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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

    徐家二少虽然同是一个父亲,但两个人在丰州的风评那是截然相反。徐大少徐子锦多才多艺,修炼刻苦而且很会处世。徐二少徐辉却倒处惹事,若非有他大哥一直掩饰着怕是早都被他父亲打断腿了。

    三人见面后,场面是一阵尴尬,陆了了根本不想见到徐辉,而徐辉也是不想见到苏天阳。也是徐子锦率先开口打断这份尴尬。

    “这不是苏统领的孙子苏天阳吗!天阳兄多年不见,近来可好啊!”

    苏天阳也是考虑了一下,毕竟是徐辉打算做那事,和徐子锦有什么关系呢,便是回道:“子锦兄,我一向都好,不知…”

    “一向都好?嗯,还真是一向都好!四十多年前苏家被寒家霸占,也确实是挺好!”还未等苏天阳说完,徐辉大声说道。

    “二弟!不得无礼!”徐子锦连忙训斥起徐辉。

    苏天阳听到徐辉说到40年前那事,也是怒了。他这么多年是最忌讳有人说起这事的。

    “徐辉!要不是你大哥在这儿,我给他个面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来啊!呜呜呜…”徐辉开口正想对骂被徐子锦捂住了嘴。

    徐子锦也是知道苏天阳与自家二弟有些过节,为了防止事情闹得更大。也不敢再让他们两人再斗嘴了,拉着徐辉朝府邸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天阳兄,不好意思啊,我家二弟就是有点冲,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这就把他带出去。”

    说着也是把徐辉带出了知府府邸,将徐辉放在门外后一脸歉意的进来,对着苏天阳拱手道:“天阳兄,愚弟性子如此还望勿怪呀。”

    苏天阳其实对徐子锦印象一直都不错,如果没有徐辉的话,还会更好。见徐子锦一脸的歉意,也是回道:“子锦兄哪里的话,只是你弟弟是要好好管管了。”

    徐子锦拿出两封帖子,先将一封交给苏天阳说道:“是是是,天阳兄说的是。愚弟这回冒犯,我这当兄长的自是要赔礼。孑锦不才,一封请柬还望天阳兄收下。”

    苏天阳看了看请柬上的字:‘无双拍卖会天字九号包厢’连忙推回给徐子锦并道:“这太贵重了,子锦兄不必于我这等物品。”

    无双拍卖会,那是赤阳皇朝钦定的皇氏拍卖会。拍卖会的请柬分为天地玄黄四种等级。平常人士连玄字的请柬都难拿到,更何况天字请柬,那可是世家和皇族才能有的。

    徐子锦再次推回给苏天阳道:“天阳兄,这就见外了。我这里其实还一封十号包厢的,本来是和愚弟一人一间的,愚弟不成器,我只能是将我的这间给天阳兄你了。”

    平常一封都难求的请柬,徐子锦虽然一次得到了两封,在苏天阳的印象里,徐家其实和苏家差不多。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啊。

    但是注意到另一封请柬后,苏天阳便问道:“子锦兄,这封是?”

    “天阳兄,这封我也是要给你的。我父亲将在下月初一正式担任丰州州刺史一职,还望天阳兄能赏子锦一个面子。”

    原来是徐父要来任州刺史啊,这就不奇怪了。赤阳皇朝总共十二州四十三郡,州刺史这个官位的人总共就一十二人。也难怪徐子锦能弄到两封无双拍卖会的请柬。

    苏天阳回道:“原来是徐父要升职了啊,好!下月初一,我一定到府上来。”

    徐子锦也是笑道:“那子锦就先谢过天阳兄了。哦,差点忘了,本次无双拍卖会定于本月十五在邻郡开办,侍那日子锦可要与天阳兄争宝了,还望天阳兄不要与子锦争宝争得厉害呀。”

    “哪里哪里,应是我望子锦兄手下留情啊。”

    徐子锦见苏天阳收下了两份请柬“子锦这先走了,愚弟还在门外等着我呢。”

    苏天阳见徐子锦要走便道:“子锦兄慢走啊!”

    说完徐子锦便朝门外走去,而见徐子锦已走,苏天阳两人也是朝着会客厅走去。

    一进会客厅,见得焦裕兴正在与一女娃做游戏,看焦裕兴高兴的那样子,这女娃多半是他的孙女了。

    而焦裕兴也是注意到了苏天阳,一改刚才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毕竟是知府,多年职务加身,时常要面对不同的人。表情的转换那是游刃有余。

    焦栀兰也是懂事,知道爷爷这是要正经做事了。也是对焦裕兴和进来的苏天阳两人行礼后说:“爷爷,两位哥哥姐姐,栀兰先离开了。”

    果然是焦知府的孙女吗,竟然这么乖巧懂事。

    在焦栀兰走后,焦裕兴先道:“天阳,你回来了啊。”

    苏天阳也应声直接进入主题,:“焦大人,天阳此次前来只为三件事。”

    焦裕兴脸色不变心里却想着:‘三件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嘴里也是问道:“哪三件事啊?”

    见焦裕兴问起,陆了了先是回话:“昨日,我们回来时见得一具行尸,不知焦大人可有注意?”

    原来是这事啊,焦裕兴舒了一口气,道:“行尸一事我已在调查,我已经是连络上一名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老友前来。只是,我怀疑可能与当年大闹收徒大会的那具同源,所以我已经派人前往天枢请军队前来了,想必不日便到。”

    见焦裕兴对行尸一事已有对策,也是想到可能还会跟当年大闹收徒大会的形式有关,苏天阳应了一句:“如果那时有用得到我的,我定会前往。”

    然后也是问出了自己四十几年来一直迫切的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他现在已经是迫切的希望知道答案:“焦大人可对当年我苏家那事知晓一二?我父母究竟是如何失踪的?以及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焦裕兴听得苏天阳问起当年那事,本想全盘托出,又想起寒临昨日的特别叮嘱:“焦大人只要将苏天阳父母的事情说出来就行,关于苏老前辈的,将来我自己跟他说。”

    然后便是说道:“根据我现在所掌握的消息,我只知道你的父母究竟是在哪儿失踪的。但是他们失踪的具体原因以及他们现在有无生命安危,我还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