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方向：地球（三）
拉格朗日星舰基地中央走廊核心区
走廊舱内，左右都是相同形状的公寓一个连一个，内部舱壁与隔断被设计成了不同空间。由于这里没有离心力提供重力，在核心商业区生活和交易的人也都穿着磁力鞋和磁力背带。还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各种肤色女子在走廊边招揽着客人，女人除了平头，都是都带着帽子，头发特别是一些长发，可是很麻烦的东西。
一个戴鸭舌帽的西方男人穿过走廊边一个个全息影像广告，在一个入口处的小卖铺停了下来，这里卖着各种瓶装食物，维持小卖铺活下去的，主要是窗户边的电子烟生意。
“来管金色大麻。”
“只有粉金大麻。”
“那来二管金粉。”
“拿好，二盒烟”老板说道。
西方男子，拿了香烟走进小卖铺后的公寓大门，进入电梯，从二管烟中间抽出一张门禁卡，刷了过去，电梯立即启动来到三层，电梯口已经有个东方男人站在那里，手中也拿着二盒烟。西方男子则跟在后面，走廊很黑走了十多米，只见前面的男子打开一扇门，才有灯光从门里照射出来，西方男子继续跟着进去走向公寓二楼，看到二楼一张椅子对着一面墙大小的激光显示屏，整面墙屏幕则显示着墙外的景色。椅子很大很高，从后面看不到坐着的人。
椅子上的人听到关门音后，才转过身来。
“这么快，又见面了，康纳上校。”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道。
康纳隐约知道对接人就是莱娜，直到听到声音才确定。
康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替火星联合政府做事的？”
“谁说我替他们做事？”莱娜玩味着说道。
“那这算什么，交易的一部分吗？”康纳继续问道。
椅子转过身，莱娜站起来路过康纳肩膀时停下。
“我要是说是为你，你信吗。”
“为我？哈哈哈，莱娜，你知道我在心里骂过你几次吗？”
“三次。”莱娜说道。
康纳愣了一下，因为他真的是在心里骂过她三次，用的是恶毒语言。康纳不想再跟莱娜废话了，说道：“说吧，你的计划，我现在的任务是协助你。”
“没有计划，随机应变。”莱娜回道。
康纳听完不置可否说道：“那现在我们做点什么，没多少时间了。”
莱娜看着康纳，只感觉眼前的这个资深探员今天的表现很糟糕，不像是在各个居住地执行过多次完美任务的那个传说人物，更像是个急着营救孩子的家人，方寸间已有不稳的迹象。
“极端力量从联合指挥部那里控制了孩子，还控制了一支安全卫队，最新情报表明他们最快在四十八小时内有行动，企图取代拉格朗日星舰联合指挥部。”莱娜说出了这个重要情报。康纳回过头来盯着莱娜，思考着，很快回归了状态。
“不会成功的，里面有你的人吧？”康纳问道。
莱娜没有回答，说道：“那些人是不会考虑后果的，如果让他们先行动了，这个基地上会被一些少数人挑起的新民族主义浪潮带错方向，基地会被更多股势力撕裂。地球一定会有所行动，你们联邦政府也很难后退，没等外星人来，我们自己会把自己都干掉，孩子会一直被当做盾牌。”
康纳盯着这个女人，着装也从一身夹克换成了西装，感觉像换了一个人，现在看向莱娜的眼神倒带有少许的欣赏。
这时，二楼门外，传来敲门声。
“上校，有新的情况，打开电视。”说完门外的人走进来，莱娜背后的电视墙被几个小屏幕播放出新闻，几乎被所有直播和评论占据。
“最新消息，右翼极端组织控制的武装人员已开始强行进入星舰联合指挥部办公区，可以听办公区传出零星的枪声，办公区侧门通道已全部打开，正有大量人员从办公区向外撤离，可以看出，武装人员无意扣留更多的人质……”
屏幕上，中心长廊那几百个模块舱组成的如积木搭建成的核心区外部，被上百名太空服武装人员包围，不远处还悬浮着十几个武装穿梭艇，炮口对向办公区，部分武装人员正在从隔离仓进入，内部的监控，大量人员正在向四周区域疏散，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则簇拥的一群人向内逆行。
康纳拿着手表，点击地图，此时那个闪闪的点已经消失，莱娜说道：“你那个追踪器，逃不过信号扫描的，孩子和那些人在一起。”
电视里继续传出最新的消息：“火星联合政府、木卫联盟政府，地球西联邦政府以及一些自治区几乎同时表态，不赞成任何一方单方面改变拉格朗日星舰基地现状，反对使用暴力，希望和平解决，并呼吁地球东联邦政府方面保持克制，为和平解决保留希望……
“我们在地球东联邦自治区多个居住地现场报道，背景情况简单介绍一下，拉格朗日星舰基地是近一个世纪来，主要由东联邦政府建造并管理，西联邦只提供了部分资金支持，二十年前的那场陨石开采事故导致星舰基地联合指挥部内部产生了分歧，同时在一些自治区的影响下，逐渐实现了相对自治，目前受制于东联邦政府的管辖权已经很少，这里大部分人的后代主要来自东联邦星舰基地建设者和军人后裔还有各个自治地的技术移民……。”
“凭什么啊，当年我祖父的一生的积蓄都贡献了筹款，不能让那些人得逞，我们反对……”“我爷爷就是在牵引陨石原料时牺牲的，他不能白白牺牲。”“派舰队去武力解决”“我们不同意。”
“地球东联邦很多自治地，民间已经在网络爆发了强烈不满……。”
康纳说道：“东联邦很沉着啊，急的倒是我们。”
“他们选择现在行动，肯定另有原因，我们过去。”莱娜说道。
“去哪？”
“指挥部办公区。”莱娜说完直接拨通手环。
康纳看过手表：接触倒计时四十六小时，火星发来的。
星舰基地长廊核心区
此时，办公区已经被忠于联合指挥部的安全卫队团团包围，长廊外太空区域，已经被来回巡逻的官方武装穿梭艇控制。
莱娜与康纳经过身份识别，通过了外围警戒来到基地联合指挥部前沿哨站。
“中校女士，我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或者出来，还没有新的命令，不能放你们进去。”哨站一位将级军官对着莱娜说道。
“我们需要尝试和平解决，没有必要流血。”
军官毫不妥协地继续说道：“你可以将计划告诉我的上面，得到命令，你们就可以进去，中校女士，你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说完示意了一下眼神，两边立即走过来几位宪兵。
“请吧。”
莱娜与康纳只能走出前沿哨所，刚走出门便看到了百米外走廊对面的办公区大门，大门口十几米处米就被二排防弹玻璃墙挡住，只留下一个口子内部通行。玻璃墙后面则是一些守卫士兵全副武装待命。
两人就这样看着，莱娜突然给康纳使了一个眼色，康纳眯着眼似乎正在解读，歪了一下头表示没明白。
就这瞬间，“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从康纳脸上传出。
“告诉过你这没用，就是不听，浪费这么长时间，我的东西全部还给我。”边说边往走廊另一边退去。
护送二人的宪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整懵了，康纳则摸着脸，看着莱娜怒火上头，一拳向女人的肩膀打去，莱娜一个半蹲，起身向路边躲了过去喊到：“来啊，打女人，真是好样的。”
康纳也喊道：“你这个混蛋，我根本没拿过你东西。”
冲过去想再挥出一拳，莱娜躲得更远了。两位宪兵举起手来，似乎想去拉架，喊道：“别这样，冷静点。”
不远处防弹玻璃墙后的十几个士兵，纷纷妞过头来戏谑着看好戏，莱娜在前面跑，康纳在后面追，再后面跟着二个宪兵似乎在劝和。就这样两位宪兵跟着追了一会，眼看二人已经靠近了防弹玻璃墙，对着前面几个士兵喊道：“拦住他们。”
可是已经晚了，莱娜和康纳都一个闪身从中间内部通道钻出了防弹玻璃墙，靠近办公区大门。
“不要再向前移动，否则开火了。”十几米处，一排士兵端着枪瞄准着二人。莱娜与康纳则平举着双手，背着办公区大门，但都是在向后退着走。
莱娜对着前面的一排士兵说道：“我知道你们没有接到首先开火的命令，对吧。”说完看向康纳。
康纳则大概听懂了中文意思说道：“我们就是去谈谈，一会儿就回来，保持冷静。”
士兵们则相互对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西装女人，一个带着火星联合政府徽章的西方人，手上都没有武器。宪兵则拿着对讲机报告着情况。
两人背后已经触碰到了办公区大门。
“这就是你的计划，然后呢。”康纳靠着大门问道。
大门里的叛军也都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在门里内不停地向上报告着。
“开门，让他们进来。”
办公区大门让开了一条缝，莱娜两人顺势钻了进去，大门立即合上。
康纳二人走进大厅，发现内部别有洞天，模块舱夹层部分都被撤除了，大厅的架空层高达20米，而且大厅舱壁是一个多世纪前地球的装修风格，很多木质材料。正对大门的台阶可以上楼，通向二楼台阶大玄关处这时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人先是盯着康纳，然后看向莱娜说道：“勇气可嘉。”
康纳则用手摸了摸被扇红的脸也看向莱娜。
“这位不介绍一下吗？”为首的人旁边一个胖子对着莱娜用说道。
“让他自己说吧。”
台阶上的三人此刻都看向康纳，康纳也与他们对视着。为首的一个人五十多岁，黑瘦精干，旁边三位则显得胖了很多，都是政客穿着，东方及南亚面孔。
康纳随后说道：“康纳•威尔逊，火星联合政府军校毕业，曾负责指银河特种部队第二分队，现在隶属火星联合政府情报局，总统安全事务高级顾问，上校军衔。”
“哦，康纳上校，你好，我叫尚水赖一，行动负责人。”中间那黑瘦男人说道。
“我们就这里聊吗？”康纳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
尚水赖一向台阶下的武装人员挥了挥手，侧身让出路来：“请吧。”
众人来到二楼大厅侧旁一个接待厅，康纳一路眼睛扫视着环境，不时抬头看去，进门后向尚水赖一等人问道：“我想知道孩子是否在这里。”
“当然，必须在这里，为了大家的安全，对吧康纳上校。”尚水赖一看着康纳说道。
“我想先见见那孩子。”
尚水赖一转头看向莱娜用一个翻译器无法翻译的地方化话冷冷地说道：“你的朋友不懂规矩，你来教他，还是我来教？”
康纳此时也看向莱娜，眼神在询问对方说什么。
莱娜说：他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康纳眯着眼盯着莱娜，意思是：是你这带我来里，这是你的计划。”
康纳无奈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莱娜说道：“赖一将军，……”
尚水赖一立即打断看向康纳：“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康纳眼看躲不过去了，说道：“为了孩子。”
“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
“什么关系？”
“和平。”康奈说道
“战争在哪里？”尚水赖一反驳道。
康纳抬起手表看了看，拨了一下翻过手腕，对向尚水赖一说道：还有五十个小时不到，那个东西正在向着地球方向飞过来，可能会来我们人类每个居住地，也许还有什么未知的事情会发生，这孩子可能关系到我们所有人。”
尚水赖一看着康纳，似乎听到的事情与他了解得差不多。想了一下说道：所以，你们想要这孩子？”
“我只是希望带他去一个地方，后面就没我的事了。”康纳回道。
“你能代表刚刚成立的星际联盟吗？”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康纳说道。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尚水赖一说完看向莱娜。
“和钱有关系吗？”康纳问道；
尚水赖一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康纳。
“赖一将军，您的要求可以提给他，他能直接送到火星联合政府总统那里。”莱娜说道。
尚水赖一指着康纳的手表说回道：“还没到时候，这两天，就请两位在客房休息，倒计时结束，我们就知道了。”
走廊舱内，左右都是相同形状的公寓一个连一个，内部舱壁与隔断被设计成了不同空间。由于这里没有离心力提供重力，在核心商业区生活和交易的人也都穿着磁力鞋和磁力背带。还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各种肤色女子在走廊边招揽着客人，女人除了平头，都是都带着帽子，头发特别是一些长发，可是很麻烦的东西。
一个戴鸭舌帽的西方男人穿过走廊边一个个全息影像广告，在一个入口处的小卖铺停了下来，这里卖着各种瓶装食物，维持小卖铺活下去的，主要是窗户边的电子烟生意。
“来管金色大麻。”
“只有粉金大麻。”
“那来二管金粉。”
“拿好，二盒烟”老板说道。
西方男子，拿了香烟走进小卖铺后的公寓大门，进入电梯，从二管烟中间抽出一张门禁卡，刷了过去，电梯立即启动来到三层，电梯口已经有个东方男人站在那里，手中也拿着二盒烟。西方男子则跟在后面，走廊很黑走了十多米，只见前面的男子打开一扇门，才有灯光从门里照射出来，西方男子继续跟着进去走向公寓二楼，看到二楼一张椅子对着一面墙大小的激光显示屏，整面墙屏幕则显示着墙外的景色。椅子很大很高，从后面看不到坐着的人。
椅子上的人听到关门音后，才转过身来。
“这么快，又见面了，康纳上校。”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道。
康纳隐约知道对接人就是莱娜，直到听到声音才确定。
康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替火星联合政府做事的？”
“谁说我替他们做事？”莱娜玩味着说道。
“那这算什么，交易的一部分吗？”康纳继续问道。
椅子转过身，莱娜站起来路过康纳肩膀时停下。
“我要是说是为你，你信吗。”
“为我？哈哈哈，莱娜，你知道我在心里骂过你几次吗？”
“三次。”莱娜说道。
康纳愣了一下，因为他真的是在心里骂过她三次，用的是恶毒语言。康纳不想再跟莱娜废话了，说道：“说吧，你的计划，我现在的任务是协助你。”
“没有计划，随机应变。”莱娜回道。
康纳听完不置可否说道：“那现在我们做点什么，没多少时间了。”
莱娜看着康纳，只感觉眼前的这个资深探员今天的表现很糟糕，不像是在各个居住地执行过多次完美任务的那个传说人物，更像是个急着营救孩子的家人，方寸间已有不稳的迹象。
“极端力量从联合指挥部那里控制了孩子，还控制了一支安全卫队，最新情报表明他们最快在四十八小时内有行动，企图取代拉格朗日星舰联合指挥部。”莱娜说出了这个重要情报。康纳回过头来盯着莱娜，思考着，很快回归了状态。
“不会成功的，里面有你的人吧？”康纳问道。
莱娜没有回答，说道：“那些人是不会考虑后果的，如果让他们先行动了，这个基地上会被一些少数人挑起的新民族主义浪潮带错方向，基地会被更多股势力撕裂。地球一定会有所行动，你们联邦政府也很难后退，没等外星人来，我们自己会把自己都干掉，孩子会一直被当做盾牌。”
康纳盯着这个女人，着装也从一身夹克换成了西装，感觉像换了一个人，现在看向莱娜的眼神倒带有少许的欣赏。
这时，二楼门外，传来敲门声。
“上校，有新的情况，打开电视。”说完门外的人走进来，莱娜背后的电视墙被几个小屏幕播放出新闻，几乎被所有直播和评论占据。
“最新消息，右翼极端组织控制的武装人员已开始强行进入星舰联合指挥部办公区，可以听办公区传出零星的枪声，办公区侧门通道已全部打开，正有大量人员从办公区向外撤离，可以看出，武装人员无意扣留更多的人质……”
屏幕上，中心长廊那几百个模块舱组成的如积木搭建成的核心区外部，被上百名太空服武装人员包围，不远处还悬浮着十几个武装穿梭艇，炮口对向办公区，部分武装人员正在从隔离仓进入，内部的监控，大量人员正在向四周区域疏散，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则簇拥的一群人向内逆行。
康纳拿着手表，点击地图，此时那个闪闪的点已经消失，莱娜说道：“你那个追踪器，逃不过信号扫描的，孩子和那些人在一起。”
电视里继续传出最新的消息：“火星联合政府、木卫联盟政府，地球西联邦政府以及一些自治区几乎同时表态，不赞成任何一方单方面改变拉格朗日星舰基地现状，反对使用暴力，希望和平解决，并呼吁地球东联邦政府方面保持克制，为和平解决保留希望……
“我们在地球东联邦自治区多个居住地现场报道，背景情况简单介绍一下，拉格朗日星舰基地是近一个世纪来，主要由东联邦政府建造并管理，西联邦只提供了部分资金支持，二十年前的那场陨石开采事故导致星舰基地联合指挥部内部产生了分歧，同时在一些自治区的影响下，逐渐实现了相对自治，目前受制于东联邦政府的管辖权已经很少，这里大部分人的后代主要来自东联邦星舰基地建设者和军人后裔还有各个自治地的技术移民……。”
“凭什么啊，当年我祖父的一生的积蓄都贡献了筹款，不能让那些人得逞，我们反对……”“我爷爷就是在牵引陨石原料时牺牲的，他不能白白牺牲。”“派舰队去武力解决”“我们不同意。”
“地球东联邦很多自治地，民间已经在网络爆发了强烈不满……。”
康纳说道：“东联邦很沉着啊，急的倒是我们。”
“他们选择现在行动，肯定另有原因，我们过去。”莱娜说道。
“去哪？”
“指挥部办公区。”莱娜说完直接拨通手环。
康纳看过手表：接触倒计时四十六小时，火星发来的。
星舰基地长廊核心区
此时，办公区已经被忠于联合指挥部的安全卫队团团包围，长廊外太空区域，已经被来回巡逻的官方武装穿梭艇控制。
莱娜与康纳经过身份识别，通过了外围警戒来到基地联合指挥部前沿哨站。
“中校女士，我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或者出来，还没有新的命令，不能放你们进去。”哨站一位将级军官对着莱娜说道。
“我们需要尝试和平解决，没有必要流血。”
军官毫不妥协地继续说道：“你可以将计划告诉我的上面，得到命令，你们就可以进去，中校女士，你们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说完示意了一下眼神，两边立即走过来几位宪兵。
“请吧。”
莱娜与康纳只能走出前沿哨所，刚走出门便看到了百米外走廊对面的办公区大门，大门口十几米处米就被二排防弹玻璃墙挡住，只留下一个口子内部通行。玻璃墙后面则是一些守卫士兵全副武装待命。
两人就这样看着，莱娜突然给康纳使了一个眼色，康纳眯着眼似乎正在解读，歪了一下头表示没明白。
就这瞬间，“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从康纳脸上传出。
“告诉过你这没用，就是不听，浪费这么长时间，我的东西全部还给我。”边说边往走廊另一边退去。
护送二人的宪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整懵了，康纳则摸着脸，看着莱娜怒火上头，一拳向女人的肩膀打去，莱娜一个半蹲，起身向路边躲了过去喊到：“来啊，打女人，真是好样的。”
康纳也喊道：“你这个混蛋，我根本没拿过你东西。”
冲过去想再挥出一拳，莱娜躲得更远了。两位宪兵举起手来，似乎想去拉架，喊道：“别这样，冷静点。”
不远处防弹玻璃墙后的十几个士兵，纷纷妞过头来戏谑着看好戏，莱娜在前面跑，康纳在后面追，再后面跟着二个宪兵似乎在劝和。就这样两位宪兵跟着追了一会，眼看二人已经靠近了防弹玻璃墙，对着前面几个士兵喊道：“拦住他们。”
可是已经晚了，莱娜和康纳都一个闪身从中间内部通道钻出了防弹玻璃墙，靠近办公区大门。
“不要再向前移动，否则开火了。”十几米处，一排士兵端着枪瞄准着二人。莱娜与康纳则平举着双手，背着办公区大门，但都是在向后退着走。
莱娜对着前面的一排士兵说道：“我知道你们没有接到首先开火的命令，对吧。”说完看向康纳。
康纳则大概听懂了中文意思说道：“我们就是去谈谈，一会儿就回来，保持冷静。”
士兵们则相互对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西装女人，一个带着火星联合政府徽章的西方人，手上都没有武器。宪兵则拿着对讲机报告着情况。
两人背后已经触碰到了办公区大门。
“这就是你的计划，然后呢。”康纳靠着大门问道。
大门里的叛军也都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在门里内不停地向上报告着。
“开门，让他们进来。”
办公区大门让开了一条缝，莱娜两人顺势钻了进去，大门立即合上。
康纳二人走进大厅，发现内部别有洞天，模块舱夹层部分都被撤除了，大厅的架空层高达20米，而且大厅舱壁是一个多世纪前地球的装修风格，很多木质材料。正对大门的台阶可以上楼，通向二楼台阶大玄关处这时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人先是盯着康纳，然后看向莱娜说道：“勇气可嘉。”
康纳则用手摸了摸被扇红的脸也看向莱娜。
“这位不介绍一下吗？”为首的人旁边一个胖子对着莱娜用说道。
“让他自己说吧。”
台阶上的三人此刻都看向康纳，康纳也与他们对视着。为首的一个人五十多岁，黑瘦精干，旁边三位则显得胖了很多，都是政客穿着，东方及南亚面孔。
康纳随后说道：“康纳•威尔逊，火星联合政府军校毕业，曾负责指银河特种部队第二分队，现在隶属火星联合政府情报局，总统安全事务高级顾问，上校军衔。”
“哦，康纳上校，你好，我叫尚水赖一，行动负责人。”中间那黑瘦男人说道。
“我们就这里聊吗？”康纳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
尚水赖一向台阶下的武装人员挥了挥手，侧身让出路来：“请吧。”
众人来到二楼大厅侧旁一个接待厅，康纳一路眼睛扫视着环境，不时抬头看去，进门后向尚水赖一等人问道：“我想知道孩子是否在这里。”
“当然，必须在这里，为了大家的安全，对吧康纳上校。”尚水赖一看着康纳说道。
“我想先见见那孩子。”
尚水赖一转头看向莱娜用一个翻译器无法翻译的地方化话冷冷地说道：“你的朋友不懂规矩，你来教他，还是我来教？”
康纳此时也看向莱娜，眼神在询问对方说什么。
莱娜说：他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康纳眯着眼盯着莱娜，意思是：是你这带我来里，这是你的计划。”
康纳无奈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莱娜说道：“赖一将军，……”
尚水赖一立即打断看向康纳：“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康纳眼看躲不过去了，说道：“为了孩子。”
“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和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
“什么关系？”
“和平。”康奈说道
“战争在哪里？”尚水赖一反驳道。
康纳抬起手表看了看，拨了一下翻过手腕，对向尚水赖一说道：还有五十个小时不到，那个东西正在向着地球方向飞过来，可能会来我们人类每个居住地，也许还有什么未知的事情会发生，这孩子可能关系到我们所有人。”
尚水赖一看着康纳，似乎听到的事情与他了解得差不多。想了一下说道：所以，你们想要这孩子？”
“我只是希望带他去一个地方，后面就没我的事了。”康纳回道。
“你能代表刚刚成立的星际联盟吗？”
“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康纳说道。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尚水赖一说完看向莱娜。
“和钱有关系吗？”康纳问道；
尚水赖一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康纳。
“赖一将军，您的要求可以提给他，他能直接送到火星联合政府总统那里。”莱娜说道。
尚水赖一指着康纳的手表说回道：“还没到时候，这两天，就请两位在客房休息，倒计时结束，我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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