紧握住谭诚的手。
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谭诚心中涌出沉甸甸的责任感。
“我会知无不言！”
会议级别很高，原本不能带手机，不过经过检查，谭诚的手机坏得很彻底，可以说是看着像手机的砖头，就破例没有上交。
进入一个大厅，里面都是国人的面貌。
“在这里的都是值得相信的人，都是各个领域最著名的专家学者，不相关人员已经被清除出去了。”
谭诚不知道“清除”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此刻的他，正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有种参与历史，见证历史的感觉。
而他，在这一开始，就扮演了一个极具重量感的角色！
【作战中心！这里是作战中心！】
【梦开始的地方！】
【妈妈，我见证了历史……】
“大家好，我叫谭诚，下面我说的都是我目前知道的情报。”
“今天凌晨，在地球近地轨道击碎的那面镜子，就是二维展开的智子。”
“它是一台质子制成的智能计算机，由三体星人送往地球，用来锁死人类的基础科学。”
话语一出，所有人顿时哗然。
“三体星人？是外星人吗？”
“什么智子质子，能不能说清楚点？”
“质子怎么能锁死基础科学，有没有更详细的解释？”
“……”
“安静！”常伟思敲了敲桌子，“你继续说。”
“三体星人目前处境非常不好，随时有灭亡的危险。”
又是石破天惊。
“按你的说法，三体星人科技已经发达到我们只能仰望的程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危险？”
“是什么导致的？”
“对我们人类有影响吗？”
“……”
终于将激动的人群安抚好。
“三体星人就在半人马座α星，三星系统的运转轨迹毫无规律，他们的星球随时有被恒星吞噬的危险，迫使他们尽快星际殖民，目前舰队已经出发，距离我们还有……”
谭诚看向手机：“还有多久来着？”
【四个世纪！】
【飞船速度最快能到十分之一光速，但是还有漫长的加速和减速过程】
【留给人类的时间不多了，到时候一定要给他们亿点点地球震撼！】
“还有四个世纪！”
“智子是他们的先头兵，能直接从更高的维度俯视，我们对于智子来说，没有任何秘密，除了……我们的思维！”
“三体人的思维是透明的，他们不会撒谎，至少目前还不会。”
“思维不透明的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是恶魔，是魔鬼，他们不敢轻易与我们交流，因为非常容易就会被欺骗，甚至连人奸ETO，他们都不敢信任。”
“……”
终于，谭诚讲完了自己目前知道的一切。
他心中忽然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这个时候他才惊觉，原来自己一直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压力。
“各位前辈，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台下哗啦啦全都举起了手。
“每个人一个问题，从最左边开始。”常伟思拍板。
站起来一个戴着圆眼镜的中年人，标准的知识分子模样。
此刻呼吸急促，双眼布满血丝。
“我想知道，智子究竟是怎么锁死我们科技的？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的梦魇！”
谭诚望向直播间，时不时点头，台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
“智子是三体人将氢原子核二维展开后，进行电路蚀刻，再重新收缩回氢原子核状态，制作成的超级计算机，拥有恐怖的智能。”
“它会选择性代替加速器内被撞击的粒子，给出错误的答案，阻碍人类对物质基本结构的探索。”
“还能重新二维展开，包裹住整个地球，改变自身的透光度，造成宇宙闪烁的假象。”
汪淼神情亢奋，当时他的情绪接近崩溃，是谭诚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不过这样做是相当危险的，因为这个时候智子进入了宏观世界，能轻易被摧毁，而且重新收缩回去需要的时间相对来说很长，足够人类进行打击。”
“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摧毁了其中一颗。”
那个中年男子突然泪流满面：“也就是说，物理学存在，一直都存在？”
现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谭诚，仿佛等着宣判。
“没错，物理学一直存在，从前是，以后也是！”
现场响起热烈的声音，所有人相互拥抱，热泪盈眶。
这对于他们来说，不啻于基督教徒得知上帝没有抛弃他们，一直爱着他们这些子民。
常伟思没有阻止，他们都压抑了太久，这跟弦应该松一松了。
好半天，人们才平静下来。
这时，有一个人问道：“其中一颗，也就是说，还剩下一颗，或者多颗智子？”
“没错，还剩下一颗智子，而且我敢肯定，它正在窥探我们！”
此言一出，所有人感觉毛骨悚然。
所有阴暗的角落仿佛隐藏了一双双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过了许久，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站起身，先是鞠了一躬：“谭先生，感谢您的解答，这对于我们至关重要。”
他丝毫没有因为谭诚年纪小，就有任何轻视，反而将他当成了一位同道来尊敬。
“您觉得，我们有战胜三体人的希望吗？”
“完全没有！”谭诚的回答斩钉截铁，“我们与三体人的差距，就像虫子与我们的差距，这是数量无法弥补的，我们不可能从正面击败他们。”
现场响起嘈杂的讨论声，没想到神秘的谭先生也如此悲观。
老先生注意到了细节：“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从侧面对抗三体人？”
谭诚斟酌道：“我们要充分发扬自己的优势，敌人的劣势，具体的方式，还需要大家一起商讨。”
他采取直播间网友的提议，不过多干涉剧情，只在关键处将其改变，防止剧情跑偏，失去先知的优势。
谭诚回答了所有人的提问，几乎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接下来，他们利用这些线索，热烈讨论，希望能找出一条路，引导人类从绝望的深渊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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