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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继承财富就要承担责任

    西门欢起身走到墨掉跟前,转身对大家说道,“我把话说到这儿,想必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大家看着冯玉耳既可怜又同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还有必要说下去吗?”西门欢拉着冯玉耳的手说,“她就是冯布启的孙女。”

    冯玉耳听到这话甩开西门欢的手,退到墨掉身边,惊恐万分地看着西门欢问,“你说我是李灯的后人?”

    “回去问你爹吧!”

    “不可能!”冯玉耳摇头摆手说,“我爸爸虽然在外面养女人,挣钱是有些手段,但是他不祸害人,这一点我敢用性命担保。”

    “你父亲不祸害人,难道你祖父,曾祖父,高祖父,天祖父,烈祖父也不害人吗?”西门欢瞪着眼说:

    “我不想在这儿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找你,因为从我做地府土局长以来,看着你们一家人生离死别从不反省,还自以为聪明有种,富贵有根,凌驾别人之上的那种嘴脸,我就恨不得让你们家的人碎尸万端,灭种灭族。”

    “唯独玉耳是个女子,你就舍不得了?”方莲打住西门欢的话问道,“就霸占她独自享用?”

    “你个不要脸的,”冯玉耳指着西门欢骂道,“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西门欢没有理睬冯玉耳,而是接着说道:

    “在上大二那年,你在家里举行生日宴会,是我捂住你的嘴按倒在地。”

    “你个死鬼!”

    “而你们家里的人和亲朋好友还以为你劳累过度晕倒了对吧?”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冯玉耳要去抓西门欢,却被墨掉拦住了。

    “你父亲一生就你这么点骨肉,见你昏迷不醒,赶紧送到医院救治对吧?”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问我?”

    “你父亲仗势自己有钱,不但占用公有资源,还指责专家团队无能,”西门欢伸长脖子挑衅道,“得出什么结论来着?”

    “得出什么结论你还不知道吗?”冯玉耳流着眼泪说,“你个死鬼害得我好惨。”

    “你没有病!你的确没有病!只是我捂住你的嘴,骑在你身上使了那么一点点法术而已。”

    “那天晚上你对我只是使用法术吗?”

    “我让你失身了,而且在他们眼皮底下顶风作案,让你失身了。”

    “你个死鬼怎么不去死?”

    “我已经死了,一千年前就死了,只是他们看不见我,但是你犯病的时候不但能看见我,还能感受到我的爱不是吗?”

    “你个死还要脸不?”

    冯玉耳一边骂一边去抓西门欢,墨掉知道是徒劳,于是拉住她的手不松开。

    她借此机会耀武扬威,假装要报复,其实是打情骂俏,想跟死鬼单独相处。

    “这么羞人的话还好意思在你父亲和哥嫂面前说出口?你丢不丢人?”

    “那夜之后,我尝到了你的味道,记住了你的气息,于是每天下班之后,就风驰电掣般去到你家里,正好是晚上八九点钟。”

    “你就把我的白天变成了黑夜,把我的黑夜变成白天?”

    “让你睡不好吃不好,神魂颠倒!”

    “你白天不来晚上来,天晴不来下雨来,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是死鬼,见不得阳光!”

    “你让我枯瘦如柴,你让我生朝思暮想。你这个死鬼好坏好坏!”

    “为了不让你父亲,祖母,亲戚朋友打扰我们,我就让你歌唱桃花岛主黄药师的碧海神曲!”

    “无人敢靠近,你就快乐是吧?”

    “那极具攻击性的声音致使他们闻风丧胆。”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好意思讲出来?”

    “你这样的人还有难为情的感觉?”

    “西门欢,请为我们的私生活留一点尊严吧!”

    “我想大家现在都明白了吧?”西门欢拉着墨掉一同坐下,说:

    “我怕那婆娘还搞不清楚,只有把墨掉请出来,让他记住今晚地府发生的事,然后转告冯华山,地产公司沾满了劳动人民的血汗钱。既然江湖上流传着这样的话:出来混迟早晚要还!他们家欠下的新账老账,应该有个了结了。”

    “别跟我说这些,”冯玉耳指着西门欢说,“我爸爸是两家上市公司总裁不假,但是他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更没有做泯灭良心的事。”

    冯玉耳没有经过火烧土埋,就没有经过轮回转换考试,就没有地府人的那种思维,所以她的行为还是地面世界人的样子。

    她说不过西门欢就觉得受委屈,于是不停地流眼泪,觉得西门欢欺骗了她的感情,出于气愤,就去拉扯西门欢的衣服。

    “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大流氓,你把老娘睡成老太婆,如今就编这样的话赶我走是吗?我看你就是李灯……。”

    西门欢一挥手就把冯玉耳摔趴在地上。

    “我骗过她吗?”西门欢指着冯玉耳问墨掉:

    “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在她卧室里问我的话吗?”

    “不知哪一句话让你记忆犹新!”

    “你有房子吗?我说没有,你有车子?我说没有,你有钞票?我说没有,你说我啥玩意儿没有还好意思找冯玉耳小姐处对象?自己不感到羞耻,连你家里人也不感到羞愧吗?墨掉,这是你说过的话吧?”

    “第一次见面,以为你是冯玉耳小姐的情夫!”

    “我们就大打出手,你怕闹出新闻,有损她的形象,于是跟我展开文斗对吧?”

    “却有此事。”

    “你听到没有臭婆娘?”西门欢一只手拎起冯玉耳,另一只手在冯玉耳脸上发出啪啪声:

    “不是我西门欢死皮赖脸要跟你好,而是你自己要跟死鬼混。你为啥要跟着一个啥没有的男人呢?”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不!我西门欢不是骗子,是死鬼,死鬼你知道吗?”

    “数你这个死鬼坏透了!”

    “后来在牛山上,墨掉救你回去,你不但不跟他走,还打他,还骂他,还让你父亲辞退他。”

    “那也是你这个死鬼给我灌了迷魂汤。”

    “我不跟你说,也跟你说不清,”西门欢转身对墨掉说:

    “墨先生,冯华山的布加迪威龙挂在悬崖峭壁上,是不是你救起?”

    “是!”

    “红色法拉利掉进永定河,是不是你救起?”

    “都是我!”

    “我有没有动员贼婆娘父母到地府见我的父亲和兄嫂?”

    “那夜跨进鹤公墓,就见面了。”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父亲和哥嫂,墨掉在你们面前没有说过谎话,更没有欺骗你们,也没有冤枉过我,这是我对他最高的尊重。”

    “非常感谢!”

    “现在我要说冯布启,也就是冯华山的父亲,冯玉耳的爷爷。这个人既然接手李灯庞大的家业,就要接受惩罚,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绝不允许用别人的生命换取他及其后人财富和享受的事发生,继承财富就要继承责任。”

    “西门欢,你不能把上几代人的恩怨算在我和我父亲头上好哇?”冯玉耳求饶道,“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留他们一条活路如何?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冯玉耳给你做牛做马---。”

    “你们听听?”西门欢指着冯玉耳说,“第二个刘沙和来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轮回考试能得几分的人,居然在这儿跟我说来世。冯玉耳,你有来世吗?你有权利做牛做马吗?”

    墨掉见冯玉耳没有地面世界的记忆,说什么都不在点子上,抓不住重点,又急又气,但又觉得这个时候没有必要运用农民功帮助冯玉耳恢复地面世界记忆,因为还没有涉及到他墨掉需要的东西,所以就那么静静地听着。

    “西门欢,我们爱过吗?”

    “我们在一起不是爱,而是彼此伤害,互相报复。”

    “我们在一起不是爱而是报复吗?”

    西门欢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意图,我是死鬼不是爱你,只为享受,说的粗鲁一点,就是玩玩!只是你和你的家人看不见而已。”

    冯玉耳两腿一软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样子,大家就那么看着她。

    方莲见不得女人流眼泪,见大家坐在沙发上看着冯玉耳坐在地上泣不成声,觉得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她把冯玉耳扶起,拉到沙发里坐稳,然后拿湿巾帮其抹去泪水。

    “玉耳妹妹,你莫哭,有姐姐呢!”

    “方姐姐,”冯玉耳扑在方莲怀里哭泣,“妹妹咋遇到这么个死鬼?妹妹的命咋这么苦?”

    “跟死鬼混没有好结果--,”方莲一边为冯玉耳抹泪水,一边劝说,“姐姐早就说过,跟死鬼混还不如到我丽人院……。”

    只听西门欢说道,“冯布启掌控地产公司之后,不但不关心公司员工的福利,反而更加克扣工人的薪水,动不动还要罚款---。”

    “说实话,那些员工背井离乡大老远来到省市,一年见不到亲人,”西门欢扫视一遍大家问,“你们说他们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墨掉低着头说,“还不是为了几个钱嘛!”

    “可是冯布启呢?他不但不给他们涨工资,还要这样那样克扣员工的薪水。就说那食堂里的伙食,跟喂猪没什么区别!”

    “只有冯布启一个老板这么在做吗?”冯玉耳问。

    “我不管别的老板怎么做,冯布启这么做就不可以!他为自己买一千万豪车一点不吝啬,为情妇买房、车、金银首饰大方得要命,却不对赚钱的员工着想,我西门欢就看不惯…。”

    “看不惯的多了去。”

    “首先说他严重违背人道!”

    “具体一点,”柳丝丝说。

    “兄弟们出门打工挣钱,挣不到钱不说,连一口饭都吃不好吗?有胃病,或者其它病谁负责?”

    “还有吗?”

    “尤其那工作环境,工厂老旧也就罢了,他既不请人打扫,也不请人修补,破破烂烂不成样子,到了夏天连空调都不让开。”

    “没有还是没得开?”

    “没有,也没得开!男同志热了脱去衣服敞开膛子,女同胞热了呢?”

    “多少时候我就想调整他家祖坟风水盘,让他的财运不再亨通,让他的生命不再继续,可是这违背我自己的初心。”

    “死鬼也有初心?”冯玉耳看了一眼大家说,“真是笑话。”

    “其实死鬼最早都有初心,”柳丝丝含沙射影地说,“只是鬼混偏离了方向。”

    “你的初心是什么?”

    “我要让李灯的后人家财运滚滚,我让李灯及其后人生不如死,在冯布启执掌地产公司的几年时间里,他们家的事业壮大了。”

    “但是他没有为员工谋福利,没有为社会谋福利,更没有为后人修路,所以他不得好死。”

    “他是怎么死的?”

    “在子冯华山大学毕业离校那天,冯布启开着上千万的豪车去接儿子回省市,我就按照他天祖父李灯一贯手法,在冯布启的车子上动了手脚,制动时空,让其摔下悬崖,落个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