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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事不由己

    进步的人总是想一些问题让聪明人来回答,然后把自己变聪明,李灯就是一个典型的人物。

    他看着两个小家伙问,“你们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

    “高祖父…,”兄弟二人一副被冤枉的嘴脸高高挂起,久久地看着李灯的脸,“你让我们说什么好呢?”

    李灯活到这个年纪,再加上特殊的身份,还有什么事情在两个小东西面前说不出口?

    所以他说,“你们的父亲没有问题。要说有问题那也是你们的妈妈有问题。”

    李灯沉思了一下继续说,“今儿个我把话说给你们听,你们一定要记住,也必须知道!”

    两个孩子点头表示同意!

    “这件事说起来非常不可思议,不过我还是要说,到时候你们要像我一样把这个……,这个情况心口一致地传下去。”

    “好!”

    “你们一定要记住高祖父的话!”

    “要得。”

    “我李灯活到今天都不知道我们家的企业为什么会这么好,这么挣钱,同行没有哪一家搞得过我们。”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嘛!”

    “一来是高祖父经营有方,二来是高祖父祖坟风水好!”

    “经营嘛我肯定花心思的,至于祖坟风水我们还是不要信!”

    “都听高祖父吩咐!”

    “我们家是赚到了不少的钱,为什么会赚这么多钱呢?这跟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有关系。”

    兩兄弟瞪大好奇的雙眼。

    “燈,就是前途無量,睜眼見財之意,也是福聚四海,壽胜五岳之意。”

    两兄弟看着李灯是在听,但暗暗在想,“钟天意就是上天安排吾辈来继承庞大的产业享福了……?既然这样理解,李灯就是光,冯布启就是布,布遮住光,还能看见什么呢?就没有前途,也就没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难道这是天意,布不宜开…?”

    思至此,兄弟二人点头微笑,庆幸有高祖父守住国内产业,有庞大的家业继承!

    “再就是跟我一个年号的人,估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了,”李灯一字一句地地说:

    “即使还有活着的,估计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面貌也没有我这么好,思维行动更不可能有我这么灵光。”

    兄弟二人看着高祖父频频点头暗思,“这个老怪物确实非同凡响,算是人中精,物中怪,精怪之物道路漫漫……。”

    “我今年一百一十五岁了,还是不是红光满面,手脚利索,吃喝玩乐一样不耽搁,这就是金身,在哪一个时代都打光!”

    “高祖父好身体,命好!!”

    冯布启问道,“敢问高祖父使用的是什么化妆品?练的是何方秘功?”

    “我一生未用化妆品,也不信什么秘功,只是一顿小醉半斤酒,爱吃烧鹅,要是有二两牛肉最佳,小炒肉从未离席,姜蒜和水煮鸡蛋汤半碗即可--,”李灯经验满满地说:

    “能吃能喝能睡且有滋有味。我这么个岁数人,一般睡眠质量不高,可我是个例外,每晚九点上床,早六点起床,中途顶多翻身一次。”

    “这就是高祖父养身之道?!”

    “我呀,每早务必慢走三十分钟,然后读书。”

    “请问高祖父都读些什么书?”

    “什么经验之书,什么励志之书,什么演说之书我一概不看,不瞒你们说,我喜欢看小说。”

    “看小说?”

    “请问高祖父都看些什么小说?”

    “都市生活。”

    “都市生活?”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心想,“这老怪物还看大片?难不得这么精神,这么心花怒放的样子。”

    因此,钟天意问道,“请问高祖父都在哪里看书?”

    “起点文学。一个百岁老人没有小说作为养料,恐怕孤独死了,但是我喜欢看小说,就看住了这庞大的家业!”

    “高祖父真是神人,看小说不但延年益寿,还能干事业。”

    “这些说明什么?”

    两小家伙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这说明学习在前,长寿在后,赚钱在前,享受在后,我李灯不是有福气的人,但是我通过看小说找到了属于我发财致富的方式,安家,兴业,延年,益寿的道路。当然啦,还是有几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高祖父有不解之题?”

    “啥子事把我们高祖父难住了?”冯布启接着钟天意的话问,“可以通过看小说找到答案吗?”

    “你们莫说话,让我慢慢道来。”

    “要得!要得!”

    “首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李灯后人有这么几个重大现象!”

    “什么现象?”

    “一是我家为啥子这么财运亨通?二是我家男子跟正经家女子结婚孕育不出孩子,三是我家的后人都短命,四是我家后人聪明,伶俐,乖巧,尤其是无师自通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灯这么一说,把两个小家伙听得愣一愣的,因而扪心自问,“无师自通武侠看多了,聪明,伶俐,乖巧是是玄幻看多了,短命是技不如人修仙不得精髓,跟女子不能孕育孩子可定是都市生活内容不够丰富,没得要领,财运亨通……。”

    “你们可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才生,心里没有神论,只有金钱和美女,”李灯看着窗外说,“你们回来就对了!”

    “有高祖父在,我们必须回国。”

    “就把你们父亲的话全忘脑后了?”

    “对呀,父亲说高祖父命硬如铁,克死后人,怎么就忘记了?”思至此,冯布启问道,“高祖父,您通过看小说至今没有找到你要的答案?”

    “目前还没有。”

    “我可冒昧地回答一二…?”

    “你也喜欢看小说?”

    “喜欢!”

    “真是遇到知音了,说来听听。”

    “一,财运亨通,与祖坟风水有关;二,不能与正经女子生子,是没有遇到对的人;三,后人短命,是不注重个人修行;四,至于后人无师自通这一点,主要是高祖父留下的基因好……。”

    这个时候钟天意也附和附和说,“哥哥读大学的时候,主攻地理科学,略懂风水。”

    “地理科学研究风水?”李灯呷口茶说,“你们爷爷辈李贤,李士,他们都很优秀,可是他们都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所生…。”

    “谁生的?”

    “他们都是小姐生的!”

    “斗胆问一下高祖父,你请人看过风水吗?”

    “没有问题啊!”

    兄弟二人低着头说,“问题出在哪儿呢?”

    “她们上不了台面,”李灯就接着说,“我的母亲是我父亲家的佣人,那时候我还小,想不到,也没敢多问,只知道继承可以一夜暴富。”

    “高祖父你继续…。”

    “为了这庞大的家业我就把李贤和李士的母亲打发走了,让他们跟着小妈长大,就是让正经人家的女子抚养,长大之后才能抬起头。”

    “你们的母亲是你们的父亲打发走了的,然后把你们送到国外,这一点他比我强,算是用心良苦,你们要理解他,不要去找你们的母亲,也不要去想什么……。”

    “我们知道!”

    “李贤和李士长大成人之后工作顺利,开始结婚生子,当一切欣欣向荣的时候李贤因病不治,不久就死了。”

    “李贤不是李士活埋的吗?”柳丝丝说,“怎么生病不治而亡?”

    “嘴长在活人身上,只有随他们说。”西门欢接着讲述。

    “李贤之死让我老了十岁,因为他是我培养的重点,未来的接班人。”

    “高祖父您受苦了,”冯布启递上茶杯,“请喝口茶吧。”

    李灯接过茶杯,“那种心痛无法用茶水能浇灭的。我只有打起精神,接过地产公司这杆大旗,操持一切事务,手把手教李士管理公司。”

    钟天意问,“他很聪明吧?”

    “他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李灯看了一眼兄弟二人,“连年成为省市地产销售业绩榜首,自他之后,就没有哪个赶超了。”

    兄弟二人低着头沉默片刻。冯布启说,“有高祖父指点,谁都可以成为冠军。”

    “为啥?”

    “百年智慧岂是他人能匹敌!”

    “他那么年轻又那么有才干,喜欢他的女子从嘉峪关排到了山海关,人山人海。”

    两兄弟相视一眼,百倍精神聆听。

    “我当时对人事经理只有一个要求,招进来的女子要年轻,要漂亮,必须高学历,其目的就是利用公司这个平台为李士选妃子。”

    “结果怎么样?”钟天意问。

    “李士跟那么多美丽而年轻的女人在一起居然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被人们议论身体有毛病,是个阉货。”

    “对公司股价有影响吧?”

    “所以她们这么骂我能理解,当年跟我好过的那些女子也说我是阉货,不能生育孩子。可是外面造谣就危险了,公司股价一直飘绿。”

    “敢问理由是?”

    “那些离开李士的女人转身跟别的男人结婚之后孩子一窝一窝地生,像猪下崽一样,连生两三个,好像故意跟我们骂我们,你们说怄人不怄人?”

    “后来呢?”

    “李士在外出差的时候,在飞来春大酒店春之生店跟一个叫杨梅的小姐生下李果,跟一个叫仙人儿的小姐生下李业。”

    “他们长得如何?”

    “时间飞驰,那时我年纪上来了。但容颜未变。我们家的事业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李士生病死了!”

    “李灯说到此痛哭淋涕,冯布启和钟天意赶紧上前安抚之后,李灯接着说,‘家里只剩下我和李果,李业了,偌大的房子就三个人住,感到寒冷外,还格外恐怖。”

    “两兄弟蹲在地上,拉住李灯的手,‘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望高祖父节哀顺变’。”

    “李士死时,李果才念高中,他一边念书,一边主持地产工作!”

    “天才啊!”

    “所以说无师自通。”

    两兄弟附和道,“确实是个人才!看来天生就是搞地产的料。”

    “他小小年纪就成了行业里有名的佼佼者。”

    “佩服,佩服!”钟天意说。

    “可是在他完婚之后,一样遭受我和他父亲一样的遭遇。”

    “什么遭遇?”钟天意故意问。

    “李灯看了他们一眼,意思要用心听,用心思考,年纪大了讲话吃力。”

    “兄弟二人立马心领神会,点头。”

    “李灯才接着讲述,‘美丽的女子从嘉峪关排到了山海关,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可是他跟那么多正经人家的女子在一起就是生不出孩子。”

    “他同样受到人们的非议?”钟天意问。

    “对!说他不是男人,连女人的肚子都没有办法,将来怎么胜任管理公司,因此股价飘绿,大跌。”

    “‘哎’!钟天意感叹道,‘男人可以受穷,却受不了别人说他哪方面无能’。”

    “国外也有这种现象?”李灯坐直身体问道,“也有这种说法吗?”

    “有……。”

    “这变相地骂我们是个窝囊废,这可比打脸还要打脸。李业死后,李果跟飞来春大酒店妓女生下两个孩子。”

    “高祖父,飞来春大酒店好像是我……,”钟天觉得称我们不妥,因而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圣地。”

    “要记住这个地方。”李灯一带而过地说,“李果的两个孩子都上大学了,我在家无聊,就到丽人院耍!”

    “请问那时候高祖父高寿?”

    “九十来岁吧。”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心里无比吃惊。”

    “当时院里来了一个叫花红的女子,漂亮如仙。好多有钱的人抢着要跟她好,我也想跟她好……。”

    “你们就打起来了?”钟天意问。

    “竞价。”

    “高祖父继续。”

    “我当时虽不是地产公司挂职总裁,但毕竟是背后坐山雕,有的是钱。他们五千五千地喊,我李灯直接一万一万地喊。”

    “接过归谁?”

    “我二十四万五千竞得跟花红同船共渡,赏月赏桂花。”

    “不愧是高祖父,行业楷模,家中榜样!”钟天意说。

    “就在我回家来休整的时候,那花红给我挂来电话,说自己怀上了,我高兴啊,因为我李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人口兴旺。”

    “恭喜高祖父,贺喜高祖父!”

    “我连忙接她回家来住,伺候她生下孩子。”

    “呸!胡说八道!”罗姗说,“地面男人的嘴真不能信。”

    多少话多少事本不该说,也不会说,也不会发生,因为西门欢在不但说出来了,还出了问题。

    “李灯接着讲,‘我这才发现花红不是别人,正是李士当年在飞来春大酒店春之声分店好的那个杨梅,也就是李果的母亲。”

    “高祖父,你跟你儿子爱上同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啊!”

    “这没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再说我们在外面……。”

    “你的意思……?”李灯身体向前,身长脖子问钟天意,“外面常有?”

    “这叫同爱乌!”钟天意竖起大拇指,“在国外这不是事儿,说明你老人家身强力壮,是好事。”

    李灯开心地问,“是哇?”

    “那还有假。”钟天意拍胸打膛子地说,“这在国外算是本事。”

    “那就好!”

    “李灯这才发现有想法要跟年轻沟通,因而暗暗喜欢兄弟二人。”

    “不过,他怕是两个年轻人讨他喜欢,故意捧他,为了万全之策,他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跟花红那不是爱,是跟同行较劲逼迫的,人嘛不能输那口气!”

    “两个年轻人赞成地点点头,再次竖起大拇指,高祖父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