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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子殿下

    细碎的雪花在这萧条又凉薄的寒冬肆无忌惮地飘着,凛凛寒风中,洁白无瑕的梅花摇曳着,婀娜多姿,羞羞答答。

    在大厅内,过了片刻,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的眼目循声望去,传闻中的太子殿下有着神斧雕刻的绝世容颜,他缓缓走来,即使是短暂的宛转蛾眉,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都免不了让曲蓝已经冰封的心为之一颤,璀璨夺目的那一瞬间如同释放了心底无限的光明,放松舒适的感觉真想永恒保存下来。

    一身白衣,撩人心扉,超逸出尘,不妖不饶的同时凸显了矜贵和冰清玉洁。

    一双眼睛似一轮皎洁的月光般勾人心弦,曲蓝不敢再看第二眼,怕自己如同坠入万丈深渊无法自拔,她强按着自己已经不听使唤的心跳,一向矜持的她决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礼仪,乱了分寸。

    众人无不叹为观止,就连一向目不下尘的张若瑶此刻也目不转睛地仰视他。

    世间所有美男子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今日一见,更胜传闻,碾压无数翘楚才俊。

    “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

    淡淡的噪音,空灵悠远,融化了严寒的冰凉。

    曲蓝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并非中国古代,而是从未出现在世界历史中的乐南国,这个世界包括了宜宾国、柏安国、颂阳国和乐南国。

    家中父母对她寄予厚望,故曲蓝每日练功,希望早日成为首屈一指的功力高强的强者。

    听丫鬟说,凤薇山庄最近事情多,碧玉给种在院子里的馥薇花浇水,就毫无征兆地死在了花的一旁,过了没多久,婇音给它浇水也离奇死亡。

    听说当时仵作张歆瑶和官府人员已经来调查过一次,今日也是收到一个家丁传来的口信再聚集一次。

    不过,这一连串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曲蓝左思右想却不得原因。

    就在十五分钟以前,不远处一位龋龋独行的中年妇女双手沉沉地提着两个箱子,她弯着小腿艰难地拖着。

    这一幕被曲蓝撞见,便加快了步伐,来到了她的身旁,扛起了其中一个箱子,温暖的微笑道:“您要去哪?我帮您送到目的地。”

    “谢谢,就在这座楼的大厅。”中年妇女定睛一看,眼前的女子旖旎飘发瀑垂,臂上一条秀丽唯美的图案的披帛儿轻扫过蓝色长裙的裙摆,纤纤细腰,冰肌玉肤,唇若点樱,好一个妩媚脱俗的妙龄女子。

    张歆瑶问道:“卫鹏先生,请问平日里夫人与碧玉、婇音关系怎么样?”

    卫鹏抬手将茶叶放入茶杯中,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其实,她们相处很融洽,夫人很喜欢婇音。”

    “是吗?”张歆瑶脸色一沉,似乎出乎她的意外,“那为什么婇音的脸上会有夫人的抓痕呢?”

    卫鹏一时语噻,竟不知如何作答,张韵瑶接着补充道:“那日,我观察了夫人的双手,提取了她指甲缝里的皮屑,与婇音脸上的伤是一致的。”

    “张姑娘,我来解答您的问题。”

    众人循声望去,咦?这不是刚才那位中年妇女吗?

    只见她走到大厅中间,放下手中的箱子,并打开了箱子,“婇音这丫头平时挺细心,但那天打碎了花瓶,因那花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我一气之下打了她一耳光,可她却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我为了推开她,才抓伤她的,这是她打碎的花瓶。”

    李品纯取下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你们看,这就是她掐我脖子留下的伤痕,之后我就将她赶出了凤薇山庄。”

    此话一出,万目睚眦,这还得了,这种丫鬟早点赶出去是对的,若不以儆效尤,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丫鬟会仿效呢!

    想起那天情景,李品纯言语激动,双眼猩红,气得脸色发白。

    张韵瑶看到了李品纯脖子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开始转移话题问道:“凤薇山庄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到齐了吗?”

    大家东张西望看着身边的人,默不作声,突然挤在人群中的一个丫鬟说道:“还有霜莹没有到。”

    女子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后悔的表情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韵瑶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霜莹是谁?你说?”

    女子结结巴巴地回答:“霜,霜莹两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她说想去找一份更好的工作。”

    此刻的卫鹏再也按奈不住,向太子殿下深鞠一躬,语气沉稳回答道:“太子殿下霜莹确实在两个月前已经辞职,属下并无半点虚言,绝不敢欺瞒太子殿下。今日天色已晚,您舟车劳顿,属下已经为您安排了上好的厢房,供您歇脚,您看如何?”

    太子明懿说道:“好,就依你所言。”

    高鹏此刻脸上满面春风,“多谢太子殿下。”

    第二天,张韵瑶早就在河边等着曲蓝,因昨晚她们两个好朋友就约定在凤蔚山庄的小河上划船,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却因案子再次相遇。

    张韵瑶见曲蓝一身蓝色长裙,亭亭玉立,比上次见她的时候出落得更加美丽了,连她这个女人见了,都会惊叹眼前这位尤物。

    曲蓝取下了戴在头上的凤钗,划开了柚子皮,这柚子体型较大,光滑的柚子皮散发出清香。

    两人坐在小船上,泛舟而行,张韵瑶首先开了开腔,“据我所知,霜莹仗着自己是少爷喜欢的人,行事霸道。那日碧玉在山上看上了一只兔子,霜莹却将兔子抢了过去,只要是得罪她的人,她就伺机报复,特别严重的一件事情就是一名骂她的女子,白白挨了50棒子,打的皮开肉绽,众人都不忍直视,可只有她却在一旁幸灾乐祸,说说笑笑,那女子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她的脸上却无半点同情之意,在这个山庄,无一人愿意与她做朋友,所有人都避而远之。”

    曲蓝将柚子掰开,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张韵瑶,“不急,先吃个柚子降降火。”

    昨天河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今日阳光高照,河面上倒映着桐树的影子,冰已融化,迎面而来的是笼罩在河面上的水汽,轻轻拂过曲蓝的脸庞,船越往前划,曲蓝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女子浮在河面上。

    “韵瑶,你看,你的后面。”曲蓝不禁惊声尖叫。

    张韵瑶猛然一回头,“我看到了,快划,快来人啊,我们发现了一具女尸。”

    隔着河的丫鬟和家丁听到了远处对面的喊叫声,纷纷跑向河边。

    将女尸打捞上以后,众人一看,一群丫头吓得花容失色,“是霜莹,是霜莹,她怎么死了?”

    之后所有的人都在门外等着,等张韵瑶检查的结果。

    昨日小朵小朵的雪落在弯弯曲曲的铺满鹅卵石的路上,凤蔚山庄内高高低低的屋顶上,像铺了一层又白又厚的被子,一副银装素裹的冬季画。

    今日门前一棵梅花树的花瓣上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珠子,满地落叶更护花。

    开始起风了,卫桓的头发在大风中肆意翻飞着,他的头发就像一堆未经修饰的杂草,乱蓬蓬的。他的眉头紧锁,一声不吭,如坐针毡,在这寒冬季节,却时不时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

    关于霜莹和卫桓的关系山庄里上上下下都是尽人皆知的。

    霜莹之前做了许多让人反感的事情,但她一个丫鬟,夫人肯定不会同意他俩在一起,就凭这个事情,大家都联想翩翩,莫非真是夫人为了切断霜莹和少爷的联系,才对她下此狠手吗?

    一个女子小声私议:她一个丫鬟,每天穿那么简陋的衣服,还企图成为少奶奶,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她那时还说我们都是姐妹,互相学习、互相帮助。自己走到我的房内,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她的手有点疼,我一看她的手,就说你这个死丫头用开水烫我。整顿一番后,又到处污蔑我。”

    眼中充满着对她的鄙夷和不屑。

    另一个丫鬟接过话茬:“她整日就喜欢搬弄是非,因为她和夫人关系好,就整日把一些脏活累活都扔给我。之后夫人又夸奖她勤快,院子总是这么干净。冬季气温低的时候,故意将开水全都搬走,我怎么也找不到开水,想喝杯水暖暖身子,都很困难。我觉得活太多了,她又找借口阴阳怪气的说那是给我锻炼,让我可以瘦点。我要是和她走在同一条路上,她看到我就非常地刺眼,说我有什么资格和她走在一条路上。而且记得有一次,她还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她却骂我真是个胆小、无能,目光短浅的女人,只配跟穷人结伴而行。”

    黛芳说道:“我也不想理她,那日我来到树林中,不远处,看到一只非常漂亮的兔子,我很喜欢这只兔子,因为它很可爱,我想将兔子抱在怀中,但霜莹一个冷箭射中了兔子。我怪她残忍,她却它只不过是一只兔子而已,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之后不顾我的感受,拿起兔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太过分了,这兔子是我先看上的。”

    季松没犯什么事,她就用鞭子抽打他,还污蔑他偷了夫人的首饰,

    在凤蔚山庄工作的人,不论男女多多少少都经历过类似的痛,做的不好会挨打,做少了会骂懒惰。

    在霜莹还在凤蔚山庄的这段时间,老老少少都遭遇过她的刁难,她仗着少爷喜欢她,成为了整个山庄的总管,经常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还拿着一根棍子,谁做得让她不顺眼,她会狠狠地打在这人身上。

    因此不少人都到夫人面前告状,但是夫人却觉得严厉管教之下的人才会做的更好,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都觉得度日如年。

    说来也奇怪,霜莹对待丫鬟们严苛,但对夫人和少爷却是毕恭毕敬,少爷和夫人说一,她不会说二。

    如今,她终于离开了山庄,所有人的心中压着一块石头,总算搬走了。

    曲蓝注意到刚刚霜莹的衣服上挂着一个香囊,于是她取下了她的一个香囊,和当年蒙面黑衣人挂在衣服上的香囊一模一样。

    这个香囊两片相合,中间镂空,上面绣着一只小猫,这只猫有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头很大,四肢短小,实在是太可爱了,下端吊有珠子流苏。

    曲蓝手握着香囊,在她的身旁丫鬟说道:“曲姑娘,这样的香囊我见过,是魁厉班发的。”

    “魁厉班?”曲蓝不解地问。

    “是啊,姑娘您不住在我们镇上,您不知道我们这个镇上的事情,就在十公里外的小树林旁,我的表姐说道这个香囊在市面上卖的很火,听说一闻它的香气,晚上就不会失眠,第二天精神很好。”

    卫桓低声怒吼:“你们这些丫鬟,头发长见识短,别道听途说讲闲话。”

    丫鬟们顿时一声不响。

    过了半个时辰,张韵瑶从屋内走出,说道:“霜莹的死因是溺水身亡,死亡时间在两个月以前。”

    卫公子明明心中无比烦恼,但还得客客气气地维持着这种世俗礼节,他深吸一口气,“真是劳烦姑娘了。”

    张韵瑶谦虚地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卫桓觉得凤蔚山庄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事,这些事情已经成为整个镇上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前人们一提到凤蔚山庄都是各种好话,眼中都是羡慕、嫉妒,如今这些事情已经成为山庄的污点,再也不能抹去。

    一想到这些,他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锁困在铁笼中,无法挣脱,周围的人都带着有色眼镜看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回到从前,他呆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