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山
接下来几日，燕明空和褚应星两人都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养伤。
褚应星身上的伤要轻的多，第二天便能下床了，然后就立马抛弃了自己的难兄难弟，陪小师妹练剑去了。
呵呵，那一幅春风满面的样子，还练剑，眉来眼去剑吗？
没人打扰，燕明空索性便盘算起了之后的行动。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探，对于这个世界的势力分布以及发展状态他总算有了一个整体的概念。
比如铁血大旗门，此刻还在和中原五福联盟僵持；
又比如移花宫，和江枫的恩怨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这是和原著中描述差不多的。
而有些，则是完全变了模样的。
比如青衣楼，从一个由霍休掌控的杀手组织变成了一家神秘的连锁青楼。
还有些名门大派，则是被合并了同类项。
比如小说中出场最多的武当、峨眉、少林，各个故事中的掌门和杰出弟子都被汇聚在了一起。
总的来说，怎一个乱字了得。
所以就算燕明空看过不少原著，也依旧很难准确预判出各个剧情的走向。
华真真的回归在蝙蝠传奇这个篇章中算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
之后应该便是枯梅大师监守自盗，然后带华真真去蝙蝠岛伺机栽赃嫁祸，最后被香帅发现真相了。
现在的问题是，香帅似乎都还没有出场。
又或者说出场了，但还没在江湖上闯下“盗帅”的名号。
也有可能，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一切都有可能。
蝙蝠传奇估计还要几年暂且不说。
另外还有两个值得关注的事件则是发生在身边的，或者说是华山脚下的华阴城内的。
城里的大王镖局，很多人或许没有听过。
但要说起王老爷子的霸王枪，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兵利器，一手霸王十三式在百晓山庄的兵器谱上亦是赫赫有名。
除了大王镖局，另一个就是城里的三班捕头杨峥，他的身份来历同样不凡。
这两个事件都与青龙会息息相关。
青龙会这个组织在这个世界中依旧恐怖无比，如果想要蹭这个热度，可得好好谋划一番。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两天。
燕明空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身上的伤倒是先好的差不多了。
这一天，他刚想下床走动一下，就见褚应星和姜玲儿两人像是做贼一般跑了进来。
“你们两个不会是秀恩爱被江师叔发现了吧。”燕明空看着这两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呢，二师兄。”
姜玲儿难得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姿态，就连称呼都换成了二师兄而不是小燕子。
看着脸色羞红的小师妹，褚应星心中暗自欢喜，脸上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燕子，你再打趣我们，可别怪我们不带你一起去玩了。”
“这华山上下我们都走遍了，有什么好玩的。“
“那若是山下呢？“褚应星道。
燕明空立马想到了什么：“掌门师伯下山了？”
“昨晚突然走的，而且我娘和你师父也一起去了，好像是去追查那个黑衣剑客的下落了。”姜玲儿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燕明空定睛一看，发现正是上个月那个叫做吕素问的紫裙女子送来的那块飞花令，顿时一惊：“你们不要命啦。“
“没事啦，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姜玲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可是……”
褚应星猜到了燕明空的顾虑，笑着道：“放心，我打听过了，小青衣竞选期间，凭飞花令可以免除在青衣楼内的所有普通消费。
不过一块令牌一次最多只能带三个人进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可就带小师弟去了。”
“去，我当然要去！”一听不用花钱，燕明空瞬间就来劲了。
这辈子，他还没去逛过青楼呢。
而且青衣楼可不是一般的青楼，现在又正值三年一次的小青衣竞选，周边各大门派组织几乎都派了人过来，这么大的热闹，不去蹭波热度岂不是太浪费了。
……
青衣楼，这个世界最大的青楼品牌，一直走的中高端路线。
横跨市井，武林，朝堂三大领域，服务于士农工商侠等各个阶层，甚至最近它们还有意染指女性市场。
青衣一百零八楼，分布在全国各地。
每三年，会以楼为单位进行小青衣竞选，所有12到16岁的姑娘都可以参加，最终所得花牌数最多者为小青衣。
“我打听到的消息说那花牌需要在青衣楼消费十两银子才能换得一张，你们猜猜看我手上的飞花令能换几张。”褚应星因为要经常处理门派的一些杂务，所以交友特别广阔，特别是在这华山山脚的县城。
只要不是什么秘闻，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此刻在小师妹面前，自然忍不住要炫耀一二。
“几张？”姜玲儿十分配和的问道。
褚应星伸出两个食指交叉在一起说道：“一百张！”
“那岂不是说这令牌值，值……好多好多银子。”华山派向来穷惯了，姜玲儿从没接触过十两以上的银子。
一千这个数字，确实有点超出她的知识范畴了。
不过在燕明空看来，这一千两，对于一整个华山派来说却也算不得多。
倒是这个令牌所带来的特权，才是它真正有价值的地方。
不是说用这个特权白吃白喝能省下多少钱，而是这种特权本身就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毕竟，可不是所有门派组织或者个人都能收到飞花令的。
整个华山地界，除了华山派之外，大概也只有大王镖局、繁楼、七星剑派，还有行踪不定的秦岭双姝有这个资格了。
“再给你们说几个趣事儿，那个钱无量你们还记得吗？“褚应星又说道。
“那个兴隆钱庄的傻儿子？“燕明空还有点印象。
“就是想要调戏我结果被我们打了一顿的那个？“姜玲儿也想起来了。
“就是他，听说他已经准备了上千两黄金，想要捧小鱼姑娘上位。”
“还有大王镖局的王祈，最近也是频频为雪儿姑娘造势。”
“前天晚上，乌龙寨的大寨主带人抬着三大箱子进了城，据说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赤脚帮的倪老三……”
听着听着，燕明空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无论哪门哪派或者哪个组织，怎么好像都有钱的样子，出手都是以千为单位的。
就他们华山派，一个大师兄，一个二师兄，一个侠二代，三个人加在一起竟然都凑不出十两银子。
要不是有飞花令，他们估计连青衣楼的大门都进不去。
这贫富差距也太大了点吧。
“行走江湖，要么多钱干嘛，够吃够用不就行了。”褚应星的金钱观念很单纯。
“那你以后再遇到谁卖身葬父别向我借钱。”说到这事儿，燕明空突然想起来这钱褚应星似乎还没还呢。
“就算我不借，难道你就不会出手？”
“那万一我也没钱呢？”
“那，那……”褚应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所以他干脆选择跳过：“那到时候再说，我干嘛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心。”
“这叫未雨绸缪。”
“这雨燕子你一个人绸就行了，师兄我就负责行侠仗义。”
“那我就负责……额……负责吃喝玩乐。”姜玲儿抢着说道。
“你想的美。”燕明空轻轻弹了一下姜玲儿的脑门，笑着说道：“你负责给我们洗衣做饭。”
“啊啊……”姜玲儿假哭的很熟练：“大师兄你看，燕子他欺负我。”
“没事，待会进城了我们多买点东西，让他付钱。”
“为什么我付钱？”
“我的钱全用来买消息了，身上一个铜板都没了。”褚应星很光棍的说道。
“那你呢。”燕明空看向一旁。
一汪明月般的眼眸刚好望了过来：“我忘记带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燕明空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道：“最多不能买超过二两银子的东西。”
“没问题！”
姜玲儿嘴上答应的痛快，不过真的进了城，却完全忘了这回事。
这边的香囊想买，那边的糖人也要，要不是女扮男装不好意思进胭脂铺，各种款式的胭脂水粉也是必不可少的。
“还好，这晚饭可以白嫖。”望着不远处别致的小楼，又看了看怀里的飞花令，燕明空总算送了口气。
褚应星身上的伤要轻的多，第二天便能下床了，然后就立马抛弃了自己的难兄难弟，陪小师妹练剑去了。
呵呵，那一幅春风满面的样子，还练剑，眉来眼去剑吗？
没人打扰，燕明空索性便盘算起了之后的行动。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探，对于这个世界的势力分布以及发展状态他总算有了一个整体的概念。
比如铁血大旗门，此刻还在和中原五福联盟僵持；
又比如移花宫，和江枫的恩怨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这是和原著中描述差不多的。
而有些，则是完全变了模样的。
比如青衣楼，从一个由霍休掌控的杀手组织变成了一家神秘的连锁青楼。
还有些名门大派，则是被合并了同类项。
比如小说中出场最多的武当、峨眉、少林，各个故事中的掌门和杰出弟子都被汇聚在了一起。
总的来说，怎一个乱字了得。
所以就算燕明空看过不少原著，也依旧很难准确预判出各个剧情的走向。
华真真的回归在蝙蝠传奇这个篇章中算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
之后应该便是枯梅大师监守自盗，然后带华真真去蝙蝠岛伺机栽赃嫁祸，最后被香帅发现真相了。
现在的问题是，香帅似乎都还没有出场。
又或者说出场了，但还没在江湖上闯下“盗帅”的名号。
也有可能，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
一切都有可能。
蝙蝠传奇估计还要几年暂且不说。
另外还有两个值得关注的事件则是发生在身边的，或者说是华山脚下的华阴城内的。
城里的大王镖局，很多人或许没有听过。
但要说起王老爷子的霸王枪，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兵利器，一手霸王十三式在百晓山庄的兵器谱上亦是赫赫有名。
除了大王镖局，另一个就是城里的三班捕头杨峥，他的身份来历同样不凡。
这两个事件都与青龙会息息相关。
青龙会这个组织在这个世界中依旧恐怖无比，如果想要蹭这个热度，可得好好谋划一番。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两天。
燕明空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身上的伤倒是先好的差不多了。
这一天，他刚想下床走动一下，就见褚应星和姜玲儿两人像是做贼一般跑了进来。
“你们两个不会是秀恩爱被江师叔发现了吧。”燕明空看着这两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呢，二师兄。”
姜玲儿难得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姿态，就连称呼都换成了二师兄而不是小燕子。
看着脸色羞红的小师妹，褚应星心中暗自欢喜，脸上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燕子，你再打趣我们，可别怪我们不带你一起去玩了。”
“这华山上下我们都走遍了，有什么好玩的。“
“那若是山下呢？“褚应星道。
燕明空立马想到了什么：“掌门师伯下山了？”
“昨晚突然走的，而且我娘和你师父也一起去了，好像是去追查那个黑衣剑客的下落了。”姜玲儿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燕明空定睛一看，发现正是上个月那个叫做吕素问的紫裙女子送来的那块飞花令，顿时一惊：“你们不要命啦。“
“没事啦，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姜玲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可是……”
褚应星猜到了燕明空的顾虑，笑着道：“放心，我打听过了，小青衣竞选期间，凭飞花令可以免除在青衣楼内的所有普通消费。
不过一块令牌一次最多只能带三个人进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可就带小师弟去了。”
“去，我当然要去！”一听不用花钱，燕明空瞬间就来劲了。
这辈子，他还没去逛过青楼呢。
而且青衣楼可不是一般的青楼，现在又正值三年一次的小青衣竞选，周边各大门派组织几乎都派了人过来，这么大的热闹，不去蹭波热度岂不是太浪费了。
……
青衣楼，这个世界最大的青楼品牌，一直走的中高端路线。
横跨市井，武林，朝堂三大领域，服务于士农工商侠等各个阶层，甚至最近它们还有意染指女性市场。
青衣一百零八楼，分布在全国各地。
每三年，会以楼为单位进行小青衣竞选，所有12到16岁的姑娘都可以参加，最终所得花牌数最多者为小青衣。
“我打听到的消息说那花牌需要在青衣楼消费十两银子才能换得一张，你们猜猜看我手上的飞花令能换几张。”褚应星因为要经常处理门派的一些杂务，所以交友特别广阔，特别是在这华山山脚的县城。
只要不是什么秘闻，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此刻在小师妹面前，自然忍不住要炫耀一二。
“几张？”姜玲儿十分配和的问道。
褚应星伸出两个食指交叉在一起说道：“一百张！”
“那岂不是说这令牌值，值……好多好多银子。”华山派向来穷惯了，姜玲儿从没接触过十两以上的银子。
一千这个数字，确实有点超出她的知识范畴了。
不过在燕明空看来，这一千两，对于一整个华山派来说却也算不得多。
倒是这个令牌所带来的特权，才是它真正有价值的地方。
不是说用这个特权白吃白喝能省下多少钱，而是这种特权本身就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毕竟，可不是所有门派组织或者个人都能收到飞花令的。
整个华山地界，除了华山派之外，大概也只有大王镖局、繁楼、七星剑派，还有行踪不定的秦岭双姝有这个资格了。
“再给你们说几个趣事儿，那个钱无量你们还记得吗？“褚应星又说道。
“那个兴隆钱庄的傻儿子？“燕明空还有点印象。
“就是想要调戏我结果被我们打了一顿的那个？“姜玲儿也想起来了。
“就是他，听说他已经准备了上千两黄金，想要捧小鱼姑娘上位。”
“还有大王镖局的王祈，最近也是频频为雪儿姑娘造势。”
“前天晚上，乌龙寨的大寨主带人抬着三大箱子进了城，据说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赤脚帮的倪老三……”
听着听着，燕明空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无论哪门哪派或者哪个组织，怎么好像都有钱的样子，出手都是以千为单位的。
就他们华山派，一个大师兄，一个二师兄，一个侠二代，三个人加在一起竟然都凑不出十两银子。
要不是有飞花令，他们估计连青衣楼的大门都进不去。
这贫富差距也太大了点吧。
“行走江湖，要么多钱干嘛，够吃够用不就行了。”褚应星的金钱观念很单纯。
“那你以后再遇到谁卖身葬父别向我借钱。”说到这事儿，燕明空突然想起来这钱褚应星似乎还没还呢。
“就算我不借，难道你就不会出手？”
“那万一我也没钱呢？”
“那，那……”褚应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所以他干脆选择跳过：“那到时候再说，我干嘛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心。”
“这叫未雨绸缪。”
“这雨燕子你一个人绸就行了，师兄我就负责行侠仗义。”
“那我就负责……额……负责吃喝玩乐。”姜玲儿抢着说道。
“你想的美。”燕明空轻轻弹了一下姜玲儿的脑门，笑着说道：“你负责给我们洗衣做饭。”
“啊啊……”姜玲儿假哭的很熟练：“大师兄你看，燕子他欺负我。”
“没事，待会进城了我们多买点东西，让他付钱。”
“为什么我付钱？”
“我的钱全用来买消息了，身上一个铜板都没了。”褚应星很光棍的说道。
“那你呢。”燕明空看向一旁。
一汪明月般的眼眸刚好望了过来：“我忘记带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燕明空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道：“最多不能买超过二两银子的东西。”
“没问题！”
姜玲儿嘴上答应的痛快，不过真的进了城，却完全忘了这回事。
这边的香囊想买，那边的糖人也要，要不是女扮男装不好意思进胭脂铺，各种款式的胭脂水粉也是必不可少的。
“还好，这晚饭可以白嫖。”望着不远处别致的小楼，又看了看怀里的飞花令，燕明空总算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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