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进！前进！
“我们快没弹药了，你说的援军什么时候来！”有应急小队队员急眼了，对面施加的压力实在太大，那帮龟孙子，打忠诚者那么无力，一看到自己集团涂装的动力装甲，各个都化身神射手了。
稍微露一下肩膀，那些炮弹都会把你的掩体给削去一层。
“很快就会有人来支援我们了！”
菲力亚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移山”的发射器为了摧毁敌方的混凝土掩体，已经完全融毁了。
现在用的是备用的“骨锯”机枪。
两发炮弹打碎了墙角，擦在了刚才发问的队员身上，他旋转着飞了出去，左臂分离，在地上擦行，差点从爆炸空洞掉下堡垒。
身边的战友眼疾手快把他扯住，拖回了掩体。
他的驾驶舱碎了一半，身上满是弹片擦伤，面露狰狞，药剂止血之后，还能继续战斗。
“tnnd！老子就是投诚！”
“电池电池！”
“重新装填！”
随着敌方战线的推进，带给小队队员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一台集团反重力平台，炮塔和侧面装甲两侧剐蹭着混凝土壁，顶开通道里的废铁，强行过载引擎和护盾，从主塔通道，冲进了小队之中。
队员们都能碰到那淡红色的护盾了。
“完了！”
要是真的给它冲进来，这个火力刺猬就可以把这两个小队全给击毁。
“艹！抓紧了！”
菲力亚大吼一声，秦毅钢把起爆器给捏碎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无限的光和热从南面通道扑面而来。
最先冲至眼前的是光，是好似子弹的石子碎屑，紧随其后的是铁片弹壳，然后地板隆起，似海浪一般，冲击队员们的机械足。
李雨渐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游乐场里许多小朋友一起游玩在气垫床的时光，被其他小朋友踏起的波浪冲得颠三倒四。
然而这次极端猛烈，双足离地的队员们被冲击波像是打网球一样击飞了，有些落到了空洞大厅中央，幸运的则抓住了断裂的地板。
“轰…！”
这时候才能听见炸弹的咆哮。
反重力载具就像是出膛的子弹，被巨大的压力推送了出去，尾底部的反重力引擎已经缩进了机体，就像一个梭形的飞镖，撞在了空洞对面，而后又无力下落，在半空中弹药殉爆了。
弹药殉爆炸飞了反重力载具附近的队员，空洞大厅的天花板被炸得“簌簌”，大块大块的钢板混凝土向下掉落，砸在队员们的身上。
而大厅中间仅剩的地板，“咚咚咚”，带着上面的队员们和坏掉的电梯一样向下直落。
无论是多少层，现在都叠在了一起。
台型的东南角堡垒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露天圆舞曲礼堂。
烟雾弥漫了整个东南角堡垒，大家都沉默了，堡垒外，炮火的声音从漏洞传入，在里面激荡。
“嘟嘟猫小队…滋…嘟嘟猫小队，收到请回答…”
因为电磁干扰而艰难传入的信号，变了声，像是幽魂一样回荡在大厅里。
“东南角堡垒…发生巨大爆炸…请回答…请回答…”
沉默。
菲力亚推开身上的钢板，右机械臂已经不翼而飞，驾驶舱右侧也被压成了钢饼。
他咳嗽两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右手了。
还好压扁的驾驶舱夹闭了右手的血管，加上应急维生装置止血，要不然现在已经没半条命了。
他用左手撑着，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只有断壁残垣，集团、忠诚者的载具混杂在一起，就好像打泼了的孩童时的玩具箱。
“亚…亚克…”
“收到请回答…我们正向你方推进，请坚持住！”
“啊…收到…咳咳…”
“太好了！…”
菲力亚从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像现在如此嘶哑，自己在指挥的时候，那灵动简洁、清晰的思路，已离自己而去，脑海中只剩下空白，还有哀怮。
“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呜…”
他手足并用，试图在废墟之中，找到任何一位幸存的战友。
“都怪我…都怪我…”
“坚持住！…”
一只机械臂抬了起来。
他发疯似的冲过去，手脚并用，刨开压在他身上的重物。
是集团动力装甲的涂装。
两人愣了一下，他站了起来，双臂只是轻微受损，挂载的武器状态正佳。
但他却没有选择攻击，弹链和挂载的武器被弹出，砸在了废墟上，和菲力亚一样，手足并用，爬行着搜索幸存者。
两台动力装甲变成四台，变为八台。
外面打得再激烈，而这里却成为了独立的空间，救人是唯一的主题。
不断有人被救出，场上渐渐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忠诚者，一部分是索罗企业集团。
“李雨渐呢！？二号呢？”
“张强！张强！”
“库尔！…”
一群缺胳膊断腿的动力装甲在废墟里苦苦寻觅。
大厅里一下子闯入了无数载具，但看到这场景，也呆愣住了。
这已经不是战争了，这是灾难。
除了顶上前线作战的载具，后续还进来了许多工兵动力装甲，拯救伤员的速度加快了，但李雨渐始终不见踪影。
“李雨渐！啊啊啊啊…是我…”
菲力亚捶胸顿足。
“对不起，菲力亚，我们来晚了…”
菲力亚推开那台前来帮忙的红色动力装甲。
“一定要找到李雨渐！”
那红色动力装甲回过头。
“把那群龟孙子顶回去！这里必须空出来！”
嘟嘟猫小队伤残四人瞄准了那一架反重力废铁。
当那残骸被挪开的时候，“佩里诺尔”赫然躺在下面。
反重力载具的装甲刺穿了他的驾驶舱，弹片摧毁了驾驶舱内的一切，就好像是被砸碎的核桃一样，他双手护着身躯，低着头，一块弹片切开头盔，嵌入颅骨。
“快来人啊！医疗兵！”
“医疗兵！…”
很快就有医护动力装甲，切开了“佩里诺尔”完全变形的装甲，切断了机械四肢，带着驾驶舱，飞速脱离了战场。
四人放松下来了，目送着李雨渐消失在东南角堡垒，和集团涂装的动力装甲俘虏们一起回到后方。
不断有战友经过，四人仿佛和这个世界暂时抽离了，就算有脑神经连接器传导，声音也渐渐从脑海里消失。
“前进！前进！”
“冲啊！”
“为了伟大领袖！”
无数战友呼号着，从东南角堡垒向着东面和主塔发起冲击。
他们被惊醒。
“前进！前进！…”
“嘟嘟猫小队，你们可以回到后方进行休整了。”
“嘟嘟猫小队长重新申请载具，载具类型，重型坦克。”
“请稍后。”
无线电那头沉默了会。
“请回到后方休整，待后勤人员调配载具，预计载具“坎莫尔”。”
“嘟嘟猫收到。”
四台动力装甲一瘸一拐地，逆流走出了东南角堡垒，穿过那由一台台载具残骸构成的掩体，眼神略过那些用钢板钢柱加固掩体的工兵动力装甲，看到了那藏在掩体夹角下的应急维修所。
时不时有炮弹砸在掩体上，抖落大量铁屑，就好像是下了铁雨。
四人穿过已经被拆掉一大截的堡垒围墙，来到了围墙外的前线基地。
队长看了看遍体鳞伤的队员们，打开舱门，钻进了野战医院。
硝烟遮蔽了日光，战场上的人们已经忘乎了时间，只知道天空炮火从未停息。
初步治疗好的四人，站在了“坎莫尔”旁，带好头盔和耳机。
秦毅钢是炮手，梁姜作为无线电员兼车前机炮手，亚克则掀开底盘舱盖，钻进了驾驶员位置。
菲力亚那只机械义肢扶着舱盖边缘，左手往前一挥。
“前进！前进！”
…
“咚…！”
重炮的冲击波让东南角堡垒颤动了一下，这里已经变成了另一个忠诚者的前线基地，并进行了加固，集团的盾此时变成了忠诚者的盾。
就算是集团发射的电磁脉冲榴弹，也无法过载有了法拉第笼防范的忠诚者设施。
一只忠诚者奇袭小队，在重型机甲的掩护下，绕了一个大圈，在集团的火力盲区，南面堡垒外布置了电磁脉冲炸弹。
那弹头由火箭助推，顶着掘进机构，钻进了南面堡垒，在堡垒内引爆。
一哄而入的忠诚者们直接将整个南面堡垒占领，里面受到电磁脉冲冲击而熄火的载具被一批一批拉出来。
集团的有生力量被不断消耗，特别是精锐，在堡垒相互争夺的拉锯之中被磨灭，却没能过多地阻止忠诚者。
在忠诚者占领的两座堡垒之间，用顶着巨大装甲盾的工程机械，钻开了一条可供重型载具进攻的通道。
…
人来人往的总指挥所内，躺椅上的人正吞云吐雾，周围都染上了朦胧。
他身旁站着一位助理，弓着腰，向他汇报情况。
他摆了摆手，示意助理暂时退下。
他看着高塔底下，那条开辟好的，在东南角和南角堡垒之间的进攻通道，炮火不断在通道旁炸开，集团和忠诚者正在此不断争夺。
他看了好一会，炮弹不时轰击在那“窗外”的护盾上，激起一阵雪花，而后平静。
“战况怎么样了？”
“我们还能够坚持，忠诚者的地面防御火力太强，我们的支援在二十公里外，飞速赶来…外空火力正持续对忠诚者部队进行打击…”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看着那进攻通道里，忠诚者占据优势，然后一大队重型载具正在飞快集结。
“大势已去。”
他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那…我们要…”
“不需要，留给他们，等我们亲自来取…”
他沉吟了一下。
“收拢部队，让那些雇佣军断后。”
稍微露一下肩膀，那些炮弹都会把你的掩体给削去一层。
“很快就会有人来支援我们了！”
菲力亚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移山”的发射器为了摧毁敌方的混凝土掩体，已经完全融毁了。
现在用的是备用的“骨锯”机枪。
两发炮弹打碎了墙角，擦在了刚才发问的队员身上，他旋转着飞了出去，左臂分离，在地上擦行，差点从爆炸空洞掉下堡垒。
身边的战友眼疾手快把他扯住，拖回了掩体。
他的驾驶舱碎了一半，身上满是弹片擦伤，面露狰狞，药剂止血之后，还能继续战斗。
“tnnd！老子就是投诚！”
“电池电池！”
“重新装填！”
随着敌方战线的推进，带给小队队员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一台集团反重力平台，炮塔和侧面装甲两侧剐蹭着混凝土壁，顶开通道里的废铁，强行过载引擎和护盾，从主塔通道，冲进了小队之中。
队员们都能碰到那淡红色的护盾了。
“完了！”
要是真的给它冲进来，这个火力刺猬就可以把这两个小队全给击毁。
“艹！抓紧了！”
菲力亚大吼一声，秦毅钢把起爆器给捏碎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无限的光和热从南面通道扑面而来。
最先冲至眼前的是光，是好似子弹的石子碎屑，紧随其后的是铁片弹壳，然后地板隆起，似海浪一般，冲击队员们的机械足。
李雨渐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游乐场里许多小朋友一起游玩在气垫床的时光，被其他小朋友踏起的波浪冲得颠三倒四。
然而这次极端猛烈，双足离地的队员们被冲击波像是打网球一样击飞了，有些落到了空洞大厅中央，幸运的则抓住了断裂的地板。
“轰…！”
这时候才能听见炸弹的咆哮。
反重力载具就像是出膛的子弹，被巨大的压力推送了出去，尾底部的反重力引擎已经缩进了机体，就像一个梭形的飞镖，撞在了空洞对面，而后又无力下落，在半空中弹药殉爆了。
弹药殉爆炸飞了反重力载具附近的队员，空洞大厅的天花板被炸得“簌簌”，大块大块的钢板混凝土向下掉落，砸在队员们的身上。
而大厅中间仅剩的地板，“咚咚咚”，带着上面的队员们和坏掉的电梯一样向下直落。
无论是多少层，现在都叠在了一起。
台型的东南角堡垒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露天圆舞曲礼堂。
烟雾弥漫了整个东南角堡垒，大家都沉默了，堡垒外，炮火的声音从漏洞传入，在里面激荡。
“嘟嘟猫小队…滋…嘟嘟猫小队，收到请回答…”
因为电磁干扰而艰难传入的信号，变了声，像是幽魂一样回荡在大厅里。
“东南角堡垒…发生巨大爆炸…请回答…请回答…”
沉默。
菲力亚推开身上的钢板，右机械臂已经不翼而飞，驾驶舱右侧也被压成了钢饼。
他咳嗽两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右手了。
还好压扁的驾驶舱夹闭了右手的血管，加上应急维生装置止血，要不然现在已经没半条命了。
他用左手撑着，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只有断壁残垣，集团、忠诚者的载具混杂在一起，就好像打泼了的孩童时的玩具箱。
“亚…亚克…”
“收到请回答…我们正向你方推进，请坚持住！”
“啊…收到…咳咳…”
“太好了！…”
菲力亚从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像现在如此嘶哑，自己在指挥的时候，那灵动简洁、清晰的思路，已离自己而去，脑海中只剩下空白，还有哀怮。
“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呜…”
他手足并用，试图在废墟之中，找到任何一位幸存的战友。
“都怪我…都怪我…”
“坚持住！…”
一只机械臂抬了起来。
他发疯似的冲过去，手脚并用，刨开压在他身上的重物。
是集团动力装甲的涂装。
两人愣了一下，他站了起来，双臂只是轻微受损，挂载的武器状态正佳。
但他却没有选择攻击，弹链和挂载的武器被弹出，砸在了废墟上，和菲力亚一样，手足并用，爬行着搜索幸存者。
两台动力装甲变成四台，变为八台。
外面打得再激烈，而这里却成为了独立的空间，救人是唯一的主题。
不断有人被救出，场上渐渐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忠诚者，一部分是索罗企业集团。
“李雨渐呢！？二号呢？”
“张强！张强！”
“库尔！…”
一群缺胳膊断腿的动力装甲在废墟里苦苦寻觅。
大厅里一下子闯入了无数载具，但看到这场景，也呆愣住了。
这已经不是战争了，这是灾难。
除了顶上前线作战的载具，后续还进来了许多工兵动力装甲，拯救伤员的速度加快了，但李雨渐始终不见踪影。
“李雨渐！啊啊啊啊…是我…”
菲力亚捶胸顿足。
“对不起，菲力亚，我们来晚了…”
菲力亚推开那台前来帮忙的红色动力装甲。
“一定要找到李雨渐！”
那红色动力装甲回过头。
“把那群龟孙子顶回去！这里必须空出来！”
嘟嘟猫小队伤残四人瞄准了那一架反重力废铁。
当那残骸被挪开的时候，“佩里诺尔”赫然躺在下面。
反重力载具的装甲刺穿了他的驾驶舱，弹片摧毁了驾驶舱内的一切，就好像是被砸碎的核桃一样，他双手护着身躯，低着头，一块弹片切开头盔，嵌入颅骨。
“快来人啊！医疗兵！”
“医疗兵！…”
很快就有医护动力装甲，切开了“佩里诺尔”完全变形的装甲，切断了机械四肢，带着驾驶舱，飞速脱离了战场。
四人放松下来了，目送着李雨渐消失在东南角堡垒，和集团涂装的动力装甲俘虏们一起回到后方。
不断有战友经过，四人仿佛和这个世界暂时抽离了，就算有脑神经连接器传导，声音也渐渐从脑海里消失。
“前进！前进！”
“冲啊！”
“为了伟大领袖！”
无数战友呼号着，从东南角堡垒向着东面和主塔发起冲击。
他们被惊醒。
“前进！前进！…”
“嘟嘟猫小队，你们可以回到后方进行休整了。”
“嘟嘟猫小队长重新申请载具，载具类型，重型坦克。”
“请稍后。”
无线电那头沉默了会。
“请回到后方休整，待后勤人员调配载具，预计载具“坎莫尔”。”
“嘟嘟猫收到。”
四台动力装甲一瘸一拐地，逆流走出了东南角堡垒，穿过那由一台台载具残骸构成的掩体，眼神略过那些用钢板钢柱加固掩体的工兵动力装甲，看到了那藏在掩体夹角下的应急维修所。
时不时有炮弹砸在掩体上，抖落大量铁屑，就好像是下了铁雨。
四人穿过已经被拆掉一大截的堡垒围墙，来到了围墙外的前线基地。
队长看了看遍体鳞伤的队员们，打开舱门，钻进了野战医院。
硝烟遮蔽了日光，战场上的人们已经忘乎了时间，只知道天空炮火从未停息。
初步治疗好的四人，站在了“坎莫尔”旁，带好头盔和耳机。
秦毅钢是炮手，梁姜作为无线电员兼车前机炮手，亚克则掀开底盘舱盖，钻进了驾驶员位置。
菲力亚那只机械义肢扶着舱盖边缘，左手往前一挥。
“前进！前进！”
…
“咚…！”
重炮的冲击波让东南角堡垒颤动了一下，这里已经变成了另一个忠诚者的前线基地，并进行了加固，集团的盾此时变成了忠诚者的盾。
就算是集团发射的电磁脉冲榴弹，也无法过载有了法拉第笼防范的忠诚者设施。
一只忠诚者奇袭小队，在重型机甲的掩护下，绕了一个大圈，在集团的火力盲区，南面堡垒外布置了电磁脉冲炸弹。
那弹头由火箭助推，顶着掘进机构，钻进了南面堡垒，在堡垒内引爆。
一哄而入的忠诚者们直接将整个南面堡垒占领，里面受到电磁脉冲冲击而熄火的载具被一批一批拉出来。
集团的有生力量被不断消耗，特别是精锐，在堡垒相互争夺的拉锯之中被磨灭，却没能过多地阻止忠诚者。
在忠诚者占领的两座堡垒之间，用顶着巨大装甲盾的工程机械，钻开了一条可供重型载具进攻的通道。
…
人来人往的总指挥所内，躺椅上的人正吞云吐雾，周围都染上了朦胧。
他身旁站着一位助理，弓着腰，向他汇报情况。
他摆了摆手，示意助理暂时退下。
他看着高塔底下，那条开辟好的，在东南角和南角堡垒之间的进攻通道，炮火不断在通道旁炸开，集团和忠诚者正在此不断争夺。
他看了好一会，炮弹不时轰击在那“窗外”的护盾上，激起一阵雪花，而后平静。
“战况怎么样了？”
“我们还能够坚持，忠诚者的地面防御火力太强，我们的支援在二十公里外，飞速赶来…外空火力正持续对忠诚者部队进行打击…”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看着那进攻通道里，忠诚者占据优势，然后一大队重型载具正在飞快集结。
“大势已去。”
他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那…我们要…”
“不需要，留给他们，等我们亲自来取…”
他沉吟了一下。
“收拢部队，让那些雇佣军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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