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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衣下能量

    罗姗和冯玉耳都是大美女。

    大美女闻大美女会是什么味儿呢?

    是臭是香,不由美人的鼻子说了,而是心情。

    看着舒服,感觉不错,臭的也是香的,要是看不顺眼,香家伙也是臭家伙。

    要是交恶,什么味儿都有也是有可能的。

    “女人身上的味儿不是属于男人们的专利吗?”罗姗在心里想,“你让我闻有啥子用?让男人闻去啊。”

    所以,她笑着说,“找你男人问去。”

    “他--。”

    “找你大老倌闻去。”

    “他---。”

    罗姗丢下手里的赶禽棒,“爹在屋里,找他去。”

    “他们都闻过了。”

    罗姗听了这话忽然站直身体,看着冯玉耳想了想,“问过他们了,你还问我?”

    “我这不是----,”冯玉耳一副哭丧着脸说,“被他们说蒙了嘛。”

    “他们怎么说?”

    “说我身上有一股烟酒味,嘴里有一股山羊大蒜--。”

    “合计你把山羊下酒了?”罗姗说着伸手来摸冯玉耳的肚子,“这里面烧得厉害是吧?”

    罗姗的手还没有摸到冯玉耳的肚子,只觉一股无比强大的热流顺着手臂钻进血液。

    她把手移到身后,躲过那阵热旋,没想到还是被冯玉耳身上那股臭气波及到,好似蒸汽烫伤。

    于是抬起另一只手指冯玉耳,“玉耳妹子,你身上不但有烟酒味,山羊大蒜味,煎饼葱花味,还有一股粪便味---。”

    自从燕门关住进医院以后,冯玉耳就没有洗过澡,也没有刷过牙,说句骂人的话,很多时候屎尿都是拉在床上的,身上极其脏臭。

    冯布启拉屎,冯华山给他擦屁股,杨淑珍过上了仙女一样的日子。可是冯玉耳拉屎拉,墨掉能给她擦屁股吗?

    尽管他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毕竟还具有男人特征,实属不便。

    所以,他顶多给冯玉耳洗洗脸,换换外面的衣服,连内衣都不能给她换,就更别说清洗。

    冯玉耳也晓得自己外面确实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可是她的身子和身子里面都是污秽,还不止一点点臭,而是臭不可闻的。

    但是,作为巨富女子,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臭货,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在地面世界的遭遇。

    因而,冯玉耳拉着脸,生气地说,“你才是大便呢。”

    “玉耳妹子,我没有要诋毁你的意思,你身上虽然穿了好看的衣服,也扣上了纽扣,拉上了拉链,看似密不透风,其实你这样做大错而特错。”

    “你是什么意思罗姗姐姐?”

    “玉耳妹子,听说你是高材生?”

    “是的。”

    “大道理我就不跟你说了。只问你我们人体会发热吗?”

    “当然会。”

    “你穿那么好的布料把身体裹得那么严实,保温效果是不是很好?”

    “很好。”

    “你既吃羊肉大蒜,又喝高度白酒,抽香烟,你的身体相当于北方的夏天点燃了炕头---。”

    “姗姗姐,你说的这一点我好像感觉到了。”

    “在高温下身体是干净的,那么烧的就是脂肪,要是没有洗澡,表皮污秽,身体排出的汗腺是肮脏的,加之没有勤换内衣,那就是---。”

    “就是发酵膨胀了对吗?”

    “华丽衣服就好比密闭容器,装着巨大的能量!”

    西门欢,林正义,西门乐三人走出来,站在罗姗和冯玉耳后面,当时听傻眼了。

    林正义在心里想,“冯玉耳啊冯玉耳,你怎好说自己发酵膨胀了呢?我们地下世界四季如春,你莫穿那么多布匹不就解决问题了吗?赶紧把外面那层层衣服脱啰,只要不捂住,不发汗,温度不升高,密闭容器就不承受压力---。”

    思至此,林正义走上前,说道,“美丽的玉耳呀---。”

    “爹,”罗姗转身弯腰跟林正义打招呼,“你来了?”

    “我没打扰你跟玉耳说话吧?”

    “没有,没有。”

    “那我说两句可行?”

    “好呀爹,”罗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们聊。”

    林正义看着冯玉耳语重心长地说,“美丽的玉耳呀,我们地下世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非常适合居住,你就没有必要穿这么多布匹在身上。”

    冯玉耳听了林正义的话,“啊”了一声,说,“我明白了。”然后马不停蹄脱衣服。

    林正义虽不是亲公公,毕竟玉耳叫他一声林伯伯,他不好看着儿媳妇脱衣服,露出那袅娜的身材,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看着那棵樱桃树。

    而西门乐就不一样了。他在地面世界当了一辈子光棍儿,当怕了的。如今娶了方莲,罗姗,柳丝丝,娶老婆上瘾了。

    他才不管冯玉耳是弟媳还是哪里人,两只眼睛如两盏巨灯,在冯玉耳身上来回游荡,生怕错过美丽的风景。

    冯玉耳解开外衣胸扣,还没有撩开,只见牛山林一个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罗姗见了急了,赶紧过去扶,才走两步,就一个趔趄栽进水沟里。

    林正义骇一大跳,心想,“这是怎么了?儿子儿媳妇不明真相相继倒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冲过去搭救,却像鼠药在身体里发挥了作用,两腿不由控制,在院子里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就栽在地上不动了。

    冯玉耳脱下层层外衣,往地上一扔,眼前光线忽然暗下来,这才抬头一看,只见黑压压的苍蝇蚊虫发出嗡嗡的巨声朝她飞来。

    可把她吓坏了。

    她脱下外衣,三个人倒地,苍蝇蚊子成群结队而来,难道自己成精,迷人又招蝶?

    就在她自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西门欢抱着两箱酒和几条香烟走进来,见她身上爬满了黑色的东西,如成千上万的蜜蜂趴在树干上,不停地蠕动,四周还无数虫虫在盘旋,就骇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台阶上,一边观察。

    林正义,西门乐和罗姗躺在地上,黑虫子满天飞,心一下子缩紧了,“难道是-----?”

    他抬起头望望四处,虽没见什么人,但心里暗自骂道,“格老子的,肯定是那墨掉在捣鬼。”

    他一边转圈儿寻找,一边叫喊,“墨掉滚出来,躲在暗处使坏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亲爱的,你快帮我,”冯玉耳发出急切的呼救声,“快赶走蚊子苍蝇。”

    密密麻麻的蚊虫吸允冯玉耳身上排出的汗腺,油水真多,因而快活得像小蜜蜂。

    可是,冯玉耳手里没有家伙驱赶蚊虫,蚊虫愈来愈多,多得像一个蜂巢。

    西门欢指着冯玉耳脚下的衣服,“捡起地上的外套,拿在手挥舞,可以驱赶蚊虫。”

    冯玉耳蹲下去,捡起衣服,拿在手里挥舞,可是那么多蚊虫,她怎么驱散得开?

    西门欢又喊道,“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扣上钮扣,拉上拉链。”

    冯玉耳心想也是,不脱衣服没有苍蝇蚊子,衣服一脱下,林正义,牛山林和罗姗相继倒下不说,还招来这么多蚊虫。

    她赶紧穿上衣服,扣好纽扣,拉好拉链,那些蚊虫像失去目标,盘旋几圈,不欢而散。

    冯玉耳这才松了一口气。

    “美丽得香气扑鼻,”西门欢一边赞扬,一边走上来,“招蜂引蝶,人间花蕊。”

    然后指着林正义,西门乐和罗姗问,“他们被你美丽的身体迷倒了?”

    冯玉耳攥住西门欢的手激动地说,“我的身体会发出麝香味?”

    西门欢闻了又闻,“芳香。”

    “林伯伯,大哥和姗姗姐说我身上有烟酒味,嘴里有山羊大蒜味----。”

    “是吗?”西门欢把冯玉耳抱在怀里闻了不说,还嘴对嘴亲了一口,是没有他们说的味儿,这才看着玉耳说,“别听他们瞎说。”

    “我是没有听他们胡说,可你爹称地下世界四季如春,非常适合居住,而罗姗说我穿得太多,发汗,你哥叫我脱衣服--。”

    “你就把衣服脱下来了?”

    “我把衣服一脱,你哥哥先倒下,你嫂子上前扶,也趴下了,你爹见他们倒地,就过来看,没走两步也倒在那儿了。”

    “苍蝇蚊虫就飞过来了?”

    “是的。”

    “你就站在这儿别动,”西门欢往后退两步说,“听我的口令好吗?”

    “你要干什么?”

    “照着做好了。”

    “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啥子?”

    冯玉耳这才战战兢兢地答应西门欢的要求。

    西门欢喊道,“亲爱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冯玉耳麻利地脱下层层衣服不到三十秒,只见黑压压的蚊虫从四面八方飞过来,争先恐后地落在她身上。

    西门欢赶紧叫道,“快穿上,赶紧穿上。”

    冯玉耳穿好衣服之后,那些蚊虫捞不到油水,又不欢而散。

    “哟嗬,”西门欢说,“亲爱的,你练成招蚊大法了?”

    冯玉耳听了西门欢的话,战战兢兢地说,“我,我没练过什么功呀。”

    “亲爱的,”西门欢抓住冯玉耳的手,“有些功是在无意间炼成的。就说你这招蚊大法,就是你在地面世界海吃海喝,从内散发出来的一种能量--。”

    “是吗?”冯玉耳听了有些沾沾自喜,就回过头,指着林正义,西门乐,罗姗说,“我这招蚊大法还能击倒他们?”

    西门欢不敢确定,就沉默了一会儿,把冯玉耳拉到樱桃树后面藏起来,并小声说道:

    “我去把他们弄醒,等他们站起来,你再把衣服脱掉,要是他们倒下去,你再把衣服穿好,我再弄醒他们,如此反复几次,若是灵验,就说明你的功夫练成了。”

    冯玉耳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就点头答应。西门欢就走过去,提着井水,朝西门乐,罗姗,林正义头上浇。

    凉凉的井水浇下去,三个人很快就睁开了眼睛,意识清晰,抹了一把脸,翻身坐起来,相互望了一眼对方。

    西门欢丢下手里的水桶,一把抓住林正义的手,“父亲,你们这是怎么啦?”

    “我,我---。”

    他见父亲神志不清,“我我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就问西门乐,“哥,你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乐抓破头皮想,也没有想起为什么。西门欢又问罗姗,“嫂嫂,你也不记得吗?”

    “我,我,我--,”罗姗回忆半天,也没有说出原因。

    西门欢心想:“那婆娘在地面世界吃得多,油水多,脏臭腐烂,身上的味道能杀死人的记忆?”

    他扶起林正义,然后招呼哥嫂站起来,问道:“会不会是那墨掉在暗处使坏?”

    却说冯玉耳见三个人站起来,就按照西门欢的意思,迅速解开扣子,还没脱下衣服,林正义,西门乐,罗姗像三个泄了气的皮球,软帕帕歪下去,躺在地上不动了。

    西门欢跑到樱桃树后,拉住冯玉耳的手,大赞一番,“亲爱的,你的魅力不只在于外表,关键在于地面世界吃的那些酒肉---。”

    “那些酒肉在我身上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