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都市言情 » 鬼混一生 » 7对梦的理解

7对梦的理解

    夕冰听了冯玉耳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过心里暗暗思忖,“你也是喝我哟?这个男人内急,还要请示你玉耳?天下的男人要是都这么乖,哪个女人还愿意单着?天下的女人要是都像你玉耳这样厉害,就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嫁娶。”

    思至此,夕冰因而问道,“玉耳,你家教也太严厉了吧?”

    冯玉耳噗嗤一声笑,然后伸长脖子,在夕冰耳旁低语,“她是美女看多了,想回酒店。”

    夕冰这才知道热恋中的套路如此之深,故不再挽留。只说:

    “你们先回酒店,我回头到酒店接你们吃牛排----。”

    于是起身送他们出来,道别。

    冯玉耳和西门欢跳上马车,腾云驾雾般回到省市,在地中海广场飞来春大酒店开了一间非常豪华的套房休息,就不一一细说。

    墨掉没有再装警察吓唬他们。他觉得老吓唬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是极其不道德的。

    于是来到一号花园,听保健医生如何给冯华山解梦!

    他觉得解梦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尤其是一九五八号山庄人的梦。

    冯华山梦见女儿没有生病,好像在外面工作,忽然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人,是玉耳的未婚夫,他们要结婚。

    他不满意那个女婿,因为是个穷教书匠,要撵别人走,就抬手打玉耳的男朋友!

    冯华山醒来之后,没有移动身体,生怕一翻身,就回忆不起这场精彩的梦境。

    他把整个梦境过程细细地回忆了一遍又一遍,牢牢地记住,这才转身过来,摇睡在旁边的保健医生。

    保健医生累了,迷迷糊糊地说,“别闹了,还当自己十八呢。”

    “我给你说个事。”

    保健医生心想,“我跟你也睡了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半夜醒来这么跟我说话----。”

    越想越觉得这老家伙反常,以为有啥子喜事要说,她这才打起精神,摸着黑爬起来,躺在冯华山怀里,娇滴滴问:

    “啥子事?”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听说是梦,保健医生就没有兴趣地说:

    “世人都做梦。”

    “我梦见玉耳了。”

    “梦见你女儿?”

    那女人不知哪根神经受到了刺激,忽地坐起来,打开灯,看着冯华山:

    “你怎么梦见她呢?是不是白天想的?”

    “我哪有时间想她。”

    “没有想到她,怎么梦见她的?”

    “我就是觉得奇怪。”

    “梦见她干啥了?”

    “我梦见她回来时,见我跟你睡在这床上-----。”

    “你梦见她晚上回来的?”

    “好像是白天。”

    “不可能,白天怎么做梦呢?再说,我白天也没有跟你在家里睡过觉啊。”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让我无法----。”冯华山有些激动,不停地摇头。

    “噢,她干啥了?”

    “她带回来一个男人。”

    “男人?”

    “嗯!她告诉我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结婚?那个男的叫个啥?”

    “哎哟,”冯华山一拍大腿说,“我忘记问了。”

    “后来呢?”

    “后来我问那个男人家里父母是干啥的?他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他怎么说?”

    “他是教书的。”

    “于是转身对玉耳说,你们两个人在一起不适合,不会幸福。”

    “因为他是一个穷教书的?”

    “怎么配得上我冯华山的女儿呢?”

    “然后呢?”

    “你猜她怎么着?”

    “咋地,他们还敢打你不成?“

    “你说对了,那个男人就打我了。”

    “啊!”

    “他扇了我好几个耳光,还踢了我一脚。”冯华山两手摸着脸说:

    “现在还感到我这张脸火烧火燎地呢。”

    保健医生支起身体,在冯华山脸上亲了一口:

    “梦见有人打你的脑袋,要声名大振,你又要出名了。”

    “是吗?”

    “这还有假!”保健医生走过去,拿着《周公解梦》过来,坐在冯华山怀来,指给他看:

    “梦见有人打你脑袋,要出名---。”

    “我还要出名?”冯华山听了心里非常舒服,看着保健医生问:

    “这周公解梦怎么解的,梦见打人脑袋要声名大振----。”

    冯华山牢牢地记住这句话后,说:

    “我跟那男人理说,你还没跟我女儿结婚,就出手打老丈人了?你这是过河就拆桥,卸磨杀驴,要遭报应。你们要是结婚有了孩子,还不要把我整死,霸占我的家业?”

    “他怎么说的?”

    “他还能那么说,他铆足了力气,”冯华山指着腰,“朝我这个地方就是几脚----。”

    保健医生温柔地揉了揉,然后弯下去亲了一口:

    “好些吗?”

    “嗯,”冯华山满地点点头,“好多了!”

    “有效果吧?”

    保健医生又揉了揉,吐了口口水在手心,两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按在冯华山腰部!

    过了几秒钟,她慢慢把手松开,看着冯华山:

    “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冯华山捧起她的脸,深深地亲了一口:

    “不痛了。”

    “姑爷打老丈人,你女儿没有拦着他?”

    “没有!那男人一脚把我踹倒在那个地方……,”冯华山指着圆桌旁边那个角落说:

    “我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在梦中都有打你,要是在现实心里还不要把你杀了?”

    “对对对,”冯华山说,“你在梦里也是这么说的,说的时候才穿好了衣服。”

    “你是啥子意思,等于我在梦里还是光的?”

    “可不。”

    保健医生赶紧翻到周公解梦人物篇:

    “梦见情人光身,家里要出喜事---。”

    冯华山看了,一直在心里捉摸,家里会有啥子喜事呢?

    “哪个男人看见我的身体了?”

    “我会让他看你的身材吗?做他的美梦去吧!”冯华山肉肉地说:

    “你穿好衣服,一边过来扶我起来,一边骂那王八蛋男人,可是玉耳不干了。”

    “怎么,她还跟我理论?”

    “可不!她说你睡她妈妈的床,睡她妈的男人,还花她妈妈的钱---。”

    “她说得一点没错。”

    “对!你在梦里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然后来?”

    “她就打你。”

    “她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打过我?”

    “可是她把你撩趴下啦。”

    “真的假的?”

    “就趴在那儿,”冯华山指着门口说。

    “她能有那么大力气打过我?”

    “在梦里,你的确被她打趴在地上。”

    “你看哈,”保健医生扳着指头给冯华山分析起来,“她回来了,事实没有来吧?梦见她带男人过来看你,事实告诉我们,她的朋友都远离她了吧?说要结婚,她一个快要死的人,跟哪个结婚?他们打你,打我,够得着吗?即使站在他们面前,她能拿我们怎么样?怎么样?所以说,梦真是反的。”

    “那声名大振反过来是不是臭名远扬呢?”

    “不!不可能,”保健医生指着《周公解梦》说,“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绝不可能是反的----。”

    墨掉听到这儿,站起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