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未婚夫
“呱...呱...”
周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推推身边的姜玫，“接电话吧，耳朵快受不了了。”
一只玉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在耳边，“喂！”
“你死哪里去了？一晚上不回家，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电话里的咆哮声像要吃人。
“你管我，大早上的就咒我死，我去死个给你看行不行！”姜玫拂过头顶的发丝，一下坐了起来。
周雯也醒了，耳边两个人的吵闹声让她再也睡不着，索性她拿着手机去了厕所，点开手机的未读消息，上面是昨晚贾孟州发来的消息。
她想起来两人因为一顿饭钱聊到肖则和姜玫的感情纠葛。
她看了看聊天记录，自己和一个陌生人会聊这么多，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她睡着后没看到的。
外面的吵闹声似乎停下来了，姜玫站在窗前，大口大口吸着烟，细烟在她指尖只剩了一半。
“不是让你戒烟吗？还要不要嗓子啦，要抽出去抽！”周雯看见好久不抽烟的姜玫，气不打一处来，之前陪着她戒烟可把她折磨的不行。
姜玫垂下眼沉默片刻突然开口笑道：“雯雯，你现在还羡慕我有爸爸吗？”
周雯把一杯水递到姜玫手上，“那要不咱俩换？”
姜玫被逗笑，把剩余半截烟放在杯子里，“你说的哦，我宁愿有个你这样的爸爸，有钱，哪怕一辈子不出现也行。”
“说什么呢，傻子，把杯子给我洗干净！”
“大小姐，遵命，奴婢退下了。”
两人嬉笑间，周雯收到贾孟州的信息：今天城南区那边的店周年庆，有时间两位一起来玩，后面附有一个定位。
姜玫取笑她“哎，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嘛，背着我搞什么动作呢？”
“才没有，还不是因为你，昨天不给钱就走了，人家都没追究。”
姜玫吐吐舌头。
周雯：“姜玫，我约了医生，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不想出门，睡觉吧！再过两天，那边的工作就出来了，没时间玩了，我可不像你，我得挣钱啊！脱离我爸。”
“那好吧，你自己记得吃饭啊。”
说完周雯换了身衣服，拾掇好自己就出了门。
——
城南区小酒吧内。
贾孟州时不时盯着手机的举动引来前台小妹的注意，“贾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呀？”
“怎么？我像谈恋爱的样子吗？”贾孟州回答漫不经心，视线不离手机。
“人都快钻进手机里了！”肖则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引来小妹的偷笑。
“把这里布置得这么漂亮，人家回你消息了吗？”
“人家万一没看到消息呢？”
“别自我安慰了，这都中午了，现在谁不是一睁眼就看手机啊。”
贾孟州取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我可是邀请了她们两位，到时候来了你可得感谢我！”
肖则可没抱希望，他摇摇头，“老贾，追女孩子可不是你这么追的。”
贾孟州拍拍肖则的肩膀，笑道：“老弟，咱们走着瞧吧！”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周雯，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医生告诉她，这次属实她的运气好，请到一位资历老，有经验的脑科医生为周慧兰做手术，这代表着手术的成功率会更高一些。
没有比这个消息更好的事情。
她学着护工，给周慧兰擦洗身体，按摩穴位，陪在周慧兰身边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也想发朋友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一刷新，就看见贾孟州新发的动态：欢迎朋友们赏临本店，今日消费一律折上折。
下面是门店的照片，横幅上写着：三周年庆。
此刻的她，心情极好，去给别人凑凑场子也好，于是她给姜玫打了电话。
两人到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
店内已经有一半的人，灯光闪耀，吧台对面是一块舞台，上面肖则正在深情唱歌。
姜玫画着浓妆扯着周雯问道，“怎么又是他啊？”
周雯反问道：“你不会又要躲着他吧？”
“什么叫躲啊？我今天偏不走！”
两人走向卡座，贾孟州早已注意到两人，今天的周雯一袭粉红色衬衣裙，妆容平常，与姜玫的性感比起来显得很清纯。
贾孟州不觉嘴角上扬，赶紧拎了两个精致的玻璃瓶向两个人走去。
周雯四下打量，一转头看见走过来的贾孟州，今天的贾孟州穿着有些正式，米白色的衬衣显得他很成熟阳光，不似昨天的沉闷，出于礼貌她点头微笑。
“两位美女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我代表全体员工欢迎你们！”
“贾老板好客气，你这里都算寒舍，那我家就没法形容了。”周雯接过贾孟州递来的酒瓶。
姜玫却不高兴了，“贾老板，你瞧不起谁呢？拿果酒来欢迎我们！”
贾孟州淡淡笑道：“这是我亲手酿的，今天刚从老家带过来，只是想让你们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这里的酒两位美女随便喝，你看怎么样？”
“这才对嘛，老板大方！”
姜玫才不喝这种水果味的酒，她走到吧台，点了一杯白兰地。
而卡座里，只剩周雯和贾孟州两人。
昏暗的灯光下，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她不自觉低头去看手机。
男人卷起袖子，打开瓶盖，然后把酒倒在酒杯里，他靠近周雯，轻轻拿走她的手机，“周雯，你有没有男朋友？”
问题一出，暧昧的气氛在蔓延，男人的脸快要贴近她，周雯往后坐了坐，“呃，没有。”
听到想要的答案，贾孟州表情放松，看着似乎害怕自己的周雯，他端起酒杯，“周雯，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赶紧尝尝我的手艺。”
见他这么说，她只好挤出笑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水果的酸甜在舌尖散发，入喉，才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酒味，她吃惊道：“这真是你做的？不错哎！”
这一句夸赞，让男人有些得意，“你随便喝，我这里多着呢！”
“你和你闺蜜性格不太一样，她跟我那哥们挺配的。”男人还想说你跟我也挺配。
“他们以前在一起也是三天吵架，两天赌气，我都习惯了，这次分手这么久都没复合我觉得还挺意外的。”
“那不一定嘛，说不定等会儿就复合了。”贾孟州指着吧台边的两人说道。
吧台边姜玫和肖则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一起，各自端着酒，聊得火热。
“周雯，你有想过找男朋友吗？”贾孟州再次靠近周雯，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极度渴望眼前人的答案。
周雯一只手撑在卡座上，虚掩着额头，眼睛望向吧台，姜玫正捂着嘴笑，而贾孟州近在咫尺的脸，让紧张得要死！心里不停咒骂这该死的姜玫！
除了前几天和叶恒近距离接触过，就像姜玫说的，她就是个一个尼姑，没接触过异性。贾孟州似乎并不想放过周雯，他紧盯着眼前的女孩，只想等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没有男朋友，她有未婚夫！”叶恒冷着脸一把拉起周雯，每次看到她身边总是围着男人，这样的女人，家里人非要让结婚。他极端烦躁，不顾身边有其他人在，一双鹰眼死盯着她。
周雯被使力地拉起，没站稳，倾倒在叶恒的怀里。
贾孟州站起身，扶了扶眼镜，急切地询问道：“雯雯，他是谁？你认识他吗？需不需要我报警？”
被拽着的周雯感觉很不自在，这样的场合，叶恒的莫名其妙已经吸引旁边人的注意。
“周雯，你自己的身份你不会忘了吧！”听到面前的人称呼周雯为雯雯，叶恒丝毫没松开，更加用力拉住周雯的手。
“贾老板，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周雯吃痛，害怕自己被所有人看笑话，极力想甩开叶恒用力的手。
贾孟州搓搓手，把挽起的袖子理了理，再拿起一旁的手机递给周雯，“没关系，雯雯，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我随时在。”
周雯接过手机，被叶恒赶紧拉扯走，直到上了车，这种情形就像家长去抓在外面不回家的小孩。
“叶恒，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周雯忍不住骂道，手臂上醒目的手指印传来阵阵疼痛。
“还有两天就要订婚，你就非要在这种时候找男人是吧？”叶恒一双怒目快要喷火。
“啪”，一记耳光落在叶恒的脸上，男人的话刺激了周雯敏感的神经，她似乎能感受到母亲内心的疼痛。
叶恒气急，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动手！眼看着周雯拉开车门就要走，他迅速伸出手一把捞回瘦小的身体，然后甩在座椅上，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他抓住她的双手，一下就吻了上去，发泄着内心的火气，一路从嘴唇到脖颈再到嘴唇。
“唔......”叶恒的用力，让周雯差点呼吸不过来。
半晌，叶恒才放开周雯的手，他唇边被周雯咬破了皮，嘴边流着血。
静谧的车内都是两人呼出的气息，周雯蜷缩在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静默一分钟后，她才缓缓开口：“我想回家。”
叶恒刚要开口，被手机来电打断。
周雯接起电话“喂，叶阿姨，嗯......那好吧。”
“叶阿姨在家里等我，走吧！”说完周雯便紧闭双眼，靠在后座上。
周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推推身边的姜玫，“接电话吧，耳朵快受不了了。”
一只玉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在耳边，“喂！”
“你死哪里去了？一晚上不回家，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电话里的咆哮声像要吃人。
“你管我，大早上的就咒我死，我去死个给你看行不行！”姜玫拂过头顶的发丝，一下坐了起来。
周雯也醒了，耳边两个人的吵闹声让她再也睡不着，索性她拿着手机去了厕所，点开手机的未读消息，上面是昨晚贾孟州发来的消息。
她想起来两人因为一顿饭钱聊到肖则和姜玫的感情纠葛。
她看了看聊天记录，自己和一个陌生人会聊这么多，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她睡着后没看到的。
外面的吵闹声似乎停下来了，姜玫站在窗前，大口大口吸着烟，细烟在她指尖只剩了一半。
“不是让你戒烟吗？还要不要嗓子啦，要抽出去抽！”周雯看见好久不抽烟的姜玫，气不打一处来，之前陪着她戒烟可把她折磨的不行。
姜玫垂下眼沉默片刻突然开口笑道：“雯雯，你现在还羡慕我有爸爸吗？”
周雯把一杯水递到姜玫手上，“那要不咱俩换？”
姜玫被逗笑，把剩余半截烟放在杯子里，“你说的哦，我宁愿有个你这样的爸爸，有钱，哪怕一辈子不出现也行。”
“说什么呢，傻子，把杯子给我洗干净！”
“大小姐，遵命，奴婢退下了。”
两人嬉笑间，周雯收到贾孟州的信息：今天城南区那边的店周年庆，有时间两位一起来玩，后面附有一个定位。
姜玫取笑她“哎，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嘛，背着我搞什么动作呢？”
“才没有，还不是因为你，昨天不给钱就走了，人家都没追究。”
姜玫吐吐舌头。
周雯：“姜玫，我约了医生，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不想出门，睡觉吧！再过两天，那边的工作就出来了，没时间玩了，我可不像你，我得挣钱啊！脱离我爸。”
“那好吧，你自己记得吃饭啊。”
说完周雯换了身衣服，拾掇好自己就出了门。
——
城南区小酒吧内。
贾孟州时不时盯着手机的举动引来前台小妹的注意，“贾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呀？”
“怎么？我像谈恋爱的样子吗？”贾孟州回答漫不经心，视线不离手机。
“人都快钻进手机里了！”肖则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引来小妹的偷笑。
“把这里布置得这么漂亮，人家回你消息了吗？”
“人家万一没看到消息呢？”
“别自我安慰了，这都中午了，现在谁不是一睁眼就看手机啊。”
贾孟州取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我可是邀请了她们两位，到时候来了你可得感谢我！”
肖则可没抱希望，他摇摇头，“老贾，追女孩子可不是你这么追的。”
贾孟州拍拍肖则的肩膀，笑道：“老弟，咱们走着瞧吧！”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周雯，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医生告诉她，这次属实她的运气好，请到一位资历老，有经验的脑科医生为周慧兰做手术，这代表着手术的成功率会更高一些。
没有比这个消息更好的事情。
她学着护工，给周慧兰擦洗身体，按摩穴位，陪在周慧兰身边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也想发朋友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一刷新，就看见贾孟州新发的动态：欢迎朋友们赏临本店，今日消费一律折上折。
下面是门店的照片，横幅上写着：三周年庆。
此刻的她，心情极好，去给别人凑凑场子也好，于是她给姜玫打了电话。
两人到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
店内已经有一半的人，灯光闪耀，吧台对面是一块舞台，上面肖则正在深情唱歌。
姜玫画着浓妆扯着周雯问道，“怎么又是他啊？”
周雯反问道：“你不会又要躲着他吧？”
“什么叫躲啊？我今天偏不走！”
两人走向卡座，贾孟州早已注意到两人，今天的周雯一袭粉红色衬衣裙，妆容平常，与姜玫的性感比起来显得很清纯。
贾孟州不觉嘴角上扬，赶紧拎了两个精致的玻璃瓶向两个人走去。
周雯四下打量，一转头看见走过来的贾孟州，今天的贾孟州穿着有些正式，米白色的衬衣显得他很成熟阳光，不似昨天的沉闷，出于礼貌她点头微笑。
“两位美女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我代表全体员工欢迎你们！”
“贾老板好客气，你这里都算寒舍，那我家就没法形容了。”周雯接过贾孟州递来的酒瓶。
姜玫却不高兴了，“贾老板，你瞧不起谁呢？拿果酒来欢迎我们！”
贾孟州淡淡笑道：“这是我亲手酿的，今天刚从老家带过来，只是想让你们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这里的酒两位美女随便喝，你看怎么样？”
“这才对嘛，老板大方！”
姜玫才不喝这种水果味的酒，她走到吧台，点了一杯白兰地。
而卡座里，只剩周雯和贾孟州两人。
昏暗的灯光下，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她不自觉低头去看手机。
男人卷起袖子，打开瓶盖，然后把酒倒在酒杯里，他靠近周雯，轻轻拿走她的手机，“周雯，你有没有男朋友？”
问题一出，暧昧的气氛在蔓延，男人的脸快要贴近她，周雯往后坐了坐，“呃，没有。”
听到想要的答案，贾孟州表情放松，看着似乎害怕自己的周雯，他端起酒杯，“周雯，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赶紧尝尝我的手艺。”
见他这么说，她只好挤出笑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水果的酸甜在舌尖散发，入喉，才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酒味，她吃惊道：“这真是你做的？不错哎！”
这一句夸赞，让男人有些得意，“你随便喝，我这里多着呢！”
“你和你闺蜜性格不太一样，她跟我那哥们挺配的。”男人还想说你跟我也挺配。
“他们以前在一起也是三天吵架，两天赌气，我都习惯了，这次分手这么久都没复合我觉得还挺意外的。”
“那不一定嘛，说不定等会儿就复合了。”贾孟州指着吧台边的两人说道。
吧台边姜玫和肖则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一起，各自端着酒，聊得火热。
“周雯，你有想过找男朋友吗？”贾孟州再次靠近周雯，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极度渴望眼前人的答案。
周雯一只手撑在卡座上，虚掩着额头，眼睛望向吧台，姜玫正捂着嘴笑，而贾孟州近在咫尺的脸，让紧张得要死！心里不停咒骂这该死的姜玫！
除了前几天和叶恒近距离接触过，就像姜玫说的，她就是个一个尼姑，没接触过异性。贾孟州似乎并不想放过周雯，他紧盯着眼前的女孩，只想等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没有男朋友，她有未婚夫！”叶恒冷着脸一把拉起周雯，每次看到她身边总是围着男人，这样的女人，家里人非要让结婚。他极端烦躁，不顾身边有其他人在，一双鹰眼死盯着她。
周雯被使力地拉起，没站稳，倾倒在叶恒的怀里。
贾孟州站起身，扶了扶眼镜，急切地询问道：“雯雯，他是谁？你认识他吗？需不需要我报警？”
被拽着的周雯感觉很不自在，这样的场合，叶恒的莫名其妙已经吸引旁边人的注意。
“周雯，你自己的身份你不会忘了吧！”听到面前的人称呼周雯为雯雯，叶恒丝毫没松开，更加用力拉住周雯的手。
“贾老板，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周雯吃痛，害怕自己被所有人看笑话，极力想甩开叶恒用力的手。
贾孟州搓搓手，把挽起的袖子理了理，再拿起一旁的手机递给周雯，“没关系，雯雯，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我随时在。”
周雯接过手机，被叶恒赶紧拉扯走，直到上了车，这种情形就像家长去抓在外面不回家的小孩。
“叶恒，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周雯忍不住骂道，手臂上醒目的手指印传来阵阵疼痛。
“还有两天就要订婚，你就非要在这种时候找男人是吧？”叶恒一双怒目快要喷火。
“啪”，一记耳光落在叶恒的脸上，男人的话刺激了周雯敏感的神经，她似乎能感受到母亲内心的疼痛。
叶恒气急，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动手！眼看着周雯拉开车门就要走，他迅速伸出手一把捞回瘦小的身体，然后甩在座椅上，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他抓住她的双手，一下就吻了上去，发泄着内心的火气，一路从嘴唇到脖颈再到嘴唇。
“唔......”叶恒的用力，让周雯差点呼吸不过来。
半晌，叶恒才放开周雯的手，他唇边被周雯咬破了皮，嘴边流着血。
静谧的车内都是两人呼出的气息，周雯蜷缩在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静默一分钟后，她才缓缓开口：“我想回家。”
叶恒刚要开口，被手机来电打断。
周雯接起电话“喂，叶阿姨，嗯......那好吧。”
“叶阿姨在家里等我，走吧！”说完周雯便紧闭双眼，靠在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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