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们都是超能力者
“刘煜？怎么了?不好意思？”
刘煜正红着脸紧盯着面前的书堆大口喘息，突然就听到班主任赵承德叫自己的名字，他呆滞地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班主任，又小心地扫了一眼周围的同学，见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自己，他只好不知所措地看着邻桌的同学，希望能获得一点提示。
“怎么了？做好事儿都不好意思给大家分享么，总不会要我来请你吧？”赵承德说着便走到刘煜身旁，见他神情恍惚满脸倦色，便又关切地问道：“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
缓过神来后，刘煜也意识到原来班主任刚通报了他白天在医院的见义勇为行为，这会儿是让他上去发言。见班主任满脸关切地盯着自己，刘煜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赵老师，就是有点...犯困，嗯...有点没力气...”
生平第一次在课堂上听到学生承认“犯困”，素来以严厉著称的赵承德却笑了笑，主动为这个刚给自己争取了荣誉的学生开脱道：“看来做英雄还是很费精神嘛！今天晚上回去就少做两套题，早点休息。”
赵承德说罢就将刚要起身发言的刘煜按回座位，然后转身走向讲台自顾自地继续讲着。
“她到底是什么人！？”坐下后的刘煜忍不住侧头用余光关注着坐在他斜后方的新同学，心里却为刚苏醒不久的梦境而震惊“她的目标是我吗？”
按照梦境中的情形，刘煜会跟这个叫程凌波的新同学有一段亲密关系，而刘煜更在意的却是香艳之后的惊惧。如果这次的梦境依旧是一次预测的话，那么刘煜以及他的父母、朋友，都会被她杀死！
新同学程凌波仿佛觉察到了刘煜的目光，刘煜感觉她的目光也飘向了自己，再注意到她微微弯起的嘴角后，刘煜赶紧假装跟隔壁桌的同学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头看向前方。
“什么情况！她是在对我笑吗？难道我真的会跟她走到一起？然后再被她杀掉？”刘煜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脑海中交替浮现着程凌波刚才的微笑和梦境中的杂乱片段，刘煜忍不住再次回头，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神和面容后，刘煜浑身巨震，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至今为止最大的危机。
“她的身后...那好像是...魔神的面相！”
晚自习一共两节课，赵承德发言完后第一节就下课了。课间休息时候好几个同学都跑来找刘煜聊天，话题自然都是围绕着白天的炸弹案件。还有几个好奇打听警察局内部程设的，那刨根问底的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要为攻打警察局做准备。
对于高三枯燥紧张的学习生活来说，炸弹案无疑是非常有趣又特别的谈资，奈何刚在脑海里经历过一场离奇“香艳”和“生死”的刘煜实在是精神委顿，强笑着又应付了几个同学后他便借尿遁之术逃出门去。
刘煜就着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冰凉的刺激感觉让他的精神和情绪得到了一些缓解。
十多分钟前的梦境在脑海中已剩下不多，想着刚才在教室里程凌波明显的关注和偷听动作，再回忆着脑海中残留的模糊画面，刘煜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来吧！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危险，虽然这次没有在梦境里告诉我如何避免，但至少知道了危险的来源。”
第二节自习课的预备铃已经响过，刚闹腾了不久的楼层又开始寂静下来，没有了人群的打闹，整个走廊显得空空荡荡。刘煜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在走廊上，却惊讶地发现程凌波独自一人靠着走廊边的围栏盯着自己。
“难道她是在专门等我？这才刚见面，没必要这么积极吧？”刘煜忍不住纳闷，他疑惑地盯着她，她微笑着、表情怪异地盯着他。
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那精致的五官在略近视的刘煜眼中逐渐清晰，看着她那怪异的表情，刘煜脑海中模糊的片段开始逐渐清晰，想起了此前梦境中香艳的片段，他的脸开始发红发烫心跳也急速加快。
“好像，梦里那啥时她也是这种表情...”刘煜忍不住羞耻地想着，“她这是？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诱惑我？”
“不对！差点上当了！”片刻迷惘后，回想起更多片段的刘煜浑身一震：“她可是来杀我的！”
随着各种或香艳或血腥的模糊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刘煜心乱如麻不敢再直视她的眼睛。刘煜的大脑在短时间内飞速地转动，想到她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伴侣，想到她反差巨大的凶狠和残忍，再想到自己多年来实现过和隐隐约约至今还没有再苏醒过的梦境...
突然，一个让刘煜震惊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她会不会知道我的梦境？我小时候梦到魔像就有了这个能力，她身后也有魔像，难道她也能预测？或者，她有其他什么能力？”
“她也有超能力？！这一切跟我梦到过的魔相又有什么关系？这难道就是她要杀我的原因？！”
想到这里，刘煜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心里继续猜测道：“如果我能预测就是她要杀我的原因，那么她接近我并跟我走到一起的目的就是为了确定我能够预测？”
刘煜做了个深呼吸，心想自己多半猜对了，按照梦境的预测，危机是在两人有过一段亲密关系之后，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这样的话，只要她不能确定我会预测，或者只要不跟她走到一起，我就是安全的。”
想通这些之后，刘煜心态也放松了下来，到程凌波身边后他甚至主动打招呼：“新同学你好，我叫刘煜。”
“我知道。”程凌波并没有因为刘煜主动打招呼而表现出意外，反而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般自然地微笑着接话：“我还知道你白天在医院抓了个炸弹人。”
“啊？”没想到她会提到医院的炸弹案，刘煜楞了一下然后笑道：“都是运气罢了，我就是...”
“你就是捡了个打火机而已。”刘煜正准备按此前在教室跟同学讲述的托词解释，程凌波已经抢先说了出来。
“呃...”刘煜先是一阵无语，然后趁机试探道：“你有超能力啊？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说呢？”程凌波好整以暇地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既然知道医院有炸弹，又知道坏人只有一个打火机，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等你？”
“呃...”程凌波的语气既像讥诮又像撩拨，听得刘煜一时不敢接话，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教室里并没跟同学讲过坏人只有一个打火机，想到梦境里的预测和刚才的猜测，他满脸惊疑地盯着程凌波继续试探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这有什么的。”见刘煜困惑甚至有些慌张，程凌波更开心了，“我还知道你本来是去二楼取药，却跑到三楼捡了打火机。”说到这里她紧盯着刘煜的表情一字一句道：“所以说，你能预测未来，对不对？”
“呵呵...怎么可能，我要是能预测未来就不这样苦逼地念书了。”听到程凌波主动提到预测，刘煜内心一紧，面上却毫无变化，他笑了笑按照在警察局的借口解释道：“我只是去医院拿个药，当时碰到赵老师了才躲去了三楼，老赵有多可怕你过几天就知道了。”
见程凌波依旧似笑非笑地继续盯着自己，刘煜又试探着道：“反倒是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才是能预测未来的人吧？不对，你这无所不知的，嗯？难道是读心术？”
“对啊，我就是会读心术。”程凌波好像很满意刘煜的猜测，她神情笃定地道：“所以说，你瞒不了我。”
本来就有了心理准备的刘煜并没有被程凌波这突如其来的直接给唬到，他更加大胆地试探道：“好吧，你知道那么多事情，你说我能预测未来那我肯定能了。嗯，我又预测了，是关于咋俩以后的关系的。”
见程凌波好奇地盯着自己，刘煜突然促狭道：“怎么样？读到结果了吗？”
“好啊，试探我是吧？”程凌波似嗔还笑。
“你不是会读心术嘛，读读看我心里在想啥咯？”
见刘煜一脸坏笑盯着自己，程凌波只好盯着他试探着道：“你现在肯定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的一切，包括那个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东西。”
“你这会儿根本就没有预测，你心里想的是我怎么知道你先去了三楼再去二楼拿药的，你怕我知道你的秘密。”
刘煜一直不发一言微笑着盯着程凌波，她便只好继续假装自然地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试探道：“你甚至还想着我为什么要盯着你，你在考虑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对你有多大影响。”
见刘煜的表情毫无波澜，程凌波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你在想我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来找你，你在猜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甚至在想我是不是故意说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来掩饰我真正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听到这里，刘煜再也忍不住笑着道：“我信了，你无所不知，你说的都是对的。”
“刘煜！”程凌波没想到刘煜居然来这一招，她忍不住嗔怒：“你玩儿我？你到底信不信？”
“你不是无所不知嘛，你说我信不信？”刘煜坏笑着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只是能够预测未来，我也会读心术，所以我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又到底知不知道你知道？”
“……”
“好有缘啊，我们都是超能力者哎！”
“有缘你大爷！”
“……”
刘煜正红着脸紧盯着面前的书堆大口喘息，突然就听到班主任赵承德叫自己的名字，他呆滞地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班主任，又小心地扫了一眼周围的同学，见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自己，他只好不知所措地看着邻桌的同学，希望能获得一点提示。
“怎么了？做好事儿都不好意思给大家分享么，总不会要我来请你吧？”赵承德说着便走到刘煜身旁，见他神情恍惚满脸倦色，便又关切地问道：“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
缓过神来后，刘煜也意识到原来班主任刚通报了他白天在医院的见义勇为行为，这会儿是让他上去发言。见班主任满脸关切地盯着自己，刘煜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赵老师，就是有点...犯困，嗯...有点没力气...”
生平第一次在课堂上听到学生承认“犯困”，素来以严厉著称的赵承德却笑了笑，主动为这个刚给自己争取了荣誉的学生开脱道：“看来做英雄还是很费精神嘛！今天晚上回去就少做两套题，早点休息。”
赵承德说罢就将刚要起身发言的刘煜按回座位，然后转身走向讲台自顾自地继续讲着。
“她到底是什么人！？”坐下后的刘煜忍不住侧头用余光关注着坐在他斜后方的新同学，心里却为刚苏醒不久的梦境而震惊“她的目标是我吗？”
按照梦境中的情形，刘煜会跟这个叫程凌波的新同学有一段亲密关系，而刘煜更在意的却是香艳之后的惊惧。如果这次的梦境依旧是一次预测的话，那么刘煜以及他的父母、朋友，都会被她杀死！
新同学程凌波仿佛觉察到了刘煜的目光，刘煜感觉她的目光也飘向了自己，再注意到她微微弯起的嘴角后，刘煜赶紧假装跟隔壁桌的同学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头看向前方。
“什么情况！她是在对我笑吗？难道我真的会跟她走到一起？然后再被她杀掉？”刘煜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脑海中交替浮现着程凌波刚才的微笑和梦境中的杂乱片段，刘煜忍不住再次回头，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神和面容后，刘煜浑身巨震，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至今为止最大的危机。
“她的身后...那好像是...魔神的面相！”
晚自习一共两节课，赵承德发言完后第一节就下课了。课间休息时候好几个同学都跑来找刘煜聊天，话题自然都是围绕着白天的炸弹案件。还有几个好奇打听警察局内部程设的，那刨根问底的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要为攻打警察局做准备。
对于高三枯燥紧张的学习生活来说，炸弹案无疑是非常有趣又特别的谈资，奈何刚在脑海里经历过一场离奇“香艳”和“生死”的刘煜实在是精神委顿，强笑着又应付了几个同学后他便借尿遁之术逃出门去。
刘煜就着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冰凉的刺激感觉让他的精神和情绪得到了一些缓解。
十多分钟前的梦境在脑海中已剩下不多，想着刚才在教室里程凌波明显的关注和偷听动作，再回忆着脑海中残留的模糊画面，刘煜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来吧！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危险，虽然这次没有在梦境里告诉我如何避免，但至少知道了危险的来源。”
第二节自习课的预备铃已经响过，刚闹腾了不久的楼层又开始寂静下来，没有了人群的打闹，整个走廊显得空空荡荡。刘煜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在走廊上，却惊讶地发现程凌波独自一人靠着走廊边的围栏盯着自己。
“难道她是在专门等我？这才刚见面，没必要这么积极吧？”刘煜忍不住纳闷，他疑惑地盯着她，她微笑着、表情怪异地盯着他。
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那精致的五官在略近视的刘煜眼中逐渐清晰，看着她那怪异的表情，刘煜脑海中模糊的片段开始逐渐清晰，想起了此前梦境中香艳的片段，他的脸开始发红发烫心跳也急速加快。
“好像，梦里那啥时她也是这种表情...”刘煜忍不住羞耻地想着，“她这是？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诱惑我？”
“不对！差点上当了！”片刻迷惘后，回想起更多片段的刘煜浑身一震：“她可是来杀我的！”
随着各种或香艳或血腥的模糊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刘煜心乱如麻不敢再直视她的眼睛。刘煜的大脑在短时间内飞速地转动，想到她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伴侣，想到她反差巨大的凶狠和残忍，再想到自己多年来实现过和隐隐约约至今还没有再苏醒过的梦境...
突然，一个让刘煜震惊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她会不会知道我的梦境？我小时候梦到魔像就有了这个能力，她身后也有魔像，难道她也能预测？或者，她有其他什么能力？”
“她也有超能力？！这一切跟我梦到过的魔相又有什么关系？这难道就是她要杀我的原因？！”
想到这里，刘煜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心里继续猜测道：“如果我能预测就是她要杀我的原因，那么她接近我并跟我走到一起的目的就是为了确定我能够预测？”
刘煜做了个深呼吸，心想自己多半猜对了，按照梦境的预测，危机是在两人有过一段亲密关系之后，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这样的话，只要她不能确定我会预测，或者只要不跟她走到一起，我就是安全的。”
想通这些之后，刘煜心态也放松了下来，到程凌波身边后他甚至主动打招呼：“新同学你好，我叫刘煜。”
“我知道。”程凌波并没有因为刘煜主动打招呼而表现出意外，反而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般自然地微笑着接话：“我还知道你白天在医院抓了个炸弹人。”
“啊？”没想到她会提到医院的炸弹案，刘煜楞了一下然后笑道：“都是运气罢了，我就是...”
“你就是捡了个打火机而已。”刘煜正准备按此前在教室跟同学讲述的托词解释，程凌波已经抢先说了出来。
“呃...”刘煜先是一阵无语，然后趁机试探道：“你有超能力啊？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说呢？”程凌波好整以暇地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既然知道医院有炸弹，又知道坏人只有一个打火机，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等你？”
“呃...”程凌波的语气既像讥诮又像撩拨，听得刘煜一时不敢接话，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教室里并没跟同学讲过坏人只有一个打火机，想到梦境里的预测和刚才的猜测，他满脸惊疑地盯着程凌波继续试探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这有什么的。”见刘煜困惑甚至有些慌张，程凌波更开心了，“我还知道你本来是去二楼取药，却跑到三楼捡了打火机。”说到这里她紧盯着刘煜的表情一字一句道：“所以说，你能预测未来，对不对？”
“呵呵...怎么可能，我要是能预测未来就不这样苦逼地念书了。”听到程凌波主动提到预测，刘煜内心一紧，面上却毫无变化，他笑了笑按照在警察局的借口解释道：“我只是去医院拿个药，当时碰到赵老师了才躲去了三楼，老赵有多可怕你过几天就知道了。”
见程凌波依旧似笑非笑地继续盯着自己，刘煜又试探着道：“反倒是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才是能预测未来的人吧？不对，你这无所不知的，嗯？难道是读心术？”
“对啊，我就是会读心术。”程凌波好像很满意刘煜的猜测，她神情笃定地道：“所以说，你瞒不了我。”
本来就有了心理准备的刘煜并没有被程凌波这突如其来的直接给唬到，他更加大胆地试探道：“好吧，你知道那么多事情，你说我能预测未来那我肯定能了。嗯，我又预测了，是关于咋俩以后的关系的。”
见程凌波好奇地盯着自己，刘煜突然促狭道：“怎么样？读到结果了吗？”
“好啊，试探我是吧？”程凌波似嗔还笑。
“你不是会读心术嘛，读读看我心里在想啥咯？”
见刘煜一脸坏笑盯着自己，程凌波只好盯着他试探着道：“你现在肯定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的一切，包括那个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东西。”
“你这会儿根本就没有预测，你心里想的是我怎么知道你先去了三楼再去二楼拿药的，你怕我知道你的秘密。”
刘煜一直不发一言微笑着盯着程凌波，她便只好继续假装自然地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试探道：“你甚至还想着我为什么要盯着你，你在考虑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对你有多大影响。”
见刘煜的表情毫无波澜，程凌波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你在想我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来找你，你在猜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甚至在想我是不是故意说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来掩饰我真正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听到这里，刘煜再也忍不住笑着道：“我信了，你无所不知，你说的都是对的。”
“刘煜！”程凌波没想到刘煜居然来这一招，她忍不住嗔怒：“你玩儿我？你到底信不信？”
“你不是无所不知嘛，你说我信不信？”刘煜坏笑着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只是能够预测未来，我也会读心术，所以我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又到底知不知道你知道？”
“……”
“好有缘啊，我们都是超能力者哎！”
“有缘你大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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