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最初的调查
夕阳穿过教室的窗户，温柔地抚摸着那位少女的脸庞。
教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其他人都回家了。她并没有被留下来搞卫生什么的，她只是坐在靠窗的课桌上看着一本书，也许是看得忘我了。
直到一片脱落的树叶飘到了她的书上，她才意识到已经放学了。
她赶忙收拾书包，跑出了学校。
还好，仅仅只是学校内人走光了，在外面仍然可以看见身穿这所学校校服的学生。
于是，她慢下了脚步，于夕阳余晖下走在回家的路上。
“……听说了吗？刘老师就是那个新闻里面身份不明……”
“……别瞎传谣言，我听说刘老师被拐到缅……”
“……太爽了，那个代课老师比刘老师……”
街边传来同学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对此，她不必在意。
她注意到路边停着一辆从未见过的黑色汽车，便悄悄地透过挡风玻璃看了一眼。
车上坐着三个人，看起来都是20出头，副驾是空着的，但不知为何她感觉看着副驾会感到一丝心慌。
她感觉副驾上是有人的，但是那个副驾没有任何人。
她受不了这种感觉，于是加快脚步回了家。
她没有看清那三个人的面貌，但她知道如果遇到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
第二天，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在教学楼上，象征着全新一天的开始。
学校外的路上仍然有一些仍未进入校园的学生，他们说笑着，打闹着，映出一幅青春洋溢的画卷。
“这里就是那个刘■■教书的学校没错了，”罗牧说道“昨天已经过来踩了点，看来刘先生您的朋友在学生中的风评不错嘛。”
“喂，昨天我陪我女朋友约会去了，踩点踩到了什么啊？”何竹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所以他如此发问。
罗牧将一直拿在手上把玩的小型摄像机扔给了何竹。
“好了好了，我搞来了校服和学生证，然后，在校方那里登记了，现在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我们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了。”罗牧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三件衣服和三个学生证“哦，对了，何竹你的假发在车上，待会自己拿去。”
何竹与唐烟樊接过学生证和校服，但刘先生感到疑惑，便说道：“那我呢？”
罗牧解释道：“你先回去，具体情况我们都了解，有什么需要你的会通过短信联系你的。”
三人分别找了个地方将校服换上，便回了他们的车上。
“转学生嘛，去晚一点没事。”罗牧次说道，并示意坐在他正后方的唐烟樊移开，便往下调了靠背。
“我昨晚在联系校方资料调查什么的，没怎么睡好，先睡会。”罗牧躺在座椅上懒洋洋地说道。
学校内，与往日并无二致。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学生们齐刷刷地奔向食堂，而在校园的角落某些罪恶便由此肆虐。
“呃……这里……是厕所么？”就在这时，她们背后的门口响起一个声音。
她们回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那里是唐烟樊。
罗牧在睡了一觉之后便直接去了学校并直奔食堂，而唐烟樊则是在寻找厕所。
那个领头的举起手中的扫把棍指着唐烟樊说道:“这儿没你事，赶快滚！”
唐烟樊分析了目前她看到的情况，一切最终指向校园霸凌。看起来可以动手了。
她慢步走了上去，并说道:“来，你打我。”
那个领头的莫名感到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将棍子挥了下去，唐烟樊没有躲，那棍便如实打在了她的左臂上。
“够了。”唐烟樊突然一改之前笑眯眯的表情转为严肃，正当那人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之时，唐烟樊已经把她的扫把夺了并将她按在墙上。
旁边几个人也冲了上来，唐烟樊首先握住用甩棍的人用甩棍的手，并一击肘击打在她的胸口，见闻此景，其他几人也不敢冒犯，拔腿便跑。
“好了，现在能否解释一下？”唐烟樊再次转为平时一脸笑眯眯的表情，但这让那位领头的更为害怕。
“算了，看你这样子应该也说不出什么，滚吧。”唐烟樊说道，那位领头人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时，唐烟樊的目光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女，她才注意到她的身上被泼了水。
那位少女看着唐烟樊，像是看到了希望。
“好啦，没事了。”唐烟樊走到了少女身旁，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呢喃道。
少女在低声抽泣着，唐烟樊明白了什么，便说道:“如果你想哭的话，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肩膀。”
少女再也按捺不住，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唐烟樊，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哭了起来。
而唐烟樊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周倩，那你呢？”
“我啊，我叫唐烟樊。”
良久，她们走出了厕所。
“谢谢你，烟樊。”周倩说道。
“没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唐烟樊回答道。
这时，唐烟樊的电话响了。
“喂，唐，你到哪去了？”电话那头是何竹的声音。
“哦，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上这么久，刚刚罗牧说还有些手续，叫你赶快过来。”
“哦，知道了，我马上。那先挂了啊。”
唐烟樊对着周倩说道:“看来我得走了，先留个联系方式吧。”
“好的。”周倩依依不舍的说道：“我们还会再见吗？”
“会的，我保证，这个世界其实很小。”
到了下午，周倩因为中午的事已经不能好好听课了，太在意了。
她发觉自己那种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敞开心扉的行为太羞耻了，但好在唐烟樊是个很好的人。
正在思考之时，代课老师走上了讲台。
“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三个新同学，大家欢迎一下。”
三位新同学从门外走来，周倩无聊的看着，直到她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三个人中有唐烟樊。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
唐烟樊很自然地坐在了周倩旁边的空位上。
“我说过，这个世界其实很小。”唐烟樊如是说。
在来之前，罗牧说不要直接展开调查，先在这个学校正常待会。
因此，现在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学校。
“倩倩，我听说那个老师是代课的，那么你们班主任呢？”唐烟樊问道。
周倩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说道：“之前的班主任失踪了。”
唐烟樊现在已经确定了情况，只需要在正常聊天就行了。
但这时围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男子将手摁在周倩桌子上说道：“哟新来的，还不知道吧，这婊子脏得很呢。”
“就算是那也与你无关。”唐烟樊恶狠狠地瞪着那名男子，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哦豁，袁哥没排面了，让一个女的给瞪了。”旁边一起的一个人说道。
那个男人第一反应是莫名的害怕便退了一步，但是听到身后有人这么叫唤便又上前去。
“你再瞪一个试试？”
这时，一张手拍在了那个男人的肩膀上。
那是何竹，他一改往日的花花公子形象，言谈举止看起来似乎与来的那群人没有多大差别。
“（一堆辱骂词汇，大概意思就是在训斥那几人来这里找茬）”
随着那个男人一拳打在何竹脸上，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很快，他们被拉开之后被人带到了教务处。
何竹看似是在保护唐烟樊和周倩，实际是在保护那几个男人，经管他们不值得这样。
“我动手顶多几块淤青，如果唐出手了会死人的。”何竹是这样想的。
罗牧坐在教室里静静的欣赏这场闹剧。
“原来如此，看起来唐烟樊中午那会并没有一直在上厕所。”
“不过看起来，她已经开始调查了。”
……
短暂的沉默过后，周倩先开口了：“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都是我的问题……”
“你没错，是他们的问题。”唐烟樊说道。
“他们这么叫我是因为……”
“抱歉，我不想知道，我只需要知道现在我看到的你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谢谢……”
一想到调查结束后便要离开，这个弱小无助的女孩又要被之前看到的那样对待，唐烟樊于心不忍，于是，她暗自决定在这里的这几天要彻底根除这种事件。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然撒下。
“放学了，你不回家么？”周倩疑惑的问道。
“那群人在放学后会找你吗？”唐烟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周倩回答道：“偶尔会吧，为什么这么问？”
唐烟樊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今天我送你回家吧。”
可疑，太可疑了。唐烟樊如此想道。
路上，唐烟樊一边在聊天，一遍仔细观察着周围。
“你竟然看那个，我超爱那本的！”周倩激动的说道。
如果自己有罗牧一半的反侦查能力就好了。唐烟樊想道。
她虽然出发前告诉了罗牧不用等她，何竹到了直接回家，但是不知为何那辆灰色汽车仍然停在那。
透过挡风玻璃可以看到两人都在车上，但不知为何车子仍然没有开走。
不过现在唐烟樊也没有闲心搭理这些，毕竟她已经感觉到不止一人在跟踪她们了。
“叮咚——”
那是手机来信息的铃声，她打开手机看来一眼，那是罗牧发来的。
“5点钟方向，3人。7点钟方向，5人。如果要动手，那么下手轻点”
……
“谢谢你送我回家，那么明天见啦。”
唐烟樊并没有直接回事务所，而是走进了一条小巷。
“出来吧，败类们。”
……
“哎呀，看来我略胜一筹咯~”何竹轻浮的说道。
一旁的罗牧气急败坏的说道：“靠，不行，再来一把，就一把！”
何竹有些不耐烦了，道：“烦不烦啊，我都烦了，虐菜没意思。”
“咚咚咚”
那是敲门声。
“门没锁，进来吧。”罗牧说道
门开了，唐烟樊走了进来。
“牧哥，有没有留菜啊？”唐烟樊说道。
罗牧先是一愣，然后放下了手机，对着唐烟樊说到：“我说我忘记了你不会生气吧？”
“等等手下留情！我点外卖可以吧！”
唐烟樊放下了已经举起的拳头，坐在了沙发上。
“唉，我在外面制服了八个歹徒，还在派出所配合警察蜀黍做了一个半小时的口笔录，结果回到这却只能吃外卖，世态炎凉啊——”
“好了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咱们今天虽然说先不用调查，但是还是多多少少调查到了点东西，所以都别藏着掖着，开会了啊。”罗牧说道。
“今天下午的调查结果里面似乎没什么有用的，就是学校环境学校历史什么的，直接搜都可以搜到。”何竹说道。
“总得先整理一下嘛，来来来，你先说。”
……
本次会议内容整理后具体如下：
学校名称：凯瑟私立高中
建立时间：199■年
死者确定为失踪的刘■■
死者在学校的身份：高二（3）班班主任
死者在学生中的风评较好，但他们似乎更喜欢代课老师
通过和与死者有过交集的人描述，死者并没有什么好抓的把柄，为人正直大公无私并不是什么没有师德的教师
死者的年龄确定在42岁，体重为87公斤
“根据刚才的会议现在可以确定了，死者已经死了。”罗牧说道：“还真没有啥重要的……虽然都好像有点用但还是感觉缺点什么把这些东西和死者的死联系起来。”
“那明天再说吧，我外卖到了。”唐烟樊说道，她走向防盗门，接过外卖。
教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其他人都回家了。她并没有被留下来搞卫生什么的，她只是坐在靠窗的课桌上看着一本书，也许是看得忘我了。
直到一片脱落的树叶飘到了她的书上，她才意识到已经放学了。
她赶忙收拾书包，跑出了学校。
还好，仅仅只是学校内人走光了，在外面仍然可以看见身穿这所学校校服的学生。
于是，她慢下了脚步，于夕阳余晖下走在回家的路上。
“……听说了吗？刘老师就是那个新闻里面身份不明……”
“……别瞎传谣言，我听说刘老师被拐到缅……”
“……太爽了，那个代课老师比刘老师……”
街边传来同学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对此，她不必在意。
她注意到路边停着一辆从未见过的黑色汽车，便悄悄地透过挡风玻璃看了一眼。
车上坐着三个人，看起来都是20出头，副驾是空着的，但不知为何她感觉看着副驾会感到一丝心慌。
她感觉副驾上是有人的，但是那个副驾没有任何人。
她受不了这种感觉，于是加快脚步回了家。
她没有看清那三个人的面貌，但她知道如果遇到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
第二天，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在教学楼上，象征着全新一天的开始。
学校外的路上仍然有一些仍未进入校园的学生，他们说笑着，打闹着，映出一幅青春洋溢的画卷。
“这里就是那个刘■■教书的学校没错了，”罗牧说道“昨天已经过来踩了点，看来刘先生您的朋友在学生中的风评不错嘛。”
“喂，昨天我陪我女朋友约会去了，踩点踩到了什么啊？”何竹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所以他如此发问。
罗牧将一直拿在手上把玩的小型摄像机扔给了何竹。
“好了好了，我搞来了校服和学生证，然后，在校方那里登记了，现在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我们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了。”罗牧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三件衣服和三个学生证“哦，对了，何竹你的假发在车上，待会自己拿去。”
何竹与唐烟樊接过学生证和校服，但刘先生感到疑惑，便说道：“那我呢？”
罗牧解释道：“你先回去，具体情况我们都了解，有什么需要你的会通过短信联系你的。”
三人分别找了个地方将校服换上，便回了他们的车上。
“转学生嘛，去晚一点没事。”罗牧次说道，并示意坐在他正后方的唐烟樊移开，便往下调了靠背。
“我昨晚在联系校方资料调查什么的，没怎么睡好，先睡会。”罗牧躺在座椅上懒洋洋地说道。
学校内，与往日并无二致。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学生们齐刷刷地奔向食堂，而在校园的角落某些罪恶便由此肆虐。
“呃……这里……是厕所么？”就在这时，她们背后的门口响起一个声音。
她们回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那里是唐烟樊。
罗牧在睡了一觉之后便直接去了学校并直奔食堂，而唐烟樊则是在寻找厕所。
那个领头的举起手中的扫把棍指着唐烟樊说道:“这儿没你事，赶快滚！”
唐烟樊分析了目前她看到的情况，一切最终指向校园霸凌。看起来可以动手了。
她慢步走了上去，并说道:“来，你打我。”
那个领头的莫名感到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将棍子挥了下去，唐烟樊没有躲，那棍便如实打在了她的左臂上。
“够了。”唐烟樊突然一改之前笑眯眯的表情转为严肃，正当那人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之时，唐烟樊已经把她的扫把夺了并将她按在墙上。
旁边几个人也冲了上来，唐烟樊首先握住用甩棍的人用甩棍的手，并一击肘击打在她的胸口，见闻此景，其他几人也不敢冒犯，拔腿便跑。
“好了，现在能否解释一下？”唐烟樊再次转为平时一脸笑眯眯的表情，但这让那位领头的更为害怕。
“算了，看你这样子应该也说不出什么，滚吧。”唐烟樊说道，那位领头人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时，唐烟樊的目光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女，她才注意到她的身上被泼了水。
那位少女看着唐烟樊，像是看到了希望。
“好啦，没事了。”唐烟樊走到了少女身旁，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呢喃道。
少女在低声抽泣着，唐烟樊明白了什么，便说道:“如果你想哭的话，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肩膀。”
少女再也按捺不住，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唐烟樊，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哭了起来。
而唐烟樊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周倩，那你呢？”
“我啊，我叫唐烟樊。”
良久，她们走出了厕所。
“谢谢你，烟樊。”周倩说道。
“没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唐烟樊回答道。
这时，唐烟樊的电话响了。
“喂，唐，你到哪去了？”电话那头是何竹的声音。
“哦，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上这么久，刚刚罗牧说还有些手续，叫你赶快过来。”
“哦，知道了，我马上。那先挂了啊。”
唐烟樊对着周倩说道:“看来我得走了，先留个联系方式吧。”
“好的。”周倩依依不舍的说道：“我们还会再见吗？”
“会的，我保证，这个世界其实很小。”
到了下午，周倩因为中午的事已经不能好好听课了，太在意了。
她发觉自己那种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敞开心扉的行为太羞耻了，但好在唐烟樊是个很好的人。
正在思考之时，代课老师走上了讲台。
“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三个新同学，大家欢迎一下。”
三位新同学从门外走来，周倩无聊的看着，直到她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三个人中有唐烟樊。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
唐烟樊很自然地坐在了周倩旁边的空位上。
“我说过，这个世界其实很小。”唐烟樊如是说。
在来之前，罗牧说不要直接展开调查，先在这个学校正常待会。
因此，现在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学校。
“倩倩，我听说那个老师是代课的，那么你们班主任呢？”唐烟樊问道。
周倩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说道：“之前的班主任失踪了。”
唐烟樊现在已经确定了情况，只需要在正常聊天就行了。
但这时围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男子将手摁在周倩桌子上说道：“哟新来的，还不知道吧，这婊子脏得很呢。”
“就算是那也与你无关。”唐烟樊恶狠狠地瞪着那名男子，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哦豁，袁哥没排面了，让一个女的给瞪了。”旁边一起的一个人说道。
那个男人第一反应是莫名的害怕便退了一步，但是听到身后有人这么叫唤便又上前去。
“你再瞪一个试试？”
这时，一张手拍在了那个男人的肩膀上。
那是何竹，他一改往日的花花公子形象，言谈举止看起来似乎与来的那群人没有多大差别。
“（一堆辱骂词汇，大概意思就是在训斥那几人来这里找茬）”
随着那个男人一拳打在何竹脸上，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很快，他们被拉开之后被人带到了教务处。
何竹看似是在保护唐烟樊和周倩，实际是在保护那几个男人，经管他们不值得这样。
“我动手顶多几块淤青，如果唐出手了会死人的。”何竹是这样想的。
罗牧坐在教室里静静的欣赏这场闹剧。
“原来如此，看起来唐烟樊中午那会并没有一直在上厕所。”
“不过看起来，她已经开始调查了。”
……
短暂的沉默过后，周倩先开口了：“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都是我的问题……”
“你没错，是他们的问题。”唐烟樊说道。
“他们这么叫我是因为……”
“抱歉，我不想知道，我只需要知道现在我看到的你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谢谢……”
一想到调查结束后便要离开，这个弱小无助的女孩又要被之前看到的那样对待，唐烟樊于心不忍，于是，她暗自决定在这里的这几天要彻底根除这种事件。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然撒下。
“放学了，你不回家么？”周倩疑惑的问道。
“那群人在放学后会找你吗？”唐烟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周倩回答道：“偶尔会吧，为什么这么问？”
唐烟樊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今天我送你回家吧。”
可疑，太可疑了。唐烟樊如此想道。
路上，唐烟樊一边在聊天，一遍仔细观察着周围。
“你竟然看那个，我超爱那本的！”周倩激动的说道。
如果自己有罗牧一半的反侦查能力就好了。唐烟樊想道。
她虽然出发前告诉了罗牧不用等她，何竹到了直接回家，但是不知为何那辆灰色汽车仍然停在那。
透过挡风玻璃可以看到两人都在车上，但不知为何车子仍然没有开走。
不过现在唐烟樊也没有闲心搭理这些，毕竟她已经感觉到不止一人在跟踪她们了。
“叮咚——”
那是手机来信息的铃声，她打开手机看来一眼，那是罗牧发来的。
“5点钟方向，3人。7点钟方向，5人。如果要动手，那么下手轻点”
……
“谢谢你送我回家，那么明天见啦。”
唐烟樊并没有直接回事务所，而是走进了一条小巷。
“出来吧，败类们。”
……
“哎呀，看来我略胜一筹咯~”何竹轻浮的说道。
一旁的罗牧气急败坏的说道：“靠，不行，再来一把，就一把！”
何竹有些不耐烦了，道：“烦不烦啊，我都烦了，虐菜没意思。”
“咚咚咚”
那是敲门声。
“门没锁，进来吧。”罗牧说道
门开了，唐烟樊走了进来。
“牧哥，有没有留菜啊？”唐烟樊说道。
罗牧先是一愣，然后放下了手机，对着唐烟樊说到：“我说我忘记了你不会生气吧？”
“等等手下留情！我点外卖可以吧！”
唐烟樊放下了已经举起的拳头，坐在了沙发上。
“唉，我在外面制服了八个歹徒，还在派出所配合警察蜀黍做了一个半小时的口笔录，结果回到这却只能吃外卖，世态炎凉啊——”
“好了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咱们今天虽然说先不用调查，但是还是多多少少调查到了点东西，所以都别藏着掖着，开会了啊。”罗牧说道。
“今天下午的调查结果里面似乎没什么有用的，就是学校环境学校历史什么的，直接搜都可以搜到。”何竹说道。
“总得先整理一下嘛，来来来，你先说。”
……
本次会议内容整理后具体如下：
学校名称：凯瑟私立高中
建立时间：199■年
死者确定为失踪的刘■■
死者在学校的身份：高二（3）班班主任
死者在学生中的风评较好，但他们似乎更喜欢代课老师
通过和与死者有过交集的人描述，死者并没有什么好抓的把柄，为人正直大公无私并不是什么没有师德的教师
死者的年龄确定在42岁，体重为87公斤
“根据刚才的会议现在可以确定了，死者已经死了。”罗牧说道：“还真没有啥重要的……虽然都好像有点用但还是感觉缺点什么把这些东西和死者的死联系起来。”
“那明天再说吧，我外卖到了。”唐烟樊说道，她走向防盗门，接过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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