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深入天牢
在朝着黑气烟柱最为浓厚的方向前进的过程中，白水又在王铭的陪同下净化两只被污染的野兽，其中一只是远比兔子危险得多的巨型蜘蛛。
白水原本按照王铭所说远离净化对象，趴在一处枝桠上从茂密的树叶中打开了净化手电，结果那巨蛛竟直接喷出两道堪比利箭的蛛丝，洞穿了白水肩膀旁边的树干。
白水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出了冷汗，直接愣在了原地，幸好王铭在旁时刻关注着白水。
在发现白水愣住之后，王铭当即一个翻身从树上跃下，手里的匕首同时也飞出了一道笔直的激光洞穿了巨蛛的身体。
顷刻间，死去的蜘蛛身上大量的黑气涌出，并逐渐凝成一股向远处窜去。
然而王铭早已做好准备，明亮的净化光束很快将黑气化成一片虚无。
“专注一点！被污染后的生物虽然体型和外观都会发生些许变化，但他们本身的能力并未消失，而是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白水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之下也牢牢地把这次经历与王铭的说教放在了心中。
在处理完这次污染之后，那根冲天的烟柱已经近了许多，甚至还能看到许多细一些的黑烟柱簇拥在它周围。
看着眼前巍峨的城墙，以及近在咫尺的浓厚黑气，纵然是经历了数十次任务的王铭也感觉到了棘手。
“这位兄弟，请问这是何处？”
“你哪来的啊，到了皇城脚下连认不得皇城？真是怪人。”路人一脸嫌弃地走开了。
“白水，这次你跟着我为我打下手，我来净化这城里的污染。”王铭的表情有些凝重，严肃地对白水说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城池还好，污染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若是一国之君乃至王朝大臣都被污染，他们能调动的阻止白水与王铭的手段不可谓不多。
“虽说局里有规定，尽量不要击杀小世界内的生命，可若是遇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你一定要能下得了手。”王铭最后向白水嘱咐了一句。
王铭轻车熟路地买了两张路引，领头走入了城池。
“阁下可知道哪个方向是何处所在？”白水走进一家商铺，指着黑气方向向店家问道。
店家顺着白水所指方向看了一眼，面色一变，立刻将其推出店铺，直接把店门关上了。
一连问了多家店铺，还拦下了几个路人，白水遇到的却都是避之如蛇蝎的待遇。
王铭笑着摇了摇头，示意白水跟在身后，换了条街道走入了一间客栈。
“小二，上点好酒好菜，头一次来皇城，可别拿差的糊弄我们。”
“好嘞客官，包您满意。”
客栈虽小，但上菜的速度确实很快，味道也在水准之上，酒饱饭足之后王铭在桌上扔出几块碎银结账。
“小二，有点事需要问问你，我兄弟二人从小在乡里长大，未曾来过皇城。前段时间发了笔小财这才来皇城看看，能为我们介绍介绍皇城嘛？当然，是有报酬的。”
王铭笑嘻嘻地拿出钱袋，不经意间露出里面的金子，然后摸出一粒碎银递给小二。
小二连忙四处张望了一下，当看到店主坐在柜台前给其他人打酒时，立刻迅速伸手接过了银子藏进怀里。
“客官您算问对人了，我对这儿可熟得很，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且听我为您好好道来。”
小二看没有新的客人，索性直接开始了介绍。一番滔滔不绝之后，小二确实证明了他对皇城的熟悉，将这珀国皇城内的主要建筑都说了一通。
这时恰好有客人来了，小二告了声罪就打算离去。
“讲得不错，值得再赏你一些，不过那两个方向你似乎还没提高过吧？”王铭又抛出一粒碎银，然后疑惑地指着黑气方向。
小二先是眉开眼笑，但看到王铭所指方向后脸色一遍，可还是咬牙凑到了王铭耳边小声说道：“贵客您首次进城不知道，那边是皇城里监天卫的天牢。监天卫的官爷们放出过话，不得随意议论天牢，于是咱平日里也不敢提。”
小二说完马上起身，笑容满面地向新客人走去。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王铭满意地带着白水离开了这家客栈，挑了一家小二口中的豪华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王铭并没有急着去那天牢附近一探究竟，而是像普通第一次来皇城的人一样，带着白水在城内吃吃逛逛，去了最知名的饭馆一饱口福，也去了最奢靡的乐坊听首小曲。
直至来到皇城的第三天，白水终于忍不住向王铭开口问道：“王哥，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那污染源，这几天下来黑气愈发浓厚起来了。”
“不急，还没有扩散的迹象，我们还有几天时间可以挥霍。来，玩玩这个套圈的。”王铭毫不在意地说道，将套圈向地上的奖品扔去。
拖着有些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内，白水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虽然这几日他只是跟着王铭到处玩乐，但太过密集也是有些遭不住。
当白水迷迷糊糊地将要睡过去时，房门突然被悄悄地推开，王铭悄悄地溜了进来拍醒了白水。
示意白水不要发出声响后，王铭扔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让他穿上。
在夜色的掩护下，两道黑色的身影从客栈二楼窗户翻上了屋顶，然后向监天卫的天牢摸去。
走过十几个屋顶后，白水气喘吁吁地拉住了王铭。
“王哥，实在走不动了，歇会儿，歇会儿。”
王铭看了眼满头是汗的白水，无奈地摇了摇头，新人的体力果然还是不行。
不过王铭也没有如白水所说那样停下脚步，只见他在白水腿上一抄，就把白水抗在肩上，继续朝前走去。
在被颠的浑浑噩噩几乎要吐出今天的晚餐时，白水被放在了地上。
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白水学着王铭的样子，悄悄把头探出墙角，看向那处守卫森严的牢狱。
即使已经是深夜，天牢附近依然是灯火通明，两队披甲持刃的军士看守着每一个能进入天牢的入口。
“王哥，这天牢的防护如此严密，我们怕是不好进去了。”白水趴在屋顶上端详着军士们的巡逻路线和监视范围，发现布防严密毫无疏漏。
接下来的一幕让白水膛目结舌起来，王铭直接从墙上跳下，径直朝天牢门口走去，白水见状也只好连忙跟上。
军士们看到两名陌生男子大摇大摆地走来，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但即便如此也只是略微改变了下行进的路线，并未产生骚动。
“认得这块牌子不？”
当王铭走的距离天牢足够近，被一名军士用刀指着胸口时，王铭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扔向对方。
军士十分谨慎，用刀背将牌子挑飞给你另一名军士，继续保持着对峙的状态。
那接住牌子的军士仔细察看了一番，随即竟直接单膝跪下，沉声说道：“见过巡查使！”
听到这名军士的话语，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的巡逻路线，那拿刀指着王铭的军士也单膝跪下，告了声罪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白水心中十分惊讶，但此时却是不好表露出来，一脸严肃地跟随王铭走入了天牢的大门。
直至四周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白水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哥，你怎么还有珀国监天卫的牌子？”
“你真以为我这几天只是吃喝玩乐啊？挑这城内的奢靡场所游玩，总能遇到一些在珀国位高权重之人，再用出点小手段这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王铭嘴上说的轻松，但白水知道这事不像他说的那么容易，一个国家的暴力机构的头领级别人物，要是那么好被从身上偷东西必定是极其困难的。
随着两人深入天牢，原本几十步就有一个的岗哨逐渐减少直至一个不剩，洞悉眼镜中早已是黑雾弥漫，使得白水和王铭不得取下一枚洞悉眼镜才得以继续前行。
天牢的结构是逐渐向下的，越深通过越窄，关押的囚犯也越少，但身上的污染却越来越明显。
当来到末尾几间时，囚犯身上的污染已经高于之前所净化的那几只野兽的程度，但都在牢狱中昏迷不醒。
“等待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不准有。”
王铭站在天牢末尾的一扇铁门前，凝重地看着白水说道。
说是铁门，其实并没有门锁之类的构造，只是一大块铁上面凿出了几个孔洞供人察看内部情况，更类似于一堵墙。
在看到白水点头并做出保证之后，王铭拿出激光匕首调整了输出模式，控制激光维持在匕首尖一寸，无声无息地切起了铁门。
当激光如切豆腐般在铁门上划出一个可供人通行大小的轮廓，王铭突然愣住了，然后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就说这次好像缺了什么，单兵外骨骼也没给配一套。”
白水上前企图推动切下来的大铁块，结果微丝不动，倒是迎来王铭的嘲笑。
“算了，那就光明正大的动手。怎么说这次也被人叫做剑圣，那就嚣张一点吧！”
王铭将匕首上的滑块推到底部，让白水后退十几步，侧对着铁门轻轻挥动匕首。
一道巨大的半弧形光芒将大半个铁门吞没，而后没入一旁的墙壁内。
站在那道整齐的切口前，王铭和白水都拿出净化手电调整至照明模式向门后的一片漆黑照去。
手电的光束仅仅在黑暗中前进了十米便被黑暗吞没，见状二人只好走过缺口，谨慎地朝更深处走去。
门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邪恶污染源，只是一个蜿蜒向下的通道，污染黑气已经浓厚到能被用肉体直接感受到的程度。
王铭朝白水打了个手势，打开了护盾发生器上的抵御污染功能，这会令发生器中的能源消耗速度增快，但为了避免被污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次任务看来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完全不适合做你的见习任务，回去得敲老孙一笔。”
一路上王铭不断地吐槽着孙泰，直至两人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光点。
白水和王铭加快了脚步，直到眼前大亮不再需要手电。
站在通道的出口处，王铭打量着外面的景观，白水却是一口道出了真相。
“珀国宫殿？这个通道竟然是通往这里的，可这是地下深处啊，为什么要修建这样一座宫殿？”
因为白水过去曾遍览群书，珀国的资料他自然也是看过许多遍，外面宫殿的样式很明显就是珀国皇宫的样式。
可这偌大的宫殿内，却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清冷的金碧辉煌。
王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祭祀污染么？也是常见的情况，我们先进宫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这间地下宫殿，华丽又雄伟的布置让人目不暇接，即使是自幼在希国皇宫内长大的白水又不断感慨着此处的奢华。
走了一盏茶时间，两人站在了正殿前，令人作寒的黑气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白水原本按照王铭所说远离净化对象，趴在一处枝桠上从茂密的树叶中打开了净化手电，结果那巨蛛竟直接喷出两道堪比利箭的蛛丝，洞穿了白水肩膀旁边的树干。
白水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出了冷汗，直接愣在了原地，幸好王铭在旁时刻关注着白水。
在发现白水愣住之后，王铭当即一个翻身从树上跃下，手里的匕首同时也飞出了一道笔直的激光洞穿了巨蛛的身体。
顷刻间，死去的蜘蛛身上大量的黑气涌出，并逐渐凝成一股向远处窜去。
然而王铭早已做好准备，明亮的净化光束很快将黑气化成一片虚无。
“专注一点！被污染后的生物虽然体型和外观都会发生些许变化，但他们本身的能力并未消失，而是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白水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之下也牢牢地把这次经历与王铭的说教放在了心中。
在处理完这次污染之后，那根冲天的烟柱已经近了许多，甚至还能看到许多细一些的黑烟柱簇拥在它周围。
看着眼前巍峨的城墙，以及近在咫尺的浓厚黑气，纵然是经历了数十次任务的王铭也感觉到了棘手。
“这位兄弟，请问这是何处？”
“你哪来的啊，到了皇城脚下连认不得皇城？真是怪人。”路人一脸嫌弃地走开了。
“白水，这次你跟着我为我打下手，我来净化这城里的污染。”王铭的表情有些凝重，严肃地对白水说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城池还好，污染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若是一国之君乃至王朝大臣都被污染，他们能调动的阻止白水与王铭的手段不可谓不多。
“虽说局里有规定，尽量不要击杀小世界内的生命，可若是遇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你一定要能下得了手。”王铭最后向白水嘱咐了一句。
王铭轻车熟路地买了两张路引，领头走入了城池。
“阁下可知道哪个方向是何处所在？”白水走进一家商铺，指着黑气方向向店家问道。
店家顺着白水所指方向看了一眼，面色一变，立刻将其推出店铺，直接把店门关上了。
一连问了多家店铺，还拦下了几个路人，白水遇到的却都是避之如蛇蝎的待遇。
王铭笑着摇了摇头，示意白水跟在身后，换了条街道走入了一间客栈。
“小二，上点好酒好菜，头一次来皇城，可别拿差的糊弄我们。”
“好嘞客官，包您满意。”
客栈虽小，但上菜的速度确实很快，味道也在水准之上，酒饱饭足之后王铭在桌上扔出几块碎银结账。
“小二，有点事需要问问你，我兄弟二人从小在乡里长大，未曾来过皇城。前段时间发了笔小财这才来皇城看看，能为我们介绍介绍皇城嘛？当然，是有报酬的。”
王铭笑嘻嘻地拿出钱袋，不经意间露出里面的金子，然后摸出一粒碎银递给小二。
小二连忙四处张望了一下，当看到店主坐在柜台前给其他人打酒时，立刻迅速伸手接过了银子藏进怀里。
“客官您算问对人了，我对这儿可熟得很，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且听我为您好好道来。”
小二看没有新的客人，索性直接开始了介绍。一番滔滔不绝之后，小二确实证明了他对皇城的熟悉，将这珀国皇城内的主要建筑都说了一通。
这时恰好有客人来了，小二告了声罪就打算离去。
“讲得不错，值得再赏你一些，不过那两个方向你似乎还没提高过吧？”王铭又抛出一粒碎银，然后疑惑地指着黑气方向。
小二先是眉开眼笑，但看到王铭所指方向后脸色一遍，可还是咬牙凑到了王铭耳边小声说道：“贵客您首次进城不知道，那边是皇城里监天卫的天牢。监天卫的官爷们放出过话，不得随意议论天牢，于是咱平日里也不敢提。”
小二说完马上起身，笑容满面地向新客人走去。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王铭满意地带着白水离开了这家客栈，挑了一家小二口中的豪华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王铭并没有急着去那天牢附近一探究竟，而是像普通第一次来皇城的人一样，带着白水在城内吃吃逛逛，去了最知名的饭馆一饱口福，也去了最奢靡的乐坊听首小曲。
直至来到皇城的第三天，白水终于忍不住向王铭开口问道：“王哥，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那污染源，这几天下来黑气愈发浓厚起来了。”
“不急，还没有扩散的迹象，我们还有几天时间可以挥霍。来，玩玩这个套圈的。”王铭毫不在意地说道，将套圈向地上的奖品扔去。
拖着有些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内，白水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虽然这几日他只是跟着王铭到处玩乐，但太过密集也是有些遭不住。
当白水迷迷糊糊地将要睡过去时，房门突然被悄悄地推开，王铭悄悄地溜了进来拍醒了白水。
示意白水不要发出声响后，王铭扔出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让他穿上。
在夜色的掩护下，两道黑色的身影从客栈二楼窗户翻上了屋顶，然后向监天卫的天牢摸去。
走过十几个屋顶后，白水气喘吁吁地拉住了王铭。
“王哥，实在走不动了，歇会儿，歇会儿。”
王铭看了眼满头是汗的白水，无奈地摇了摇头，新人的体力果然还是不行。
不过王铭也没有如白水所说那样停下脚步，只见他在白水腿上一抄，就把白水抗在肩上，继续朝前走去。
在被颠的浑浑噩噩几乎要吐出今天的晚餐时，白水被放在了地上。
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白水学着王铭的样子，悄悄把头探出墙角，看向那处守卫森严的牢狱。
即使已经是深夜，天牢附近依然是灯火通明，两队披甲持刃的军士看守着每一个能进入天牢的入口。
“王哥，这天牢的防护如此严密，我们怕是不好进去了。”白水趴在屋顶上端详着军士们的巡逻路线和监视范围，发现布防严密毫无疏漏。
接下来的一幕让白水膛目结舌起来，王铭直接从墙上跳下，径直朝天牢门口走去，白水见状也只好连忙跟上。
军士们看到两名陌生男子大摇大摆地走来，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但即便如此也只是略微改变了下行进的路线，并未产生骚动。
“认得这块牌子不？”
当王铭走的距离天牢足够近，被一名军士用刀指着胸口时，王铭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扔向对方。
军士十分谨慎，用刀背将牌子挑飞给你另一名军士，继续保持着对峙的状态。
那接住牌子的军士仔细察看了一番，随即竟直接单膝跪下，沉声说道：“见过巡查使！”
听到这名军士的话语，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的巡逻路线，那拿刀指着王铭的军士也单膝跪下，告了声罪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白水心中十分惊讶，但此时却是不好表露出来，一脸严肃地跟随王铭走入了天牢的大门。
直至四周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白水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哥，你怎么还有珀国监天卫的牌子？”
“你真以为我这几天只是吃喝玩乐啊？挑这城内的奢靡场所游玩，总能遇到一些在珀国位高权重之人，再用出点小手段这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王铭嘴上说的轻松，但白水知道这事不像他说的那么容易，一个国家的暴力机构的头领级别人物，要是那么好被从身上偷东西必定是极其困难的。
随着两人深入天牢，原本几十步就有一个的岗哨逐渐减少直至一个不剩，洞悉眼镜中早已是黑雾弥漫，使得白水和王铭不得取下一枚洞悉眼镜才得以继续前行。
天牢的结构是逐渐向下的，越深通过越窄，关押的囚犯也越少，但身上的污染却越来越明显。
当来到末尾几间时，囚犯身上的污染已经高于之前所净化的那几只野兽的程度，但都在牢狱中昏迷不醒。
“等待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不准有。”
王铭站在天牢末尾的一扇铁门前，凝重地看着白水说道。
说是铁门，其实并没有门锁之类的构造，只是一大块铁上面凿出了几个孔洞供人察看内部情况，更类似于一堵墙。
在看到白水点头并做出保证之后，王铭拿出激光匕首调整了输出模式，控制激光维持在匕首尖一寸，无声无息地切起了铁门。
当激光如切豆腐般在铁门上划出一个可供人通行大小的轮廓，王铭突然愣住了，然后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就说这次好像缺了什么，单兵外骨骼也没给配一套。”
白水上前企图推动切下来的大铁块，结果微丝不动，倒是迎来王铭的嘲笑。
“算了，那就光明正大的动手。怎么说这次也被人叫做剑圣，那就嚣张一点吧！”
王铭将匕首上的滑块推到底部，让白水后退十几步，侧对着铁门轻轻挥动匕首。
一道巨大的半弧形光芒将大半个铁门吞没，而后没入一旁的墙壁内。
站在那道整齐的切口前，王铭和白水都拿出净化手电调整至照明模式向门后的一片漆黑照去。
手电的光束仅仅在黑暗中前进了十米便被黑暗吞没，见状二人只好走过缺口，谨慎地朝更深处走去。
门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邪恶污染源，只是一个蜿蜒向下的通道，污染黑气已经浓厚到能被用肉体直接感受到的程度。
王铭朝白水打了个手势，打开了护盾发生器上的抵御污染功能，这会令发生器中的能源消耗速度增快，但为了避免被污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次任务看来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完全不适合做你的见习任务，回去得敲老孙一笔。”
一路上王铭不断地吐槽着孙泰，直至两人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光点。
白水和王铭加快了脚步，直到眼前大亮不再需要手电。
站在通道的出口处，王铭打量着外面的景观，白水却是一口道出了真相。
“珀国宫殿？这个通道竟然是通往这里的，可这是地下深处啊，为什么要修建这样一座宫殿？”
因为白水过去曾遍览群书，珀国的资料他自然也是看过许多遍，外面宫殿的样式很明显就是珀国皇宫的样式。
可这偌大的宫殿内，却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清冷的金碧辉煌。
王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祭祀污染么？也是常见的情况，我们先进宫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这间地下宫殿，华丽又雄伟的布置让人目不暇接，即使是自幼在希国皇宫内长大的白水又不断感慨着此处的奢华。
走了一盏茶时间，两人站在了正殿前，令人作寒的黑气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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