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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冰上舞者

    冯玉耳服用战斗一号和随心丸之后,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外,不停地呼喊:

    “太热了,热得我喘不过气了!”

    她一边叫喊,一边脱衣服。

    地下世界四季如春,百姓十分富裕,唯独妇女们穿用的布匹稀缺。

    火炼的时候都升华了,因此女人穿得少见怪不鲜。

    但是冯玉耳出自地面世界一九五八号别墅,原本想少穿,但不显富有和修养,于是穿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站在么么广场中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下外衣,惹得围观群众唏嘘尖叫,垂涎三尺,因为她的肤色与众不同。

    冯玉耳吞下随心丸和战斗一号,与墨掉同功。

    墨掉就阻止不了冯玉耳,吓得他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丹药是墨掉给冯玉耳的,要是冯玉耳站在大众眼前献丑,把地面世活人的脸丢尽了,墨掉有何面目出土回到地面世界。

    所以墨掉的眼泪都急出来了,赶紧脱下外衣拿在手里,腾地而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落在冯玉耳身边,把手里的衣服围在冯玉耳身上,遮住地面世界的羞耻。

    但是他也食用了丹药,药性正发挥作用。

    同一种药物分别服用于不同的两体内,但是效果是相同的,功力也一样,思想离奇离谱。

    冯玉耳见到墨掉就叫起来。

    “亲爱的你来了?”

    冯玉耳就往墨掉怀里扑。

    “你把我想得好苦啊。”

    墨掉深知丹药的力量之猛,就像核裂变一样。

    体内汹涌澎湃,体表发出极高的温度,干烧而发干热难受啊。

    老仙送给墨掉丹药之前一再嘱咐,不可在小女友面前服用此药,小女友不能服用。

    如今两人不听老仙之言,不该吃时吃了,不该服用的人服用了,这还得了?

    幸好墨掉是童子身,又是初情,还有农民功在身,大部分药性被压制住了,想到支教冯玉耳老师,正能量摁住了邪恶。

    可是冯玉耳就不一样了,她本来就疯骚,加之随心丸和战斗一号相互碰撞,相互结合,如万马奔腾。

    冯玉耳完全失去了控制,活脱脱一只兔子。

    墨掉要是被冯玉耳抱住,鬼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后果。

    墨掉就往后退,冯玉耳就往上扑。

    你追我赶,越追越快,绕着么么广场溜起圈儿。

    由于战斗一号和随心丸的作用,他们脚上不知不觉有了冰鞋。

    么么广场大理石表面结起厚厚的坚冰。

    整个地下世界像响起贝多芬第二狂想曲。

    他们踩着旋律,像两位漂亮的花样滑冰舞者在美妙的旋律中翩翩起舞。

    墨掉深知冯玉耳肉身有病,灵魂一直在奔走,丹药正好要运动,才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就希望冯玉耳运动,又怕冯玉耳运动摔倒。

    冯玉耳要是舞感冒了,丢人现眼,就不美丽了。

    墨掉就拿衣服给冯玉耳披。

    可是冯玉耳由内至外发热啊,不肯接受墨掉的衣服,就躲着墨掉。

    墨掉就追赶冯玉耳。

    冯玉耳就跑。

    墨掉有狗腿功,冯玉耳没有墨掉来得快。

    但是冯玉耳从小跳芭蕾舞,身姿潇洒,动作麻利。

    当墨掉伸手抓冯玉耳的时候,冯玉耳突然腾地而起,跳到空中,花一样的身躯在天空中美丽无比。

    所有人拍手称赞。

    冯玉耳身体在空中转了四圈,就开始向地上滑落。

    墨掉担心她跌倒,急忙上前去搀扶。

    冯玉耳却一只手抓住墨掉的一只手,两个人的另一只手向外展开。一会儿往左滑,一会儿往右滑,又滑又荡,充分展现了冯玉耳性感舞蹈。

    墨掉的手微微一使劲,冯玉耳打着旋转,顺着墨掉手飞快地钻入怀中。

    待墨掉的另一只手要抱住冯玉耳的时候,冯玉耳像个幽灵似的,又顺着墨掉的手臂飞快地滑出去了。

    一来一去,反反复复几次,冯玉耳的身体像抹了润滑油,墨掉都未能抓住冯玉耳的身体。

    墨掉便放开紧握冯玉耳的手,让她在冰面上荡。

    冯玉耳就像个漂亮的蓝精灵在么么广场上来回飞快地滑着,还过来挑逗墨掉的阴阳眼。

    只见冯玉耳身上弯成九十度,抬目盯着墨掉的脸,两腿分开,两手弹花,来回游滑。

    墨掉怕她摔倒,连忙捡起衣服递给冯玉耳,就像斗牛士一样,而冯玉耳围着墨掉飞快地旋转。

    墨掉转到冯玉耳身后,给她披衣。

    可是冯玉耳看出墨掉的心思了,就放慢速度,让墨掉跟在她身后。

    墨掉认为机不可失,两手触冯玉耳身体时,冯玉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钩住墨掉颈部,一脚站在墨掉大腿上,另一只条腿,另一只手张开,两人像花样滑的选手,在广场上飘舞。

    冯玉耳欢欢叫着、唱着歌、对着观众飞吻,惹得男女老少惊呼鼓掌。

    尽管墨掉身怀农民功,且服用两种丹药、功夫集一身,但终究不是冰上舞者,兜兜转转十余圈,便觉得头晕眼花,无法支撑。

    可是冯玉耳在一九五八号别墅关得太久,见到舞池,就像小鸟翱翔天空,精力充沛,滑得开心。

    墨掉非常害怕冯玉耳跌倒,急忙慢下来随时照顾她。不过冯玉耳体内的丹药却发挥得淋漓尽致,越玩越有精神,越玩越过瘾。

    因而体内热量得到散发,冯玉耳找到了感觉,运动不但强身,身心也觉得舒服,因此一发不可收拾。

    冯玉耳哪有考虑到墨掉的心情,再加上她眼里本不含墨掉,便把墨掉推了出去,让墨掉飞走。

    但是力是相互的。

    冯玉耳也快速滑开了。她一只脚从背后举过头顶,双手抓住脚尖,宛如金鸡独立。

    单足快速地旋转,围观者只图看得爽,哪里顾及冯玉耳的个人安危,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

    冯玉耳就像注射了兴奋剂。

    墨掉见冯玉耳抬腿露出花内裤便也就罢了,还转圈显,既恼又急。生怕冯玉耳脚下稍有不慎,滑倒在地上摔到精肉,岂不面目全非?

    救命恩人之女,险象环生,墨掉岂能见危不救?便急忙启用狗腿功,滑了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通过冯玉耳的腰要把她举起来,抱回草地。

    可是冯玉耳太会玩了,太会表演了。她的身子在天空一横,好似一根扁担,挂在墨掉腰上,还带动墨掉飞速旋转。

    些观众又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

    冯玉耳是个完美的舞者,该出手时出手,该出腿时出腿,而且每次都恰到好处。

    但是墨掉却滑的心惊肉跳,心里十分不得劲,分明为救一个人,结果闹出耍女人的花样。

    墨掉还必须旋转身体保持平衡,要不然会摔倒。

    “冯玉耳见好就收吧。这样跳舞早晚会摔跤,会冻感冒的。”

    冯玉耳并不答话。

    她一脚点地,另一只脚向后上翘,将墨掉狠狠推了出去。然后快张开手臂,身体如幽灵般随着音乐轻快地飘来飘去,仿佛在迎接每个人的拥抱一样。

    墨掉看着冯玉耳优美的舞姿,甚是欣慰,这样既可以帮她忘却痛苦,还有助于释放丹药挥发出来的能量。

    但是墨掉怕她脚不给力,来个狗吃屎扑倒在地,好看的脸蛋摔着不说,万一磕掉洁白的门牙就难看了。

    墨掉急忙撒狗腿功滑到冯玉耳前面,伸手拉着冯玉耳的两手,只希望搭一把力量,不让冯玉耳摔伤。

    冯玉耳宛如脱兔。她两手抓着墨掉一只手,像拔河一样拉扯,还千姿百态地向墨掉抛媚眼。

    “墨掉,我的心好热、很不舒服、身体似乎快要炸开了,请帮我个忙好吗?”

    墨掉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冯玉耳单足踩在墨掉跨上去了,身体一跃,又坐在墨掉的肩上。

    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

    只见冯玉耳两腿一绞,翻了个身,夹住墨掉的颈子,身子朝墨掉背的后面横向摊开,呈九十度状。

    快速旋转三圈之后,冯玉耳忽然坐起来,举其双手飞吻。

    墨掉以为冯玉耳玩累了,飞吻谢幕,就要下地,急忙用手托着腰背。不料冯玉耳乘势在空中一滚,墨掉担心跌落,两手正好放在冯玉耳肚子上。

    冯玉耳在墨掉手心,还昂着头、双手呈剪刀形、高高低低、像滑翔着的飞燕、亭亭玉立,围观者报以掌声、尖叫。

    西门欢认为冯玉耳跟墨掉滑冰,从而得到灵丹妙药。不料冯玉耳愈玩愈乐,愈玩愈想玩,全然是当花样滑冰消遣,全无得到丹药之意。

    哪容得住自己的女人在大白天和其他男人搂着、碰着隐私的地方。

    起初西门欢也觉得冯玉耳不是这样的人,越到后来感觉像是在调情,因此非常火大。

    但是西门欢没有战斗一号,也没吃过随心丸,也没穿冰鞋,走上冰面摔跤,只能站在人群前大喊:

    “冯玉耳……。”

    冯玉耳听见喊声,只向西门欢瞥了一眼。

    西门欢赶紧说道:“我的宝贝----。”

    冯玉耳和墨掉滑得很有劲,完全没有听到西门欢的喊声,扭头就溜走了,急得西门欢赶紧召唤大个子过来。

    大个子立在西门欢面前,望着冯玉耳与墨掉问道,“领导,这不是办法,您说咋整?”

    “叫兄弟们赶紧准备,等我下令-----。”

    西门欢正说着,柳丝丝走了过来,推搡着西门欢,“你婆娘让其他男人玩了,还站得住?”

    西门欢看到围观的人都在看他,于是说道,“他们正在花样滑冰。”

    “我看像近身调情。”

    柳丝丝认为上冯玉耳的当了,觉得这女人有心计,不靠谱。刚才说墨掉偷看她沐浴,戏弄她和先生睡觉,到处刁难他们,骗她把擀面棍交出来。可此刻,她和墨掉热舞。

    现在墨掉也得罪了,擀面棍也丢了。那可是她吃饭的家伙!

    柳丝丝决定出主意把奸夫淫妇们收拾了。因而说道,“西门欢大兄弟,你看他们滑溜溜的漂亮不?”

    “好看个川川。”

    “众人拍手称快,”柳丝丝讥讽地说,“我想他们能在冬奥会上双人花样滑夺冠-----。”

    “你再多言,”西门欢指着柳丝丝的脸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杀了我,心上人就回来了?”

    “滚!”

    西门欢回头看,只见冯玉耳抱墨掉脖子、两腿夹住墨掉的腰原地打转,围观者报以掌声与尖叫。

    柳丝丝说,“面对面抱住很有意思啊。”

    西门欢两眼布满血丝,像杀红了眼。

    “我倒是有办法终止这段亲密无间的演出,”柳丝丝看了西门欢一眼说,“不知大兄弟意下如何?”