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启程
一夜无话。
秦皓半夜就醒来了，估计差不多夜里三点左右，他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天还很黑，外面便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和车马，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这个客栈离县衙很近，透着窗户就可以看到县衙门口。
秦雨也被吵醒，从窗户向外看去，很多人打着灯笼，有的步行而来，有的乘着马车而来，大人，小孩，汇聚在街上，让原本安静的黑夜变得嘈杂起来。
客栈里面也发出动静，好像有很多人醒来，向外走去。
“起来吧，吃点东西。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两人从包袱里拿出来时母亲准备好的烙饼，就着客栈的茶水吃了一点。
“哥，我想娘了……”
秦雨吃着母亲做的烙饼，说道。
“这才出来多久……等你成了仙女，想回家，还不简单，我听王秀才说，那些仙人或驾飞禽灵兽，或驾飞剑法宝，来去如闪电，自由自在，到时候回家还不是易如反掌。”
秦皓刚来这个世界两天，并不会如妹妹一样，因为离开家而太过伤感，岔开话题，说道。
“真的这么厉害吗？”
秦雨睁大眼睛，陷入了秦皓所描绘的场景中，心驰神往。
“别发呆了，走了！”
背上包袱，两人走出客栈，同时也有少男少女从客栈走出，向那人潮鼎沸的县衙门口走去。
加上送行的家人，整条街都挤满了人，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县衙门口，发现这里却是比较空的，一大片空地，依次停放了十几辆宽大的马车，因为有差役阻隔，人群并不能进入到马车周围，秦皓看到有小孩出示木牌后便被放行，进入马车周围的空地等待，他带着秦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吴班头，他身形高大，身材魁梧，脸上斜长刀疤，看起来十分狰狞，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四周一米见方尽然无人靠近，空出一个小圆圈来。
秦皓带着妹妹来到吴班头身边，拱手施礼，
“小子秦皓，妹妹秦雨见过吴班头，这是我妹妹的木牌。”
秦皓从怀中取出木牌递给吴班头。
吴班头伸手接过，扫了一眼，递给旁边差役，
“你们进去吧。”
冲两人点点头说道。
秦皓拉着妹妹，进入到马车周围的空地，
“哥，为什么木牌上是我的名字？”
秦雨发现了哥哥的小把戏，问道。
“放心吧，我有办法的，我问过王叔了，在天香城，也可以现场报名的，到了那里我就把找一家大当铺，把宝贝当掉，一定能报上名的。”
秦皓安慰道。
这里已经有很多少年少女在等待，秦皓就着火把的光亮，很快就看到了昨日见过的罗君逸和罗君柔兄妹二人。
便拉着妹妹走上前去，主动打招呼道。
“君逸，君柔，你们来的好早，昨日我们见过的，我叫秦皓，这是我妹妹秦雨。”
秦皓热情地介绍道。
“秦兄，你这样叫我妹妹的闺名，可不好吧……”
罗君逸笑着说道。
“嘿嘿，君柔姑娘，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秦皓笑着问罗君柔道。
“秦大哥叫我子柔就好了，秦雨，你多大了？”
罗君柔笑着回答道，拉着秦雨的手，问道。
“我八岁半……”
秦雨回答道。
“哈，那你得叫我姐姐，我可十岁了……”
罗君柔拍手笑道。
“啧啧，小姑娘，发育的不错啊……”
秦皓望着身材玲珑的罗君柔，惊讶道。
“嘿，秦皓，你几岁？”
罗君逸用扇子遮住秦皓在妹妹身上来回偷瞄的眼睛，问道。
“十四。”
秦皓回答道。
“嘿，晦气！”
罗君逸用扇子拍了拍大腿，懊恼道。
“哈，看来我这秦兄是当定了……”
秦皓笑道。
几人说话间，周围的少年越聚越多，
“都上车吧！”
有差役前来说道。
众少年少女听后，各登上了马车，
“那我们也走吧……”
秦皓提议道，便率先向旁边一辆马车走去。
“哎，秦兄且慢，你们和我们坐这辆马车吧。”
罗君逸指着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说道。
“哦，”
秦皓止住了脚步，看了一下那辆马车，外表比这边的马车华丽很多。
再打量四周上车的少年少女，似乎衣着不凡者，前往的马车都比那些普通的马车华丽一些。
“这是我家自己的马车，此去天香，两百余里，坐在官府的马车里，十几人一辆马车，可不太好受。”
秦皓点点头，特权看来哪里都有，古今中外，无一例外啊。
“哥，我们就坐这个吧，人多也热闹，没关系的。”
秦雨笑着说道，女孩子天生敏感，秦雨衣着简朴，一身灰色短裙，站在穿着华丽衣裙的罗君柔身边，让她有些难以说出口的窘迫。
“还是跟我一起吧，秦雨妹妹，这么长的路，没人陪我说话，我可闷死了……”
罗君柔拉着秦雨的手娇声道。
声音柔声细语，如她名字一般好听。
“有舒服的马车，干嘛非得找罪受。”
秦皓拉着妹妹的手，笑道。
小孩天真，罗君柔并没有表现出对秦雨的任何轻视，反而十分亲热，这让秦雨不舒服的感觉去了大半，想象那么多人挤在马车上，心中也有些害怕，便随着哥哥的意思答应了。
四人一起，登上了罗君逸家的马车，里面果然是布置华丽，十分舒适，还有瓜果点心，摆在马车中央的小木桌上，四人围着木桌坐下，秦皓拿起一片切好的西瓜放入口中，香甜多汁，真是享受。
马车上面铺了柔软的垫子，减轻了颠簸的幅度，背后倚靠的侧壁也包了边，靠上去也并不会让人感觉难受。
“还真是舒服啊！”
秦皓感叹道。
“对了，罗兄，你家在豫灵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
秦皓问道。
“只是普通的粮食生意而已，怎么，秦兄也感兴趣，准备给自己找后路了吗？。”
罗君逸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我一定会成为仙人的……只是有一件小事，想请罗兄帮忙而已。”
秦皓凑近了，露出讨好的笑容道。
“哎，打住，你比我大，我可不是罗兄，只是小弟而已！”
罗君逸摇着扇子，笑道。
“嘿嘿，好兄弟，不分彼此，只要你这次帮了兄弟我，从今往后，罗大哥，您就是我大哥，我秦皓就是您的小弟，怎么样？”
秦皓抱拳，热情地说道。
“哎，你可别这么着急叫上，你还没说求我什么，我怎么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君柔，你来猜猜，秦兄要求哥哥什么？”
罗君逸对妹妹说道。
罗君柔和秦雨正拉着手说话，
“应该是借银子，十两银子，可惜哥哥没有，呵呵……”
罗君柔笑道。
“哎，子柔妹妹，你怎么知道我要借银子？”
秦皓问道。
“昨天去县衙，董伯伯只给你们刻了一个木牌啊……”
说话间，罗君柔的美目在秦皓的粗布麻衣上扫了一遍，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嘿，原来二位都是聪明人，那，我观二位家境富裕，这区区十两银子，对罗公子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才对啊。”
说罢秦皓也向罗君柔看自己那样，仔细认真地从头到脚，大量了一遍罗君柔。
不过这仔细打量一遍，秦皓发现虽然罗君柔的衣服很漂亮，却并不新，周身也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首饰，头上的簪子也只是一只普通的木质簪子，只是她长得可人，举手投足优雅婉约，让人心里觉得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培养不出来这样的高贵气质。
再看罗君逸，手中的也只是普通的木质扇子，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盈盈玉佩，看起来有些值钱。
“额……二位，我是看走眼了吗？”
秦皓有些疑惑，那天衙门之内，他观那罗君逸父亲，一袭锦袍，手指上硕大的碧云扳指，金丝腰带悬挂玲珑美玉，一看就是有品位的富贵人家，却没有仔细打量君逸二人穿着。
“难道二位是家中庶出，有善妒主母刁难二位？”
秦皓下意识问道，这书中不是都这么写的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吧。
“非也，我父亲感情专一，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并无其他妾氏。”
罗君逸摇摇头道。
“咦，那是你父亲节俭严格，不给你们钱花？”
秦皓再问，就差说他俩父亲是不是吝啬鬼了，不过吝啬鬼一般对自己更狠，看那样子也不像啊。
“怎么如此，父亲每月会让账房支给我和哥哥每人十两银子，以供花销。”
罗君柔皱眉道，对秦皓诋毁自己父亲，有些恼了。
“子柔姐姐，我哥哥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秦雨瞪了哥哥一眼，道歉道。
“嘿嘿，说笑呢，那真是奇了，二位不会是逗我玩呢吧？”
秦皓猜不透了。
秦皓半夜就醒来了，估计差不多夜里三点左右，他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天还很黑，外面便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和车马，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这个客栈离县衙很近，透着窗户就可以看到县衙门口。
秦雨也被吵醒，从窗户向外看去，很多人打着灯笼，有的步行而来，有的乘着马车而来，大人，小孩，汇聚在街上，让原本安静的黑夜变得嘈杂起来。
客栈里面也发出动静，好像有很多人醒来，向外走去。
“起来吧，吃点东西。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两人从包袱里拿出来时母亲准备好的烙饼，就着客栈的茶水吃了一点。
“哥，我想娘了……”
秦雨吃着母亲做的烙饼，说道。
“这才出来多久……等你成了仙女，想回家，还不简单，我听王秀才说，那些仙人或驾飞禽灵兽，或驾飞剑法宝，来去如闪电，自由自在，到时候回家还不是易如反掌。”
秦皓刚来这个世界两天，并不会如妹妹一样，因为离开家而太过伤感，岔开话题，说道。
“真的这么厉害吗？”
秦雨睁大眼睛，陷入了秦皓所描绘的场景中，心驰神往。
“别发呆了，走了！”
背上包袱，两人走出客栈，同时也有少男少女从客栈走出，向那人潮鼎沸的县衙门口走去。
加上送行的家人，整条街都挤满了人，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县衙门口，发现这里却是比较空的，一大片空地，依次停放了十几辆宽大的马车，因为有差役阻隔，人群并不能进入到马车周围，秦皓看到有小孩出示木牌后便被放行，进入马车周围的空地等待，他带着秦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吴班头，他身形高大，身材魁梧，脸上斜长刀疤，看起来十分狰狞，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四周一米见方尽然无人靠近，空出一个小圆圈来。
秦皓带着妹妹来到吴班头身边，拱手施礼，
“小子秦皓，妹妹秦雨见过吴班头，这是我妹妹的木牌。”
秦皓从怀中取出木牌递给吴班头。
吴班头伸手接过，扫了一眼，递给旁边差役，
“你们进去吧。”
冲两人点点头说道。
秦皓拉着妹妹，进入到马车周围的空地，
“哥，为什么木牌上是我的名字？”
秦雨发现了哥哥的小把戏，问道。
“放心吧，我有办法的，我问过王叔了，在天香城，也可以现场报名的，到了那里我就把找一家大当铺，把宝贝当掉，一定能报上名的。”
秦皓安慰道。
这里已经有很多少年少女在等待，秦皓就着火把的光亮，很快就看到了昨日见过的罗君逸和罗君柔兄妹二人。
便拉着妹妹走上前去，主动打招呼道。
“君逸，君柔，你们来的好早，昨日我们见过的，我叫秦皓，这是我妹妹秦雨。”
秦皓热情地介绍道。
“秦兄，你这样叫我妹妹的闺名，可不好吧……”
罗君逸笑着说道。
“嘿嘿，君柔姑娘，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秦皓笑着问罗君柔道。
“秦大哥叫我子柔就好了，秦雨，你多大了？”
罗君柔笑着回答道，拉着秦雨的手，问道。
“我八岁半……”
秦雨回答道。
“哈，那你得叫我姐姐，我可十岁了……”
罗君柔拍手笑道。
“啧啧，小姑娘，发育的不错啊……”
秦皓望着身材玲珑的罗君柔，惊讶道。
“嘿，秦皓，你几岁？”
罗君逸用扇子遮住秦皓在妹妹身上来回偷瞄的眼睛，问道。
“十四。”
秦皓回答道。
“嘿，晦气！”
罗君逸用扇子拍了拍大腿，懊恼道。
“哈，看来我这秦兄是当定了……”
秦皓笑道。
几人说话间，周围的少年越聚越多，
“都上车吧！”
有差役前来说道。
众少年少女听后，各登上了马车，
“那我们也走吧……”
秦皓提议道，便率先向旁边一辆马车走去。
“哎，秦兄且慢，你们和我们坐这辆马车吧。”
罗君逸指着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说道。
“哦，”
秦皓止住了脚步，看了一下那辆马车，外表比这边的马车华丽很多。
再打量四周上车的少年少女，似乎衣着不凡者，前往的马车都比那些普通的马车华丽一些。
“这是我家自己的马车，此去天香，两百余里，坐在官府的马车里，十几人一辆马车，可不太好受。”
秦皓点点头，特权看来哪里都有，古今中外，无一例外啊。
“哥，我们就坐这个吧，人多也热闹，没关系的。”
秦雨笑着说道，女孩子天生敏感，秦雨衣着简朴，一身灰色短裙，站在穿着华丽衣裙的罗君柔身边，让她有些难以说出口的窘迫。
“还是跟我一起吧，秦雨妹妹，这么长的路，没人陪我说话，我可闷死了……”
罗君柔拉着秦雨的手娇声道。
声音柔声细语，如她名字一般好听。
“有舒服的马车，干嘛非得找罪受。”
秦皓拉着妹妹的手，笑道。
小孩天真，罗君柔并没有表现出对秦雨的任何轻视，反而十分亲热，这让秦雨不舒服的感觉去了大半，想象那么多人挤在马车上，心中也有些害怕，便随着哥哥的意思答应了。
四人一起，登上了罗君逸家的马车，里面果然是布置华丽，十分舒适，还有瓜果点心，摆在马车中央的小木桌上，四人围着木桌坐下，秦皓拿起一片切好的西瓜放入口中，香甜多汁，真是享受。
马车上面铺了柔软的垫子，减轻了颠簸的幅度，背后倚靠的侧壁也包了边，靠上去也并不会让人感觉难受。
“还真是舒服啊！”
秦皓感叹道。
“对了，罗兄，你家在豫灵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
秦皓问道。
“只是普通的粮食生意而已，怎么，秦兄也感兴趣，准备给自己找后路了吗？。”
罗君逸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我一定会成为仙人的……只是有一件小事，想请罗兄帮忙而已。”
秦皓凑近了，露出讨好的笑容道。
“哎，打住，你比我大，我可不是罗兄，只是小弟而已！”
罗君逸摇着扇子，笑道。
“嘿嘿，好兄弟，不分彼此，只要你这次帮了兄弟我，从今往后，罗大哥，您就是我大哥，我秦皓就是您的小弟，怎么样？”
秦皓抱拳，热情地说道。
“哎，你可别这么着急叫上，你还没说求我什么，我怎么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君柔，你来猜猜，秦兄要求哥哥什么？”
罗君逸对妹妹说道。
罗君柔和秦雨正拉着手说话，
“应该是借银子，十两银子，可惜哥哥没有，呵呵……”
罗君柔笑道。
“哎，子柔妹妹，你怎么知道我要借银子？”
秦皓问道。
“昨天去县衙，董伯伯只给你们刻了一个木牌啊……”
说话间，罗君柔的美目在秦皓的粗布麻衣上扫了一遍，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嘿，原来二位都是聪明人，那，我观二位家境富裕，这区区十两银子，对罗公子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才对啊。”
说罢秦皓也向罗君柔看自己那样，仔细认真地从头到脚，大量了一遍罗君柔。
不过这仔细打量一遍，秦皓发现虽然罗君柔的衣服很漂亮，却并不新，周身也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首饰，头上的簪子也只是一只普通的木质簪子，只是她长得可人，举手投足优雅婉约，让人心里觉得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培养不出来这样的高贵气质。
再看罗君逸，手中的也只是普通的木质扇子，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盈盈玉佩，看起来有些值钱。
“额……二位，我是看走眼了吗？”
秦皓有些疑惑，那天衙门之内，他观那罗君逸父亲，一袭锦袍，手指上硕大的碧云扳指，金丝腰带悬挂玲珑美玉，一看就是有品位的富贵人家，却没有仔细打量君逸二人穿着。
“难道二位是家中庶出，有善妒主母刁难二位？”
秦皓下意识问道，这书中不是都这么写的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吧。
“非也，我父亲感情专一，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并无其他妾氏。”
罗君逸摇摇头道。
“咦，那是你父亲节俭严格，不给你们钱花？”
秦皓再问，就差说他俩父亲是不是吝啬鬼了，不过吝啬鬼一般对自己更狠，看那样子也不像啊。
“怎么如此，父亲每月会让账房支给我和哥哥每人十两银子，以供花销。”
罗君柔皱眉道，对秦皓诋毁自己父亲，有些恼了。
“子柔姐姐，我哥哥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秦雨瞪了哥哥一眼，道歉道。
“嘿嘿，说笑呢，那真是奇了，二位不会是逗我玩呢吧？”
秦皓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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