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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秦淮茹VS贾张氏!相互伤害

    院子!

    大门口。

    一行四人快步走来,坐在门口摇着蒲扇的人们,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用力眨了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许三胜居然跟在何雨柱以及小当和槐花的旁边,这是否表示他们已经接纳了既定的事实?

    要吃糖了?

    要吃喜糖?

    “傻柱!这是你女婿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事办了?到时候可一定要请我们吃喜酒。”

    “我就说他们准成。”

    “……”

    “……”

    各种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傻柱阴沉着脸,不知应该怎么接话,他现在心里全是秦淮茹的模样,夹杂着忐忑和烦闷的情绪。

    “二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

    “吃糖!一定请你们吃糖。只要把日子定下来,绝对少不了二大爷的一份,也少不了三大爷的一份。”

    “还是三胜会说话,那感情好,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三胜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他能不会说话吗?其实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窗户纸捅破就好了。”

    “……”

    “……”

    众人唾沫横飞说着。

    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容。

    “哎呀!疼疼疼……”腰间被人用手拧了一下,许三胜疼的呲牙咧嘴,表情有一些夸张。秦淮茹要闹事,总不能让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吧,而且这些话说了就说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困扰。

    “槐花拧的好,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你们现在蜜罐里调油,正是腻歪的时候。”

    “没有!三爷爷可不要乱说话。”

    “都是这个年纪走过来的,谁不知道心里的小九九。”

    “老阎啊!你就别逗槐花了。”

    “这可不是逗,这是在传授经验。古往今来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如果摊开说,这话题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

    “三大爷!您老慢点说,我们先走了。”

    “……”

    “……”

    话匣子打开。

    阎埠贵口若悬河。

    四周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其中有不少,悄悄往后挪了几步,不想听这位教书先生的长篇大论。

    从上古时期说到封建时期。

    从封建时期说到现在。

    上下五千年几乎点评了个遍。

    何雨柱加快脚步,声音也逐渐变小,最后消失不见,当目光看向前院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好的姿态走进去。

    ……

    房间中。

    女人趴在桌子上任由泪水滴落,她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只感觉撕心裂肺的痛。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同时又是伟大的。

    自私的是想要和傻住永永远远在一起,因为他比我的命还要重要,他是我的全部,是我的一切。

    结婚证就是一张纸一个本子。

    至于子女。

    难道我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吗?

    然而这些都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现在已到了该放手的时候。没听厂里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说我是不能结婚的媳妇,说我是不能下蛋的鸡。

    我错了吗?

    面对这个比我生命还重要的男人。

    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吗?

    没有!

    因为我是个女人。

    我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这么做婆婆怎么办?棒梗、小当和槐花又怎么办?

    我知道我欠他的,这一辈子也还不完。可我不这么做,又能有什么办法,又能怎么处理?谁的日子好过,谁不是拼尽全力才能活到现在。

    哽咽的声音响起。

    内心深处浮现出无数想法,一幅一幅画面闪过,那是这些年的经历。如果失去傻柱,人生将会失去色彩。

    可人却不能那么自私。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还要拖累到什么时候?厂里的那些话,如一支支锋利的箭深深刺痛了心。

    “行了!行了,别弄的好像很伟大一样。你真的喜欢傻柱吗?那只是自欺欺人,你不过是想找个能帮你的男人以及贪图他的钱。”看着这朵白莲花,贾张氏忍不住了。

    这么做给谁看?

    有什么意义吗?

    骗子到她这个境界,连她自己都能骗,也是厉害啊。不过若不是这样,何雨柱又怎么可能会像个傻子,被吸血这么多年?

    “婆婆!”

    秦淮茹急了。

    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想要理论却又没有心情。

    “我说错了吗?有错吗?在我这里还装什么装。”贾张氏掀开她的遮羞布,把最真实的自我暴露出来。

    可秦淮茹心里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傻柱比我的命还重要,无论以前、现在还是未来。”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去和他领证生孩子啊?为什么这些年什么都没有做?可别说是我压着在,我可没有这么大能耐。”贾张氏句句诛心的说着,对这位儿媳她可从没客气过。

    秦淮茹怒了:“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和傻柱领证了。”

    “你还有脸说当年?”贾张氏语气拔高,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怒火。看似我压着,不过是她不想承担责任。

    秦淮茹质问:“要不是你当初无理取闹布置灵堂,我和傻柱会这样吗?”越是越来气,似乎找到情绪宣泄口:“说不准早就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你要点脸吗?”

    贾张氏听不下去,这说的是人话?毫不客气回怼:“少把这些锅丢在我这里,如果真是我拦着的,为什么这些年也不领证、不生孩子?别说什么为了棒梗,这些都是借口。你没有想的那么高尚,没有想的那么完美,要不然当年你也不会为了馒头作出那样没有羞耻的事情。”

    “婆婆!”秦淮茹大喊一声,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些话居然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我是一个女人,当年如果不那样做,根本就养不活一家人。

    毕竟那个时候。

    傻柱还没有完全伸出援手。

    做了这么大的付出。

    背负这么多骂名。

    结果!

    她居然有脸说这些?

    越想越气、越气越急,她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看着婆婆的那张脸,突然感觉她无比厌恶、丑陋与恶心。

    这就是自己养的老人。

    这就是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