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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没有界限

    林正义喜欢小儿媳妇冯玉耳不假,但是他更喜欢方莲。

    方莲既能挣钱,还特别善解人意,这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

    而那冯玉耳会啥子?除了一副皮囊之外,啥也没有。

    林正义冲过去,站在方莲跟前,护住她:

    “欢欢,你个龟儿子,一棒把你哥哥打趴下,现在又使用啥狗屁火腿肠功把你嫂嫂手烫?你还有完没完?”

    “跟她没完。”西门欢杀气腾腾地说,“斩尽杀绝,都不认了。”

    “西门欢,你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利六亲不认吧?”

    “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认不得那一个。”

    “你这龟儿子,那就朝我打好了。”

    林正义把头伸到西门欢面前,指着脑瓜子:

    “来来来,把它敲碎了,敲不碎你就是女娃子生的。”

    西门欢两眼发红,警告林正义说,“你不要逼我哈!”

    “来呀!不敲你是孬种!”林正义不依不饶地说。

    “不要拿话激我哈,我再警告你一次。”

    “怕你威胁哟?我把头伸出来,就没打算再缩回去。西门欢,你有种将我们全灭了………!”

    林正义另一只手指向冯玉耳,说,“连她一起灭了。”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西门欢瞪着林正义说,“不要激我!”

    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恨不得把地球翻过来,毁灭一切。

    冯玉耳吓得心惊胆战,哭着对西门欢说:

    “你不能伤害他。他是你爹啊!千万打不得,你要是打他,就会遭雷劈。”

    “今天我就敲碎你的脑袋看看遭不遭雷劈。”

    西门欢手起话落,一拳捶在林正义头上。

    林正义当过兵,他那脑袋子弹都打不穿,难道一拳头还能把他打趴下?

    可是,这次他趴下了,他输了,输得裤底都没有。

    西门欢两拳下去,就像二锤夯在林正义头上,只听砰的一声响,鲜血喷出来,林正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西门欢抬头挺胸,望着灰蒙蒙上空,双手高举,站在原地叫喊:

    “老天啊,你打雷吧,你下闪电吧,劈死我啊。”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乌云密布,远处传来一道亮光,轰隆隆的雷声由远至近滚过来!

    西门欢高举的双手不动了,不喊了,低头看着林正义在心里想:

    “我没用啥子力量啊?我只是把拳头举高了,样子很可怕,可是我是轻轻放上去的啊,怎么把你砸成这样呢?”

    他想不通,父亲为啥子那么不堪一击,难道是他老了?还是自己下了毒手?

    反正老爷子爬不起来了,血流一地。

    地下世界没有风雨,何来的雷电?

    可雷电就在头上,西门欢心虚了。

    方莲,罗姗,柳丝丝,冯玉耳齐扑扑扑过来,把林正义扶起来,抬到堂屋里,放在凉床上,赶紧拿盐水清洗,上药包扎。

    地下世界啥都不缺,唯独缺布料。

    方莲看没有包扎的布料,拿起弯刀,牵起冯玉耳的裙子。

    冯玉耳吓一跳,“你要干啥?”

    “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我热不热关你啥事?”

    “看着碍眼。”

    “你不要乱来哈,这裙子是我爸爸……。”

    “我晓得,”方莲不等冯玉耳说完,手起刀落,齐大腿根部,一刀下去,割了一个大洞。

    冯玉耳心痛地嚷起来,“方婆娘,这是我爸爸从国外买回来,限量版---。”

    她心痛得眼泪牵线一样往下流。

    方莲管她那么多?

    她两手抓住洞口,一把扯,撕下一个圈圈。

    “你这个婆娘,赔我的裙子,赔我的裙子。”

    “穿这么多布匹不知廉耻?我赔你个铲铲。”

    方莲打冯玉耳的脚,冯玉耳怕痛,两脚一跳,趁势取过布料,既没有消毒,也没有杀菌,更没有做其他处理,原生态,直接裹敷在林正义头上。

    说来也怪,流血立马止住了。

    “看到没有?”方莲指着林正义的头对冯玉耳说,“你少穿一点,受苦受难人就多一点温暖。”

    冯玉耳见老爷子头上不流血了,就没有为裙子的事难过,而是挨身低头看了看:

    “方姐,你咋晓得我这裙布止血的?”

    方莲看了她一眼,说,“包扎住,血凝块,就流不出了呗。”

    说完,继续跟罗姗,柳丝丝一道擦拭老爷子身上的血迹。

    冯玉耳站直身体,身体靠在圆桌上,自言自语地说:

    “我这裙子难道是百灵药?不光遮羞美体,还可以止血止痛,效果还如此好,难不得爸妈说是限量版,高级货,价格惊人----。”

    其实并非如此。

    原来冯玉耳在地面世界的时候,每日三餐要饮大量的酒,吃醉了就会吐在裙子上。

    燕门关病了,墨掉也来不及清洗,她又拿来穿在身上,跟西门欢来到地下世界。

    那浸过高度五粮液的裙子,一遇血,就湿了,便是上好的酒精棉。

    消毒的同时止住血,林正义还没觉得什么。

    可是时间一长,酒精发挥了作用,伤口辣得要命。

    林正义双手捂住头,哎哟连天叫唤,哭得像个孩子。

    三个儿媳妇见他如此痛哭,恨不得拿奶水安慰。

    剧痛过后,接下来就舒服多了。

    因为酒精为伤口消毒了。

    林正义睁开眼,看着三位美丽如画的儿媳妇,围着他擦拭身体,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除了幸福之外,他感到非常震撼:

    “我林正义孑身一人,光棍儿二世,却有如此贴心的儿媳妇--。”

    于是问道,“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儿?”

    方莲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是个无话不说的人。

    其实心思可缜密了。她听了林正义的话后,想法很多:

    “先不说自己长得怎样,单说自己是一个老鸨,别人不嫌弃她,她还嫌弃别人?”

    思至此,她没有开口回话。

    罗姗见快嘴快舌的方莲不说话,一定嗅到其他味儿了,心想:

    “你不说话,老娘也不说,谁长得漂亮谁说。老娘名声在外,老母猪皮粗肉糙,死猪不怕开水烫---。”

    所以,罗姗也稳着不开腔。

    柳丝丝见两个能言善辩的娼妇儿不说话,早已看穿她们的心思:

    “一个是老鸨,一个是老母猪,配不上美女称呼!”

    所以她说,“爹呀,善良没有任何界限。”

    就在这个时候,林正义发现冯玉耳那漂亮的长裙齐腿跟下面没了,觉得很奇怪,就问:

    “美丽的玉耳,你那裙子怎么回事?”

    方莲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还没等玉耳开口,自个儿先开口说:

    “我用弯刀给她割了。”

    “好好地割了干啥子?”

    “你头上流血不包扎吗?”

    “啥子?”

    林正义当时就慌了,心想:

    “儿媳妇的裤子怎么包在公公头上呢?这事要是说出去,还不被庄房里,老屋里,新房子三位老哥哥笑话死?公公穿儿媳妇裤子,臊气!”

    方莲见林正义伸手摸包在头上的布,就说:

    “爹,你心里想的我们都懂,你不说,我们不说,哪个晓得是你儿媳妇的裤布呢?”

    “这,这,这……。”

    林正义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名堂。

    方莲问他,“爹,感觉如何?”

    “啥子感觉如何?”

    “儿媳妇价值连城的裙布包在你头上,你难道就没有话说?”

    林正义在说话之间,把摸过裙布的手指拿到鼻尖闻了闻,又放在嘴里用舌头舔,就这样尝到了女人味道。

    可是他这个细微的动作骗过了罗姗,柳丝丝和冯玉耳,却骗不了方莲。

    方莲注意到这个动作外,还发现老爷子吞了几口口水,反复回味。

    她低着头,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等待老爷子做出反应。

    就在老爷子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无穷无尽回味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见机会来了,这才慢慢抬起头:

    “爹,啥味儿?”

    “啥子啥味儿?”林正义故作镇静地反问。

    “继续装。”

    “我装啥子?”

    “还装?”

    “你这孩子,爹还………。”

    “爹还唬人是不?”方莲笑着说,“我都看见了,啥味儿?”

    其他人不知方莲和林正义在说什么,甚觉好奇。

    因而罗姗就问,“你们说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方莲看也没看她说,“不关你的事。”

    柳丝丝也想知道,见罗姗没有问出来,就诈说:

    “我晓得。”

    林正义这个人一辈子没碰过女人,要是她们知道这么个秘密,还不要羞死?

    他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说法,传出去就不美了。

    于是看着柳丝丝说,“别多嘴。”

    “不多嘴可以,不知有什么好处没有…?”

    罗姗一听这话,知道里面的油水,自己却不知情,吃亏大了。

    于是捏住柳丝丝胳膊,捶方莲的腿:

    “你两个娼妇儿,有啥子好处瞒着我?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方莲转过身,噗嗤一声笑。

    柳丝丝本不知情,没觉得好笑,见方莲笑得合不拢嘴,她也就故作知情的样子笑。

    罗姗心里自然不舒服,“看把你两个德行的。”

    林正义见三个儿媳妇围着自己嘻嘻哈哈,拉拉扯扯,虽不成体统,但成诗画。

    心里自然欢实,但场面不合常理,就云里雾里地说:

    “不对头。”

    “不对头?”方莲追问,“哪里不对头?”

    林正义把罗姗和柳丝丝说得云山雾罩,更不知道方向了。

    “爹,”罗姗问,“你说的是啥子意思?”

    方莲知情,就按照知情的话题问:

    “爹,根据你的经验,问题出在哪儿呢?”

    林正义不高兴了,“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在地面世界没有碰过女人,对这个过敏----。”

    “爹,你对啥子过敏?”罗姗和柳丝丝几乎同时说,“是对女人过敏吗?”

    “胡说!”

    方莲白了一眼罗姗和柳丝丝,叫她们不要乱说,等她问清楚了,自然会说给她们听。

    可是罗姗和柳丝丝没有领会到,就没搭理方莲,还是自说自话了。

    罗姗说,“爹,你没有女人我们知道,但是你对女人过敏,这不太可能,因为我们也是女人---。”

    “对呀爹,我们可是你的儿媳妇。”

    方莲这么一说,罗姗,柳丝丝更是疑惑了。

    但是罗姗又问了一句,“爹,你见我们就不过敏吗?”

    “爹,你给我看看,”柳丝丝拉林正义的衣服,“我看看你那里有反应没有?”

    这一神操作,可把林正义吓到了!

    他赶紧移开柳丝丝的手,拿衣服捂住自己的身体,背弓曲背,蜷缩一团:

    “你也是开国际玩笑,啥玩意儿都可以看哟?”

    “你们别再说了好哇?”方莲想关停柳丝丝和罗姗两张嘴,看林正义怎么说。

    可是罗姗柳丝丝那两张嘴是轻而易举堵得住的吗?

    方莲没有办法,就悄悄告诉罗姗和柳丝丝,生怕冯玉耳听见。

    冯玉耳骨子里就不弯弓曲蹲,探听小道消息的人。

    她可以跟罗姗牵手,就是不跟柳丝丝打成一片。

    方莲悄悄对柳丝丝和罗姗说话时,冯玉耳既不打听,也不好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冷傲。

    柳丝丝和罗姗听后,捂住嘴,笑得前俯后仰,问方莲: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方莲忽然拉长脸说,“我说给你们听,不是要你们笑话,而是要你们群策群力出点子,想办法,找出问题的根本。”

    罗姗和柳丝丝这才冷静下来。她说:

    “爹,事情经过我们晓得了,你说说看,是啥滋味儿?”

    “有一股酒肉味儿--。”

    “酒肉味?”三个女人异口同声问。

    冯玉耳一听说酒,口水就流出来了!

    她那双眼睛像转子一样乱转,“哪里有酒,哪里有酒?是五粮液还是茅台?”

    “八粮液,”罗姗食拇指一叉,“八粮液晓得哇?”

    冯玉耳把“八粮液”听成“八两也?”所以她说:

    “我最多的时候可以喝二斤牛栏山。”

    林正义听了,往后一步,又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