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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没谱

    柳丝丝,罗姗本来要追,可是方莲拉住她们的手:

    “算了,”她说,“我们人跑不过轮子。”

    林正义听得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方莲和西门欢说的啥意思,于是走到墨掉跟前:

    “墨先生,你说那块办?”

    “爹,”方莲接过去说,“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我怕这件事拖久了,不利于西门欢,也不利于我们。”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墨掉说,“大家要加强保密。”

    林正义扫视了一遍大家,“墨先生,你说怎么保密?”

    “在场的都是你的家人---。”

    “这个不难,”林正义说,“我怕西门欢狗急跳墙,因此没敢…。”

    “爹,”罗姗说,“我觉得首要任务就是弄清楚他跟冯玉耳的关系---。”

    “对对对,”方莲说,“刚才我跟他提到冯玉耳,他眼泪都来了,我觉得他不是爱冯玉耳,而是心里有一种痛,这种痛形成了他的报复手段。”

    “冯玉耳在哪里我们不得而知。”

    “墨掉,”方莲说,“保护冯玉耳的生命安全就交给你了。”

    墨掉答应下来,就回地面世界去了。

    方莲又说,“我们要严格保守秘密,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要不要叫我那两山兄弟帮忙?”

    “知道的人多了往往坏事。”

    大家同意柳丝丝的看法。

    方莲说,“爹,我要回丽人院主持工作。顺便告诉我那些小姐妹,让她们仔细点,但凡从客人那里听到什么消息,立马向你汇报。你现在是总指挥,总调度,我们都听你的,还地下世界,还地面世界无鬼--。”

    “要是人手不够,我可以叫养羊专业户来帮忙,”牛山林说,“染布坊老板也是我多年朋友。”

    “快莫让他们知道,”方莲说,“那两个家伙,一个臊气,一个花里胡哨。我敢断言,一旦他们知晓,不要半天工夫,全地下世界的人都晓得你弟弟身上有一张武功秘籍,尤其是养羊专业户……。”

    林正义听方莲这么一说,有些害怕了。

    他说,“先前我还不信墨掉说的话,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冤枉西门欢,不过这件事从头到尾必须认真对待。”

    “爹,你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罗姗说:

    “当务之急,就是送方莲妹子回城里探听消息,我跟牛山林回农村,城里乡村双管齐下--。”

    “那我呢?”柳丝丝觉得自己没了去处,非常伤感,“我还是回么么广场开面馆吧。”

    “这样,”林正义说,“丝丝,你跟我回一九五八号山庄。”

    “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林正义说:

    “等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给你和西门乐好好办一场婚礼。请我那两山兄弟来喝它三天三夜的喜酒。”

    “爹,”柳丝丝两腮绯红,看着牛山林情意绵绵,“你说了要算数。”

    “爹还跟你开玩笑?”方莲说,“等着进洞房吧。”

    大家说完,就在山下散了,各自回去等消息做准备。

    却说墨掉回到地面世界,天已大亮。

    冯玉耳躺在床上哭睡着了,也许是一夜劳累,饿不是最重要的事,而是要睡一觉。

    墨掉把事先做好的吃食,放在微波炉加热,又拿了二瓶五粮液,装了满满一托盘送到冯玉耳房间:

    “玉耳小姐,你醒醒。”

    “干啥子?让我再睡一会儿。”

    “吃早饭了,吃早饭了。”

    闻到酒香,冯玉耳睁开了眼睛,让墨掉搭把手,把她抱到沙发上,连手都没有来得及擦洗,端起酒杯就喝了一杯:

    “哎哟哟,喝起安逸啊。”

    她说,“墨掉,再给我倒一杯,一夜未喝水,润润喉咙。”

    墨掉又是倒酒,又是递肉,两手来不及。

    冯玉耳酒足饭饱之后,有些晕乎,但还清醒,她说:

    “墨掉,我姥姥在医院里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脏腑有疾,需要长期住院治疗,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墨掉,”冯玉耳两眼噙满泪水:

    “你说姥姥怎么会病成那样子?”

    一个人已经满目疮痍的时候,不能再在她的伤口撒盐。

    墨掉不好把姥姥的真实病情告诉冯玉耳,所以他说:

    “姥姥年纪大了,难免生点病。你不要担心,有医生会照顾好她的。”

    “燕门玉去看她了吗?”

    “去了。”

    “冯华山呢?”

    “也去了。”

    “我要是能去看看姥姥该多好啊。”

    “你会的。”

    冯玉耳扭过头看了看墨掉,“你把我抱上床吧,我困了累了,想睡一会儿。”

    墨掉没有多言,就把冯玉耳抱上床。

    说来也奇怪,冯玉耳一上床,就不想睡了,想动,她说:

    “墨掉,你能陪我说一会儿话吗?”

    “当然可以。”

    “那我们说子呢?”

    墨掉本想把昨晚她跟西门欢投梦给冯华山,燕门玉,夕冰,燕淑珍,燕门关的梦说给她听,心想她又不记得,说了也是白说,因而说道:

    “玉耳小姐,你们家是原驻人吗?”

    “不是的。”

    “那是--?”

    “听我奶奶说,我祖祖的祖祖改放前是大户,家里佣人好几十口。”

    “你莫说,古人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说什么了?”

    “聪明有种,富贵有根,你们家辈辈都是又聪明又富贵。”

    “恐怕到我这辈要绝种了。”

    “玉耳小姐,你快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会好起来的。”

    “医院都下判决书了,我拿什么理由活?”

    “不是说医生的话不能全信的吗?”

    “你别忘了,也不能不听。”

    “一大早,我们两个说这么丧气的话干啥?”墨掉说,“我最近在看你们冯家家谱。”

    “你在看冯氏家谱?”冯玉耳感到非常意外,“你看那干啥?”

    “我想了解。”

    “发现什么了?”

    “这个我正要问你呢。”

    “问我什么?”

    “省市冯氏族谱怎么没有你们家的。”

    “哦,我记得奶奶说过,我家是从羊城迁过来的。我爷爷叫冯布启,我爷爷的爹叫王什么,他爹叫李人才。”

    “李人才?”

    “子女抱男,按现在的话说叫倒插门女婿。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有时间上网搜,看看能不能与你家老祖宗联系上---。”

    “联系他们干啥?”

    “帮你买本族谱。”

    “都什么年代了我还看它,再说我们家没谱,等你买来,我也许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时,墨掉的电话响了,“哪一个?”

    “到门口来拿点东西。”

    “你是哪一个?”

    “你说我是哪一个?”

    墨掉一顿,这才想起冯华山的声音,于是说道:

    “冯总,你怎么又换手机号码了?”

    “快出来。”

    墨掉听那边挂了电话,就看着冯玉耳,“你爸爸来了。”

    冯玉耳二话没说,钻进被窝,蒙住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