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了初步的自保
寻莹伸手空中一指。
空气中，有一道透明若柳叶般形状的兵刃，划过吴帆的身边，刺在墙上，刺破了原本光滑的墙壁。
吴帆的眼睛发亮，问道：“这是什么？是飞剑吗？”
寻滢：“风刃。”
吴帆讶然，原来这叫做风刃。
他去壁上摸了摸被风刃刺成的裂口，道：“你是风系的巫师吗？”
寻滢点点头：“风巫。”
吴帆道：“原来是叫风巫，那刚才作法凭空造出一张床的呢？叫土巫？”
寻滢：“地巫。”
吴帆又追问道：“还有什么巫？”
寻滢：“地、风、水、火最常见。”
吴帆沉思了一会，忽然道：“其他还有吗？”
寻滢：“还有木，闪电，强控，封印，奇幻，以及一些偏门。”
吴帆道：“这些偏门的和地风水火比起来那个战力高。”
寻滢：“地风水火外的都很可怕，特别是团队。”
吴帆很是羡慕，道：“你们的巫术是修炼来的吗？”
寻滢：“天生获得。”
吴帆眼露惊讶：“无法修炼？”
寻滢：“除非萨那才有法门修炼。”
吴帆涎着脸笑道：“怎么能获得巫术？我能够获得巫术吗？”
寻滢：“用心灵感应，你能有时，你就有。”
吴帆惊讶道：“就这么简单？”
寻滢：“是。”
吴帆笑了笑，道：“我怎么才能和巫术战斗？”
寻滢：“用武器，击碎巫术。”
她伸手一扬，一道透明风刃，稍慢一些经过吴帆，吴帆用匕首朝风刃砍了一下，风刃遇袭暴发旋涡，接着消失了。
吴帆在空中划了划匕首，道：“你的风刃透明的，飞得慢，看得清，飞得快，我不好看清啊。”
寻滢凝视着吴帆：“别用眼睛看，用心灵看。”
吴帆道：“怎么才能用上心灵的眼睛？”
寻滢：“你先闭起眼睛，用心灵来感受。”
吴帆闭起眼睛，首先，他感觉和平时一样，闭起眼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在用心感觉，但慢慢地发现不一样了。
吴帆的四周，先出现灰蒙蒙的影像。
接着影像逐渐清晰，直至非常清晰！
而且这影像和眼睛看到的不一样，眼睛只能看一个方向。
他现在闭眼看到的影响，却是四面八方，全方位的。
吴帆看到他的手，以及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有着淡金色的光晕。
光晕薄薄的一层，带有神圣的气息。
他再看向寻滢，寻滢的身体，并没有象他一样有淡金色光晕。
寻滢伸手，朝墙壁发出一道风刃。
吴帆用心灵的视角看到，划过空中的风刃，看得非常清晰。
而且吴帆还能感觉出风刃的飞行轨迹。
吴帆睁开眼睛，试着也用心感受，他也能看到刚才闭眼看到的全方位影像。
吴帆看向寻滢，说道：“我能用心灵看见了，突然有了心视能力。”
寻滢：“你本就有，现在启用了。”
吴帆欣喜道：“我现在用心灵看得很清晰。”
寻滢转过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帆：“不奇怪，你是巴那。”
吴帆还是有点惋惜，道：“但是，看不远。”
寻滢：“你心灵能看多远？”
吴帆道：“最远五步就到极限，但在这五步之内，比肉眼看得清。”
寻滢点点头：“比我强，你比外面的巫女都要强，她们三步，我四步。”
吴帆忍不住问道：“我看到我的身上，有着淡金色的光晕，这是什么？”
吴帆其实隐隐已猜到，这是巫族人说他是巴那的原因。
他问寻滢，只是确定一下。
寻滢：“你是巴那，这是巴那神韵。”
她再补充：“别人没有，你有。”
吴帆审视自己，这种淡金色光晕真的太明显了，他想起了晟水的话。
——你是那样的耀眼，简直就是晴天中的皓日、黑夜里的明灯。
这是什么原因呢？我来到巫族的繁衍之地，怎么突然有了巫族心视能力？而且成为巫族的巴那？
吴帆忽然想起，他刚踏上这片世界时，在浓雾中，有一股神秘力量，进入了他的身体，在改造他的身体。
他总算明白了他莫名其妙成为巫族巴那的原因。
——我其实已经不算是人族，是巫族？
——但是摆渡人为什么说我是人族呢？但他又没有否定我是巴那。
——现在是半人半巫？还是既是人，又是巫？
吴帆想到头痛，他也就不想了，管他是人是巫。
吴帆下定决心，以后任何契约方式，他都要慎重对待。他不是个纯粹的巫人，让巫女在灵魂上刻划法阵，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吴帆道：“巴那这么稀少，你们为什么那么了解，见得少，应该不认识才对。”
寻滢脸色复杂：“能不了解吗？大部的意志，下达到郡城，下达到县邑，下达到寨里，年年找，年年找不着。”
吴帆道：“我如果站在五米开外，站在巫人的感知外，他们会知道我是巴那吗？”
寻滢：“不会。”
吴帆沉默了一会，忍不住又问道：“你们的巫术杀伤距离是多少？”
寻滢：“感知范围，有效杀伤范围。”
吴帆道：“那你的杀伤范围是四米？你同伴只有三米？”
寻滢点点头：“感知外，能杀伤，但没多大威力。”
吴帆比划几下匕首，道：“你再发风刃吧，连续发。”
寻滢一个又一个，往墙上发风刃。
吴帆把每个风刃都给在飞行途中击溃。
他发现，巫术在高速移动时，最前端的力量最大，破坏力最强。
吴帆用匕首击在巫术最前端时，虽然击碎了巫术，但手臂会被撞击得发麻。
如果用匕首击在巫术的中间时，巫术受到一击，就会溃散，只需要很少力量就可以。
渐渐的，寻滢的风刃越来越快，吴帆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一边拦劫寻滢的风刃，一边问道：“你们发的巫术，能转向吗？”
寻滢道：“不能。”
吴帆道：“萨那能吗？”
寻滢道：“偶尔见过萨那出手，能有一定的改变能力。”
吴帆惊道：“萨那这般强大？”
通过了解，吴帆觉得巫族的巫术也不是难破解的。但如果能改变轨迹，那就非常难搞。
如果风刃能灵活飞行，那不是风刃，而是恐怖的飞剑了。
即使能稍微改变轨迹，也是比普通的巫女强大不知多少。
要击溃能改变飞行轨迹的巫术，对他的感知力，反应力，还有体力都有更高的要求。
吴帆道：“你同时能发多少个巫术？”
寻滢道：“五个，最多发三个，留二个待发防守。”
吴帆道：“你同时发三个试试。”
寻滢同时发出三个巫术，但吴帆只来得及击溃一个，另二个给墙壁扎了二个口子。
吴帆道：“再试。”
这次吴帆首先用刀面击在一个巫术的前部，借用巫术前端的冲击力退后半步，再击在第二个巫术上。
虽然是平排同时发出的巫术，吴帆借力创造出先后击溃的机会。
寻滢的眼睛发亮，她再同时发出三个风刃。
这次，吴帆成功击溃了三个风刃，但身影退了一步。
寻滢点了点头：“不愧是巴那，我担心，你练成会对付我们。”
吴帆道：“我说，只要你们对我没有恶意，我绝不会对付你们，你信吗？”
寻滢紧盯吴帆：“我信。”
渐渐的，吴帆掌握了三道、四道、五道风刃的防守。
到最后，他同时击溃五道风刃，也只退了一步。
吴帆觉得，他对上巫女，初步有了自保的力量。
至于进攻巫女，他明白，暂时还不行。
因为他的武器太短，必须要近身巫女才行。
而且，必须要做到连续击溃巫术时，他非但不后退，还能前进。
只有做到这样才能够威胁到巫女。
因为巫女，越是在近前，发巫术越是迅速。
这使得吴帆，想要一杆长矛，或者一杆长枪。
对付三米攻击距离的巫女，有长枪，能瞬间冲近巫女，刺出长枪。
练习了一段时间，寻滢停了下来。
吴帆道：“再来。”
寻滢：“累了，力量不会无穷无尽，若战斗，会更快乏力。”
二人各自躺下睡觉。
吴帆侧身，看向对面床上的寻滢，突然问道：“我能象你一样不用嘴巴说话吗？”
寻滢：“你心灵强大，可试试。”
吴帆道：“怎么试？”
寻滢：“心想句话，用心发我。”
吴帆默默在心里想着传递：“寻滢放我走。”
寻滢默默无言。
吴帆道：“没听见？”
寻滢沉默了一下：“头领对你没有恶意，仅是想把你交给九山大部的人。”
吴帆用心传递：“能听见？”
寻滢瞥了吴帆一眼：“能。”
吴帆：“我们彼此传递话语，你的同伴能听见吗？”
寻滢：“不能，你发散传递，能。”
吴帆：“她们能传递话语吗？”
寻滢：“头领心灵强大，能，她们不能。”
吴帆：“可我不想去九山大部。”
寻滢：“你不去，危险，去了，安全。”
吴帆：“这就难办了，有你这样监视，我怎么逃。”
寻滢：“我职责，保护你。”
吴帆：“我找到机会逃走，你放走我，还是杀我？”
寻滢沉默。
吴帆再连续向寻滢传递语句。
他见寻滢一直沉默，也就无趣。
吴帆在床角摸了摸，摸了一枚镜子，丢到了寻滢床上的被子上。
寻滢看着这亮晶晶的东西：“巴那，这是什么东西？”
吴帆皱了皱眉头，道：“别叫我巴那，叫我吴帆。”
寻滢：“吴帆，这是什么东西？”
吴帆道：“送给你，打开看看。”
寻滢拿过不锈钢折叠小镜子，打开一看，她一个惊呼。
镜子里，显照分毫，照出她自己的头像。
寻滢声音凝重：“很贵重，我不要。”
吴帆拿出另外二个镜子，晃了晃道：“在我家乡，很便宜。”
寻滢拿着小镜子对着脸上东照西照，爱不释手：“真送给我？”
吴帆道：“真送给你，漂亮吗？”
寻滢语声轻快：“小镜子，很漂亮。”
吴帆道：“我问的是你漂亮吗？”
寻滢：“……”
空气中，有一道透明若柳叶般形状的兵刃，划过吴帆的身边，刺在墙上，刺破了原本光滑的墙壁。
吴帆的眼睛发亮，问道：“这是什么？是飞剑吗？”
寻滢：“风刃。”
吴帆讶然，原来这叫做风刃。
他去壁上摸了摸被风刃刺成的裂口，道：“你是风系的巫师吗？”
寻滢点点头：“风巫。”
吴帆道：“原来是叫风巫，那刚才作法凭空造出一张床的呢？叫土巫？”
寻滢：“地巫。”
吴帆又追问道：“还有什么巫？”
寻滢：“地、风、水、火最常见。”
吴帆沉思了一会，忽然道：“其他还有吗？”
寻滢：“还有木，闪电，强控，封印，奇幻，以及一些偏门。”
吴帆道：“这些偏门的和地风水火比起来那个战力高。”
寻滢：“地风水火外的都很可怕，特别是团队。”
吴帆很是羡慕，道：“你们的巫术是修炼来的吗？”
寻滢：“天生获得。”
吴帆眼露惊讶：“无法修炼？”
寻滢：“除非萨那才有法门修炼。”
吴帆涎着脸笑道：“怎么能获得巫术？我能够获得巫术吗？”
寻滢：“用心灵感应，你能有时，你就有。”
吴帆惊讶道：“就这么简单？”
寻滢：“是。”
吴帆笑了笑，道：“我怎么才能和巫术战斗？”
寻滢：“用武器，击碎巫术。”
她伸手一扬，一道透明风刃，稍慢一些经过吴帆，吴帆用匕首朝风刃砍了一下，风刃遇袭暴发旋涡，接着消失了。
吴帆在空中划了划匕首，道：“你的风刃透明的，飞得慢，看得清，飞得快，我不好看清啊。”
寻滢凝视着吴帆：“别用眼睛看，用心灵看。”
吴帆道：“怎么才能用上心灵的眼睛？”
寻滢：“你先闭起眼睛，用心灵来感受。”
吴帆闭起眼睛，首先，他感觉和平时一样，闭起眼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在用心感觉，但慢慢地发现不一样了。
吴帆的四周，先出现灰蒙蒙的影像。
接着影像逐渐清晰，直至非常清晰！
而且这影像和眼睛看到的不一样，眼睛只能看一个方向。
他现在闭眼看到的影响，却是四面八方，全方位的。
吴帆看到他的手，以及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有着淡金色的光晕。
光晕薄薄的一层，带有神圣的气息。
他再看向寻滢，寻滢的身体，并没有象他一样有淡金色光晕。
寻滢伸手，朝墙壁发出一道风刃。
吴帆用心灵的视角看到，划过空中的风刃，看得非常清晰。
而且吴帆还能感觉出风刃的飞行轨迹。
吴帆睁开眼睛，试着也用心感受，他也能看到刚才闭眼看到的全方位影像。
吴帆看向寻滢，说道：“我能用心灵看见了，突然有了心视能力。”
寻滢：“你本就有，现在启用了。”
吴帆欣喜道：“我现在用心灵看得很清晰。”
寻滢转过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帆：“不奇怪，你是巴那。”
吴帆还是有点惋惜，道：“但是，看不远。”
寻滢：“你心灵能看多远？”
吴帆道：“最远五步就到极限，但在这五步之内，比肉眼看得清。”
寻滢点点头：“比我强，你比外面的巫女都要强，她们三步，我四步。”
吴帆忍不住问道：“我看到我的身上，有着淡金色的光晕，这是什么？”
吴帆其实隐隐已猜到，这是巫族人说他是巴那的原因。
他问寻滢，只是确定一下。
寻滢：“你是巴那，这是巴那神韵。”
她再补充：“别人没有，你有。”
吴帆审视自己，这种淡金色光晕真的太明显了，他想起了晟水的话。
——你是那样的耀眼，简直就是晴天中的皓日、黑夜里的明灯。
这是什么原因呢？我来到巫族的繁衍之地，怎么突然有了巫族心视能力？而且成为巫族的巴那？
吴帆忽然想起，他刚踏上这片世界时，在浓雾中，有一股神秘力量，进入了他的身体，在改造他的身体。
他总算明白了他莫名其妙成为巫族巴那的原因。
——我其实已经不算是人族，是巫族？
——但是摆渡人为什么说我是人族呢？但他又没有否定我是巴那。
——现在是半人半巫？还是既是人，又是巫？
吴帆想到头痛，他也就不想了，管他是人是巫。
吴帆下定决心，以后任何契约方式，他都要慎重对待。他不是个纯粹的巫人，让巫女在灵魂上刻划法阵，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吴帆道：“巴那这么稀少，你们为什么那么了解，见得少，应该不认识才对。”
寻滢脸色复杂：“能不了解吗？大部的意志，下达到郡城，下达到县邑，下达到寨里，年年找，年年找不着。”
吴帆道：“我如果站在五米开外，站在巫人的感知外，他们会知道我是巴那吗？”
寻滢：“不会。”
吴帆沉默了一会，忍不住又问道：“你们的巫术杀伤距离是多少？”
寻滢：“感知范围，有效杀伤范围。”
吴帆道：“那你的杀伤范围是四米？你同伴只有三米？”
寻滢点点头：“感知外，能杀伤，但没多大威力。”
吴帆比划几下匕首，道：“你再发风刃吧，连续发。”
寻滢一个又一个，往墙上发风刃。
吴帆把每个风刃都给在飞行途中击溃。
他发现，巫术在高速移动时，最前端的力量最大，破坏力最强。
吴帆用匕首击在巫术最前端时，虽然击碎了巫术，但手臂会被撞击得发麻。
如果用匕首击在巫术的中间时，巫术受到一击，就会溃散，只需要很少力量就可以。
渐渐的，寻滢的风刃越来越快，吴帆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一边拦劫寻滢的风刃，一边问道：“你们发的巫术，能转向吗？”
寻滢道：“不能。”
吴帆道：“萨那能吗？”
寻滢道：“偶尔见过萨那出手，能有一定的改变能力。”
吴帆惊道：“萨那这般强大？”
通过了解，吴帆觉得巫族的巫术也不是难破解的。但如果能改变轨迹，那就非常难搞。
如果风刃能灵活飞行，那不是风刃，而是恐怖的飞剑了。
即使能稍微改变轨迹，也是比普通的巫女强大不知多少。
要击溃能改变飞行轨迹的巫术，对他的感知力，反应力，还有体力都有更高的要求。
吴帆道：“你同时能发多少个巫术？”
寻滢道：“五个，最多发三个，留二个待发防守。”
吴帆道：“你同时发三个试试。”
寻滢同时发出三个巫术，但吴帆只来得及击溃一个，另二个给墙壁扎了二个口子。
吴帆道：“再试。”
这次吴帆首先用刀面击在一个巫术的前部，借用巫术前端的冲击力退后半步，再击在第二个巫术上。
虽然是平排同时发出的巫术，吴帆借力创造出先后击溃的机会。
寻滢的眼睛发亮，她再同时发出三个风刃。
这次，吴帆成功击溃了三个风刃，但身影退了一步。
寻滢点了点头：“不愧是巴那，我担心，你练成会对付我们。”
吴帆道：“我说，只要你们对我没有恶意，我绝不会对付你们，你信吗？”
寻滢紧盯吴帆：“我信。”
渐渐的，吴帆掌握了三道、四道、五道风刃的防守。
到最后，他同时击溃五道风刃，也只退了一步。
吴帆觉得，他对上巫女，初步有了自保的力量。
至于进攻巫女，他明白，暂时还不行。
因为他的武器太短，必须要近身巫女才行。
而且，必须要做到连续击溃巫术时，他非但不后退，还能前进。
只有做到这样才能够威胁到巫女。
因为巫女，越是在近前，发巫术越是迅速。
这使得吴帆，想要一杆长矛，或者一杆长枪。
对付三米攻击距离的巫女，有长枪，能瞬间冲近巫女，刺出长枪。
练习了一段时间，寻滢停了下来。
吴帆道：“再来。”
寻滢：“累了，力量不会无穷无尽，若战斗，会更快乏力。”
二人各自躺下睡觉。
吴帆侧身，看向对面床上的寻滢，突然问道：“我能象你一样不用嘴巴说话吗？”
寻滢：“你心灵强大，可试试。”
吴帆道：“怎么试？”
寻滢：“心想句话，用心发我。”
吴帆默默在心里想着传递：“寻滢放我走。”
寻滢默默无言。
吴帆道：“没听见？”
寻滢沉默了一下：“头领对你没有恶意，仅是想把你交给九山大部的人。”
吴帆用心传递：“能听见？”
寻滢瞥了吴帆一眼：“能。”
吴帆：“我们彼此传递话语，你的同伴能听见吗？”
寻滢：“不能，你发散传递，能。”
吴帆：“她们能传递话语吗？”
寻滢：“头领心灵强大，能，她们不能。”
吴帆：“可我不想去九山大部。”
寻滢：“你不去，危险，去了，安全。”
吴帆：“这就难办了，有你这样监视，我怎么逃。”
寻滢：“我职责，保护你。”
吴帆：“我找到机会逃走，你放走我，还是杀我？”
寻滢沉默。
吴帆再连续向寻滢传递语句。
他见寻滢一直沉默，也就无趣。
吴帆在床角摸了摸，摸了一枚镜子，丢到了寻滢床上的被子上。
寻滢看着这亮晶晶的东西：“巴那，这是什么东西？”
吴帆皱了皱眉头，道：“别叫我巴那，叫我吴帆。”
寻滢：“吴帆，这是什么东西？”
吴帆道：“送给你，打开看看。”
寻滢拿过不锈钢折叠小镜子，打开一看，她一个惊呼。
镜子里，显照分毫，照出她自己的头像。
寻滢声音凝重：“很贵重，我不要。”
吴帆拿出另外二个镜子，晃了晃道：“在我家乡，很便宜。”
寻滢拿着小镜子对着脸上东照西照，爱不释手：“真送给我？”
吴帆道：“真送给你，漂亮吗？”
寻滢语声轻快：“小镜子，很漂亮。”
吴帆道：“我问的是你漂亮吗？”
寻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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