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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土拨鼠爷爷和神秘奶奶

    圣地亚哥的百合湾,夕阳将中途岛号航母镀上了一层金色,这是退役的中途岛号航母博物馆。

    海湾的对岸,座落着一个宁静的私人疗养院,这里有一个日式的园林,名字叫“樱之叹”。

    一进园子,有一个“赤い鳥居”(AkaiTorii)。由两根柱子和一根横梁组成,是朱红色的,不远处有一个圆形的石几和几张石凳。

    马里奥和安德烈正垂手站立,看着小径上一个老头坐在轮椅上,被一个老太太慢慢推了过来。

    两人立即迎了上去,分别跟老头拥抱,亲吻脸颊。

    老头很瘦小,顶着一个光头,却穿着一身日式空手道的练功服,看着有点滑稽。

    老人名叫洛伦佐·斯卡瓦托雷LorenzoScavatore,按帮中的辈分算,是马里奥和安德烈的爷爷辈,

    姓氏Scavatore在意大利语中的意思是“挖掘者”,而“土拨鼠”在意大利语中是“Tasso”,与Lorenzo这个名字音近。

    因此,安德烈和马里奥都尊称老者为Tasso土拨鼠爷爷,只有起错的名,没有取错的外号。土拨鼠爷爷是他们那一辈小偷中,擅长利用地道进行作案的高手,类似中国传统故事中的土行孙。

    那是位一头银发,拥有着海蓝色眼睛的老太太,微笑着跟他们两个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举止优雅,贵气非凡。

    “我们多少年没有见了马里奥?”

    “有12年了,爷爷。”

    “按照你们华夏的说法,已经过了一轮了,看到你们两个现在活的很开心,我非常高兴。”

    一边说着,安德烈一边推着老人来到石桌前。两个年轻人坐下,石桌上已经摆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几个杯子,还有一壶泡好的日式麦茶。

    马里奥给爷爷斟了一杯茶,给自己和安德烈也各斟了一杯。

    安德烈说:“刚才推你过来的那位老奶奶,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长的实在太美了,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绝对可以把男人全部淹死。”

    马里奥接茬,“现在也是个大美人,肯定已经把土拨鼠老头淹死了。”

    三个男人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这只小猴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样的,没有个正经。她叫伊莎贝拉,也是这里的住客,感觉不错,我们两个就一起搭伙,打发时间。”

    “她长的这么漂亮,我想索菲亚奶奶在天堂也会吃醋的。”安德烈接着说

    “嗯,那就让他吃醋吧,老太婆撇下我也有八年了,她在天堂吃香的喝辣的...”

    土拨鼠没往下说,只是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说吧,孩子,今天你们过来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是的,爷爷,我们无意中发现了,有些东西很可能是你的,就专门给你送了过来。”马里奥回答。

    接着他从一个背囊里掏出了几个黑色的细棉布袋子,这是以前银行用来给顾客装现金的袋子,一个大概有a4大小,用结实的编织绳收口,袋子上面还印有银行的名称。

    马里奥拿出一张绒布垫在石头几上,打开一个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一本黑皮的笔记本,一个精巧的首饰盒,还有两三个绒布盒子。

    老头子扫了一眼,就惊喜的说:“这些东西真的是我的,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我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结果银行被抢劫了,东西丢了,保险公司当时只愿赔2000美元!

    孩子们记住我们的一句老话,绝对不要相信银行,这是前车之鉴啊!”

    “我们刚好碰到了那个劫匪,他把这些东西给我了。”

    “啊,那是个了不起的家伙,30多年前要抢劫那样的银行,还要把东西带走,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

    “我没有抢银行,但东西一样到我手里了,我靠的只是运气。”马里奥有点臭屁的说。

    “对,你这个小猴子最有名的就是运气超好。当时跟你们一起混街面的,估计现在剩不下几个了,而看看你,现在已经是个名人和大企业家了。”

    马里奥伸手去拿那个黑色的笔记本,老人却先拿起来一个首饰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串红宝石项链。“我记得这串项链,你们知道它是属于谁的吗?”没有卖关子,老头接着得意洋洋的说,“他是我亲手从伊丽莎白.泰勒的脖子上摘下来的。”

    “天呐!你不是把地洞打到玉婆的卧室了吧?”安德烈一惊一乍的说。

    “那倒没有,地道是打到了她家的厨房。那天晚上趁着他们睡觉,我摸了上去。”

    “他们?不止一个人?”

    “你难道听说过玉婆会一个人睡觉吗?”

    “另外一个人是那个建筑工人吗?”

    “那是1988年,那个建筑工人还没影呢。”

    伊丽莎白.泰勒(玉婆)一生经历了八次婚姻,最后一次是在1991年跟一个建筑工人结婚,引起了全球的轰动,他们的婚礼是在迈克尔.杰克逊的梦幻庄园里面办的。

    “我使了点小手段,让他们睡得更安稳。”

    “那男的是谁?”安德烈急切的问道。

    “没注意,我随手拉了一张毯子,把他的头蒙上了。”

    “那你就......”三个人又嘿嘿嘿的笑起来。

    “别瞎想,我只是取走了美人脖子上的项链。

    玉婆真美啊,她年轻时候是当时几乎所有正常的男人梦中的情人。

    我也只拿走了这一条项链,因为这是当时美人佩戴的,那是一个美妙的回忆。”

    “如果当时你改行做建筑工人,说不定真的有机会睡在玉婆的身边。”安德烈说道。

    老头放下项链,喝了一口茶,嘿嘿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

    “要是当时知道玉婆喜欢建筑工人,我不介意去搬砖的。

    时间过得真快啊,记得有一次你们俩在厨房偷吃索菲亚的奶酪,你们当时大概十岁吧”,马里奥和安德烈对视了一眼,“对,当时还偷喝了我一瓶珍藏的朗姆酒。”

    当土拨鼠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两兄弟就知道这是向他们示警,这是他们家族的暗语。讲述一件完全没有发生的事情,意思就是下来说的话要注意了。

    上面这句话的意思变成:【别信我说的话,我引入了第四人(索菲亚),就是指代刚才那个女性。】

    安德烈说,“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后来你把我们怎么样了?”

    意思是【下面该怎么做?】

    “什么都没做。【不要做什么】

    我把你们翻了个个,然后让你们睡个好觉。【下面我说的重要的判断的话要反着听】后来,你们索菲亚奶奶还给你们烤了一笼馅饼。”

    “索菲亚奶奶做的馅饼真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馅饼了”,马里奥答道。

    “是啊,没人比你们索菲亚奶奶更会做馅饼了。”

    “那个美丽的老奶奶能够让你想起索菲亚奶奶吗?”【是那个老太太威胁你么?】

    不,她挺好的,但不会做馅饼,其实她戴着假牙,【没有威胁】不过舌头还是挺灵活的。【但是说话不可信】

    两兄弟听到这有点猥琐的话,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如果索菲亚奶奶还能看到我们,跟我们说说话就好了。”【她能听到或者看到么?】

    不了,我们别打扰你奶奶的清静了。她听不见的,【她听得见】她看到我就会烦,我烦了她一辈子了。【但是看不到】

    接着,土拨鼠爷爷拿起了那个日记本。

    “唉,我也记得这个日记本,他来自一个倒霉的会计师。

    我在他们家开工的时候,他就死在了屋里。【他可能没死】当时现场至少有四伙人,会计师和我,还有另外两伙人,应该都是想来杀他的,或者是想来找什么东西。

    结果那两伙人就在屋里面开始火拼起来,他们故意关掉了电源,整个屋子漆黑一片。他们就互相用无声手枪射击,估计根本没有敌我识别,见到有人就开枪。

    马里奥,我特别喜欢华夏的一个古老的折子戏,《三岔口》,当时的情形就跟《三岔口》里面演的一模一样。

    我跟那些人最近的时候只隔了一张沙发,我没有任何的武器,他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把我干掉。

    还好,祖师爷传下的本领,让我活了下来。

    当时我已经打开了保险箱,情况非常紧急,贼不走空,也看不清有什么东西,随便搂了一把就溜了。

    我后来将这个黑色的笔记本,嗯,是的,【不是】还有一些珠宝,一起放进了银行保险箱。【没有一起放进保险箱】

    你们可以继续追查下。【你们别查了】

    可能会发现更多的秘密。”【是个死胡同】

    老人放下笔记本,看向安德烈,“你的包里是啥”?

    安德烈赶紧把包里的东西掏出来,是如今他们最拿得出手的东西,KIKI光环的超豪华版本,精美的包装盒里只装了六支30毫升的饮料,黑市的价格可以去到5000美金。

    “啊,我知道这个东西,还找人搞过来喝了两瓶,效果真的不错。

    小时候你们偷奶酪的时候,其实还带了一瓶波尔多,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搞来的,既然你们偷喝了我的朗姆,我就留下了那瓶波尔多。其实还是我赚大了,你索菲亚奶奶不知道这瓶酒。”【再次提起这个事情,就是危险的谈话结束,下面的谈话按照正常的意思理解】

    三个人又轻松的笑了起来。

    老人又打开了一个袋子,里面倒出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啊,这不是我的,不过这个盒子蛮有趣”。

    老人打开了那个木质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金币。

    老人拿出金币,细细的端详,忽然开口笑了,“真是个有趣的东西,但是它的主人可能更有趣。马里奥,听说你在这方面也颇有研究,你说说看。”

    马里奥接过了金币,开口说道,“这是一枚俄罗斯尼古拉斯二世时期使用的金币,金币的正面是尼古拉二世的头像,头像周围是‘尼古拉二世皇帝和全俄罗斯之都圣彼得堡的沙皇’字样,背面应该是是双头鹰、俄国国徽和日期字母。”

    把硬币一翻转,结果两面都是正面,并没有反面。

    土拨鼠说“这应该是什么?”

    马里奥达,“这应该是一个魔术的道具。”

    “那么,它的主人应该是谁?”

    “难道说它的主人是那个神奇的魔术师?拉斯普京?”

    “你再看看这个盒子上面,有沙皇家族的印记,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盒子,也不是普通人敢用的。

    马里奥,你捡到宝了,回去可以变个魔术骗女孩子了。”

    然后土拨鼠将那两个盒子重新塞回了布袋里面,又指了指布袋上的印章。刻意没有理会那个黑色的盒子。

    他接着打开了第三个袋子,“啊,这是我的,你看这个怀表,它曾经的主人是阿尔.帕仙奴,他在牌桌上输给我的。

    这个烟斗是达斯汀.霍夫曼的,上好的金丝楠木,他往回要了好多次,我没肯给,因为我再也不跟他玩牌了,他再也没有机会拿回去了。哈哈哈!

    那时候年轻,灵魂都被困在了金灿灿的东西里了。”

    接下来,他们又把剩余的袋子都打开,土拨鼠认领了几个袋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于是两个年轻人就向爷爷告别了。

    夕阳的余晖,将远处的山峦镀上了一层金边。土拨鼠一边喃喃自语“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身后慢慢推着他的那个美丽的老奶奶,忽然笑道,“你中文学的真快,这句话发音很准。”

    “我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了,什么都无所谓了,你别去难为那两个孩子。”

    “我没有想去难为他们”。

    “那本黑色的笔记本,我记得我把它藏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并没有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你是想把他们引来我这吗?”

    “我比你还老,更加觉得这世界上有趣的事情越来越少了,我觉得马里奥很有趣,想多一点了解他。

    原来你喜欢伊丽莎白.泰勒。”

    紧接着,推轮椅的老奶奶一瞬间就变成了年轻靓丽的伊丽莎白.泰勒。那是她在埃及艳后里面的装扮,28岁,成熟美艳,极具魅惑。

    土拨鼠回头看了一眼,“实在太美了,你对我真好。”

    “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我觉得你挺有趣的。”

    “我的灵魂被困在了一段时间里,你的灵魂却被困在了这个身体里,真是挺有趣的。”土拨鼠说。

    “是啊,我在你身边已经一年多了。又是一个十年快到了。”伊丽莎白.泰勒慢慢的说道,连声音都惟妙惟肖,慵懒中带有一丝沙哑,无比性感。

    马里奥他们跟KIKI汇合后,立即就乘坐超级KIKI号返回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