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而后立
菜是好菜，但是食之无味。
清风现在想喝酒，虽然他原本就不喜欢喝，还因为喝酒嗝屁。但是现在他只想醉。
“大不了我下山当个富家翁。”清风咽下一块牛肉，感觉泪水已经快憋不住了。“说不定两眼一睁一闭，老子又回去了呢。”
长明道，“世事无常，有志者事竟成，兄弟，你既然被带到山中，说明你有这个资质。人总要去试一试，搏一搏的。”
清风道，“那是必然的，来到这里，不爽一把就走，岂不是抱憾终身。”
长明道，“确实，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给你说说我开气感的过程吧，我当时和你一样，也是扫地，大约是两个多月吧，我就有了那种感觉，然后就就得很兴奋，不过我自然不知道那是开气感的前兆，还以为这就是修行，还以为是自己创造了一门特别的心法，等到了那种你随时都可以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就是开了气感，然后就可以培养灵根或者说真元，接着就是依靠真元顺通经络，产生真气，随着真气逐渐强大，你会发现很多很多神奇的感受。还有一种捷径，但是那条路我不建议你走，白鹭就是走的那条路，她当时开气感时也出了问题，后来大病了一场，其中的曲折有很多，要不是她吉人天相，或许，当年就会死，但是那种方法隐患太多，白鹭现在卡在结丹期，迟迟不能寸进，随时都有走火入魔的风险，我倒是希望，她是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好一些。”
清风没有问长明白鹭经历了什么，他看的出来，长明是个诚恳的人，这种人，一般不会说瞎话，他不讲，肯定有原因，清风现在就恨自己想的多，也恨宣化那个大嘴巴。
他根本无心吃饭，便笑着问长明，“你老实告诉我，吃这些东西，会不会影响我修行。”
长明有些无语，“原本是一点也不影响的，但是你要走古法的路子，清心寡欲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能和我见面都有影响，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考虑吧，我说不好。”他原本准备了些安慰的话，可是看到清风这样子，反而说不出口，只能接着道，“路漫漫其修远。”
清风点点头，“你不必安慰我，我看的开，今日真的无心吃饭，连话都不想多说，我回去睡一觉，好好想想。”
长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清风走出屋子，又调转回来道，“我把这酒菜拿走了，一起来的几个，怕是都饿坏了。”
长明点点头，帮着清风收拾好，让他把锦囊挂在腰间，反正是自己送的。眼见清风没落的离去，长明心中恼火，前脚踩上飞剑，又跳了下来，一脚踹开了宣化的房门。
一连几天，清风果然是再也无法进入那种状态，就像是他的那个世界里著名的双缝实验，仿佛冥冥之中，真的有某些不可诉说的存在。
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宣化，倒是来了个新师兄，名叫白云，人如其名，温润如玉，只是这个师兄是个闷葫芦，不吵不骂，甚至你不起来做饭他都不管，自从这位师兄来了，青剑就彻底放飞自我，什么早课晚课，一律不上，除了睡觉，基本上就见不到人。
不过这位师兄，明显比宣化要强上不少，不管是对于长生诀的解释，还是对于某些修行上的指点，只要你问，他都会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但是越是如此，清风越是绝望，眼看又过了半个月，自己的修行一点进展也没有。
他也试过所谓的入定，但是根本就不行，据白云师兄讲，所谓入定，要达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境界。那是一种玄妙无比的空灵之境，并非他这种满脑子杂念的家伙可以理解的。至少他就做不到，把开气感当成过程这种程度。
打坐了半夜，清风只觉得满脑子都是浆糊，索性推门而出，仰望夜空，寂静无声，弯月如舟，漂泊无踪，星华闪耀，银浪翻腾。清风若有所思，迈步出了道观，顺着小路，来到悬崖边上，看远方峰峦如聚，心神震颤，忽然感慨这人生一世，成败是非皆为浮云，那皓月当空，可与苍茫的宇宙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心里乱糟糟的，又是失望，又是安慰自己。什么狗屁理想，人生感悟，全是虚妄。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妄。
清风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空旷，长长的大喊了一声，尽舒胸中不平，惊起一堆飞鸟。他这一嗓子尽诉人生几十年的感悟，仿佛将一切不快和烦恼都吐了出来，却不知道这种状态正合天意，就这么一时间，此地充裕的灵气便挤入了他的身体，给他打上了修行者的印记。
“大半夜的，你吼吼个屁，想死快快的，打扰老子修行。”一个黑胖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清风就是一通臭骂。
清风急忙低头道歉，这家伙身高马大，行动还神出鬼没，清风生怕他给自己两巴掌，那不是白挨。一路小跑着回到道观，就看到青草捧着水在洗脸，见到清风，急忙挤到他身边，紧张的问，“师兄，你跑哪里去了，刚刚我好像听到鬼叫了。”
清风道，“不是鬼，你听错了。”
“就是鬼，叫的可惨了，啊——，你听到没有，是真的。师兄，我害怕。”青草委屈的说道。
“跟你说了不是鬼。”清风无语，这个小东西，比较粘他。
“师兄，你不要乱跑，万一被鬼抓跑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青草扯着清风的衣角。
清风恶狠狠的道，“鬼抓你，我大了，肉不好吃，鬼就喜欢小孩子。”
“嗯，那就让鬼抓走我，师兄你不要忘了青草就好。”青草认真说道。
清风无语，揉了揉他的脑袋，提起水桶，准备生火做饭，白云不管他们，自己愿意干啥就干啥，你要是不做，白云就自己干，这家伙，劈柴火是用剑的，一剑下去，成堆的木头碎成整整齐齐的小块，打水是用飞着去的，两个水缸像是活过来一般，跟着他的身后，飘过去的时候是空的，飘回来的时候是满的。捏馒头只要一拍案板，那面和水就化成一个个捏好的馒头，蒸的的时候都不用生火，伸出手抖一抖，生馒头就变成了熟的。那馒头蒸熟了之后，还特别的劲道。
明月说，这是结丹境的体现，可以做到以气御物，体内真气充裕，可以外放至体外，就像是多了无数只手。
清风忍不住问她，“你练到了什么程度。”
明月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好好努力，别瞎想那么多。”
清风听他话里有话，忍不住道，“我可能是废了。”
明月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见清风一脸疑惑，她便接着道，“都是我爷爷说的，你的事他知道，不过他说了，那也没什么。”
清风忍不住道，“你爷爷到底是谁，他就那么厉害，什么都知道。”
明月翻了个大白眼给他，自去生火。
明档小声道，“我听说宣化师兄被关起来了。你不要惹明月啊，她很厉害的。”
清风也不在意，但是过了几天，早上练功时候，清风忽然发现，自己又能够进入那种神奇的状态，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是，他好像确实又可以了。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月是什么高手，怎么她随随便便一句话，自己就好像解脱了一般，但是这种感觉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仿佛只是一种错觉，清风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进入了那种感觉，接下来的只能更加的努力，在一次练习长生诀的过程中，清风确定了自己确实可以重新进入那种不可言表的状态，那一瞬间，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回应自己，清风甚至隐隐的感觉都，身体内有些奇怪的东西在生长，这不会就是灵根，或者说真元吧。
吃一堑，长一智，清风使劲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不要多想，老老实实的练功，可是这么一来，心早就乱了，哪里还有心情打坐。
看到青草和清河两人看傻子一样的看自己。
清风咳嗽了一声，说，“你俩又有什么不记得了。”
青草道，“没有，长生诀我都快背完了。”这小子也不是的脑子里那根弦开了，刚开始的时候，跟清河一样，半天背不会一段，但是日子过的越久，他学的越快，后来根本就是清风学到哪里，他就学到哪里，有些东西清风都是记在小本本上，时不时的瞄一眼，总是记不住，这小子，听一遍就忘不掉。
倒是清河，翻来覆去记不住，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记那个，当下急忙指着小抄，青草道，“这个你不用问清风，问我就行了。”
清风揉着青草的脑袋，忍不住赞叹道，“没看出来，咱们家的青草还是个神童呢。”
青草舔了舔嘴唇，小声道，“师兄，我饿了。”
清风无语，这个小家伙特别黏他，大概是清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侄子对待吧，有什么吃的，肯定不会忘记他的那一份，有什么活也会帮着他干，不管是生活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青草是真正的将清风当成了亲哥哥一般的存在。
因为修行有了起色，清风对于白粥和馒头的不满早就到达了顶点，前几天他沿着溪流而下，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洗洗澡，结果还真就找到了一处湖泊，这山中处处是泉眼，那湖水占地颇广，洗了个澡，清风就看到了鱼，然后他就有点忍不住，带了青草去弄了两条鱼，改善了一下生活。
这还没过几天呢，这小子就忍不住了，加了白糖的粥都糊不住嘴，所幸白云师兄也不管，清风的胆子也肥了不少，青剑天天跑的无影无踪都没有人理会，自己和青草去吃两条鱼，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清风现在想喝酒，虽然他原本就不喜欢喝，还因为喝酒嗝屁。但是现在他只想醉。
“大不了我下山当个富家翁。”清风咽下一块牛肉，感觉泪水已经快憋不住了。“说不定两眼一睁一闭，老子又回去了呢。”
长明道，“世事无常，有志者事竟成，兄弟，你既然被带到山中，说明你有这个资质。人总要去试一试，搏一搏的。”
清风道，“那是必然的，来到这里，不爽一把就走，岂不是抱憾终身。”
长明道，“确实，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给你说说我开气感的过程吧，我当时和你一样，也是扫地，大约是两个多月吧，我就有了那种感觉，然后就就得很兴奋，不过我自然不知道那是开气感的前兆，还以为这就是修行，还以为是自己创造了一门特别的心法，等到了那种你随时都可以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就是开了气感，然后就可以培养灵根或者说真元，接着就是依靠真元顺通经络，产生真气，随着真气逐渐强大，你会发现很多很多神奇的感受。还有一种捷径，但是那条路我不建议你走，白鹭就是走的那条路，她当时开气感时也出了问题，后来大病了一场，其中的曲折有很多，要不是她吉人天相，或许，当年就会死，但是那种方法隐患太多，白鹭现在卡在结丹期，迟迟不能寸进，随时都有走火入魔的风险，我倒是希望，她是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好一些。”
清风没有问长明白鹭经历了什么，他看的出来，长明是个诚恳的人，这种人，一般不会说瞎话，他不讲，肯定有原因，清风现在就恨自己想的多，也恨宣化那个大嘴巴。
他根本无心吃饭，便笑着问长明，“你老实告诉我，吃这些东西，会不会影响我修行。”
长明有些无语，“原本是一点也不影响的，但是你要走古法的路子，清心寡欲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能和我见面都有影响，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考虑吧，我说不好。”他原本准备了些安慰的话，可是看到清风这样子，反而说不出口，只能接着道，“路漫漫其修远。”
清风点点头，“你不必安慰我，我看的开，今日真的无心吃饭，连话都不想多说，我回去睡一觉，好好想想。”
长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清风走出屋子，又调转回来道，“我把这酒菜拿走了，一起来的几个，怕是都饿坏了。”
长明点点头，帮着清风收拾好，让他把锦囊挂在腰间，反正是自己送的。眼见清风没落的离去，长明心中恼火，前脚踩上飞剑，又跳了下来，一脚踹开了宣化的房门。
一连几天，清风果然是再也无法进入那种状态，就像是他的那个世界里著名的双缝实验，仿佛冥冥之中，真的有某些不可诉说的存在。
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宣化，倒是来了个新师兄，名叫白云，人如其名，温润如玉，只是这个师兄是个闷葫芦，不吵不骂，甚至你不起来做饭他都不管，自从这位师兄来了，青剑就彻底放飞自我，什么早课晚课，一律不上，除了睡觉，基本上就见不到人。
不过这位师兄，明显比宣化要强上不少，不管是对于长生诀的解释，还是对于某些修行上的指点，只要你问，他都会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但是越是如此，清风越是绝望，眼看又过了半个月，自己的修行一点进展也没有。
他也试过所谓的入定，但是根本就不行，据白云师兄讲，所谓入定，要达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境界。那是一种玄妙无比的空灵之境，并非他这种满脑子杂念的家伙可以理解的。至少他就做不到，把开气感当成过程这种程度。
打坐了半夜，清风只觉得满脑子都是浆糊，索性推门而出，仰望夜空，寂静无声，弯月如舟，漂泊无踪，星华闪耀，银浪翻腾。清风若有所思，迈步出了道观，顺着小路，来到悬崖边上，看远方峰峦如聚，心神震颤，忽然感慨这人生一世，成败是非皆为浮云，那皓月当空，可与苍茫的宇宙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心里乱糟糟的，又是失望，又是安慰自己。什么狗屁理想，人生感悟，全是虚妄。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妄。
清风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空旷，长长的大喊了一声，尽舒胸中不平，惊起一堆飞鸟。他这一嗓子尽诉人生几十年的感悟，仿佛将一切不快和烦恼都吐了出来，却不知道这种状态正合天意，就这么一时间，此地充裕的灵气便挤入了他的身体，给他打上了修行者的印记。
“大半夜的，你吼吼个屁，想死快快的，打扰老子修行。”一个黑胖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清风就是一通臭骂。
清风急忙低头道歉，这家伙身高马大，行动还神出鬼没，清风生怕他给自己两巴掌，那不是白挨。一路小跑着回到道观，就看到青草捧着水在洗脸，见到清风，急忙挤到他身边，紧张的问，“师兄，你跑哪里去了，刚刚我好像听到鬼叫了。”
清风道，“不是鬼，你听错了。”
“就是鬼，叫的可惨了，啊——，你听到没有，是真的。师兄，我害怕。”青草委屈的说道。
“跟你说了不是鬼。”清风无语，这个小东西，比较粘他。
“师兄，你不要乱跑，万一被鬼抓跑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青草扯着清风的衣角。
清风恶狠狠的道，“鬼抓你，我大了，肉不好吃，鬼就喜欢小孩子。”
“嗯，那就让鬼抓走我，师兄你不要忘了青草就好。”青草认真说道。
清风无语，揉了揉他的脑袋，提起水桶，准备生火做饭，白云不管他们，自己愿意干啥就干啥，你要是不做，白云就自己干，这家伙，劈柴火是用剑的，一剑下去，成堆的木头碎成整整齐齐的小块，打水是用飞着去的，两个水缸像是活过来一般，跟着他的身后，飘过去的时候是空的，飘回来的时候是满的。捏馒头只要一拍案板，那面和水就化成一个个捏好的馒头，蒸的的时候都不用生火，伸出手抖一抖，生馒头就变成了熟的。那馒头蒸熟了之后，还特别的劲道。
明月说，这是结丹境的体现，可以做到以气御物，体内真气充裕，可以外放至体外，就像是多了无数只手。
清风忍不住问她，“你练到了什么程度。”
明月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好好努力，别瞎想那么多。”
清风听他话里有话，忍不住道，“我可能是废了。”
明月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见清风一脸疑惑，她便接着道，“都是我爷爷说的，你的事他知道，不过他说了，那也没什么。”
清风忍不住道，“你爷爷到底是谁，他就那么厉害，什么都知道。”
明月翻了个大白眼给他，自去生火。
明档小声道，“我听说宣化师兄被关起来了。你不要惹明月啊，她很厉害的。”
清风也不在意，但是过了几天，早上练功时候，清风忽然发现，自己又能够进入那种神奇的状态，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是，他好像确实又可以了。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明月是什么高手，怎么她随随便便一句话，自己就好像解脱了一般，但是这种感觉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仿佛只是一种错觉，清风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进入了那种感觉，接下来的只能更加的努力，在一次练习长生诀的过程中，清风确定了自己确实可以重新进入那种不可言表的状态，那一瞬间，仿佛世间万物都在回应自己，清风甚至隐隐的感觉都，身体内有些奇怪的东西在生长，这不会就是灵根，或者说真元吧。
吃一堑，长一智，清风使劲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不要多想，老老实实的练功，可是这么一来，心早就乱了，哪里还有心情打坐。
看到青草和清河两人看傻子一样的看自己。
清风咳嗽了一声，说，“你俩又有什么不记得了。”
青草道，“没有，长生诀我都快背完了。”这小子也不是的脑子里那根弦开了，刚开始的时候，跟清河一样，半天背不会一段，但是日子过的越久，他学的越快，后来根本就是清风学到哪里，他就学到哪里，有些东西清风都是记在小本本上，时不时的瞄一眼，总是记不住，这小子，听一遍就忘不掉。
倒是清河，翻来覆去记不住，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记那个，当下急忙指着小抄，青草道，“这个你不用问清风，问我就行了。”
清风揉着青草的脑袋，忍不住赞叹道，“没看出来，咱们家的青草还是个神童呢。”
青草舔了舔嘴唇，小声道，“师兄，我饿了。”
清风无语，这个小家伙特别黏他，大概是清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侄子对待吧，有什么吃的，肯定不会忘记他的那一份，有什么活也会帮着他干，不管是生活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青草是真正的将清风当成了亲哥哥一般的存在。
因为修行有了起色，清风对于白粥和馒头的不满早就到达了顶点，前几天他沿着溪流而下，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洗洗澡，结果还真就找到了一处湖泊，这山中处处是泉眼，那湖水占地颇广，洗了个澡，清风就看到了鱼，然后他就有点忍不住，带了青草去弄了两条鱼，改善了一下生活。
这还没过几天呢，这小子就忍不住了，加了白糖的粥都糊不住嘴，所幸白云师兄也不管，清风的胆子也肥了不少，青剑天天跑的无影无踪都没有人理会，自己和青草去吃两条鱼，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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